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整训仆从兵
奥特曼帝国皇宫某殿,一面长十来公尺、宽五六公尺的巨大立体地形图,摆在宽大的大殿中央。
左特拉元帅正拿著一
数公尺长的教鞭,在地形图上指点著。
“根据情报显示,自由联盟在这里布下了他们的王牌十三军团,在这里布置了第九、第十、第十一军团,还有十二军团被布置在这个地方。
“从这样的布置来看,恐怕他们准备以十三军团为主力,突破我军防线,后方三个军团扩张稳固战果,最后的十二军团则被当成救火预备队。
“而我帝**则在正面布置了五个军团,以锯齿形排列,任何一个军团遭到攻击,都能得到临近军团的支援。”
“自由联盟这次的布置怎么这么中规中矩?难道他们确定十三军团能够突破我们军团的防线?还有,我们现在作为防守方,把所有军团都放在一线,没有留下后备队,会不会不妥?”
提出这个疑问的,是一个身穿华丽袍服、身形瘦弱的老人。
他的皮肤虽然失去了光泽,但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却根本不像七十多岁的老人能拥有的。
这老人,就是奥特曼帝国管理帝国政务和御前会议的帝国丞相…尼科尔-奥伦特斯公爵。
“请放心,丞相大人,我军布置在银部的五个军团的番号,分别为第三、第六、第九、第十二、第十五军团。”
左特拉这话—出,帝国丞相和几个有资格参与御前会议的重臣,都含笑点点头,不再出声询问。
“对方么什为在这次战斗投入的军团这么少?这么多次的战斗下来,从来就没有少于七个军团…是不是自由联盟有什么阴谋?”
一个年轻音声的响起,这是一个身穿皇族服饰、模样英俊成
、年约二三十岁、站在众人上首的青年人说的。
听到这话,左特拉元帅向身旁的一人使个眼色,这是一个模样普通、放在人堆里根本没有人注意的中年人,也就是帝国情报总长…突赖尔-库左伯爵,他向那人轻年鞠躬。
“维因太子殿下,根据我们的情报显示,由于维尔特自由联盟的经济大幅度上升,银都的利润并不明显,所以自由联盟的上层,并不打算消耗大量的生命和金钱来争夺银都,如果不是顾及下层贵族和民众的意见,恐怕这次的银都战争根本不会爆发…
“所以只要把自由联盟的这五个军团打败了,帝国将史无前例的连续两次获得银都战争的胜利。”
“什么?我怎么道知不?”
这名叫维冈-赖尔哈特的太子殿下有点吃惊,不过说出这话后,他很快闭嘴,因为他发现在场的众人并没有什么意外的神情,这件事似乎只有自己道知不。
他心中不由一阵恼火。
自己怎么说,都是有资格参加御前会议的一员,这么重要的情报,居然没有通报自己?
但想到自己势单力薄,他只能暗自咬牙忍下。
在场的人都注意到太子的神情,但谁都当没一回事,继续讨论。
这个世界,足讲究实力的。
维因贵为太子,但只是因为他皇长子的身分而已。
他的母亲是个宫女,维因这个皇长子,只是皇帝陛下在
心萌动的年少时,不小心留下的产物,可以说除了太子这个身分外,维因根本没有任何靠山。
而奥特曼帝国虽然习惯立皇长子为太子,但太子却不一定是帝国未来的皇帝,像现在的皇帝陛下,当年就是排行第五的一个皇子而已。
而当今皇帝陛下虽然时常因病缺朝,但却是帝国有史以来,皇子最多的一个皇帝。
现年五十来岁的皇帝陛下,已经拥有子女五十六名,同年的有好几组,已经成年的皇子十三个,几乎都是显赫贵族出身。
在这样的情况下,维因这个母家只是个平民的太子,能有什么出息?帝国的依仗就是贵族啊。
太子强忍著众人的无视,打断众人的讨论。
“丞相大人,银都采矿权的期限,应该到期了吧?”
