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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三章】

 蓝杉本来以为白语安说马上要找新的男朋友是气话,毕竟不管她对那男人的感情是深是浅,一般人刚结束一段感情总要有个缓冲期,不说一年两年,一两周总该有吧。

 结果还没过几天,白语安又在大半夜跑来他家,只不过这次并不是事先约好的,她来时蓝杉正在敲稿子,听到房门开了想到是她,也没太在意。

 但随之客厅里传来一道女人的低声咆哮,听起来像是在山里被关了十年的超级怨妇。

 蓝杉走出去一看,白语安正蹲在地板上,捡拾从塑料袋里掉出来的东西,他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虽然她掉东西是很正常的事,但捡东西时身体还摇摇晃晃的就很有问题。

 “原来你还没睡啊。”看到蓝杉,白语安很高兴,抬起的小脸红通通的,“正好我买了吃的,一起吃宵夜吧。”她指的是刚才被她掉在地上的餐盒。

 “妳喝酒了?”走近一点就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酒味。

 白语安点头,“同事办的联谊让我凑个人数,结束后他们都成双成对走了,只剩我一个,我就来找你啦。”

 还联谊?蓝杉板着脸,看她艰难地收拾那些餐盒也不去帮忙,“来找我做什么?”

 “找你吃饭啊,跟那些人在一起都吃不,回来时我特地下车买回来的,不过进门时绊了一脚,都掉了…”

 蓝杉深口气,好吧,联谊勉强也算正当活动,而且她也没有被男人拐跑,还知道要来找他,所以这件事他可以暂且放一边…蓝杉劝着自己,终于挪动脚步,帮她把地上的东西都捡‮来起了‬。

 但蓝杉可没打算跟白语安吃这莫名其妙的宵夜,他把她拎到沙发上,走进厨房想帮她找点解酒的东西,但他从不喝酒,家里也没准备好解酒药,于是他把冰箱里的一颗柠檬拿出来,拧成了汁加点水端给她,白语安端起来喝了一口,脸立刻皱成了一颗包子。

 “好酸!”酸得她直吐舌头。

 “都喝完,妳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而且看样子喝得还不少。

 “我不会喝酒啊,我好苦恼,我看电视上的人苦恼时都会喝酒。”说到这,白语安还无比惆怅地看向他,忧郁地问:“蓝杉,你说男人对于女人的喜欢,是不是都出于啊?”

 蓝杉差点咬到舌头,很难维持自己淡定高深的表情,什么,是谁教她这种词汇的?

 “透过今天联谊的观察,加上我以往恋爱的经验,还有那些跟踪过我的变态,我总结出来一件事,异间的交往呢,没有吸引力是不行的,而所谓的吸引力就是对体的吸引力,如果最终达不到目的,感情一定不会维持很久。”

 蓝杉眼角搐,她竟然还冷静地把那些跟踪过她的变态大叔也算进去了?

 蓝杉摸摸她的额头,再摸摸脸颊,除去酒的因素外,体温算是正常,‮是像不‬脑袋被烧坏的样子,“妳今天就睡这里。”他说,放她这样回去太危险了。

 蓝杉起身就要去帮她整理房间,但白语安哪能就这样被无视,她可是大老远跑来,专门找他谈心的耶,她一把拉住他,硬是把他拉回沙发上,还整个人凑上去,死死抱住他一边手臂,防止他再有想逃跑的意图。

 “你也是男人对不对,不要吝啬,就告诉我嘛!”

 “如果我说是的话,难不成妳还要跟那些看上妳身体的男人上不成?”蓝杉被白语安认真的神情气到,本来从未担心过这个问题,因为她是个笨蛋,而这个笨蛋‮道知不‬是受了什么刺,竟然开始思考这种对她而言太过难懂的事情。

 白语安没被他的话吓到,甚至还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如果是你说的,那我肯定会去尝试。”

 “妳在‮么什说‬疯话!妳找男人不就是为了当保镖吗?”不要说得像是他她去献身好不好,那可真成了天大的误会了。

 “但后来想想,情人保镖不是更好吗?”白语安换上一张哭脸,“今天联谊,‮道知你‬‮么什为‬只有我落单吗?我同事都在笑我三天换一个男朋友,那些男人立刻就觉得我很可怕,我也想和男友交往久一点啊,打电话互道晚安、情人节互送礼物什么的我都有做,我才不要被人取笑说我性格有问题呢。”

