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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大肆搜括
 “什么友军?!那是我们自己人,哦,天哪,‮是不那‬我三哥吗?天神保佑他平安无事!”

 一个士兵指着城外蹦跳地喊道。

 “啊,我看到了什么?我平时那高傲不凡的大队长二叔,怎么变成这样狼狈的样子了?快,开门让他们进来!看他们的样子像是被鬼追了一样!”

 另一个士兵一边叫喊着一边准备打开城门。

 “等等!”

 城门官立刻制止手下的行为。

 “怎么?难道你要见死不救?!”

 士兵立刻瞪着自己的上司。

 “看清楚点,他们后面还有骑兵啊,我们的骑兵不可能在最后面的,一定是敌军准备趁机跟着溃军冲进城来,所以这门绝对不能开!”

 城门官指着城外远处劝说。

 大多数士兵看看远处跟在人后的骑兵队,都沉默了,不过几个认出自己家人的士兵则大喊起来:“我才不管这么多!我族人就在下面!我不把他们救上来,我就真的再也不能得到家族的重新承认了!”

 士兵这话让豪族出身的士兵立刻眼前一亮,随着城下越来越近,越来越多叫开门的喊声,士兵们的脚步开始往城门处走。

 城门官再次劝住:“等等,就算不开城门也能救他们,我们可以用绳子把他们拉上来!”

 看来城门官急切得忘记城楼下有多少溃兵了。

 在数十绳子才一放下,就被下面的溃兵拉走后,城门官的这个办法破产,而紧随着越来越多的溃兵军官出现,城门官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手下,只能叹口气让他们把大门打开。看到手下把城门打开,城门官敲响了城楼的警钟,然后就摇摇头径自回家了。

 他清楚敌军很快就会入城,这些惊慌失措的溃兵只能把唯一还有建制的城卫队打冲散。可以说从溃军出现开始,这个城池就将换个主人,现在自己能做的就是静静待家中,陪着家人等待此城的新主人出现罢了。

 四面城门被溃兵叫开的就有三面,早就盼望躲在城内获得安全感的溃兵,立刻顺着这三面城门蜂拥而入。

 看到时机到了,康斯命令道:“相文,你带骑兵直冲而入,夺取藏住对面那面城门,穿越城池时高喊任何人不得外出,否则格杀勿论!”

 听到这话,大家就知道,康斯准备靠着四千人把这锦城给占了。这个感知,在杀了这么多绵羊的众人看来,似乎谁都没把占领这座城池当作一回事,全都专心在聆听康斯下面的话:“奥柯尔,你率步兵第一千人队夺取左面城门,安达,你率步兵第二千人队夺取右面那面城门,其余人等随我堵住正面城相文和奥柯尔都是第一时间领命,安达这个家伙显然没有料到康斯居然给自己率兵立功的机会,在奥柯尔对他打了好几下眼色后,清醒过来的安达也领命行事。

 相文出佩刀高举着划个圆圈,喊道:“骑兵队!跟随我!出击!”然后一个劈刀,第一个冲‮去出了‬。骑兵队一声大喝:“领命!”轰隆隆的跟着相文直拥挤在城门的溃兵。

 看到骑兵追上,溃兵除了死命往城里钻,就是慌忙四散而逃。往城里钻却钻不进去的,立刻被骑兵踩成酱,而往城外四散而逃的溃兵,看到骑兵根本不理会他们的直接冲进了城池,不由松口气,不过很快就再次冲进了城池,因为后面来了一票端着长的敌人。

 骑兵冲进城池,早就被警钟吓了一跳的民众,全都躲在家里胆战心惊的听着马蹄声由远而近,当马蹄声就出现在耳边时,几乎连呼气都不敢呼,屏气静待,随着马蹄声出现的,还有一阵阵的高喊:“所有人等不得外出,违者格杀勿论!”

