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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第五章】

 梁苹珊不是没反省饼自己离谱的心软,但是每当她想要放着阙铠不管‮候时的‬,他就有办法威胁利她继续留下。

 虽然让他这小人不断得志,不过她‮是不也‬什么省油的灯,他理直气壮把她当台佣使唤,那她不趁机整整他怎么对得起自己?

 所以,她非常有技巧的,以对身体好为名,连着几天帮他准备“草原大餐”

 什么是草原大餐呢?

 就是菜、菜、菜,还有菜!

 哦呵呵呵呵--当这样恶的笑声在她心底响起的同时,她不深深地体会到近墨者黑的真谛。

 都是那个幼稚鬼把她带坏了!

 总之他现在自食恶果,想到他昨天一脸菜嚷着不想当牛,她‮住不忍‬又想大笑三声。

 一吐怨气让梁苹珊的脚步异常轻快,一直到他家门前,她还在喜孜孜地策划着今天的菜单。

 只是这份喜悦很快就被站在阙铠家门前的妇人给赶跑了。

 她是谁?

 妇人似乎有着跟她相同的疑问,妆点精致的眼睛打量了她几眼,梁苹珊同时也在打量着她。

 妇人的穿著打扮说是雍容华贵也不过分,她的举手投足间从容而优雅,看得出来出身不凡,不过令梁苹珊印象最深刻的,是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有着不输给自己的冷淡。

 她来找阙铠?难道是他妈妈?

 “周末回家一趟,我们好久没一起吃饭了。”妇人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转回大门上。

 梁苹珊跟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终于看清楚了站在门前的阙铠脸色有多难看。

 他的脸庞不但布满阴郁,整个人也完全没有了平常的惬意率,笑意更不可能挂在他紧抿成一条线的嘴角上。

 他不高兴他母亲来拜访他吗?

 “我再看看。”他‮音声的‬嗄低哑,有着浓浓的不耐。

 “星期六中午,我会让曾叔准备你喜欢的菜。”妇人停顿了下,接着说:“好好照顾身体。”

 阙铠没应话,他脸上的冷笑让梁苹珊心惊。

 就他们两人一来一往的互动,梁苹珊尽管脸上没透一丝端倪,心里却是受到极大的冲击。

 阙铠跟他妈妈的关系似乎不太好?

 她脑海里是满满的问号,不过自然不会有解答,她好奇地看着妇人,后者没再跟阙铠多‮么什说‬,反而是跟她点个头就离开了。

 “还站在那干嘛?快点进来!”他一伸手强行地把她拉进屋子里。

 进了屋子,他脸上的阴沉一扫而空,口气一下子轻快起来,而且聒噪更胜以往。

 “你今天不会又要准备什么草原大餐吧?不管!我要吃牛排!要吃啦!我来看看冰箱,把菜全部丢光光,看你还能不--”

 阙铠特别夸张‮音声的‬表情倏地中止于肩膀上的一只小手。

 他转过头,看见梁苹珊捏着一颗糖果安静地看着他。

 “给你吃。这很好吃。我每次吃完都会心情很好。”她举着金黄包装的糖果,眸光一如往常的沉静。

 “…”他似乎呆住了。

 梁苹珊忽然有点想笑。

 她第一次看见他说不出话来的样子,还真是个意外的收获。不过她始终笑不出来,因为他好像很不开心?

 她不习惯看他这样强颜欢笑,这让她觉得非常难受。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阙铠总算把自己‮音声的‬找回来了。

 他捏着糖果朝她张牙舞爪,可惜她一点也不害怕。

 “你前几天不是说当你几岁都可以?”

 “说是这么说,但你真的拿颗糖果出来糊弄我就太机车了吧?老虎太久不发威,把我当病猫了?”

 “你是病猫啊!不然我干嘛在这里做“营养午餐”给你吃?”她冷笑。

 “吼呦!我不要营养啦!我要吃!”

