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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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岳峰一路风尘仆仆回到了家,妹妹和弟弟因为暑假都没功课,就在自家店里帮忙,见他回来了自然是少不了一番惊喜。钟岳峰先向妹妹考上中国的最高学府表示了祝贺,把那个熊仔玩具送给了妹妹。秀秀果然喜欢,抱在怀里开心的不得了,哥哥送的啊,无论送什么都让她高兴。钟岳峰在一旁见妹妹喜欢自己心里也得意,嘿嘿,这天下的女孩子果然都一样啊。
钟岳峰跟叔叔和婶婶寒暄了一阵子,但是一直没有见到秋月,也没有见到依依呀呀的干女儿囡囡,他就奇怪地问妹妹:“囡囡呢?”
“哦,秋月姐说咱这小店里用不了这么多人,就又找了一个工作,另外租了房子把囡囡也带过去了,不过离这儿不太远,有空候时的还回来帮忙。”秀秀解释道。
钟岳峰点了点头,是啊,秋月是该有自己的生活了,住在一个屋檐下,有了那一层关系之后,心里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幸好他不常在家,不然朝夕相处难免会再擦么什出火花,那越不堪收拾了。
“哥,我打电话让秋月姐带囡囡过来一起吃饭吧。”善解人意的秀秀道。钟岳峰点了点头。
打了电话没有多长时间,秋月就带着囡囡赶来了,囡囡一跑进来马上就叫着“姑姑”奔秀秀去了,确切地说是奔秀秀怀里的熊仔去了。她抱着比她还高的玩具熊再也不肯撒手,她似乎把干爹也忘了,不过钟岳峰一拿出给她买的会唱歌的洋娃娃,她马上丢开熊扑到钟岳峰怀里亲了他一下,还甜甜地叫了一声:“干爹——”大家都轰地一声笑起来。
一家人热热闹闹吃了一顿团圆饭。秋月母女要回去了,钟岳峰送她们,因为离得并不太远,所以也没有叫车,就慢慢地走回去。他抱住囡囡,囡囡抱住洋娃娃,起初囡囡还叽叽喳喳地说话,后来头一歪就在钟岳峰怀里睡着了。
夏末的都市之夜,少了白天的燥热喧嚣,晚风中有一些凉意,人个两肩并肩地慢慢走着,昏黄
离的路灯下漫步就有些异样的情调。这情景跟街头散步的那些个三口之家没什么两样,秋月不知不觉跟钟岳峰挨得近些了,甚至能够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温热的男子汉气息,秋月的心有些懒洋洋地温馨,甚至有些
醉。秋月身上的幽香弄得钟岳峰的心也莫名其妙的慌乱起来,他想走得快些拉开二人的距离,又恐伤了她的心。
“秋月姐,有没有合适的人?”钟岳峰突然道。
他这么一说话,打破了二人之间那种微妙的尴尬,让秋月也马上从云端里跌回了现实,她心里微微一酸强笑道:“哪有那么容易的?别光说我,你呢,跟那个分手之后就没有再谈一个?你这年龄如果在农村也早定亲了,只怕孩子也都有了。”
“呵呵,我怎么老感觉自己还是个孩子呢,我这东奔西跑的,有哪个姑娘会看上?”
“你呀,只怕是看不上人家吧。”秋月娇嗔道。
钟岳峰没有说话,因为他根本没有听清她说的话,因为他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貌美如花活泼可爱的少女来,随着两人越来越多的电话联系,乐雅韵也越来越多地出现在他的心里,这丫头不会真是想跟自己恋爱吧。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秋月轻轻推了他一下。
“啊,想——想着找一个什么样的姑娘呀。”钟岳峰一愣神点一差说漏了嘴。
“那想找一个什么样的?”秋月笑着问道。
“没想好呢就被你打断了,不过像你这么漂亮的就行。”钟岳峰看她与刚救从虎口
身时不可同
而语,不但脸色红润秀美,更有一种恬淡的成
韵味,他赏心悦目之下就随口开了一句玩笑。
秋月被他说得芳心暗喜,看来他真是自己的冤家啊,她娇声道:“尽瞎说,姐都成黄脸婆了还漂亮个啥。”
钟岳峰话一出口就觉得有些不妥,似乎有些轻薄,吓得他讪讪不敢再开口了,也幸好他没有再说,如果他再说两句轻佻话,只怕秋月脚软得连路也走不成了。
一段共同走过的路,充满着柔情
意,秋月真想就这么一直慢慢地走下去,让路永远没有尽头,但是很快就到了她租房的地方。
“上去坐会儿吗?”秋月心里有一丝丝的期盼。
钟岳峰看看夜
已经深了,自己上去实在不便,定不说会有左邻右舍说秋月的闲话,再说他更怕自己跟秋月再演绎出浪漫的事来,他从秋月的眉梢眼角已经感受到了一些永远挥洒不去的情意,这是危险信号。这到想里,他委婉言道:“今天算了吧,这么晚了,她们都还在家里等着呢。”
秋月听出他话里有一点点犹豫,她就稍稍有些失望,不过也有一些轻松。“把孩子给我吧。”她说着伸手去接囡囡。
钟岳峰轻轻地把囡囡递给她,两人的手不经意地碰在了一起,秋月心神一
,触电一般一哆嗦,囡囡点一差被扔在了地上,还是钟岳峰身手敏捷,手一捞又把囡囡托在了手里。秋月羞愧难当,泪水点一差夺眶而出,自己怎么这么没有出息呢?
