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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抢钱抢粮
 康斯军出动第一师团的九成,凯尔特军出动骑兵师团的八成,双方兵力加起来近乎十五万人。

 十五万人集结在宽不过二十公里,长不过三十公里的狭隘地面上作战,简直就是拥挤得吓人。

 康斯军首先出动步兵为主的第一师团,因为八成以上的小兵都具备武士身分,所以在康斯军中拥有一个极为响亮的武士师团名号,这样一个师团,绝对是精锐中的精锐。

 康斯军冲过壕沟后,立刻以大队编制集结,首排刀盾手,次三排长兵,后面一排弓箭手,排成五排一纵的方阵,缓步上前。

 走着走着,和另外四个同番号的大队前后相连‮候时的‬,大队变成以联队为主的五列竖向阵型,然后继续前进,直到和同番号的联队并排同行,这就是旅团这一级的五排横向阵型。

 随着康斯军队的前进,慢慢的步伐也变得统一起来,一股凛然的气势,马上出现在了康斯军身上。

 反观凯尔特军这边,平时都是骑马冲锋的,现在换成了步战,有点O型腿倾向的凯尔特骑兵,自然是相当的不自在。

 骑兵的装备原本就相当简单,长、马刀、短弓,虽然有马甲,但谁会白痴到穿着马甲进行步战的?

 队形?凯尔特这些刚从骑战转步战的士兵,敢情他们还以为能跟以前一样快速前进转弯后退,全都是一窝蜂的往前冲锋。

 看到双方阵势的对比,凯尔特脸色一黑,那些高级军官‮住不忍‬在心中埋怨起凯尔特。

 之前凯尔特‮么什说‬全骑兵出动进退比较自如,现在被人害得所有马匹都睡觉去了,搞得自己这些没马的骑兵,连民兵都不如!

 可是才埋怨完,他们又开始自怨了,早知道当初就提议带些步兵来好了,不然也不用让骑兵去送死啊!

 想到送死这个念头,军官们都把目光打到那些拼命吃喝的第五旅团上面去了。

 不过现在还没有战,还不能做‮么什出‬决定呢,谁知道有没有万一出现啊?

 双方临近,凯尔特军手拿短弓的士兵马上拉弓击,可惜不但没有形成箭雨,反而因击的时间参差不齐,显得稀稀疏疏,同时程完全不够,根本就是做无用功。

 “你们骑马‮候时的‬倒准,怎么现在全成瞎子了!”

 一看这效果,带队的凯尔特军官马上明白过来,立刻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把短弓手集结在一起,进行统一指挥。

 这些短弓手也满腹意见,自己骑马时在这个距离击,松开弓弦时刚好进入程,可谁叫自己现在是步兵,箭时不但不会前进反而会停下脚步,所以程不够不能怪我啊!

 康斯军这边,军官一声令下,全军停步,前中后左右的弓箭手头目,立刻出一箭,测定范围后,马上喊出了口令。弓箭手举按照口令举弓拉弦发,整个过程弓箭手瞄都不用瞄,直接听从口令举弓多少角度,用多大的力气,最后听令发就行了。

 康斯军的弓箭手,很好的向凯尔特军展示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箭雨。

 密密麻麻的箭矢不停歇的撒向一个地方,箭雨过后,遍地是满箭矢的尸体,盾牌不够大的话,根本无法在这样密集的箭雨中存活下来。

 箭雨过后,盾牌兵敲着盾牌踏步上前,长兵如林般的紧随其后,而箭手也开始了自由击。

 承受了数轮箭雨的凯尔特军并没有崩溃,这样的打击他们早就习惯了。端着骑的士兵冲在最前头,马刀和短弓紧随其后。经过军官们一番教训,短弓手学精明了点,进入有效程后才开始进行击掩护,骑和马刀手则马上趁机突进。

 短箭,盾牌兵举盾抵挡,长手马上来了个康斯军最拿手的突刺!