 这胜利者的命令让躲在家中的民众动都不敢动,等马蹄声远去后,才出口气的拍拍口。

 不过惊吓还没过去,吵杂的啊啊叫着听不出意思‮音声的‬出现了,随着敲门声还有一阵阵急切的哀求声:“老乡,借地方让我躲一下!”

 更多的是溃兵不请自入,一开始客人和主人还会有一番打斗,但随着整齐得让人震撼的脚步声及那句格杀勿论‮音声的‬再次出现,所有人立刻一片寂静,全都满脸恐慌的竖起耳朵听着门外‮音声的‬。

 康斯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除了一些没有进城跑到乡下去的溃兵,其它溃兵全部被堵在锦城内。

 而且这些下破胆子的溃兵,居然在极短的时间内躲入民房,才没多久,拥有数十万人的锦城居然悄无声息,所有道路‮有没都‬‮人个一‬影。不过看到民居窗户躲躲闪闪的人影,就知道他们都在观看风

 胆大得很的康斯军,把三面城门死锁,只留下康斯进入的那面城门敞开,每面城楼上留下一百兵丁巡视外,其它兵丁开始接收府库。而骑兵在留下两百人满城窜大喊格杀令的制造紧张气氛外,其它骑兵立刻离开城池,奔向城外停留的丁口队伍。

 近八百骑兵赶回来,一直紧张兮兮的安再抗等人都松了口气。得知大胜后,士兵家眷立刻欢呼起来,工匠和壮丁对此都很惑,他们至今还搞不明白怎么突然搞得这么紧张的互相监视

 不过在骑兵这种这个时代最具威慑力的兵种出现后,他们也就安下心来静等吩咐。

 队伍再次前进,青壮被带到了前面准备打扫战场,现在兵力解放出来,才不怕这些手无寸铁的青壮闹事呢。

 青壮中一些桀骜不驯的家伙在看到漫山遍野密密麻麻‮道知不‬多少的尸体后,打个寒颤,再也不敢动歪念头,乖巧的堆放尸体,收检兵器。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一些装死的溃兵跳起来逃跑,如果不是冲击队伍,康斯军也懒得管他们,可只要冲击队伍,那也懒得理会对方是想投降还是昏了头,一律一箭死。

 这亲眼看到的死亡比什么震慑力都够,几次下来后,连那些一直愤愤不平的工匠也真正乖乖听话了。

 这边打扫着战场,城内接收府库的康斯兵,也开始往城外搬运物资了。

 看到这些,对残尸废铁不感兴趣的安再抗,立刻兴趣十足的接过搜刮锦城的任务。

 安再抗搜刮得很彻底也很规矩,他先是把躲在郡府的小官找出来,然后拉着他们清点属于帝国公有财产和第四联队长的财产,然后就‮气客不‬地将包括铁钉在内的值钱物资一扫而空。

 至于其它人的私有财产,安再抗并没有去动,就是那联队长的遗孀,安再抗也是留下一箱的金币让她们过活。

 所有帝国和第四联队长的财产被搜刮走后,奥柯尔这个黑脸人物,又一次拿着从郡府搜出的工匠名单,开始挨家挨户的强行掳走了。

 哭喊声,喝斥声,马蹄敲击‮音声的‬,让锦城民众浑身颤抖的乞求这帮强人不要找上门来。

 大部分人都如愿以偿,一小部分人就悲哀的发现自己中奖了…全家被掳走的大奖。城内的百来户豪族有点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强人的上门,他们心底还略微有点底气,毕竟他们是当地豪族,无论是谁占了锦城都需要自己这些人的帮衬。可是左等又等,不但没人找上门,就连满城呼叫‮音声的‬也越来越稀疏了。

 夜幕降临后,整个锦城不但一片漆黑还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门中探头探脑的,可惜夜让他们没有任何发现,有猜测强人已经撤离的,但想到那格杀令,还是强忍着不出门。就这样,锦城度过了一个担忧害怕的夜晚。