虽然不在意这个太子,但表面上的礼貌还是该有的,所以丞相鞠躬回答。“是的,殿下,我国的银都采矿权,都是战争爆繁自动到期,而战胜后再次颁发的。”
丞相笑咪咪的看着太子,不但道知他太子这样问的缘故,在场的任何人个一都知道太子么什为这样问。
太子咬了咬牙,
言又止,看到太子这个样子,丞相心中一叹。
真是没用啊,居然不敢开口争取利益,难怪让人看不起呢…想是这样想,但丞相还是礼貌的开口。
“如果太子殿下也想获得银都采矿权的话,那么等我军胜利后,太子来找臣下吧。”
“啊!谢谢舅公!”
太子欢喜的向丞相行礼,兴奋得连私底下的称呼都喊出来了。
能不高兴吗?除了几座皇帝赏赐的庄园,维因根本没有其他财源。
上次帝国获得银都控制权候时的,他还年幼,根本不懂这些,也没有人帮他,哪像那些有靠山的皇子,早早就有人帮他们搞来采矿权了。
最离谱的是,当年几个还在娘胎中、连是男是女都道知不的家伙,还没出世就拥有了采矿权。
像十五妹,她一个公主的身家,就比后面几个皇子合起来的财富还乡,更不要说自己这个皇室中最穷的太子了。
除了左特拉元帅外,其他人听到丞相的承诺,脸色都是一变。
这些帝国重臣中,除了丞相这个当今皇帝亲生母亲的亲弟弟,以及拥有皇室血脉的元帅大人外,哪个不是某皇子的娘家人?
如果太子获得采矿权,财富肯定大增,那势力也肯定大增。
而且丞相大人难道不再保持中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麻烦了。
太子一眼火热,盯著丞相。如果获得这个舅公的支持,那自己这个太子之位可就稳了!
此时,一声咳嗽惊醒了他的遐想,元帅冷漠的扫了众人一眼。
“继续商讨事宜。”
被那眼神一扫,心怀各种心思的人立刻振作起来,聆听元帅的布置。
太子虽然表面上聚
会神的聆听著,但脑中已经胡思
想起来。
如果得到丞相支持的话,有六七成的机会;如果得到元帅支持的话,那绝对是十成!
可惜这个元帅对任何皇子都不假以言词,冷漠得很,道知不父皇为何如此信任他?全**队几乎都掌握在他手中,如果他心怀不轨的话,岂不是无人可以制他?道知要他也拥有皇族血脉啊!
这到想,太子心头一震,小心的偷看了元帅一眼,看到元帅那意气风发的样子,他把这个担忧
在心中。
维因不敢向任何人提出这个担忧,毕竟元帅是忠诚的象徵,一旦让人知道自己的担忧,不但会得罪军队,更会成为各皇子打
自己的把柄。
进入草原的康斯一行人急奔三天后,总算停下来休整一下,并且也有心情开始欣赏起大草原的风光了。
这一路来,不知是大草原地广人稀,还是运气好,根本没有遇到过一名牧民。野狼之类的危险生物看到这么一大票人,更是早早逃开了。
当然,康斯他们也不会掉以轻心,斥候四面八方的派去出了,白天最远的侦查范围限定在十公里,晚上则限定在两公里内,这也法办没,跑太远怕回不来,而太近了又没有用。
这片平坦的草原上,随便眺望一下都能发现一公里外的情况,道知要,近百辆马车数千匹战马的队伍,可是非常显眼的。
康斯进入草原后,可是心旷神怡,那是一种莫名的感觉,让人的心
变得更宽广,虽然星空也能给他同样的感觉,但星空太遥远,而草原是那么的近,完全是一种奇妙的感受。
不过这种感觉,康斯并没有享受多久,已经完全整理清楚胜利品的欧克找上门来,向康斯报告。
“长官,上次战斗共缴获战马两千六百二十二匹,其中死马废马五百八十一匹,伤马三百四十五匹,剩下都是完好的战马,死马和废马已经被后勤兵整理成熏
了。
“骑兵中队的人原本想每人装备三匹战马,但考虑到仆从兵都是优秀的骑兵,而且其他步兵中队也都可以成为骑兵,所以属下只答应他们每人双骑,这样我们就只剩下十来匹空马了。”
欧克身穿一身游牧民的服装,康斯等人都是如此,在大草原穿著帝**服等于找死,他们现在可是伪装成商人呢。
康斯点点头,那些骑兵中队的人,甚至还为装备双骑的事闹到自己这里来。
也不怪他们,堂堂帝国正规骑兵,却只有一匹坐骑,而那些游牧骑兵最少都是双骑,多的三骑四骑都有,一比就觉得帝国骑兵可怜到死。
本来想搞个三四骑出来过瘾,但却到想没根本不够分,仆从兵双骑也就算了,起码他们都还是优秀骑兵,但其他步兵干嘛也要拥有一骑来代步?他们可是步兵啊!