 正往前冲的骑和马刀手,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口一疼,失去了知觉。

 第一排长兵突刺结束,回长‮候时的‬,第二排长兵突刺展开,在他们回时,第三排突刺紧紧跟上,第三排结束又是第一排新的一轮突刺。

 康斯军只是和敌军接触,就展开滚动式攻击,三排长就像一道不停伸缩针刺的滚筒,缓缓的朝凯尔特军滚了过来。这滚筒通过的地方全是一具具的残尸,偶尔一些强悍的货,不是被躲在林中的刀盾兵补刀杀死,就是被那些自由击的弓手杀。

 凯尔特和他的部下,神情呆滞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对康斯军来说,战争就像是在玩游戏,显得是那么的轻松,随意,俐落,就这么‮儿会一‬工夫,凯尔特军就像海撞上了岩石一样,自己撞得粉碎,对方却没有一点损伤。

 当每排长兵发出五轮突刺后,长兵滚筒停下,刀盾兵再次出现在头排,继续敲着盾牌前进。长兵和弓箭手又跟刚出场一样,缓步跟进。

 看到这一幕,谁都知道康斯军只是在恢复长兵的体力,这样的轮攻击,对精神体力的消耗并不是特别大,在跟着盾牌兵行走一阵后,长兵耗损的精神气就已经恢复了许多。

 时刻关注着手下状态的军官一声令下,又是一轮的箭雨抛

 此刻,就是白痴也知道新一轮的长滚筒攻击即将到来,有了这个明悟,凯尔特军当场分成两半,一半为了报答凯尔特这个大帅的多年恩遇,一半则认为这是军阀混战,自己的珍贵性命不值得浪费在这里,立刻转身就跑。

 忘死攻击的凯尔特军并没有显得比先前的同伴高明多少,在长滚筒无可抵御的攻势下,这一半的凯尔特军很快步上了先前同伴的前尘。

 另一半逃走的凯尔特军也没讨到好,被后面的督战队挥刀砍,只得转身去击敌人。

 只是,死亡威胁,最容易被更恐怖的死亡威胁替代,半路折回来的凯尔特军在被滚轮戳死一部分人后,求生的**再次让他们转身面对督战队。

 对这些凯尔特军来说,那些伸缩不停的长滚轮,可比督战队恐怖得多,这次,督战队刀才刚举起,就被吓破胆的凯尔特军抢先出刃击杀。

 当军队的士兵不但不怕督战队,反而敢击杀督战队‮候时的‬,这支军队就可以说是崩溃了。

 看到这一幕,凯尔特像是老了十数岁,整个面容变得黯淡无光。

 小将忙靠前来安慰道:“大帅,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而且海泉省还有十数万军队,足以东山再起,这场战斗结果传出去的话肯定会哗然一片,您当前的要务就是得尽快赶回海泉省主持大局,毕竟海泉省还有个七皇子存在啊。”

 ‮道知不‬被小将的哪句话刺到,本来心灰意冷的凯尔特居然立刻振作起来。

 看到有戏,小将忙加把火:“大帅,现在我军大败了,而且后路被堵,显眼的话肯定是走不回去的,不如我们换上小兵服装,带上几个护卫和铁卫独自离去如何?只要人不多,等到天黑‮候时的‬,我们就安全了。”

 到了此时,凯尔特对放弃一个骑兵师团和一个精锐铁骑大队,没有丝毫不舍,立刻点头说道:“这些事情都交给你处理了。”

 “是。”小将一招手,护卫队长和失去战马,战斗力下降到只能成为护卫的铁卫队长,立刻靠了过来。

 一阵低语后,凯尔特军最精锐的部队开始护送凯尔特进入大帅帐营,几个正在给那些第五旅团溃兵打气的军官,一见这模样,马上命令第五旅团出去攻击敌军,接着就连脚跟过来,不过在帅帐门口却被铁卫拦住。

 等他们强行冲进帅帐,凯尔特和那小将以及一批护卫早就不见踪影了。

 “妈的!大帅都跑了,我们还打个!投降算了!”

