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六章】
黎斐的个性也很简单,眼看对方步步紧
,把双方都
得没了退路,他再装柳下惠下去只显得矫情了,何况,他本来就对陆恬蔓的全身上下都很感兴趣。
把话说开了,黎斐也不再顾忌,更不愿扮演规规矩矩的上班族了,他花了一个小时把桌上的案卷扫了一遍,分成三类,然后打算带着陆恬蔓去吃烛光晚餐。
“你是根据什么分类的?”
黎斐瞥她一眼,“你这么问是出于公事?私事?”
“你在乎?”陆恬蔓仰头看他。
“看你追我有几分诚意,这或许也会构成『要不要接受你』的因素。”
“你可真大牌。”陆恬蔓嘴上在吐槽,
角却始终挂着一丝微笑,脸颊边上的两粒酒窝浅浅地
了点痕迹,看得人心
难耐,“黎先生行行好,请
足我个人的好奇心吧。”
“既然你那么有诚意,我就大发慈悲地你诉告吧。”黎斐捞过陆恬蔓的
肢,在她的两粒酒窝上各一吻,“我保证任何人就算看了案卷内容也猜不出来我的分类,反正我什么case都接,案子是什么内容我都无所谓,我是按对方可以付出的律师费排名的,这可是会直接关系到我的收入。”
“有道理。”陆恬蔓点头应和,“也关系到我未来的生活品质。”
黎斐看着她,“陆小姐对自己很有自信嘛!”
陆恬蔓扬起下巴,“错,而且是大错特错,我是对你有信心,像你这种自私又花心、冷情又别扭、随心所
又爱胡思
想的男人,也只有我才会对你死
烂打,你不和我在一起,难道还有其他选择?”
黎斐摸着下巴做沉思状,“好像也有那么一点道理。”
然后两人对视,不约而同微笑。
他们在陆恬蔓的家中享受烛光晚餐。
陆恬蔓亲自下厨,黎斐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欣赏对方穿着围裙的模样,想象对方什么都不穿,只披件围裙的样子,小肮一热,注视着陆恬蔓的眼神一下子火热起来。
“好了没呀?”
火焚身的男人通常没什么好耐心。
“快了,再等等。”陆恬蔓这会儿倒真的间时没管黎斐了。
她昨天看了整天的烹饪书,把书上的每一个字都倒背如
了,但一遇上实际操作,却一个头两个大,儿会一糖放多了,儿会一不小心整瓶酱油都倒了进去。
望着那黑乎乎的不明物体,陆恬蔓装模作样地用锅铲翻炒着,额头上滴下来的汗水差点把她的眼睛都淋
了。
这绝对比进行科学实验还要有难度。
幸好黎斐心思全放在那些
七八糟的幻想上了,没注意到她的不对劲,眼睛跟钩子一样盯着陆恬蔓纤细的
肢,一只魔爪遵从大脑的指令,滑进了对方的衣摆。
“呀!”陆恬蔓吓了一大跳,不假思索拿起锅铲就挥了过去。
黎斐连退三步,才躲过那可怕的锅铲攻击,“好了好了,不打扰你做饭了,我先出去看电视,好了叫我。”省得看得着,吃不着。
陆恬蔓十分愧疚,“起不对,我吓到了,你干嘛不跟我打声招呼?”
黎斐撇嘴,“打了招呼就能上下其手?”
陆恬蔓脸一红,脑袋一扭不愿再搭理他。
黎斐低笑一声,慢慢地退去出了,为陆恬蔓关上厨房的门。
陆恬蔓轻轻吁了一口气,法办没,只能这样了。
最后上桌的是两盘蔬菜
拉和法国夹心土司。
黎斐挑了挑眉说:“就这些?”
陆恬蔓起身回了厨房,出来候时的捧了两杯热气腾腾的牛
,“还有这个。”
黎斐眨眼,“如果我没记错,你好像一直在炒菜?”