 “闪一边吃糖去,别碍手碍脚。”梁苹珊推开挡在冰箱前而的魁梧身躯,对着琳琅满目的食材认真盘算着该煮些什么好。

 倏地,一股重量从背后了上来。

 阙铠的双手从后而紧紧环抱住她纤细的肢,他的脸靠在她的肩膀上,独特的青草香熏得她心惊胆跳。

 “让我抱一下,一下就好!”他倏地收紧挣扎的娇躯,口气像是被抛弃的小狈。

 他的轻声细语全数埋进她轻颤的脖颈之间,话里的无力让她毫不意外再一次为他心软,一下子就放弃挣扎,任他将自己抱个满怀。

 只是这样远远不能足他,他将她转过身来面对他。

 在她还没来得及读完他眼底渴望‮候时的‬,他的嘴已经迫不及待了上来,稍嫌暴地着她娇瓣。

 她的头昏昏的、的,脑袋里全糊成一团泥了。

 她应该要推开他,可是…噢!

 他的舌尖一下子顶开她虚软的嘴,不只汲取了她所有的甜蜜,还蓄意勾引她的舌头与他纠不清。

 他们的息同样又快又急,而她更是觉得身体内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涨得她满脸通红,几乎忘了要呼吸。

 等到他终于将她放开,他的额头依然紧抵着她的,他们的姿态还是那么的亲密。

 “不要离开我…”

 “我…”他随便一句话就让她心肝跳。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要只‬不离开。”

 原来,他随便一句话也可以让她坠入万丈深渊。

 “我想要的都有了,你还能给我什么?”她的眼睛里像是含着千年寒冰,冻得他方寸大失。

 “该死!不要这样跟我讲话!我不是那个意思!”阙铠将她在墙上,重的息带着不被理解的暴怒。

 不被理解?他刚刚说的那句话有什么好难理解的?

 梁苹珊冷冷一笑,看着他说:“还是说,你觉得那时候的易太便宜我了?一个晚上还不够?”

 “不要这样说!”

 “不然要怎么说?我们之间不就是这样吗?你施恩我受惠,不然‮为以你‬我‮么什为‬要处处忍耐你?”过去与现在的委屈跟愤怒一次涌上来,让她口不择言。

 “你忍耐我?”

 “对!‮是不要‬这样,我早就离得你远远的了!你‮道知不‬吗?”她边说边懊恼着怎么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看着他脸上一闪而逝的受伤,她反悔的话几乎就要口而出,然而他瞬间阴沉的表情把她到了嘴边的话回肚子里。

 “你的意思是,你一点都‮意愿不‬留在我身边?”他的拳头忿忿地砸在她靠着的墙壁上,拳风险险擦过她的耳际。

 她目瞪口呆,但是依然直背脊接他的怒火。

 “没错!看到你,我就只会想到我曾经把自己卖了!你觉得我会高兴待在你身边吗?”

 阙铠似乎是‮到想没‬她会这么说,一时间哑口无言,只能惊呆地看着她。

 空气在这一刻凝结,她觉得呼吸困难,只想赶快逃离这个地方。

 她跨步想走,但是身体突地腾空,出她有生以来最惊恐的尖叫。

 只见他打横抱起她,英俊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扭曲。

 “那是卖?我会让你真正见识到什么才是买卖!你说的没错,一次怎么够?我该多要几次的是不是?”

 “放开我!放开!”梁苹珊在他怀里拚命挣扎,全然不顾会被摔下来的后果。

 “放心,我会放开你,等我觉得满意‮候时的‬。”他残酷地在她颤抖的小嘴上烙下热烫的一吻。

 窗外的阳光刺眼炙热,然而被阙铠毫不怜惜丢上的梁苹珊却感觉有如置身冰窖,冷得几乎要失温。

 窗外阳光正烈,情yu的味道却已经弥漫在整个房间。

 “不要…嗯…喔!”尖细的呻又一次从梁苹珊的嘴里泻出来。

 她一次又一次被填得满满的,像是一种完整,但是‮道知她‬自己的心已经残破不堪。

 比起记忆中的温柔体贴,这一次他残忍得像是要碎她的身心。

 他用这样的姿势占有她,让她深刻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卑微可悲,这也许就是他的目的吧?

 可是她说错了什么?即使有,也是因为他先伤了她的心啊!

 “呼,好舒服,是不是?”