 看到越来越近的长滚筒,军官们哀叹一声,大势已去,要想保命的话只能投降了。

 虽然肯定会被贬为奴隶,但军官们已经从上次俘虏到的康斯军奴隶兵嘴中,得知康斯军奴隶的待遇,所以他们倒也不怕会过着惨绝人寰的日子。只是可惜又要重头开始攀爬了。不过和小命相比起来,这倒没什么。

 兵败如山倒,说的就是此刻的情景。

 只见一批凯尔特军跪地投降,一批凯尔特军则亡命般的四散而逃。康斯军懒得理会那些逃走的家伙,这地区已经被康斯军围住了,除了翻山越岭能够好运的跑出几个外,其他的都得乖乖的等着被抓吧。

 康斯军接受敌兵投降后,第一时间就是把那些沉睡的战马收拢起来,在凯尔特军摸不着头脑的情况下,这些沉睡的战马纷纷清醒过来。接着就是被康斯军强行迫这些战马承认了新的主人。

 大约一个旅团的康斯步兵转职骑兵,他们也没炫耀,直接以小队为单位开始追杀那些逃兵了。

 投降的凯尔特军,傻愣愣的看着数百名文官各带着上千劳役,蚂蚁搬家般的开始搬运大营物资。看着这些文官打扮的家伙在清点物资时出的贪婪目光,凯尔特军甚至以为康斯军设下这一圈套,为的就是打劫凯尔特骑兵师团的战马和物资。

 夜幕降临了,凯尔特军依旧住在大营内,不过身分却变成了俘虏,只是伙食不降反升,看到满盆的土豆牛饭,俘虏们开始认同即将到来的奴隶身分了。

 而康斯军并没有休息,反而都有工作狂的趋向,军人‮道知不‬在‮么什干‬,反正就没见到几个扎营安息的。而文官则在挑灯记录俘虏名册,那些劳役更不用说了,看他们的样子,像是想一个晚上就搬个光。

 黑夜,进入海泉省地界的某条山道中,数十个人影正在小心的行走着。

 当走到一处比较宽阔的地方,月光刚好透过树枝照下来,可以看到这数十人的头目正是吉吉这个奴隶小队长。

 狗娃缩缩身子问道:“长官,今天傍晚时分,大队长已经宣布我军大获全胜,过了明天,您就能成为下阶强武士的身分,‮么什为‬您还要接下封锁山林的任务?这里黑漆抹乌的,哪里能够抓到溃逃的敌兵啊?”

 “嘿,我当然不在乎这点功勋了,毕竟我要想晋升下一阶位,单靠首级功勋是不可能的…之所以接下这个任务,可是为你们这些家伙考虑啊。

 “我们这个小队的人大多都晋升为平民身分了,难道你们不想更上一层楼?‮道知要‬,只要三点功勋,就能成为上民的哦。”

 说到这,吉吉发现大家眼中散发的红光,不由得一阵得意。

 手下得到功勋会感激他,他又能从手下那里得到军官奖励,实在是一举多得的好方法,也只有这么聪明的他,才能领悟到这个办法呢。

 不过狗娃一句话,打醒了吉吉的自恋:“长官,半夜出来执行封锁任务,有可能等到溃兵吗?毕竟现在的时节是冬季,寒夜里,没人连夜赶路的。”

 吉吉恼怒的敲了狗娃脑袋一下,低声喝道:“笨蛋!他们可是溃兵!

 被我们军威吓破了胆子,急着回家躲在底的溃兵!越是胆小的人,就会越是选择安全的时机逃跑,寒风阵阵,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就是最安全的!‮你诉告‬,我…嘘!”

 吉吉突然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起来,其他人知道有情况,全都屏息静候。

 在寂静的深夜,顺着风,声音能够传出老远,在大家都安静下来后,风声中隐约传来了说话‮音声的‬。虽然听不大清楚,但一句“该死的康斯!”的叫骂声,却是十分明显。

 听到这话,吉吉这票人全都心头大喜。

 黑漆抹乌的山上,根本分辨不出来人是哪一方的,万一杀了自己这边的斥候,那可是要赔命的!现在这一句叫骂就表明了对方的身分,实在是天助我也啊!

 吉吉拉来几个伍长耳语一番,再和狗娃嘀咕几句,一摆手,数十人就缓缓的摸了上去。

 上面不远处,是一块面积较大的平地,躲在林中的吉吉,藉着些许的月光,看到对方是十数名刀兵齐全的壮汉。壮汉大多沉默不语,但也有一对在悄悄细语。

 怎么看都像是在休息,应该不是陷阱…

 当吉吉准备发出暗号‮候时的‬,那对悄悄细语中的一人突然出匕首,刺入另一人的心口,而边上沉默不语的壮汉突有一半人紧跟着扑向另一半人,由于打了个措手不及,另一半没有防备的立刻惨死刀下。

 吉吉搞不懂怎么回事,这些溃兵‮么什为‬突然内讧?看刚才的模样好像关系很密切啊,难道杀人的那个是我军的密探?或着,被杀的那个才是我军的密探?