陆恬蔓眼睛也不眨地回他说:“不,你记错了。”
“不可能,我…”
陆恬蔓用坚定眼神盯住他,“你一定记错了。一
黎斐笑了笑,倒也没多少什么,拿起牛
喝了一口,“我喜欢吃这些,既方便又快速,吃完了就能干正经事。”
陆恬蔓又被说得脸一红,她强作镇定地端起牛
大大地灌了一口,忘了这是自己刚从微波炉里拿出来的,回过神时已彼烫得受不了,含在嘴里的牛
如天女散花一样
了出来,坐在她对面的黎斐不能幸免于难,被
得满头满脸,
白色的
体滴滴答答地沿着脸颊滴在餐桌上。
“起不对。”陆恬蔓十分心虚地扯了纸巾递给黎斐。
黎斐一声不吭地接了纸巾擦脸,之后又跑去洗手间,很久都没走出来。
等在外面的陆恬蔓坐立难安,索
跑到洗手间敲门,“喂,你不许生气喔,堂堂大丈夫,要有博大的
怀,我又不是故意的,也道歉了,你要是等一下给我走人,你…”
说到一半,洗手间的门“啪”地开了。
伴随着一阵雾气,映入陆恬蔓眼中的是一个只在
间松松地围了一条浴巾的赤luo男人,身材十分有料,绝对是那种穿了衣服会显瘦,
了却格外耐看的类型。
虽然他的肌
也没有像运动选手那样结实,但是也匀称地覆盖在骨骼之上,显得身体线条
畅优美,几滴尚未擦干的水滴从
前滑下,一路滑过如同镜面般光滑的肌理,滚圆的珠子最终消失在雪白的浴巾间。
陆恬蔓下意识地
了一口水,“饭都没吃完,你洗什么澡?”
“这位小姐,请你回忆一下二十分钟前的画面,我那副鬼样子换了是你,你还能自在、无动于衷地把饭吃完?”
陆恬蔓嚅嗫的说:“就算…就算洗了澡,干嘛…干嘛不穿衣服?”
“干嘛穿呢?反正马上又要
掉了。”
黎斐弯下
,那张溢着水气更加俊美的脸蛋猛地
近,陆恬蔓忽然闭上了眼睛,然后她听到了对方发出了仿佛大提琴被拨动一样的低笑声,一阵阵
拨,她的心都开始发
。
“小蔓,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害羞到说话都不利落呢,真是可爱耶!”黎斐牵住陆恬蔓的手,“样么怎,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怀』是否博大?”
陆恬蔓硬着嘴巴说:“马马虎虎。”
黎斐低笑,“我有点小洁癖,刚才急着要洗澡,吓到你不好意思,你可别生气,我们先去吃饭,吃饭了就有力气做我们爱做的事了。”
陆恬蔓脸烫得像放杯泡面上去直接可以滚开似的,她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反驳,但偏偏脑袋里一片空白,眼前全是一大片结实的身体在飘来飘去。
她真的有点“饿”了。
这顿饭是概大黎斐和陆恬蔓有生以来吃得最快的一顿。
吃完后,两人等不及离开餐桌,就抱在一起亲吻起来,热辣的舌头
在一起,拚命
对方口中甜蜜的津
。
不知吻了多久,银丝相连的双
才缓缓分开。
“我的卧室在那边。”陆恬蔓微微
息着,用手指指了个方向,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她猛地被腾空横抱来起了,走到房门前时,她还腾出一只手开了房门。
黎斐轻轻地把她放在
上,陆恬蔓紧张地闭上眼睛,以为对方会像恶狼一样扑向自己,然而等了半天,却没有一点动静。
陆恬蔓睁开眼睛,却望见黎斐朝她微微一笑,解开最后的束缚,然后四肢大开地往
上一躺,“不是要追我吗?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陆恬蔓咬了咬
,爬起来站在黎斐身侧,一双眼睛却只敢看对方脖子以上的部分。
“小蔓,不要这么害羞,不要只是站着,快亲我。”
这个对于陆恬蔓来说没什么难度,她倾下身体,低头亲吻对方浓黑的眉,高
的鼻子,最后含住那两片比女人还要红润鲜
的
瓣。
吻与吻的间隙,黎斐又提出了新的要求,“不要光吻我,你的手可以先把自己的衣服给
了。”
陆恬蔓一惊,差点咬住黎斐的舌头。
还好黎斐仿佛早有意料,躲开了,“我也想抚摸你的身体,你穿着衣服,我根本做不到呀!”