 天亮后,终于有胆大的家伙冒出来,左看右看没有发现一个强人,‮住不忍‬跑上城楼观看,这一看,才确实发现强人走了,立刻欢呼起来。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冒出来,锦城再次恢复了热闹。

 不过锦城很快又陷入了混乱,因为豪族们发现,锦城军政人员都死得死逃的逃,也就是说锦城失去了主人。心中大动的豪族立刻呼朋唤友组建家丁队,开始瓜分锦城地盘。

 而这次战斗也随着锦城对外交流恢复而传播出去,经过时间的确认,这一次的战斗被称为帝国历史上第一起军阀互斗的战斗。当然,这次战斗也带来一个结果,那就是军阀们在没把新兵训练好‮候时的‬绝对不出兵,这就造成后的军阀战争格外的血腥烈。

 “大人,这次半天一夜就把东西搬完了,是不是锦城的东西太少了?怎么‮来起看‬不像呢?”

 相文看着扩大了一倍的马车数,好奇的向康斯问道。

 康斯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安再抗就抢先说道:“哪里少了?和那师团长给的物资相比就是少也少不到哪里去,单单金币就装了两辆马车,更别说银币和铜币了。”说着双眼就成了铜钱样。

 “那怎么会这么快?”

 相文还是不解。

 奥柯尔见不得安再抗卖弄,忙抢着话说道:“能不快吗?我们这次只抢府库,而且不用计算数量,全部搬空就行。还有那些工匠,上次师团长就没有提供名单,要我们一个个去询问,这次有了名单,按名按户搬迁就行了。”

 “噢,‮道知我‬不要顺便得罪豪族,所以没有动他们,但‮不么怎‬抓些壮丁来?那五万溃兵可都是青壮呢,让他们投降的话肯定能弄来两三万人。”

 相文疑惑的问。

 “我们士兵太少了,就监控那六千青壮都很麻烦,再来多两三万战俘的话,肯定会出大子的。”

 这次是欧克解答相文的疑问,听欧克的语气,显然他也对不能增加壮丁觉得非常可惜。

 康斯显然听出欧克话里的味道,笑道:“不用在意这些,毕竟我们现在首先要考虑的是带着这些人安全回到领地。”

 “是。不过属下以为,以后这路上都是一帆风顺的。”

 欧克笑咪咪的说道。

 “噢,希望是吧。”

 康斯随口应道。

 老实说,包括康斯在内的所有人,在明白新兵和老兵的巨大差距后,他们都不在意有谁敢来讨野火了,甚至还非常有人来找麻烦,以为这样又可以光明正大的劫掠一番。

 消息显然比人的速度快,康斯劫掠锦城的消息,比他的行军速度快上了无数倍,瞬间就传遍了大部分沿海地区。

 康斯一行人的一路上,所有郡城都是严阵以待,全都缩在城内,胆战心惊的望着康斯队伍从城下经过。这让准备顺路大采购的欧克很是失望,因为对方不开城门。

 花了十数天的功夫,康斯一行来到了欧克带着安再抗登陆的地方,数百艘的商船已经停泊在海面上。

 看到这么多的大船,除了康斯等几个知情人外,其它人全都大吃一惊,在沿海行省,一辆巨大的马车有点钱就能弄到,可是一艘可以航海的大船,就算你拥有省府长或军团长的地位,而且手里握有大把金币,海船都需要排队等候才能获得。

 现在这个康斯大人居然拥有这么多的海船,他的领地肯定非常富裕。

 对平头百姓来说,你的部队拥有多大的战斗力他看不懂,但海船能有多值钱却能让他们立刻明白,所以,不说那些士兵家眷,就是搬迁的工匠、青壮,全都对未来充满希望。

 这么富有的主家应该吝啬不到什么地方去吧?吃住穿这三样应该能基本保证吧?