当然,骑兵中队造反是不敢的,只是发牢
而已,毕竟康斯掌控著五个亲卫,二十五名的后动兵、八百余名的仆从兵和四个半残废中队,骑兵中队这一百二十五人,根本没有资格和康斯抗衡。
“缴获马刀一千四百五十六把,弓一千两百一十一把,箭三百来壶,已经挑出还能使用的装备给仆从兵,其他的都交给后勤兵修理了。”欧克说道。
“粮食物资够用吗?”康斯问道。
“我们带来的粮食,足够我们这些人吃上两三年,非常充足,只是现在多了都是弓骑的仆从兵,箭矢就不够用了,平均起来每人最多四壶八十支箭。
“草原上几乎无法获得金属武器,一旦把箭用完就只能近战,到时遇到牧旗兵就非常危险了。”欧克一脸担忧。
在草原上失去了远端武器,简直就是送死,牧旗兵不用靠近,就能把自己这些人杀光。
康斯想了一下。
“可以把缴获的马刀融化后,锻链成箭矢吗?”
欧克苦笑摇头“大队的后勤兵只会打磨,组装、修整这些简单的工作,不会做铁匠的工作,就算他们会,我们大队也没有铁匠的工具啊。”
康斯无语,而相文则想当然的说道:“这草原上牧旗的聚居地应该有铁匠吧?我们找个人少的聚居地,把铁匠掳来不就行了?”
欧克再摇摇头:“别忘了,现在飞牧旗盟带了百万大军去攻打帝国,军械消耗是非常恐怖的,整个大草原的铁匠恐怕都随军了。”
“工具应该不可能全部带走吧?怎么都会留下一两件,抢那些工具不就行了?”
“飞牧旗盟物资贫乏,铁匠是非常宝贵的,铁匠的吃饭工具会被扔在聚集地吗?当然随身携带了。”
欧克无奈的回答,相文对此只能张开嘴巴,道知不么什说才好。
知道自己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康斯把这问题放到一边暂时不去考虑,接著他看到四周那些异常拘束安静的仆从兵,不由摇摇头,起身走向他们。
跟在康斯身后的相文皱眉说道:“这些仆从兵实在太过奴化了,休息候时的只会傻傻的待在队伍中,不像我们那些帝国士兵那样四处
窜。
“虽然听话,但怎么看就怎么让人觉得不自在,简直就像是一群死人,让他们这样有气无力的去作战,恐怕一瞬间就会被人砍死的。”
“呵呵,这不好吗?现在他们可是八百多人,比我们整个大队还多,而且都装备了武器和马匹,要是他们跟我们帝**人一样的话,现在我们已经完蛋了。”欧克笑道。
“哼,反正看他们不顺眼!”相文挑挑眉头。
欧克又摇摇头:“法办没,他们一出生就被告知是某某人的财产,完全没有了自我,我打探了一下,他们这些低等旗民不但没有财产权,更没有自由婚配的权利,除了被旗主赏识指了婚配成家的人外,其他人只有旗主为了增加人口,才能接触到女
。”
“是不那跟牲畜一样?好可怜哦。”
相文立刻怜惜,他快速转变的性格,如果是个美女可能会很可爱,但一个…就让人觉得很怪异了。
欧克冷笑:“可怜?哼,你别看他们现在像死人一样,对外攻掠候时的,那可是**掳掠、烧杀抢夺,无所不为、无所不做,一旦疯狂起来,连他们的旗主都控制不住了他们!
