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零章 都是相机惹的祸
噼里啪啦,咣当!
三十秒后,四条大汉满脸惊惧地躺倒在路边,双目中满是不可思议。
“几位,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聊聊样么怎?”迟茂舒满脸戏谑。
几人对视了一眼,晃晃悠悠爬起来,呲牙咧嘴地互相扶着,在路人异样的眼神之中,跟着迟茂舒走进了一旁的小巷子。
“说吧,你们应该是冲着我们来的,有什么事儿?”对于这几个家伙的出现,迟茂舒也有些好奇,因为他们的出现,实在是太诡异了一些。
几人哼哼唧唧地互相看着,却始终没有人说话,迟茂舒看这几个家伙也是像不张氏的人,正犹豫候时的,却忽然看到那高个子微微侧过头,嘴巴对着空气嘟囔着。他心中一动,还没来得及动手,那高个子便迈前一步:“你的武功是我生平所见第三强的人,如果你不躲不闪挨我一脚,我就你诉告我们的来意。”
“老大!”旁边几个家伙都急了,却见这高个子挥了挥手,说道:“我自有主意!”
“可以!”迟茂舒微微一笑,伸手说道:“来来来!”
文雨媚急忙躲到了一旁,微微抬起小手,红宝石戒指又朝前指去。
却见那高个子先是深
一口气,然后猛然转身、拧
、摆
,一个720度旋转扭
侧踢,穿着高帮皮靴的大脚朝迟茂舒面门直踢而来。
这一脚无论力量速度角度都颇有可取之处,然而偏偏迟茂舒脸上却
出了苦笑。特么的,这不是自己给秦赢莺以及东松市国安局一帮人演示过的那一记踢腿吗?虽然其中神髓只有两三分,然而也已经很不错了。
他本来想给这个家伙一点厉害看看的,此时想想就算了吧,给赢莺一个面子好了。
只见他身躯极快地一偏。那一脚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便擦着他脸踢了个空。而这家伙用力过猛,身躯直接朝前扑去,又被迟茂舒随手扯了一把,整个人腾云驾雾一般飞去出了,朝小巷子口直飞去出了。
呼啦一声。这是人身躯和空气高速接触发出音声的,然后几人便看到,有一道人影飞快从巷子口那边冲了过来,然后一跃而起,在空中伸手抓住了高个子的
带,随后翻了个跟斗,卸去了高个子的冲势,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这是一名身材高挑、
细腿长的军装女子,她皮肤是女孩子之中少见的古铜色。不过五官颇为精致,看上去也很养眼,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没
,典型的太平公主。
她冷冷地看了迟茂舒一眼,正想说话时,她手中拎着的高个子的
带突然吧嗒断了开来,下一刻,高个子整个人啪地摔在地上。
子刺溜一下就滑到了
股下面,
出了鲜红的内
。
这是什么情况?
迟茂舒整个人先是呆滞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特么实在太搞笑了啊,这丫的居然穿红内
,估计是本命年啊。
青鸟手机以比迟茂舒念头更快的速度振动起来,于是迟茂舒飞快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咔嚓就是一张——这样的场景。不拍照留念实在是天理不容啊。
那边文雨媚整个人都笑坏了。
其余几个家伙也是目瞪口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事实上,比高个子更尴尬的是那刚刚出场的军装女子。她出场的架势可是足够,只可惜弄了个大乌龙来,一时之间。军装女子只觉整张脸火辣辣地烫,于是一腔怒火全部都发
到迟茂舒身上。
“姓名,
别,年龄!”军装女子紧紧盯着迟茂舒,冷冰冰地说道。
“你谁啊,上来就问我的个人问题,你诉告,别以为你是女孩子就可以随便搭讪别的男的,我不是随便的人,我有女朋友的。”迟茂舒哼哼了一声,一伸手,文雨媚很乖巧地奔过来搂住他手臂,还将小脑袋靠在他肩膀上。
军装女子深
一口气,才将满腔怒火按捺下去,整个人也逐渐平静了下来,心知眼前这人不是军人,她也着实管不到,眼前这个亏来起看是要吃定了。
于是她狠狠一脚踢在高个儿
股上,喝道:“还不站起来提好
子,等我帮你啊!”