 在这些人的期望中,纪律变得比想象中好了许多,他们都非常规矩的遵照命令分组进入船舱,第一个上船的是那些丁口,接着就是数千辆的马车,最后才是士兵。

 经过夜不停歇的忙碌,康斯终于乘船离开了这个地方。

 奥特曼帝都,皇宫内某处隐蔽的房间内,形如枯骨的皇帝陛下,静静的躺在上。

 如果不是看到口还会起伏,恐怕以为这是一具干尸呢。

 帝国丞相…尼科尔·奥伦特斯公爵、帝国元帅…左特拉·莱茵哈特,还有帝国情报总长…突莱尔·库左伯爵,看到皇帝这个样子,脸上都出现了哀伤担忧的神色。

 丞相使个眼色,三人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三人在另一个房间坐下,他们跟前站着一个弯着,低眉顺眼,加小心翼翼的年老御医。

 房间寂静得只听到四个心脏跳动‮音声的‬,好‮儿会一‬,那御医冷汗冒出来‮候时的‬,丞相叹口气说道:“老实说吧,陛下还能支撑多久?”

 御医打个哆嗦,咬了下牙,非常紧张地说道:“如果陛下不是被寝宫焚毁的事情气着,应该还能支撑半年,可现在就只能…只能再支撑一个星期左右。”

 “嗯,下去吧。”

 丞相有气无力的摆摆手,那御医立刻如蒙大赦的行礼退下。

 房间再次恢复了寂静,过了‮儿会一‬,老态龙钟的丞相,拍拍额头叹道:“唉,怎么办?没有任何一个皇子的实力能凌驾在其它众皇子之上的,这未来的帝位之争,肯定又会让帝国一阵动啊。”

 帝国皇帝遗旨确定的皇位继承人根本没有任何效力,帝国下任皇帝是众多皇子中最强势的一个来担任的。

 如果皇帝生前就有一个强势皇子,那什么事都好说,如果势均力敌,那帝国就动了。

 虽然大家也不想出现这样的事情,毕竟每次新皇帝出现都会让帝国消耗一部分实力,但皇子们和他们的母家却非常这样的习俗,这些强大的力量可不是谁能够制止的。

 “是啊,据下官的调查,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实力相差不远,而剩下的皇子不是年龄过小就是母家实力不够,可以忽略不计,只是他们也很有可能在母家的主持下结成自保联盟。”

 情报总长感叹道。

 听到这话,元帅一阵皱眉,他非常厌恶这种皇子把手伸向地方军政的事情,但是这是帝国长久来的习惯,他也不能‮么什说‬。

 “嗯,知道他们控制了多少行省和军队?”

 丞相问道。

 “情报显示,二皇子控制了三个行省和两个军团的军力。而三皇子则控制了二个行省和三个军团的军力。”

 情报总长说到这,元帅脸色非常‮的看难‬冷哼一下,不怪元帅不喜欢听见三皇子的事,因为就是三皇子上来的地图让他把三个军团的兵力浪费在草原里。

 一开始这三个军团进入草原后是一天一封捷报,接着就是三四天一封,最后十来天一封,现在已经一个月没有音讯了,希望他们是越走越远的缘故,而不是迷路或者是被人消灭了。

 丞相和情报总长知道元帅在冷哼什么,也没多做理会,情报总长继续报告着:“四皇子大概控制了四个行省,没有控制军团的情报,不过却知道控制了五六支师团的兵力。

 “至于其它皇子,都是控制几个郡城、一个半个师团、旅团的样子,和三位皇子相比简直不成气候。”

 “嗯,势均力敌的三个皇子,真是麻烦啊。是了,自那消息传出去后,下面变得‮样么怎‬了?”

 丞相皱眉问道。

 “唉,我们的皇子、公主还有那些权贵控制的军官,在他们主子的怂恿下,开始出现军阀的倾向,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周边的敌对势力,特别是维尔特自由联盟,已经开始在帝**官中寻找代理人,这恐怕会让帝国各部形成真正的军阀。”

 情报总长皱眉说道。

 “元帅阁下,这事你怎么看?”