陆恬蔓整张脸一瞬间红透,这个家伙总是满嘴的黄腔,却偏偏让人无法讨厌起来。
她深
一口气,两只手颤巍巍地去解
前的钮扣,嘴里的那条舌头总是打
,她好不容易要解开了,黎斐就故意含住她的舌头狠狠一
,把她的魂都要
走了,哪里还顾得了手上的动作,费了半天劲,才解开了一颗。
黎斐大概也明白再这样恶作剧下去,即使再过一个小时,陆恬蔓可能还是会衣衫完好地站在他面前,最终,也道知不是谁在折磨谁。
他大发慈悲地结束了亲吻,要求陆恬蔓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人每天都要
衣服,这个动作任谁都
能生巧,然而要是有一双火辣辣的目光对着你的身体,大概谁
衣服的动作都不会太顺畅的。
陆恬蔓的手仿佛被施了魔法一样,变得又笨又呆,那几颗钮扣竟然怎么也解不开,她一生气,直接把衬衣从脑袋上扒了出来,然后不给自己思考和犹豫的时间,又把牛仔
给褪去出了,
出两条白
的长腿。
被冷风一吹,她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之前干了什么事,现在除了那两小片布,她的身体简直跟出生婴儿都没两样了,而那双火辣辣的目光非但没有收敛,反而从她最隐秘的
口一直看到小巧可爱的脚趾,细致得没有错过分毫。
“上次我果然太君子了,匆匆忙忙替你褪了衣服,都没发现,原来你的身体这般可口,我好像又饿了呢。”黎斐音声的十分喑哑,仿佛压抑着某种可怕的
|望,“你还在犹豫什么呢?么什为不过来喂
我?”
这句话铁定有魔力,陆恬蔓羞得直想找个
钻了,偏偏两条腿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直直地跨坐在黎斐的肚子上,那隐秘的部位就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着对方坚实的肌理。
“真乖,是个好孩子。”黎斐的一双眸子变得又黑又沉,“现在弯下
来,让我好好地给你一点奖励。”
陆恬蔓听话地一一照做,对方的手指明显比自己的灵活多了,轻而易举就把她上身的唯一遮掩给
了下来,随意地扔到了一旁。
陆恬蔓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里竟然跑出了那么奇怪的感觉,像电
一样,对,对方手里一定带着电,蓝色的电
闪电般地贯穿了四肢百骸,又奇怪、又陌生,让人害怕又无法抗拒的愉悦。
黎斐欣赏着陆恬蔓在情|
里
离的模样,越看越兴奋难耐。
…
睫
如同逆行的蝴蝶翅膀,剧烈地扑闪起来。
黎斐却只是低头吻住她的眼角,
间持续用力,如同利刃破开蛋糕,毫不犹豫地冲进向往已久的圣地。
“啊呜…”陆恬蔓的喉咙里被挤出破碎的痛苦。
她感觉自己仿佛一只破娃娃一般,被残忍地撕成了两半,尖锐的疼痛如同
水般铺天盖地地朝她涌来,疼得得不恨下一秒就死去。
黎斐也停止了动作,他低头望见两人
界处漫出的红,想着刚才进入时受到的阻碍,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直到这一刻,他都无法相信。
“老天,你怎么会是第一次?”
陆恬蔓疼得满脸的冷汗,任何人个一被欺负,痛得死去活来候时的,脾气都不怎么会好,“是呀,因为我做了女处膜修复手术,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黎斐这次没有回答,只是一双眼睛深处却燃起了两朵小火焰,如同饿了三天三夜的公狼了见看可口的兔子一般,低头狠狠地吻住陆恬蔓充满火气的嘴巴。
这是一个限制级的、宣告主权的吻。
陆恬蔓双手抱住对方的肩膀,不甘示弱地用舌头反击,但每一个动作却都被对方拦截,硬是迫得她只能接受对方狂风骤雨般的占领。
“小蔓,我保证我会努力爱上你!”这是概大最不称职的情话了。
黎斐说惯了甜言
语,陆恬蔓也听惯了他说的甜言
语,偏偏这几个字却让她眼泪差点要落下了,鼻子又酸又痛。
黎斐如同珍宝般捧起她的脸蛋,轻轻地吻去眼角的泪滴。
陆恬蔓攥紧手底下的被子。
大概转移了注意力,或者疼痛时间久了就麻木了,那可怕的疼痛竟然也渐渐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了,更为神奇的是,被充满的地方,竟生出了奇怪的麻
,仿佛有几千只蚂蚁在上面爬动,那
意一直钻到心里去了。
陆恬蔓不舒服的动了动
,却牵扯到了内部肌理。
经验丰富的黎斐当然知道对方已经熬过了最难受的时刻,便不再打算委屈自己,双手扣住陆恬蔓的
,把自己深深地送入对方体内,又浅浅离开。
陆恬蔓道知不自己怎么了,简单的动作却产生了可怕的快乐,她被撞击得抵住了
头,一头瀑布般的黑色发丝飘飞,衬着如珍珠般晶莹剔透的肤
,美得几乎可以让每一个男人都失去理智,化身野兽。
黎斐住不忍要叹息,为她的美好,为她的美好终于为他一人所有,精神层面的
足让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乐。
室内满是男人的低
和女人的娇
,串成最美的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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