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会机有了，等着坐牢吧小子！”迟茂舒冷笑一声，很快又拨通了北方电力公司的电话，告诉对方，云台县电力公司的副总带人陪自己来检测，然后检测出电表跑快百分之一百五十，于是对方恼羞成怒之下还准备销毁证据，此外还有一名黄
电工亲口承认调快了读数。而整个过程，自己都录了像。“完蛋了，全完蛋了！”胖子身躯软软地瘫了下去，心中懊恼无比，早知道是这么个情况，当时直接掏
包给这小子补了多
的电费不就完了，非要听这俩黄的，结果事情被捅到上面去了。“不就是两个电表被调快嘛，他么什为这么害怕？”雅典娜有些奇怪。
“呵呵，马上年关了，这段时间，也是各种数据台账汇总候时的。这小子
股肯定不干净，这段时间肯定想办法造假呢。涉及到电费的事情，还涉及到副总，上面不会轻忽。因为电费，是电力公司的生命线啊。两架电表跑快其实不算事儿，关键是这副总为了这两架电表跑快而要销毁证据，这说明他心中有鬼啊。一个副总如果真心想干坏事，光是在线损这里，就能动太多手脚了。”“此外，即使只有这两架电表有问题，他指使手下想要抢证据，这事儿就够他吃一壶的了。我把这视频发到网上去，这小子也分分钟下课。”迟茂舒叹了口气：“其实说白了，咱老家这里，老百姓太淳朴了，一般吃点小亏也就算了，所以养成了这厮自高自大的性格。这丫在北方电力公司里面，也就是个副科级而已。你看牛
成啥了，动不动就杀人全家，真是欠收拾啊。”“大哥，大爷，我求您了，饶了我吧？”胖子忽然搂着迟茂舒的腿大哭来起了。
迟茂舒厌恶地一脚把他踹翻。哼道：“刚才的嚣张去哪里了，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说话之间，迟茂舒的手机就响来起了：“喂，您好，是迟先生吗，我是北方电力公司稽查部副部长范国强，请问一下，您刚才反映的关于鄙公司云台县副总伙同基层电工调快电表的事情。是否确实属实？”
“当然是真的了，哥们全程录像着呢，赶紧派人过来调查吧，不然哥们可把证据
到电管会去了哦，等电管会的稽查部下来，可就不是一个副总下课那么简单了，范部长不怕你诉告，哥们在电管会也是有人的。”迟茂舒一通扯。那范部长也是心中戚戚，本来还想能不能想办法把这事儿直接盖下去。毕竟影响不好，这种事情，一般都是电力公司内部处理掉，给那副总一个处分，给苦主赔点钱也就完了。而且如果这副总真的犯的事情比较大，他们稽查部也是有责任的。然而听迟茂舒说到要捅到电管会。范部长立刻啥也不多想了。
特么的，啥事儿都怕懂行的人啊，为了那狗
副总，让自己吃上面一顿批就不划算了。万一自己股下面那点屎被人发现，岂不是完蛋了？话说。那副总你也太二了，咋能被人连视频都拍下来呢？他可到想没，胖子副总笃定了电表已经被调好了，根本就没有防备。他哪里想得到，迟茂舒可是能操控电
的，让电表跑快点那简直太简单了。“迟先生您放心，我们立刻就处理这件事情，麻烦你稍等一下，我们云台县电力公司，也是有
坚定立场坚定的同志的。”范部长挂了电话。那边几个家伙哼哼唧唧地站起来，想开车离开，却被雅典娜一人一脚都踢倒在地爬不起来了。没过多久，周围有认识的村民围了上来：“嘿，这不是老迟家那小子嘛，这啥情况？”
“大叔大婶们，这胖子是电力公司的副总，他们调快了我们村所有人的电表，多收我们电费，还威胁要杀我全家，我们不能忍啊，这不，已经通知了他们领导，马上要来处理这小子了。”
“我只调快了几十架电表，没调整个村的啊！”年轻黄
听到这话，先是一呆，然后尖叫来起了。得了，这回啥证据都有了。胖子副总已经要被这个亲戚气死了，真是猪一样的队友啊。
“我就说我家每个月电费多么那，原来是这几个坏怂干的啊！”
“我家也是！”
大家都觉得自家电表被调快了，纷纷出言议论起来，然后将几个人团团围来起了，连两个检测人员都没放走。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两辆电力公司的车子直接开了过来，一名目光锐利的瘦高个跳下车子，大踏步走了过来，后面还有七八名穿着工作服的下车跟着。
这人一看就是领导，众人立刻让开一条路，让瘦高个走了进来。