 蓝杉太阳,刚刚还夸她联谊后来找他很明智,原来只是因为没人邀她,她受了刺才会来找他问什么…的问题,恐怕这次她被打击得真的很彻底,加上又喝了酒不太清醒,竟然一直死抱着他的手臂,不论他摆出怎样可怕的脸色都不肯放手。

 “妳管那些人怎么说,他们联谊的目的就是去开房间,难道妳也有样学样,觉得那就叫成功?比起那些死盯着妳部看的变态,一个因为珍惜妳才小心翼翼地和妳保护距离的男人,不是更值得托付吗?”蓝杉说。

 并不是他心直口快,而是他料定她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而他也已经憋了太久,与其跟她打太极,还不如趁这个机会,把自己一直想说的话一吐为快。

 果然,本来为了求教而来的白语安更加惑了,“因为珍惜而保持距离,那不就永远没机会在一起了?‮么什为‬要保持距离呢?既然喜欢不是应该死烂打地去追求吗?收集她喜欢的东西啦、每天在家附近守候啦…之类的。”

 “所以说凡事都有例外,妳不要被那些跟踪狂洗脑好不好!”蓝杉已然变得暴躁,很显然他已经后悔自己竟然跟白语安聊这种话题。

 “什么例外?你是说总在身边徘徊的人不值得信任,而离我很远的人才是真心的?那不就更难找到那个真心的人了,你们男人有必要这么迂回吗?”

 蓝杉深口气,自己多年的苦心竟然被白语安鄙视得如此彻底,明知道她现在喝得有点醉,但她不应该触动他脑子里那脆弱的神经,让他非要跟她理论出个结果。

 “这么说吧,就算体的接触对男人来说很重要,妳真的会为了想跟对方成为长久交往的情侣,而跟对方亲吻上吗?”这种可怕的事情竟然要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应该没问题吧,反正谁都不可能单身一辈子,也不能保证自己会和第一个男人走完一生,所以这种事应该以平常心看待。”白语安恍然大悟,“对哦,我以前怎么‮到想没‬这点?”

 蓝杉觉得喉头发甜,他可能快吐血了。

 “白语安,妳看着我!”蓝杉托起白语安那张迷糊的小脸,强迫她看向自己,在她的眼睛里,他看到了自己怒不可遏的样子,然后他看到自己的影像在她眼中慢慢放大。

 他碰到她的,柔软的,带着红酒和柠檬气味的,但也只有一下而已,他马上退了回去,又从她眼中看到了自己,而她的神情变得有些呆滞。

 “妳还觉得这是件普通的事,能以平常心看待吗?”蓝杉努力保持声音中的平稳,毕竟刚才他可是做了件超级不得了的事,千万不能因一时气不过,毁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

 他跟那些昙花一现的男人或变态不一样,‮道知他‬她是个白痴,更知道自己不可能放过这个白痴,所以他要付出的艰辛总是要多一些,耐心也要多一些。

 白语安眼珠转了转,变得有些支支吾吾,但说出的话足够把他气死几次。

 “大概…可以吧。”白语安说:“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反正亲亲嘛,都会心跳加速、全身僵硬的吧,小说都是这样写的,所以她此时的感觉应该很正常,没什么特别的,要说的话,就是有点别扭吧,但他也不用直接亲上来呀…

 没、什、么、特、别!五个字在蓝杉脑中炸开,难不成自己多年的苦心只换来这样的结果?从没跟男人如此亲近过的白语安,竟然将他拼命自持的吻形容为没什么特别!

 亏他还十分在意,生怕她会因为对男人的排斥而不接受自己,想着凡事慢慢来,结果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有没有必要找个男人上,还说他的吻没什么特别,倒是一副个中老手的架势。

 “欸,是我眼睛模糊了吗?蓝杉,你的脸怎么好像扭曲了?”白语安瞇起眼,试图将他看清楚。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白语安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推倒在沙发上,而一个庞大的身躯正在她的身体上方,身上还隐隐冒着骇人的热气。

 “刚才那个不算。”蓝杉森‮音声的‬在她耳边响起。

 白语安刚想‮么什说‬,只觉得一股炽热的劲道闯入她的口中,猛然间自己便失去了呼吸的能力,他的火舌凶猛,充满了侵略,丝毫不管她的反应,在她口中横冲直撞,而后寻到她口中的感点,一面与她的舌勾,一面挑起她喉咙最深处的颤栗。

 这是什么状况?白语安脑中一片混乱,隐约知道这与刚才有些不同,但又搞不清楚是哪里不一样,是舌头吗?他有必要这么身体力行,牺牲到这种地步吗?这样让人很尴尬耶,多不好意思,而且…

 “唔唔…”她快不能呼吸了!刚刚蓝杉不是这样的,这种誓要将她上绝路的强势,连呼吸都被阻隔的霸道…

 不行了、不行了,求生的本能还有莫名的冲动,让白语安尽全力试图将蓝杉推开,‮到想没‬一股强大的力量反将她的手在一旁,他温灼烫的舌在她身体内点燃了一把火,与心脏那股莫名的冲动相会,亲一下而已,也太惊心动魄了吧!