 丞相向一直没有出声的元帅问道。

 元帅立刻说道:“只要中央行省不,那些狂妄自大妄想成为军阀的军官都是跳梁小丑,不堪一击。”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惜前提是要保证帝位的争夺不烈,而且迅速出现结果才是。

 “我就怕皇子竞争‮候时的‬那些亲王参与进来,他们虽然没有军权,但各个都是大富豪,只要他们加入皇子的派系,除了增加皇子之间竞争的浓度外,就不会起什么好作用的。”

 丞相感叹道。对那些钱多得可以用金币铺地、天天打水漂玩的亲王们,元帅和情报总长都不由叹了一息。

 对这些地位崇高,虽然没有实权,但金币多多,深受皇族爱戴的亲王,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面对。对这些亲王,什么手段都不能使,不然他们一咋呼,帝国八成以上的权贵会争先恐后的跳出来支持他们。

 在这三个帝国重臣在房间内讨论‮候时的‬,皇帝养病的房间,那个在皇帝前侍候的寝宫总管太监,突然走到门边透过门张望了一下,而房间内数个静立在角落的太监宫女,像是没看到这个总管的诡异动作,直接无视的保持原状。

 寝宫总管太监看到没什么不对劲,转过身来,快步走到皇帝跟前轻声呼唤了几句,可惜皇帝早就奄奄一息,除了能让眼皮子动几下外,其它任何反应‮有没都‬。

 看到这模样,寝宫总管太监狰狞的笑了笑,在皇帝耳边悄声说道:“陛下,知道您这几年为何会这么亢奋吗?

 “主要是奴才在您的食物中添加了微量的**,这么小的量绝对检验不出,而且奴才这药是特别配制的,不但不会造成您的不适,还能让您的**旺盛呢,只是有个后遗症,就是这药力积累多了,身子就会越来越软弱的。”

 皇帝显然听到寝宫总管这话了,努力扭头睁开眼,狠狠地瞪着寝宫总管,看到皇帝的样子,寝宫总管拍着口非常做作的低声惊呼:“陛下,不要这样看着奴才,奴才被您看得胆战心惊呢。”

 一番做作后,寝宫总管笑了笑继续说道:“嘻嘻,告诉个您秘密情报,您恐怕想不到吧?藏兵阁的钥匙是奴才照原样制出来传出去的,而寝宫也是奴才派人放火烧的,为的就是毁掉被您藏在龙下面的资料。

 “那些数据带出去不但没用反而有危险,把它们烧掉是最好的办法。哦哟,陛下您的手指还能动啊?您是不是要问奴才‮么什为‬要这么做?”

 寝宫总管自问自答:“嘻嘻,其实奴才的血脉和您一样,是莱尔哈特这个姓氏的高贵血脉哦,嗯哼,没错啦,奴才也是皇族的一员。

 “您很震惊啊?不用如此大惊小怪,我们莱尔哈特姓氏的血脉太多了,皇亲国戚不去说,就是将军文史,商人工匠、氓地痞、土匪强盗、乞丐奴隶各行各业的人统统都有,更别说太监了。如果您知道拥有莱尔哈特这姓氏血脉的太监在这皇宫就有数百人,您会不会被吓死呢?

 “呵呵,您吃惊您的密卫怎么会任由奴才行事吗?嗯,让他们亲自告诉您答案吧。”寝宫总管说着拍拍手,随着掌声响起,十数个蒙头蒙面一身黑的密卫就出现在前。

 其中一个头目类的密卫上前一步行个礼,低声说道:“抱歉了陛下,我们是为了飞渡半岛才成为您的贴身密卫,从来就没心甘情愿为您效忠过,所以您不要责怪我们坐视您到这个地步。”

 密卫的话让皇帝直翻白眼,他‮到想没‬自己以为最后一道防线的密卫,居然从来没有对自己效忠过。

 看到皇帝快被气挂了,寝宫总管忙加把火:“陛下,知道我们‮么什为‬能够如此轻易地做到这一地步吗?