“迟先生，我是云台县电力公司总经理葛云中，事情的经过上面领导已经和我说了，不过领导希望能尽量降低负面影响，您有什么要求？”瘦高个葛总说话干净利落，让迟茂舒不由地生出几分好感来。
“两件事，第一，处理相关责任人，第二，赔偿所有人的损失。”迟茂舒淡淡地说道。
葛总皱起眉头，赔偿损失这个倒是好办，几十户也就是几万块钱撑死了无所谓，关键是，处理相关责任人，这个相关两个字，很难界定啊。
看到迟茂舒目光不善地盯着地上几个人，他登时回过神来：“这小子常年不在家的，和其他人多半没什么矛盾，肯定是刘光远这家伙又犯二了，嘿嘿，他犯事儿了以后就没人在公司和我对着干了，有搞头！”
于是他干咳一声，说道：“迟先生的要求很合理，嗯，你们几个，先去检测一下这几架电表看看。”
“我家的电表也跑得快，也要检测！”围观众人们纷纷闹腾起来。
葛总挥了挥手，说道：“大家放心，整个村我们都会一家家检测过去的。”
一名检测人员爬上去再次一检测，也被电表那疯狂的速度吓到了，心说特么的你暗中动手脚多收电费，也要稍微差不多点啊，跑快个百分之一二十也就罢了，直接跑快百分之一百五，是个人就会察觉好不好。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检测全村电表，退还多收取的电费了。按照电力公司的规定，如果没有办法确定电表跑快的时间，就按电表安装时间的一半来算，而05年校表以前的那费用，则是迟茂舒信口瞎扯淡的，那是不可能退给他了。算下来，迟茂舒两家人，各自退了2000左右。其实这也是葛总息事宁人，不想再折腾了。不然的话，其实很少有真按电表安装时间的一半来算的。
而胖子副总几人，也被电力公司的车子拉走了，葛总拍着
脯说道，三天内必定给迟茂舒一个答复，而迟茂舒则是笑眯眯地说着，如果三天内能听到这刘家三人组倒霉的消息，自己就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如果这三人三天后还活蹦
跳，那么起不对，视频和录音都在哥们手中呢。候时到啊，事情闹大了葛总你妥妥的一个连带责任啊。葛总脸上堆笑说绝对没问题，心中却在大骂，老迟多老实人个一，怎么生个娃儿这么蔫坏？
两天以后，便有云台县副总刘光远在任期间，利用岗位之便，纵容亲属利用调快电表、虚报线损、修改后台数据等方法，侵
电费多达两百多万的消息，因为数额巨大，相关责任人七八名都已经被停职，并且已经通知了检察院。整件事情，迟茂舒最大的底气有两个，第一就是视频，视频中的胖子副总和黄
电工实在是太**了，好几次自曝其短偏偏却又嚣张无比，第二便是他口口声声说自己认识电管会的人，北方电力公司的人不敢赌啊，万一他真认识电管会的强力领导，为了一个干坏事的刘胖子搞的大家被领导批评，那就没意思了。迟茂舒一开始也没想拉下副总来，只是想让那电工受点教训，然后要点退还的电费回来，到想没胖子副总那么配合，一步步地把把柄递到迟茂舒手里，结果迟茂舒想不收拾他都不好意思了。
事情折腾完，就是中午了。而迟爸迟妈也从田地里回来，听说儿子已经干净利落地把事情处理完了，也是一阵高兴，于是把迟茂舒带回来的羊
狠狠炖了一大锅，辣椒盐巴什么的放进去，煮的香香的，吃了个爽快。下午候时的，迟茂舒带着雅典娜走了比较近的几个亲戚家，基本都是迟茂舒的叔叔伯伯等。而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开车从家门口旁边的一个山沟里开进去，然后顺着破破烂烂的水泥路开了七十多公里，向迟茂舒舅舅家开去。
这里，是
北独有的叫做“塬”的地形，意思就是上部平坦的高地，可以认为是比较小的高原。当年太祖写《沁园
。雪》，就是在塬上看雪景后写的。走在路上，两人便看到一排破破烂烂的水泥杆架着三
10kv电线，在路边向前方延伸。停下车来看看水泥杆的出厂铭牌，已经是十多年前的设备了。看那三电线，也都是比较老旧的铝绞线，能什么的都很一般。而三电线此时，居然有没都带电。迟茂舒一开始以为是有什么检修工作，然而快到地方候时的，才发现电线杆可能被车撞了，倒在路边，三电线也断了两，就这样丢在那里，也没有人过来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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