“所以牧旗之间的战斗,失败者大多是全旗皆灭的!唉,我们帝国边境的民众痛苦了。”
“怎么会这么极端?”相文一脸的吃惊。
“是概大平时被压抑得死死的,所以一旦爆发出来才这么疯狂,我都道知不长官把他们收为仆从兵正不正确,都是那个该死的小队长
提议,不然就不用这么担心了。”欧克无奈道。
“长官应该能够把他们牢牢控制住的,长官是很厉害的哦。”相文一脸自信。
欧克闻言,总算点了点头。
安静得有点过分的仆从兵,发现康斯出现在自己面前,马上全部跪在地上,用半生不
的通用语说道:“参见主人。”
康斯让他们起来,这些仆从兵迟疑一下才起身站好。
看着那些仆从兵无神的双眼,康斯得觉总很不舒服,皱眉说道:“伍长以上军官出列。”
仆从兵全都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没有人个一走出来。
欧克看到康斯皱眉,忙靠前来小声提醒:“长官,他们的军官都被我们杀了。”
康斯有点不好意思地对著欧克笑了笑,然后对眼前发愣的仆从兵说道:“你们每五人推举一个伍长出来。”
康斯这话说出,仆从兵还是傻愣愣的待在原地,并没有任何反应,这下子康斯可不是皱眉这么简单了。
老练的欧克立刻上前来小声说道:“长官,他们是牧旗底层旗民出身,而且飞牧旗盟国没有文字,根本道知不我们帝国的军制,您最好使用十夫长、百夫长这样的称呼。而且您要任命军官的话,最好让他们比武分出胜利者。
“您让他们推举的话,他们会无所适从的,因为他们这些低等旗民,根本没有什么交往。”
没有文字?一个国家居然没有文字?
康斯扭头对威杰说道:“叫几个人过来,让他们十人一组,排成队伍。”
对这些根本没有自我意识的仆从兵,根本不能搞什么推举制度,因为他们很可能连认识的人有没都几个。
威杰一听,立刻招呼几个要好的兄弟,耀武扬威的吆喝起来,有过一次经验的他,很快就让仆从兵十人一队的排好八十三个伫列,最后一队是十四人,总共是八百四十四人。
看到康斯要整训仆从兵,四周玩耍的帝国兵,全都兴趣十足的围了上来。
康斯说道:“听好,现在每组两个两个进行打斗,最后各组的胜利者将被任命为十夫长。威杰,挑些士兵来担任裁判,每组一名。”
这话一出,仆从兵神色一震,而围在外面的帝国兵,已经迫不及待的向威杰招手呼喊,让他选自己当裁判,一些赌
坚强的士兵,已经开始掏钱了。
挑出八十三名士兵当裁判的威杰,用总裁判的身分训斥著:“好了,大家让让,把场地拉大点,划出个圈来,出圈者算输,裁判可以开始了,记得不准使用兵器,不要把人打残打死了!”
而康斯则在相文的劝说下,已经坐在矮凳上,开始观看比斗。
相文小声地向欧克问道:“大叔,难道长官准备让仆从兵自己指挥自己?”
欧克摸摸胡子笑道:“不然怎么办?长官能从正规军
出人来指挥他们吗?而且,这也不错啊,起码这些仆从兵不再像刚才那副副死人样。”
场上那些仆从兵虽然面无表情,但那炙热的双眼,还有那拼命的动作,已经把他们的心情暴
无遗。
相文衷心的佩服自己长官,居然能够这到想个办法,把这些死人变成活人。
不用多久,八十三个鼻青脸肿的胜利者,就跪在康斯面前。
康斯起身点点头说道:“很好,你们就是你们那一队的十夫长了。”
听到这话,这八十三个仆从兵猛地抬起头,傻愣愣的看着康斯,接著猛地磕头喊道:“谢谢主人提拔!吾以苍狼神的名义纺,永世效忠主人!”