高个子居然不敢反抗,习惯性地一个鲤鱼打
跳来起了,结果动作过大,卡拉一声,原本颇为结实的牛仔
居然开档了。
“哈哈哈!”迟茂舒两人再次哈哈大笑起来,那高个子恼羞成怒,急忙提起
子,夹着
裆朝几个同伴怒喝:“还不去给我买条
子去。”
几个家伙偷偷笑着朝一旁不远处的地摊上奔去,那里有号称厂家直销、赔本大甩卖的25块钱一条的牛仔
卖。
结果几个二货居然为了买哪一款争来起了,很显然,这几个家伙一来闲的蛋疼,二来审美的差异着实有些大。
高个子等了足足有五分钟,终于怒了,喝道:“随便买一条!”
动作最快的那个家伙飞快地抄起他看好的那一条
子,说道:“来个最大号的。”
其他两个家伙悻悻地收了手,一脸的气服不。
又过了五分钟,高个子好容易穿好了
子,结果特么这小摊上卖的
子上本基没有特大号的,所谓的特大号也只是给180的人穿的,而这高个子个头190,再加上膀大
圆着实是一条壮汉,这
子特么套不上去啊!于是这丫用力朝上一拎,结果卡拉一声,
裆再次扯开了。
迟茂舒和文雨媚几乎要笑疯了,那军装女子也是气的不轻,站在一旁生着闷气。
又折腾了十分钟,几个家伙终于从更远的小摊上买来了特大码的高弹力运动
,才算让高个子穿了上去。几人东张西望了一番,看着迟茂舒的眼神便有些怪怪的。那军装女子便喝道:“你们不走还等什么,等我请你们吃饭吗?”
“我们已经吃过了!”其中一个家伙低声说道。
迟茂舒两人又是大笑,眼看着几个家伙准备跟着军装女子离开时。迟茂舒才悠悠地说道:“几位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身为现役军人,居然对普通老百姓随意出手,这不管到哪里都是个不小的罪名吧,更何况,这位女军人。貌似,是军队中的纠察吧,难道就不管?”
军装女子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她急着带这几个家伙走,倒是忽略了这一点。
“特么的小子我你诉告,你摊上事儿了,你就等着警察局传唤你吧!”高个子
子穿好了,也来了劲儿了。指着迟茂舒就叫来起了。
“行了行了,大家都是明眼人,你们是来干嘛的老实说清楚就行了,别装腔作势了。”看着围观的众人越来越多,迟茂舒皱眉说道。
军装女子立刻侧头看那高个子,却见这家伙眼神有些躲闪,于是立刻起了疑心,不过她也是聪明人。回头对迟茂舒说道:“我是中州军区纠察连连长宁绯雨,你手机号是多少。回头我会给你一个
代,样么怎?”
一听是中州军区,迟茂舒便立刻缩卵了,他也是不想和对方
恶,于是立刻报出了自己的号码,然后笑道:“原来是解放军姐姐啊。没问题,我觉得你一看就是特别正直的那种人,我相信你。”
宁绯雨不
翻了个白眼,有几分无语,她也懒得多说了。直接朝几个家伙瞪了几眼,于是几个家伙忙不迭地跟着她走了。
等他们走远了,文雨媚才说道:“今天这一场架打的莫名其妙啊,我始终想不通他们到底什么目的。”
“我也想不明白!”迟茂舒叹了口气,说道:“回去吧。”
结果他还没走到宾馆,手中电话就响来起了,拿起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他想了想,做好了随时切断信号的准备,然后接通了。
“先生你好,我是宁绯雨,我已经查清楚了,今天上午候时的你女朋友用长焦相机对着军区疗养院进行违法拍摄,这是不允许的,刚好今天高天成他们几人在外面,于是机房值班人员便让他们过来看看,顺便警告你们一下。”
呃,真是躺着也中
!想来是因为这几个家伙没穿军装也没带证件,也不好直接询问自己两人,于是就找了个借口想直接靠拳头来说话——对于拳头比较硬的人,一向是习惯用拳头说话的。
迟茂舒无语地看了文雨媚一眼,后者不好意思地吐了吐粉红色地小舌头,一幅调皮的样子。
“好吧,既然是误会,那么就算了,不过你们的军人以后动手也要稍微有点谱,今天那高个子下手太狠了。”迟茂舒说道:“不管样么怎,谢谢你了宁连长!”