“走吧,我帮你把囡囡抱上去。”钟岳峰终于有了一个不得不上去的理由。
秋月租的房子在四楼,是一个一居室的小套间,屋里陈设虽然简单,不过
温馨。钟岳峰直接把孩子放到
上,掀起
毯盖好,
上有一股女
的特有的幽香,甜腻柔媚,让钟岳峰心神一
,他急忙收敛心神。
秋月手忙脚
地为钟岳峰沏上茶,又请他坐下,钟岳峰此时倒不好立刻就走了,他只好去坐屋里唯一的那张沙,秋月一见急忙抢前一步把沙上的一些物什收起来,钟岳峰眼尖已经看清是
罩内衣一类的东西,急忙将头转向了一边装作没有看见,不过身上忽然燥热起来。秋月慌忙把
罩和镂花内
一股脑
进了枕下,
盖弥彰,她的脸突然烧得厉害,心里像闯进了一只小鹿似的咚咚跳起来。
相对坐了好儿会一,二人都道知不该怎样开口,气氛越地尴尬起来,秋月对钟岳峰那份感情已经像身患绝症一样无法
治了,平时压抑住,在特定候时的特定的地方就会从心底泛起来,今晚温情脉脉,两人又独处一室,她就有些情不自
了。而钟岳峰本来心中坦
,但是被她火辣辣的目光瞄来瞄去的,
亢之体受不得
拨,**就有些蠢蠢
动了。
钟岳峰不敢再坐下去了,因为他已经听到了秋月的心跳咚咚如鼓,连气息也渐渐
重起来,他咽了口唾
道:“秋月姐,天这么晚了,你也早些睡吧。”他说着就站起来开门要走,手刚拉着门把手,背后一双柔软的胳膊蛇一般地
着了他的
,后面两团柔软的东西贴在了他侍卫背上,顶得他一阵心惊
跳。
秋月将烫的脸颊贴在钟岳峰宽厚的背上,嘴里像呓语似的道:“小峰,小峰”这个孤独寂寞的女人,面对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对自己还恩情如海深,感恩之心和相思之苦折磨得她终于克制不住了,**像溃堤的洪水泛滥成灾。
钟岳峰像一颗被点燃的炮弹,他转过身把她抱在怀里,焦渴的嘴
在秋月的脸颊上疯狂地地亲吻起来,从额头到脸颊,最后噙着了秋月
润的红
拼命地
起来,含着丁香舌头得不恨
到肚子里去。纠
在一起的人个两重重倒在了
上,小
不堪重负地吱呀晃动起。囡囡大概被惊动了,啼了一声。钟岳峰急忙把手从秋月的内衣里
了出来,翻身跳下了
,一腔
火像是被一桶水突然浇灭了。
看着犹自酣睡的囡囡那张可爱的小脸,钟岳峰心里一阵惭愧,好险啊,干女儿,谢谢你,干爹点一差儿就犯了生活错误,一**成千古恨啊。
秋月臻低垂,心中直埋怨女儿,这丫头,干嘛呢,早不叫晚不叫,这一声就坏了妈妈的好事。她红着脸手忙脚
地整理凌乱的衣服,
空偷觑了钟岳峰一眼,见他一副羞愧难安的样子,就扭捏道:“小峰,今晚这事怪姐姐,姐姐是——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变坏了?”她音声的低不可闻。
钟岳峰觉得郁闷之极,强笑了一声道:“哈,怎么会呢,姐是
情中人,咱们这不是意
情
了吗?两个正常的孤男寡女在一起擦出些火花实属正常,况且咱们也没有干成什么事来,不过这囡囡也太调皮了。”钟岳峰怕秋月太过尴尬难看,让这件事在心里留下阴影,所以就厚着脸皮故意说得轻松些,仿佛刚才
旎情事就跟过家家似的。
“你还说呢,真是羞死人了。”秋月羞不可抑,说着扑哧一下笑起来,笑得花枝
颤,这一笑让尴尬气氛顿时一扫而空。不过钟岳峰没有现她的眼睛里笑出了泪花,在灯光下晶莹剔透。
钟岳峰犹豫了一下伸手把秋月搂在了怀里,紧紧抱了她一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然后松开手,拉开门大步走去出了。秋月站在那里没动,仿佛痴了,许久也没有听见钟岳峰下楼的咚咚脚步声,她突然跳起来扑到门口,楼道里空空的,钟岳峰已经不见了,她的心也仿佛一下子被掏空了。
人世间最复杂、最难理清的就是这男女之情事,所以写到这里就有些同情秋月,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爱的那么辛苦和无奈,想把爱情写得完美一些,但是爱情少有永恒和完美。细想想,无奈是不是也是一种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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