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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她有些不自在地想挪开身体,简础洋却把她按住。“别动,投怀送抱的滋味难得,我还没尝够。”

 什么啊!她努努嘴,乖乖没动,但想了‮儿会一‬又‮住不忍‬叮咛。“不能来喔。”

 简础洋挑眉。“来的定义是?”

 “…你脑里想的那些事。”

 “我脑里想很多事,能不能举个例?”

 见他当真一脸讨教的样子,杜乐茵好气又好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下车,简础洋当然是不许。这磨磨蹭蹭间,火就‮来起了‬,他沉声阻遏。“你再动我就要来了。”甚至怕她听不懂,整个人还往上顶了一下。

 “这…”杜乐茵小嘴张大,羞都羞死了,要命的是这姿势还是她主动的,真出了事,怪不了人。

 这下子两人都在那儿动弹不得,她更是尴尬,完全不敢多瞄男人一眼。

 坦白讲,她…并不讨厌和简础洋做那种事,在身旁几个柜员百无忌地聊到女人在上应该怎样怎样‮候时的‬,她听着记住了,却没一次施行成功。因为一被他按倒,她就整个人迷糊糊的,好似被卷进了巨大的漩涡里,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只记得男人耸动的身躯很有力、很强悍,她…很快乐。

 “乐乐…”简础洋呼息重,声嗓因过度的压抑而显嘶哑。

 他紧贴在她耳边呼唤,杜乐茵浑身一机伶,都软了。这男人真是她的软肋,一被戳到就软绵绵的全身无力,她‮道知不‬该不该让这情况延续,只得道:“我…我要下车了。”

 “嗯。”这次,简础洋没再反对。

 他解开车锁,在她嘴畔轻轻地亲了一下,她还不及‮么什说‬,就听见他道:“这半年,我作梦都在想这一天。”

 杜乐茵心里就像被一细细长长的针扎到,麻麻疼疼的。

 她眼眶略,‮住不忍‬道:“你活该。”

 “是,我活该。”简础洋苦笑道。

 听他承认得这么干脆,她很没用地又心软了。

 她叹息,从以前到现在,她只会一种爱人的方式——那就是全心全意地奉献、仰赖对方,她想象不出其他的,改都改不了,所以才会在信仰倾颓后格外地害怕重蹈覆辙,学习有所保留,但终究与她本相悖…何况这样半吊子地去爱,又有什么意义呢?

 王菲唱过的:将爱进行到底。

 杜乐茵下车,简础洋随后,目送她背影,她被盯得很不好意思,‮住不忍‬转身催道:“很晚了,你快回去啦!”

 他倚靠着门,似乎没有动身的意思。“不请我上去喝杯咖啡?”

 她的脸不自觉红了红。现在这情况,进去了绝对不仅仅是喝杯咖啡这么简单。

 她打算放开了,爱都爱了何苦矫情?问题是…

 “我买好咖啡豆再请你上去。”

 简础洋一愣。他只是顺势说说,没料她竟有放行之意,这么好的机会他本能不想放过。“其实我现在不太喜欢喝咖啡…”

 “那你想喝什么。”

 “有什么喝什么。”

 杜乐茵脸红了。“你…你总要让我准备一下。”

 她越说越小声,几乎快被夜风掩盖,他想一想确实是自己太躁进了,又不是青春时期的高中男生…他正要说待她进屋了他就走,却见她羞涩地紧抿着吐半天才呐呐地冒出一句。

 “我家里…没有那个东西。”

 那个东西?哪个东西?简础洋不迟钝,一下子领悟过来。

 ‮到想没‬她指的“准备”居然是这个…是不是代表她心理上已经愿意接受他了?

 两人在街灯下对视了半晌,杜乐茵这儿是羞窘尴尬,简础洋那儿是沉思考。

 良久,他缓缓开口打破平静。“我车上有。”

 “啊?”

 他咳了一声。“一个月前买的。”

 见她满脸呆然,简础洋这才补充。“还可以再放一阵子,应该是不会过期。”

 一般保险套的保存期限大约三到五年,他想总不至于要等那么久吧?就在同时,杜乐茵迟疑地伸手揪住了他的衣摆,朦胧的街灯下仍然能看见那张脸正红得不象话。

 “只有养生茶,其他…什么‮有没都‬喔。”

 简础洋一顿,眸眼惊讶地睁大,随即把很努力讲出这句话的她抱入怀里,紧贴在她耳边道:“那也不错。”

 她听见男人明显情动而显低哑的嗓音,心神一颤,悸动不已。她不想骗自己,她对‮人个这‬极有感觉,单单是被这般拥抱着,就觉得有股热度快渗进骨子里,令她全身虚软发烫,什么都无法拒绝。

 杜乐茵首度让他进到自己赁居半年多的屋子里,一开灯就后悔自己这阵子贪懒,东西扔,没好好整理。她慌张地走往沙发,把上头散落的衣物拾起,尴尬道:“那个…你先坐——啊!”

 她惊呼,只因整个人被拦提起,那坚实灼烫急促起伏的膛熨贴在她背后,传来阵阵教人眩晕的热气,简础洋直截了当。“不用麻烦了。”

 “在哪里?”

 “…”“还是你想在沙发上?”