“他身手比你可差远了,不过我可比他强,有没有兴趣和我切磋切磋?”宁绯雨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得了,又是个秦赢莺第二。
“这几天有点事儿,如果有空我会联系你。”
“好吧。”宁绯雨便知道对方兴趣不是很大,悻悻地挂了电话。
“么什为不答应她?”文雨媚问道:“可以让她带你去看那只精神分裂的肥猫。”
“算了吧,常姐不是说了,只有三个女军官有这个能耐,但是其中没有她,我们也没有必要去为难别人。道知要,疗养院可不是那么容易进的。”
回到宾馆,迟茂舒和文雨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那边常湘依则是不时将张氏的消息发给迟茂舒。
迟茂舒昨天晚上接连出手,对张氏的一个仓库、一个铝业公司下了手,即便是那仓库的问题还没被发现,中州铝业公司的损失就让张氏
疼了。不说别的,就是220kv中铝变电站6台主变被焚烧,连带着还有许多开关柜、保护装置、自动化设备等跟着付之一炬,光是变电站的直接损失就超过了六千万,再加上铝材被焚烧、厂房被波及以及临时停产、合同违约金等损失,间接损失超过了两个亿。至于更长远的损失,在变电站重建期间中州铝业公司无法进行生产的损失,那更是无法估计。
张氏目前已经无暇再对迟茂舒做么什出举动了,目前整个张氏都动来起了,在为中洲铝业公司起火的事情擦
股,甚至于常湘依还告诉迟茂舒,因为中洲铝业公司近期无法生产,全球的铝材及相关产品的期货价格上升了2个百分点。而早知道迟茂舒可能下黑手的常湘依还委托月沉渊、雅典娜等几个女孩子,临时调集资金杀进期货市场,小赚了一笔。
虽然这样突如其来杀入期货市场的资金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因为这笔资金几乎摆明了就是预估到了中铝会出事才会进入,然后在中铝出事并且期货市场价格上涨以后飞快地逃离了。但是,常湘依她们几个根本不怕别人知道。并且,她们就是用这种方式告诉张氏,这把火,就是我们放的,我们还从其中牟利了,样么怎,反正你们不可能找到证据。
舒雨能源公司如此
烈地反应,让其他几大世家各自心有戚戚焉,众人此时才终于确定,舒雨能源公司必定有一支隐藏的力量,而且极为强大。于是各家又纷纷朝舒雨能源公司抛出橄榄枝,开始卖好。不为别的,至少让舒雨能源公司别来找自己的麻烦啊。
于是四大电气设备公司的设备又开始遭到刁难了。
不提迟茂舒和常湘依讨论着昨夜之事的影响,却说叶林欣临时开着一辆车逃出了公寓,直奔郊外,然后从北郊上了高速,开着车子一路狂奔。
中午候时的,她在极度恐惧的情绪支撑下,已经开出了一千多公里,时间才过去九个小时,期间是一口水没喝一口饭没吃,说起来她也是蛮拼的。
然而,在她停下车来加完油,打算继续狂飙候时的,电话响来起了。她颤抖着伸出手看了一眼,便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号码——文雨烟的号码。
她不想接,不敢接,可是有更大的恐惧和冥冥中的不幸预感,促使她还是接通了电话:
“你家住在北蒙省北呼市xx区,你爸爸在市政府上班,是一名小科长,你妈妈在教书,你还有个读大学的弟弟,名字叫叶林峰。这些,我都知道。你凭什么觉得,你自己跑了就能一了百了?”
叶林欣只觉得一颗心直往下沉,一直沉到了无底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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