发完誓,抬起头,他们脸上已经焕发出红光和的看难喜中带泣的笑容。
康斯对这个誓言并没有在意,只有细心的相文把这转变记在心中。
看到这一幕的杰拉特一脸妒嫉,熟悉牧旗习俗的他,知道这些仆从兵用苍狼神纺,并且用上“永世”这一词,就表示完全忠诚于康斯了。
现在的他们根本不可能被别人俘虏,因为一旦陷入绝境,他们只会死战到底,就跟不久前的那些牧旗兵军官一样。
当然,这些事杰拉特是不会告诉康斯的,他一直为上次大嘴巴说出牧旗兵习
的事而后悔呢。
看了一眼那些失败的仆从兵,发现他们不再摆著一副死人脸,反而涌现出懊恼羡慕的神色,康斯不由笑了笑。
“你们再次比斗,选出八名百夫长。”
那些十夫长浑身一震:“是!”这一声响亮得是像不他们这些人能够发出的,而且他们的眼中也冒出了浓浓的战意。
比斗开始,赌注开始集中的帝国兵狂热的加油声响彻天际,而被热烈气氛笼罩的仆从兵,也开始吃著为自己的十夫长加油。
第二天启程候时的,仆从兵气
焕然一新,眼神不再死寂,队友之间偶尔也能交谈几句,特别是那些十夫长和百夫长,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自动地喝斥手下,警戒四周。
看到这些的杰拉特,不由向自己的手下感叹。
“这是我所知道,能让俘虏的牧旗兵自觉效力的时间最短的一次,康斯少尉长官真是有一套啊。”
他的手下有点不以为然:“这是很简单的事啊,从他们当中挑选军官就成了。”
“嘿,很简单?你听过谁会让俘虏的牧旗兵自己指挥自己的?如果换作是你,就算你明知道他们效忠了就不会随意背叛,但你敢从这些牧旗兵中挑选全部军官吗?”
无言以对。
所以手下只能是手下。
攻破泗石县城,享受屠杀乐趣后,霸占了原来第五联队长房屋和侍女的木字牧旗主,总算想起了木尔铁这个儿子。
“木尔铁这混帐东西怎么还不来?”他不由皱眉。
木尔铁的弟弟故意说道:“父亲,也许哥哥在天亮候时的才剿灭那支大队,觉得没有脸来,回大草原了也不一定呢。”
他虽然希望哥哥出了意外,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毕竟木尔铁可是带了两千人人打六百人,哪可能行意外啊。
木字旗主显然认同这个说法,不由大骂。“愚蠢的东西!跑回草原去丢脸啊?木尔特,立刻去把你哥哥追回来!现在正是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跑回草原去么什干!”
木尔铁的弟弟,木尔特一脸不情愿的站起来,木字旗主身边的一个万夫长连忙劝慰。
“旗主,少主不会这么愚蠢的,毕竟少主所在的镇子,离我们这就是快马加鞭都要半天,不可能这么快到。”
听到这话,木字旗主立刻认可的点点头。
木尔特虽然不喜欢万夫长话里的“少主”这一词,但为了不用去找人,也帮腔了几句。
这里有大把的美酒美食美女,正是享受候时的,谁要去找那个笨蛋哥哥啊?
就在这时,一个百夫长进来报告。
“旗主,刚刚押送补给抵达的军队说,在路上拦到了几个我们牧旗的骑兵,还没询问情况,这些骑兵就自杀了,他们向我们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木字旗主皱眉:“我们牧旗的骑兵自杀?这是主官战死,临阵逃脱的旗奴才会的习惯,我们牧旗的战士都在这里…”
听到这边,在场的人全都跳来起了,木字旗主更是气败的大吼。“吹号集结!”