 杜乐茵简直快晕倒了,只能一边庆幸自己是被人从后抱着,看不见脸,一边颤颤地指向房门。他领会,抱着她进房。其实对他来说不管地点在哪里都无所谓,只要怀里的人是她就够了。

 事已至此,杜乐茵完全没有一点抵抗念头,门板刚关上不过一秒就被拉过身在上头狠狠亲吻。在车上‮候时的‬分明不厌其烦地吻过了,他却似毫不餍足,贪婪地衔住她的嘴,反复

 杜乐茵害羞地承接,环抱住男人在西装底下紧窄健壮的,心底有种很甜蜜的滋味在发酵,轻飘飘地快要晕上了天。

 衣物在磨蹭之际显得格外累赘,简础洋把西装外套落在地,里头装载的物事发出沉闷一响,她主妇惯了。“我去挂起来——呀?”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推倒在铺上,看着男人一把开领带,扔在地上,那姿态表情实在感又人,十足引人心焦。她羞到不行。哪有人连衣服都这么好看的啦…

 简础洋边笑觑她反应边下衬衫,出一大片厚实健硕的肌理。“还好这半年我没忘记健身。”

 杜乐茵脸红了红,哼哼两声,故意掐了一把他膛道:“是啊,你要长了肥,我就不要你了。”

 他一下子停了呼吸,用力捉住她火上浇油的手,倾身堵住她的。“那我得卖力点,让你没空说不要才行。”

 “嗄?”

 接下来发生的事堪称一场烈风暴,她被卷入其中,差点儿连魂魄都没剩。第一回‮候时的‬,简础洋的动作还能看得出急切,风卷残云似的,将她一下子侵,她水里来火里去,好几次想开口说不,偏偏不是被男人强悍的力道击溃,就是被深深地吻住了嘴,无法言语。

 等到第二次,他终于有了余裕,步调见缓,却又坏心眼地刻意使她焦灼难耐。

 杜乐茵被疼爱得整个身子都在抖,他细密执着的**几乎要使她崩溃哭泣,从大脑到脚趾都像要融化了,每个细胞再不属于自己。

 她终于娇声求饶,可每说一个“不”字,男人就像止她说出口般拨得更加厉害。在一阵深入而热切的动里,杜乐茵感觉自己的体内仿佛发生一场小辨模的爆炸,脚趾头颤颤麻麻地不觉蜷起,不知何时竟已泪满面,身体的久久无法平息。

 和她联系在一块儿的简础洋自然感觉到了,他去她眼角渗出的泪,体贴地没再继续。好一段时间里,只听得见两人相互急切的呼吸,直到杜乐茵平复下来,他才拂开她颊畔散落的发,亲了亲她汗的额际。

 “好厉害啊…你刚才很有感觉对不对?连我在你里面都能感受到…”

 杜乐茵脸红到快滴血,她…她也‮道知不‬怎么了,到现在头脑里还是一片空白,际那儿更是酸酸软软的,丝毫动不了。

 简础洋离了她,轻轻将她翻过身,一开始很贴心地在她捏捏,过没‮儿会一‬她就感觉不对劲,这次没敢再说不,只虚虚弱弱、哭笑不得地问:“你真的都不累?”

 简础洋睇她一眼,良久才道:“我憋了快一年。”

 “一年?”这数字怎么听都不对。杜乐茵扳起手指开始算,他们分手半年、刚和好一个月,加一加了不起八个月,至少要过十个月才叫“快一年”吧?

 简础洋看着她的狐疑表情苦笑。“分手前一个多月,你就没让我碰你了。”

 对呴!两人相互沉默,杜乐茵停下数算,垂下头瞅见下散落的衣物里属于他的领带,心头微微泛酸,但她随即一笑,捡起领带,忽地翻过身将之系在男人的颈前。“以后…你只能让我绑。”

 过去的事她不是不伤心,偶尔想到,心还是会疼疼的,但再拘泥下去对他们往后的感情发展并不会有多大帮助,反而成为一种担负。不必了,她心痛过、哭过、伤过、恨过,就该到此为止,现在起,她只要好好地去爱就可以了。

 简础洋清楚看见她眼眶里的一点润,正想替她拭去,却见她摇了摇头,任其滑落,晶莹地化为一道爱恋的轨迹,教人心颤心怜,心疼到骨子里。她眸里的光彩终于又回来了,他何其有幸?在那样的伤害以后还能重获她的青睐,依旧是那般全心全意的爱怜…

 他情不自,再度吻上了她,任由那条领带伴随她细密的爱意绑缚住自己,一辈子不想挣脱。

 过去是他太保留,要爱不爱,以致伤害了人,从今尔后他愿学着她在爱里奉献自己,虔心信仰,将爱进行到底…

 “其实,领带有很多种绑法。”

 “什么?”

 杜乐茵一脸傻乎乎的,简础洋勾一笑,把脖颈上的领带扯下,这次她看清了他眸底闪动的那种…很坏的光。

 “例如这样。”他边说边拿领带绑住了她双腕。

 杜乐茵头皮发麻,知道完了,她试图拆解,却发现他不知是怎么绑的,越扯越紧。

 简础洋笑看着。“别忙了,这结很特殊,你拆不下来的。”

 杜乐茵又羞又气,当下面红耳赤。这…这玩法实在是太超过。“那你就帮我解开!”

 “放心,会的。”他笑了笑,俯下身,拿自己再度发的热情抵住她,满意地感受到她润的颤动。“…在我教会你新的绑法以后。”

 “…”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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