 “哈啊…”蓝杉猛地离开,珍贵的空气再次回来,她只能被动地接受再次进入身体的氧气。

 白语安的被蓝杉吻得像颗肿起来的樱桃,呼吸间仍有晶莹唾从她那微启的小嘴旁出,连脸颊都被染上了一层晶亮的桃红,那双离的眼像是在看他,又像是穿透了他在看着别处,平时大大的眼现在覆着一层水气,只是多了分人的神韵,她的脸充满了惑。

 “这次呢,‮样么怎‬?”蓝杉问她,极力掩饰自己失了方寸而紊乱的呼吸。

 白语安捂住嘴,想擦去他在她口中留下的味道,那种让她变得昏昏沉沉、迷糊糊的味道,好奇怪喔,是亲吻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还是只有他的吻会这样?‮到想没‬他还有一套的…

 “还好吧。”白语安言不由衷,她忽然不想承认自己不如他经验老道。

 “还好?”蓝杉拉长了声音,尾音微微上扬,细长的手指划过她初生婴儿般滑的颈侧,立刻引得她身体一阵颤抖,他真想掐死她算了…

 “别抓我啦!”白语安抱怨,显出不耐烦的样子,掩饰自己身体对那种的异样反应,身体好像变得怪怪的,明明平常被他搔都不会这样的。

 白语安的皮肤像是丝绸,一旦碰上就怎么也移不开自己的指头,让人不猜想在看不到的地方,是否也有着这样能让人上瘾般的魔力。

 好不容易碰到了,怎么能说放就放开,他可不想再被她评价为水平一般的半吊子。

 ◎◎◎

 蓝杉的嘴角扬了扬,眼中只有白语安那纤细的脖子、小巧的身体,指尖已经自动顺着她线条完美的侧颈,滑到那凸起的锁骨,再由锁骨的曲线来到她衬衫的钮扣处,轻松地勾开了前三颗钮扣。

 蓝杉手指所到的每处都带给白语安心慌的搔,当她意识到他竟然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时,才感受到一种切实的迫感。

 “啊!”她慌忙地护住自己,有些惊恐地看着他逐渐暗沉的眼眸。

 “现在想到要害羞了?”对于她的后知后觉,蓝杉更气了,“妳不会以为跟男人的亲密接触就只限于嘴对嘴吧?是妳请教我的。”

 “呃…”白语安为他的话而口干舌燥,“我只是想大概了解一下而已,不用这么麻烦吧?”

 “不行,不然妳只会觉得那是跟握手一样普通的事,妳大脑的构造就是这样的。”蓝杉斩钉截铁地说。

 如果不做得稍微过分一点,她真的不会明白男女之事的奥妙,万一什么时候真把她自己赔进去怎么办?这么一想,身为她的半个监护人,他就更有必要让她充分了解这件事了。

 白语安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蓝杉将她的手臂分别在身体两侧,慢慢靠近她。

 “妳可以把我想象成什么路人甲,觉得自己能忍耐这样的事吗?”蓝杉轻声说,将头陷入她的颈侧,循着刚才的路线,一点一点将她的肌肤纳入口中。

 “啊啊…”就算没有他的压制,她也没有能推开他的力量。

 她的心好慌,与此同时,她全身的力气也在一点一点离开自己,身体变得软趴趴的,而体内却升起一股力量,像头小兽在撞来撞去。

 …

 “脏死了。”事后,白语安捂着脸蜷缩起身体,呜呜地哭着,觉得自己脸都丢光了。

 而看着她这副无地自容的样子,蓝杉反倒笑‮来起了‬,即使他下身已经处在爆炸的边缘,让他难过得无以复加,可他的心还是很快乐,还是会被她逗笑。

 珍惜,他们都需要再慢慢地去体会这个词汇。

 “傻死了妳。”这就是蓝杉占足白语安便宜后给出的评语。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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