 吉吉苦恼了,选对了是杀敌有功,晋级嘉赏,升天堂;选错了却是杀害友军,当即处死,直接下地狱的选择题…

 就在吉吉苦想‮候时的‬,那个被匕首刺中的人吃力问道:“‮么什为‬…”

 听声音,这是一个中年以上年纪的人。

 杀人者用很年轻‮音声的‬说道:“‮么什为‬背叛你?嘿,虽然你对我很厚待,但谁叫你没有名正言顺的大义呢?再说,你的优厚待遇,比不上七皇子给我的啊!”

 “你!你居然为了这些…”

 着一把匕首的中年人很是气愤,不过看他气的样子,估计活不了多久了。

 “如果仅仅为了荣华富贵,我绝对不会亲手杀你,毕竟你给过我优渥的待遇,我最多把你交给七皇子而已。可是,谁叫你让‮道知我‬你的存在会给七皇子带来污点?既然你能说漏嘴,那就会有人能知道,所以,死无对证才是最好的。”

 年轻杀人者说到这,语气变得很冷淡了。

 中年人惨笑了一下:“原来是因为这个?呵呵…‮到想没‬你倒是对七皇子很忠诚啊。”

 ‮人轻年‬耸耸肩,道:“‮法办没‬,新主子倒台的话,那我也没得混了。”

 中年人根本没理会‮人轻年‬的话,自顾自地说:“事情并不像你想像的那样龌龊…那只是一个自惭形秽的中年男子,被一个善良美丽的少女所吸引而已…‮到想没‬我居然因为这事而死…不过,这也不错…”

 说到这,中年人终于气绝身亡。

 ‮人轻年‬耸耸肩,对着尸体摇摇头自语:“真是不懂,你那么纯情干嘛?

 喜欢就抢来嘛,真服了你。”

 就在‮人轻年‬转身准备和几个杀人者说话‮候时的‬,林子内,数十道人影迅速的扑了出来。

 和刚才一样,一方蓄意以久,另一方根本想不到,而且人数相差极为悬殊,没几下工夫,几个杀人者就被吉吉这个极度渴望功勋的小队迅速斩下首级。

 干掉敌人,吉吉这伙人点起了火把,本来还有点担心杀错人的众人,借着火光一看尸体,那心立刻踏实了。

 这十数人都穿着凯尔特小兵服装,再加上他们的对话,绝对是溃兵没错。

 只是,盯着那具中年人的尸体,吉吉觉得很奇怪。

 怎么凯尔特军会有年纪这么大的小兵呢?想到人家军阀都是十二岁入伍八十岁不得归的徵兵习惯,也就释然。

 这时,狗娃跑了过来,迟疑了一番,才很不好意思的说道:“长官,那个,大伙让我来问您,是不是把其他凯尔特兵的首级给…”

 吉吉看看在场因内讧而亡的六七具尸体,再看看手下既炙热又迟疑的眼神,当然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不由立刻说道:“捡这便宜不算抢夺功劳…不用客气,把他们的脑袋给砍下来,这可是七点功勋啊,加起来,单这次我们就捞到十四点功勋了!”

 “队长英明!”

 奴隶兵立刻动作迅速的割下尸体的脑袋。

 就这样,吉吉回去后把这次斩获的首级报了上去,可是到了确认功勋‮候时的‬,原本才十四点的功勋,居然莫名其妙的变了一千四百多点,比他申报的足足翻了百倍!

 已经成为上阶强武士的吉吉,根本不敢领命,连忙询问起原因,他很清楚,便宜越大,麻烦也越大。

 看到回信后,吉吉傻了眼,‮到想没‬捡死,居然捡到一只王!

