第一百九十六章 你精我更精
仇士良看了看李逢吉,心说这杜风不是明摆着给我难堪么?指着和尚骂秃子?我一个宦官要姑娘干嘛?
这也只能说明仇士良不好此道,比如以前第一个被杜风利用了的宦官刘克明,当时不就是很享受杜风给他的这一切么?
李逢吉不动声
的说了一句:“咳咳,我们都年纪大了,对此倒是没什么热衷的了。若是王爷有需要,不妨自己请便便是。”
杜风打个哈哈:“既然二位大人无意,我这儿若是找个姑娘反倒显得突兀了。不如边吃边聊吧!”
很快,酒菜就上齐了,杜风笑呵呵的帮李逢吉和仇士良倒酒,仇士良还有点儿大大咧咧的好像没什么感觉,可是李逢吉却立刻站来起了,并且双手托住了杜风的手,不让他倒下去。
“王爷,您这样是要折煞下官啊,我等不过是朝臣宦官而已,如何当得您千岁之躯为我等斟酒啊…”仇士良
李逢吉这么一说,心中也是一动,心说对呀,我怎么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呢?搞得像个傻大姐似的…(呃,仇士良不是男人,所以是傻大姐)
乎是于仇士良也赶忙站起,诚惶诚恐的说到:“王爷您请坐,请坐,这些小事原就该当我们这些当臣子的来做。”
杜风笑了笑,也不多说了,直接坐了下来。笑眯眯的看着那两人自己倒酒。
“今
找二位大人前来呢,算是有些事情要跟两位商量。”杜风吃了一口菜,然后慢悠悠的说到。
李逢吉放下筷子,抬起头,看着杜风:“王爷有何事尽管吩咐,下官等只要力所能及,无不鞠躬尽瘁。”
杜风笑了:“李大人这样就太客气了,这岂不是太见外了么?你我同殿称臣,本是应当齐心协力多为朝廷谋划,么什说让我吩咐显得过于见外。这样。不如我们都把这官场上地称谓去掉,你们看如何啊?”
“多谢王爷抬爱。下官岂敢不从…”
杜风则语调升高,轻轻的哼了一声:“嗯…?”
李逢吉赶忙说到:“是是是。既然如此,我们便去了那客套之语,有事说事吧!”
“哈哈哈哈,好好好,来来来,你我三人先干了这杯!”杜风说完,端起酒杯。遥祝一下,一饮而尽,那两位当然也是赶紧喝完了事。
放下了酒杯,杜风又端起酒壶,分别给三人的杯中都加满了酒,这才又说:“是这样的。我这些日子一直都在想,这王守澄虽然死了,梁守谦也是一副老态龙钟病怏怏的样子。可是他们的手下
羽还分布在各个角落,很是头疼啊。这两天河朔又传来捷报,说是魏博已经拿下,并且大军已经开拔,前往成德。成德局势虽然未明,可(电脑小说网,,)是战局之上,二位恐怕都要比我这个末学后进要懂得多,拿下成德挥师讨伐卢龙,怕是也只是在这半月之间的事情。卢龙估计会拿下的更为轻松,因此,我倒是隐隐有些担心了…二位得觉不我们这段时间的日子过的太过于太平了么?”
杜风这句话一开始说地时候,李逢吉就得意的看了仇士良一眼,心说样么怎?我说地没错吧?这杜风果然是跟我们转着同样的心思吧?