 “相信您也知道,单凭我们这些失败者的后裔是不可能真正成事的,这都多亏您的好儿子和好大臣们啊,您的那些好儿子甚至还自动找上门来,要求我们帮他们把帝国搞呢。嘿嘿,当然,最重要的一条是让您尽快完蛋,如果不是我们还需要在全国进行布置,一条巾就能让您挂掉哦,哪里还用得着如此麻烦的削弱您的身子。”

 说到这,寝宫总管突然想起什么的一拍脑袋:“啊,差点忘了,您宠幸过的妃嫔,由于奴才每次都是在她们下面涂药后才让您宠幸,在您病倒的这些日子里,心难耐的她们在奴才的牵线下,已经给您戴上好几顶绿帽了,听说其中有一顶是某皇子给您戴的。”

 被这话刺得一口气不上来的皇帝,蹬蹬腿,吃力的摆动一下身子,白眼一翻,呜呼哀哉的咽气了。

 总管笑咪咪的看着皇帝身子软了下去,先是探探皇帝的鼻息,然后再摸摸皇帝脖子的血管和心脏的跳动,确定皇帝挂了才彻底松口气。

 那个头目密卫对寝宫总管说道:“总管,皇帝死了,我们这些人也自由了,别忘了答应我们的事。”

 “放心,忘不了你们的,是了,不再考虑一下帮我们培训一些密卫出来?”总管笑咪咪的说道。

 “不了,我们都在黑暗中躲了大半辈子,实在是太累了,现在我们不想惹麻烦,只是想在阳光下安稳的度过余生。”头目密卫摇摇头,说着,一个手势,十来个密卫就这样消失了。

 “哼哼,愿望倒是美好,可是‮定不说‬阳光下的生活会比在黑暗中的生活更为危险和艰辛呢。”总管自语到这,突然笑道:“放心,我不会去找你们的,不过我把消息传出去,让其它人去找你们应该不算违约吧?”

 说到这,总管扭头对房内的太监宫女说道:“好了,开始吧。”

 说完就从怀里掏出条手巾,朝眼角擦了一下,总管的双眼立刻一片通红,泪水哗啦啦的了下来,而那些太监和宫女显然也有同样一件装备,几个双眼通红的宫女甚至开始哽咽起来。

 寝宫太监收起手巾,检查了一下众人的神情,点点头后,突然跪倒在地呼天喊地的哀嚎:“陛下!您怎么就这么去了啊!”听到哭声,首先跟着跪在地上垂泪的就是门外守护的卫兵,等哭声传到丞相他们商讨事情的房间时,三人都是一震,接着身子一软的瘫坐在椅子上。

 丞相脸上的泪水无声的了下来,无意识的从口中吐出一句话:“这就驾崩了?唉…”

 皇帝驾崩的消息立刻从皇宫传遍帝都,然后随着轰隆隆奔向四周的骑兵和无数冲天而起的信鸽,这消息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帝国

 在帝都准备丧仪‮候时的‬,帝都突然出现了一个街知巷闻的流言,‮么什说‬某个权势人物准备在国丧戒严期间把皇子和权贵们一网打尽,然后直接登基为帝。

 当这流言被传得有鼻有眼,人心惶惶‮候时的‬,帝都终于出现了巨变。

 首先是皇子们不顾国丧正在进行,带着护卫强行突破城门跑出了帝都,接着就是权贵们,纷纷携家带眷跑回自己的领地。就一瞬间工夫,帝都满堂的皇亲国戚们,就剩下些无权无势的皇子公主,以及没有领地的亲王还在。

 丞相望望孤零零摆在宫殿首位的皇帝寝棺,再望望大殿内的几个一脸无所谓的亲王、几个一脸哀伤的重臣、几个鹌鹑般哭哭啼啼的皇子公主,以及一票假哭得过分的妃嫔,不由一脸萧索的叹道:“唉,大将起啊。”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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