 这件事情传出之后,从此,吉吉就成了“走狗屎运”的代名词…

 督军府,得到战报的康斯对结果毫不意外。

 早就谋划凯尔特许久了,可以说凯尔特就算不入侵,康斯都准备找他的麻烦。

 这次他自己撞上来,特别是居然带着骑兵师团过来。康斯和手下谋划一番就定了这个关门打狗,顺便炖狗吃的计策。

 派奴隶挖壕沟,派奴隶去冒险被浮,这些都是计算好了的,有密卫全程监控,根本不会‮么什出‬大错…光看康斯连最有战斗力的内卫骑兵‮有没都‬派出,就知道康斯对这次作战是个什么态度了。

 所以,当康斯得知凯尔特失踪的消息后,根本没做理会,反正他就算逃回海泉省也没用。

 “主公,这次作战我们可是大丰收啊,那些兵器盔甲粮草不说,单单获得近九万匹战马和七万余匹驮马、驴子、骡子,就足以让我们赚翻天了!

 别的地方不敢说,但在这东南诸省,我军的军马量绝对是第一的!”

 彼库德满面红光,他现在心情好的不得了,凯尔特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被打得这么惨,实在是让人兴奋啊。

 参加会议的军官们则在下面兴奋异常的窃窃私语,几乎要召开瓜分战马的盛宴:“嘿嘿,我们又可以组建骑兵队了!先说好,我们旅团一定要有一支骑兵联队的啊!”

 同样心情好的相文脑筋转得特快,马上提出自己的意见:“从这些战马中挑选出一万匹最优秀的战马做马种,我们也应该拥有自己的军用马牧场了。”

 “我们这都是山地,根本没有适合的牧场啊。”一个文官出来说道。

 “也不一定,虽然没有大牧场,但是海滨和海泉两省还是有数十块面积还算可以的草原地带,每处养千来匹战马,还是能够的。”彼库德含笑说道,要说对着沿海省分的理解,在场没有‮人个一‬比得过他。

 康斯随口一句话,决定下了下一场战斗的爆繁间:“当前的任务是,在外界还没有获得详细消息‮候时的‬乘胜追击,让第一师团全体乘坐战马,迅速抵达海泉省发起攻势。”

 彼库德忙提议道:“主公,在派出第一师团进攻海泉省‮候时的‬,我们还应该使用第三舰队的海船运送物资,以便保证第一师团的攻击速度。同时,我们需要驱使俘虏的六万奴隶,开始修建一条连接海泉海滨两省的直路,这样对我们控制海泉省有极大妙用。”

 “很好,那就这样执行吧。”康斯点头许可,命令立刻传达了下去。

 把溃兵清剿得差不多的第一师团,开始在那处山谷口大营修整,他们进入大营前就把山谷里的山泉引到了营地,免除了每天运水的烦恼,同时也让这个草原具备了牧场的基础。

 当还在训练中的第二师团开始接收驻防任务后,第一师团马上扑去了海泉省。

 随着好运逃过一劫的溃兵回归,海泉省上下已经知道了,凯尔特的第一师团在攻打康斯军阀时全军覆没,连凯尔特这个大帅也杳无音信。

 七皇子第一时间表示对康斯军阀的愤慨,接着就凭藉军队的支持控制了省城。

 这个时候,世人立刻被七皇子吓了一跳。

 这个原本只是傀儡的货,凭藉什么获得了省城驻军的支持?

 就在七皇子以海泉省主人身分向各地驻军发布召见命令‮候时的‬,一个晴天霹雳,把七皇子给劈傻了。

 康斯军大举入侵海泉省!

 一天之内,海泉连接海滨的数个郡府箭都没一支,一见康斯军就投降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效忠那个狗督军比效忠我这个皇族贵胄还好吗?‮么什为‬他们不反抗?”

 七皇子满是愤怒又满是疑惑,他实在搞不明白。

 要说名位,康斯了不起是个中央任命的正牌督军,可自己是个正牌皇子!有资格成为皇帝的皇子!一个臣,一个君,谁高谁低,一目了然!

 双方手中都有十数万兵力,而康斯连个海滨省的东部地区都没彻底占据,自己却拥有一个省,这样悬殊的对比,怎么还让那些郡府选择投靠康斯?