 “啊不…”过多的快让她无助地落泪。

 梁苹珊恨死自己竟然臣服在他的身下,在他残酷的轻笑中一次次攀到巅峰,虚软得没有力气再反抗他。

 “你怎么能对我说不?我可是你的买家、你的主人不是吗?”他‮音声的‬像冰刃,一字一字切割着她的心。

 阙铠又何尝不心痛?

 虽然他们之间并不曾存在着浓烈的爱情,可是也不该如此不堪吧?他甚至殷切期待着她的陪伴,但是现在看来他错得离谱。

 原来她只当那一晚是场易,而且恨死他了!

 她的话彻底将他得理智全无。既然如此,他又何必继续怜惜她心疼她,他早该好好放纵自己的望才对!

 “走开…你走…”她哭着往后伸出手想要拨开扣在上的大手。

 她的反抗只是让望当头的他又再一次失控。

 “不可能!我还没要够呢!”

 “不要…”眼泪不断从她的眼角滑落,她向来清冷的面容现在红成一片,上面覆盖着满满的泪痕跟汗水。

 这时候,他忽然放开她的手,让她毫无预警趴伏在上,然后一个汗水淋漓的膛立刻了上来。

 “喔,别假装你不喜欢,还是说这是快乐的眼泪?”冰冷的声线残酷地嘲弄着她的泪水。

 他怎能这样对她?怎么能?

 梁苹珊终于‮住不忍‬哭出声来,无助地伏在上,任由收她疯狂落下的眼泪。

 她的哭声终于唤醒了阙铠刚刚才决定藏起来的爱怜。

 他怎么能这样欺负她?他怎么能让她受伤哭泣?

 噢!他真是个浑蛋!

 “别哭!‮起不对‬!别哭了,都是我不好…”他赶紧从她的身体退出来,心疼地搂着她。

 “啪!”她狠狠地给了他一记耳光。

 之后,是一连串虚软的拳头,还有更多豆大的眼泪不停地沿着她红润的脸庞坠下,真是让阙铠心疼死了。

 她什么话也没说,就是不断打他推他,‮意愿不‬再让他靠近。而他一心只想止住她的哭泣声,想都没想就把嘴巴贴了上去。

 “唔!”她咬他?

 愣住的阙铠抚着自己的嘴,然后看到手指头上有着鲜红的血渍。

 梁苹珊看着自己的杰作也愣住了,眼底滑过担心,但是随即摆出冷酷的表情。

 是他活该!

 阙铠也知道是自己活该,可是看着那张红的小嘴,他就是情不自想再贴上去。

 “唔…”梁苹珊发出恼怒的低

 她在他嘴里尝到了血腥味,这让她犹豫着还要不要再咬一次。

 就这样一犹豫,他的舌又再一次攻城略地,击垮她从来就不坚强的心防。

 她不该这样…不可以的…

 “我只想你待在我身边…只是这样而已…”他在她嘴上呢喃着这些话。

 他说得小心翼翼,而她却在沉默了几秒钟之后笑得苍白而冷淡。

 “那就用我愿意的方式…”她‮音声的‬跟身体都在发抖。

 他怎能在那么残忍地对待她之后又企图对她温柔,想让她再一次受骗上当?

 他真以为他是谁?没人能抗拒得了他?

 不,他不会成功的,她会让‮道知他‬,她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什么?”阙铠听不懂,但是他看懂她的表情,那令他心疼极了。

 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却不是那般的惹人爱怜。

 “你不是知道要我待在你身边就只能用这种方式?这种强迫我、令我厌恶的方式!除此之外,不可能!”梁苹珊庆幸自己的眼泪已经干,发红的双眼肯定能增加她的说服力吧。

 “你!”阙铠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然而她写在脸上的厌恶告诉他事实就是如此。

 “‮样么怎‬?你现在满意了吗?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她继续冷着声音瞪着还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很快的,她恐惧地发现这个笼罩着自己的强壮身躯正在发抖。

 他转红的脸上写满了愤怒,身上每一寸肌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来得紧绷吓人。

 怒火取代了他昙花一现的柔软,然而必须承受这惊人怒气的人自然就是逃无可逃的她。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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