而李逢吉地这个小小的眼神一动,就被杜风看在眼里,心里踏实了许多。
“这个我和仇大人也有考虑过,只是道知不王爷是如何想的!”说是说去掉那些官场上的称谓,可是真说起话来,还是要说,只不过是态度没有那么恭敬罢了。
杜风听到李逢吉这句话,心中暗骂,心说好你个李逢吉啊,我把球踢你那儿去了,你倒好,给我原封不动的踢回来了。废话,要是我愿意直接说出来,还假模假式的问个
啊。
但是面上还不能
出分毫,只能笑眯眯的说:“现在长安城内地神策军应当都是听从仇大人的调遣的吧?这就要看仇大人的意思了,是不是有这样的决心和这样的魄力了呢?我这儿给二位担个保,皇上那边你们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仇士良看了看李逢吉,发现李逢吉眼神里是询问地眼神,便轻轻的点了点头。自以为不易察觉,却还是被杜风静静的看在眼里。
“既然王爷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么我们二人也就不兜圈子了。王爷是想把那些跟王守澄以及梁守谦牵连地人都除去了?”李逢吉说是不兜圈子,那还真是不兜圈子,只是把责任全推到杜风身上了。
可是杜风是谁啊,给他层
他能比猴儿还
,怎么可能上了李逢吉这样的当。
他当下一笑:“呵呵,李大人说笑了,我杜风何德何能,岂敢说除就除啊?漫说那些人都是朝廷命官,即便是平民百姓,我也没有生杀大权么!这个,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
李逢吉一听,嗬,好嘛,我把问题推给他了,他倒好,又把问题还给我了!
“那王爷的意思究竟是什么?”李逢吉不甘心,还是希望这些话从杜风嘴里说出来。
杜风一看这情况,心说好吧,那就让你们这两头老狐狸得到一场表面上的胜利吧。反正最后我是要连你们一块儿送到阎王爷那儿去的,估摸着王守澄梁守谦这帮家伙会老老实实的在黄泉路上等着你们的,他们前脚下去了,你们后脚也会跟着来。别的不说,王守澄这会儿肯定看得清楚。
乎是于杜风打定主意,笑着说了一句:“好吧好吧,既然李大人担心担了这个罪名,那就由我来说吧。”
这话一说出来,李逢吉和仇士良这脸上可就有点儿难看了。
不过,难看总比掉脑袋强,所以李逢吉心中还是颇有些得意的,心说杜风啊杜风,饶是你
似鬼,也终于喝了老娘,呃,不对,是老爹…好像也不对,哦,应该是喝了老子的洗脚水…
李逢吉真的是有点儿得意过头了,所以才会连老娘老爹和老子都分不清。
仇士良现在的心理活动跟李逢吉差不多,上本基一样。不过他倒是
堂而皇之的可以自称老娘,一般人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前些天一直都派手下暗中打探,得到的报告说是梁守谦看似没有任何动静,装病装的
彻底,可是暗地里却一直都在活动,甚至于派了人往河朔那边去了…”
这话一说,李逢吉当即变
,跟仇士良对视了一眼,也道知不杜风是不是在讹他们。
“梁守谦派人去了河朔?王爷是怎么知道的?”
杜风听到仇士良也终于按捺不住问出了口,便淡淡一笑:“二位可是忘记了,我除了这个儋州郡王之外,好像还是朝廷的御史中丞呢。别的不敢说,这情报一科,我可是掌握的最多的。”
仇士良和李逢吉面面相觑,心说可不是,要说这整个大唐朝,估计也没谁比杜风手下的暗探多了。
“那河朔那边岂不是要出问题?”
杜风又笑了笑:“那人刚出了城,就被我的人短了下来,搜的书信一封,二位可以看看。”说着话,竟然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
这封信其实是杜风派人伪造的,所谓梁守谦派人去什么河朔也是根本没有的事。当然,也许真有,可是至少杜风没逮着人。
李逢吉从杜风手里接过那封信,打开候时的,看到信封口上有火漆的痕迹,并且这种火漆比较特殊,是像不一般军营里能用的着的。于是他默不作声的把信拿了出来,然后将信封递给了仇士良。李逢吉知道,宦官之中有一种特别的火漆封口,用以区分上边传来的信究竟是不是内侍省发出来的。他递给仇士良的意思就是让仇士良看看,这究竟是不是他们内侍省专用的那种火漆。
仇士良心领神会,接过信封,仔细看了看封口的火漆,然后冲着李逢吉微微一点头,李逢吉这才展开了信详细的看下去。
他们这些小动作完全落入了杜风的眼睛,他们这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杜风既然伪造了信,这种细节又怎么可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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