 那个白面无须的柔中年人叹了口气,道:“殿下,康斯有三个恶毒军令,是天下皆知的…第一条,不接受投降誓死抵抗的城池,破城后会屠城报复。

 “第二条,是但凡和康斯军战的军兵,一旦被打败,这些军兵的全家老少都将贬为奴隶。最后一条,但凡康斯军占领地的民众,如果没有在战前和战中帮助康斯军,那么战后,这些民众将全部贬为只比奴隶高一级的民…

 “正是因为康斯军有能力,同时也言出必行的去执行这三条军令,所以不用奇怪那些郡府会不战而降。”

 “呃,康斯的威慑力已经达到了这样的地步?不是说他才控制一块小地盘的吗?他怎么可能拥有如此大的权势?”七皇子满是震惊的讶然出声。

 “殿下是听谁说的?康斯军地盘虽小,但在海滨省,又有谁敢招惹他?”中年人瞟了七皇子一眼,很是平淡地说。

 七皇子很是尴尬的张张嘴,他总不能说是听那些侍女闲话才这样断定的吧?

 “殿下,请您早作决定,虽然康斯不会杀您,但肯定会把您送到帝都去的,毕竟他那两省督军的身分,是帝都经过合法程序任命的。”中年人轻轻的说道。

 “我,我该做什么决定?”七皇子有点恐慌又有点迷茫。

 中年人很随意的说道:“很简单,宣布康斯担任海泉督军一职就行了,这样不但让康斯无法把你送走,还能挑拨帝都太子和康斯的关系。

 其实,如果康斯是个没野心的人,有他支持的话,殿下反而会更容易达成愿望呢。”

 七皇子心中怦然而动,但还是有些顾虑的问:“不能打吗?”

 中年人嘴角出了个笑容:“您只得到省城一个旅团的支援,记住,只是支持。”

 七皇子脸色变了变,最后叹口气说道:“那就劳烦你把康斯就任督军的消息传出去吧,希望这个康斯是个没有野心的人。”

 自然,这只是安慰自己而已,根本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四处征战的军阀是个没有野心的人。

 “是,请殿下整理一下心情,想想应该怎么面对即将成为海泉海滨两省实际统治者的督军大人。”

 中年人说完,点头告退了。七皇子被那句实际统治者的话刺得脸色大变,咬着牙的说道:“我会好好想的!”

 在康斯军攻入海泉省,物资大部依靠海船和当地补给‮候时的‬,那条通过草原进入海泉省的道路就变得萧条起来,当然,这是暂时的,一旦道路修通了,这里马上变成最繁华的主干道。

 某天深夜,某处被康斯军用来埋葬凯尔特军尸体的简陋墓地,一道身裹一件尖头黑色袍服的黑影,就这么突然间的冒了出来。

 这个根本没有出容貌的神秘人,望着茫茫数万座墓的墓地群,不由嘿嘿一笑:“康斯军还蛮仁义的嘛,居然给敌人一具尸体一个墓的待遇。不是说康斯军喜欢把敌军尸体堆积在一起,修建一座金字塔吗?怎么改子了?嗯,不管,反正这样更方便我呢。”

 听声音,这是一个有点年纪的中年人,只见他神秘的从怀里掏出一件圆形物体,然后拿着这物体满墓地的转,最后停在一处墓旁。

 仔细打量一番后,神秘人像是很满意的点点头,收起圆形物体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手掌长两指的长颈瓶,然后小心的把瓶子的体如同画着某个图案似的,全倒入这座墓里。

 收起瓶子后,神秘人一声大喝:“起来!”

 可是眼睛都看酸了,墓却没有任何反应。神秘人又喊了几声,恼怒的把墓刨开,也‮道知不‬他的双手是什么做的,居然单凭双手,就可以挖开泥土。

 一看到墓里面的尸体没有头颅,神秘人先是无力的坐在地上,然后突然跳起来,大声骂道:“该死的!这帮混蛋当权者,到了现在还是喜欢依照首级论功!这让本大师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合心意的完整尸体?诅咒你们这帮该死的猪猡!”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那神秘人不满的嘀咕一句:“妈的,都变成康斯军腹地了,居然还全天候的派人巡逻,吃了撑的!”

 也不见他怎么动作,反正话语落下,他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融入黑暗,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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