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我捏死你绝对容易过你捏死我(
忙活了一天下来,洪三把银子放到信得过的钱庄里,换成了银票,一共总计四万五千两,其他的千来两零散银子,拿出百来两散给那些跟着的帐房。待到帐房们千恩万谢的散光了之后,洪三才带着鬼眼大摇大摆地重新回到客栈,在大堂找了张桌子,一
股坐下,用力一拍桌子,吆喝道:“好酒好菜都给员外郎端上来,数都记在账上,你们这店还欠员外郎几百两呢。”
坐在一旁的鬼眼,颇感到丢脸地说道:“有权有势的人见多了,就没见过你这么恶形恶状的。不就一个从五品的冶炼员外郎么?不就欠你几百两银子吗?何必嚣张成这副德行?”
洪三
了口口水,再望了望四周的人,然后才对鬼眼说道:“你当我这么吼着闹着过瘾么?拜托,我这还不是为了将来?明天我就要走了,剩下十几万两的银子,全都是底下的人去收。生意人的德
,一拖二欠三赖,我要是现在不凶神恶煞一点,让他们想起我就头疼,这十几万两银子,搞不好要收到我孙子辈去。”
鬼眼起先以为洪三只是小人得志,等到听到洪三说完这话,才知道他还有这盘算,于是住不忍骂道:“
——商。”
“我
别人好过别人
我啊。”洪三乐呵呵地说着,看了鬼眼一眼“不过你放心,我决不会
你的。”
说完,他不等鬼眼发作,便站来起了“我到楼上唤我未婚
吃饭去。”
说着,他便又一晃一晃地上楼去,来到林宛如房前,也不推门,径直就把门推开,走了进去,看到林宛如跟几个手下人正在里面。
“哟,大家都在,正好,下面叫了好多酒菜,正愁吃不完呢,大伙一块吃去。”
洪三刚说完,就听到绿娥不悦地说道:“你进门之前,怎么也不敲门啊?”
洪三看了她一眼,说道:“敲门?我要是敲门,你岂不是又要怀疑我在门口站了好久,正在偷听你们说话么?还不如直接推门进来的干净。”
听到洪三这么说,绿娥顿时一愣,而林宛如则是在心里笑了一下,对绿娥说道:“绿娥啊绿娥,别看这个洪三好像大大咧咧的,他的心思细着呢,你要跟他斗,还早得很呢。”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这人多阴暗似的,天地良心,我洪三绝对是心怀
月,一片光明啊!”“得了,别贫嘴了,大家都饿了,下去吃饭吧。”林宛如摇了摇手,站来起了。
去到下面,七八个人围坐在一桌,绿娥他们看到鬼眼谁都不理,自顾吃饭,于是好奇地向着洪三使眼色,那意思很明白“这拽得二五八万的这位,是谁啊?”
洪三还没说话,就听到林宛如接口道:“他是洪三的朋友,被洪三请来做帐房的。”
听到林宛如这么说,洪三脸上没什么,心里却是高兴得很。道知他,林宛如是真心开始拿自己当伙伴了,虽然他最终想要的关系,可不是伙伴那么简单。但是这么快就可以进展到这一步,已经很让洪三惊喜了。
晚上,等到林宛如手下的人都走了,鬼眼也回到房间去之后。林宛如才跟洪三商量起明天上路的事。洪三说道:“我现在身上有个半官方的身份,这次我肯定是随驾回京。何保那厮不是什么老实人,我把你们俩带在身边,他肯定是会动歪心思的。鬼眼我不用管他,就算伤没好,何保也动不了他。要是伤好了,他不动何保就是何保运气了。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
“担心我?”林宛如不解地皱了皱眉头“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跟着我在一起,如果表现得太亲密的话,何保定不说就会打着绑架你来要挟我拿出玉蜂鸟的主意。”
林宛如笑了笑,说道:“这你大可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跟你太亲密的。”
“那也不成,你如果跟我不亲密,我干嘛把你带在身边?这岂不是更让何保起疑么?”
林宛如又说道:“那也好办,我尽管女扮男装,扮作你的小厮好了。”
洪三
笑一声,说道:“呵,你说得倒是容易,就你这波涛汹涌,我说你是男人有人信么?除非你肯让我把它推平去。”
林宛如被洪三的浑话气得直想打人“那你倒说说,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方法很简单,我等会就去两三处青楼里各选一个姑娘买下来,再把你也化妆成一个
女,跟她们混在一起就好了。何保要是见了你,我就说你是我从青楼里买来的姑娘,我一路无聊,带着
乐。这样即合理,又可以让何保打消对你动手的歪心思。”
林宛如听了洪三的这番话,这次是气得脸都白了,用力一拍桌子“我看你是非得把我糟蹋干净,你才甘心。昨天是尼姑,今天是
女,道知不你明天想把我整成什么模样。我不干!”
洪三看林宛如真发飙了,便赶紧凑上去安抚道:“哈哈哈,好了,好了,好宛如,别生气了,我跟你说笑呢,我怎么舍得让你去扮
女呢。”
林宛如被洪三东一句,西一句都给闹晕了“洪三,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我简单给你化妆一下,让旁人看不出来就行了。”
“旁人看不出来容易,但是何保是老狐狸,他肯定会派人去查的,候时到万一查出来是我跟在你身边,该如何是好?”
“不用等他查,我直接就会告诉他,你是林凤翔的孙女林宛如。”
“哈?这怎么行?我爷爷在杭州,朝廷鞭长莫及,我爷爷才会安然无恙这么多年。但是我们这次要去的可是王城。万一候时到到了王城,何保陡然翻脸,办你个勾结反贼,那你可以满门抄斩的罪名,那这祸害可就大了。”
“不只是你的身份,就连鬼眼的身份,我也要跟他公开。”
“你…你么什为要这么做?”
“我这么做,有两个原因,一则,是让他感到我对他没有欺瞒,让他感到我是真心想跟他合作。”
“那第二呢?”
听到林宛如问这句话,洪三顿时一改刚才嬉皮笑脸的样子,转过脸瞄了林宛如一眼,右手轻轻握成拳头,冷笑道:“二则,我要让他看看,聪明如你,武勇如鬼眼,现在也全都是我的同路人。他何保只不过是我赌局中的筹码之一,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他自然也可以暗地在我背后搞点小动作,但是他必须清楚,我洪三要弄死他,远比他弄死我容易得多。”
洪三说这话候时的,脸色不自
的阴沉,他的身上陡然间散发出的某种气势,就连一旁的林宛如在这个时候,也不由得屏住呼吸。不过,对于洪三身上这种
迫感,林宛如只觉得紧张,却不感到害怕,因为她相信,这种
迫永远不会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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