在众人慌慌张张跑出去召集人马候时的,只有走在最后的木尔特
笑着。
嘿嘿,带两千人去打六百人的帝**,居然被灭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可真是苍狼神保佑了…
没等人马全部召集完毕,木字旗主带著集结的近万骑兵,气势汹汹的冲出县城扑向库龙镇。
就是木字旗主再怎么狂奔硬赶,也是在第二天早上才进入库龙镇地界。
看到盘旋在库龙镇上空的大量秃鹰,顿觉大事不妙,所有人都咬牙猛
坐骑,只有木尔特是咬牙强忍笑容。
进入镇子,所有人都傻了眼,数百具被秃鹰啄烂的、残缺不全的尸体遍布整个镇子。
木字旗主一声怒喝:“杀!”上万劲箭一瞬间就把秃鹰杀了大半,躲过第一击的秃鹰,也很快跟随了它们的同伴而去。
几个机灵的千夫长,已经带著上百个百夫长‘夫长开始认尸,很快,数十具五肢不全、衣服虽然破烂,但还是能一眼看出是高档布料的尸体,被抬了过来。
在场的大小头目脸色非常难看,敌人不但把武器拿光,还把尸体的头颅都给割走,虽然知道这是帝**的习惯,但是在悲愤之余,还是住不忍冒起一丝寒意。
幸好帝**并没有怎么洗劫尸体,还能够从尸体身上的随身对象来辨认身分,不然就麻烦了。
经过一番仔细辨认后,众人确定这些尸体,就是两个千人队的所有军官了。
木字旗主老泪纵
的望着眼前的一具无头尸体,在旁探头的木尔特,仔细辨认这就是自己哥哥的尸体后,立刻哀号一声:“大哥!你死得好惨啊!居然连首级都给敌人带定了啊!我可怜的大哥啊!”木尔特扑到尸体上痛哭,听到他的话,木字旗主再也住不忍,跟著哽咽起来,其他人立刻低头垂泪,那个替木尔铁说好话的万夫长,更是跪下痛喊少主。
谁也道知不,趴在尸体上痛哭的木尔特,正在心中大骂。
该死,怎么这么快就发臭了?不就才两三天吗?真***恶心死了!
木字旗主不愧掌控十数万人生死的人物,很快从丧子悲痛中清醒过来,他两眼通红的吼道:“搜!给我搜!给我找出敌人所有蛛丝马迹!”
上万骑兵四散而去,从空中看去就跟炸窝的蚂蚁一样,康斯那近百辆马车的痕迹非常明显,不儿会一骑兵们就向木字旗主报告。
望着深入大草原的车轮痕迹,木字旗主举起手要么什说候时的,木尔特忙劝道:“父亲,您不能亲自去追杀仇人啊!可汗命令您守住泗石县!”
他可是心急了,不停的在心中叫骂。
***,这老家伙不是那么白痴吧?为了追杀大哥的仇人而得罪可汗,难道道知不得罪可汗,我们木字旗随时会被灭亡吗?那,这么多年来我争什么啊?到时别说继承旗丰之位,恐怕连奴仆都没法当!
看到木字旗主痛苦挣扎的神情,那个跪哭木尔铁的万夫长立刻跪下。
“旗主,让属下去吧,属下定将少主的首级带回来,并将杀害少主的凶人斩尽杀绝!”
木字旗主想了一下,沉重的点点头。
“好,拉佐克,你带一万骑去追杀他们!拿上我的权杖,向附近的牧旗借粮,请求他们派出人手帮忙。
“记住,一定要把木尔铁的首级带回来,一定不要让那些该死的帝**轻易死去!”
说到后面这句,木字旗主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是,属下绝对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拉佐克狠狠地点点头,接过一块黑色的权杖,然后翻身上马,呼啸一声,带著一万骑兵顺著车痕冲进了草原。
等到上万骑兵身影消失,木字旗主才翻身上马,对留在身旁的近千骑兵喊道:“回去!把一路来看到的所有帝国男人全部杀死!”
“杀光所有帝国男人!”骑兵们高举马刀,全力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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