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集 第十节一个至关重要的访问
当张巧稚说明了自己的来由,并且说明了介绍人之后,茱米莉欣然接受了她们的采访。不过,她提议不要在家进行采访,而是在不远处的一家咖啡馆去。
对于茱米莉的这个提议,张巧稚和海兰深表理解。
而就在张巧稚两人和茱米莉来到咖啡馆,开始进行采访候时的。
赫德教授在回答自己的孙子昨天下午是怎么渡过候时的,回答他说:“我接受了一个采访,是关于坦尔曼教授的。那两个女孩想要给坦尔曼教授写本传记,坦尔曼教授早就该有本传记了,现在终于有人来做这件事了,这真是让人高兴。”
他的孙子查理曼听到赫德这么说,马上笑道:“写传记,那坦尔曼教授一定会被写得很刻板吧,除了工作之外,他什么都不喜欢跟别人谈。”
赫德教授笑了笑,说道:“那可不一定,坦尔曼教授并不是无趣的人,他只是不喜欢对什么人都有趣而已。我已经把茱米莉推荐给她们了,相信她可以她们知道,坦尔曼教授并不像她们从前所了解的那样无趣。”
“茱米莉?”赫德教授的孙子皱了皱眉头,问道“这是个什么人?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她?”
“噢,一时间失言了,坦尔曼教授并不喜欢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赫德教授说着。轻轻打了自己一个嘴巴,然后从沙发站来起了。来起看要去厨房泡咖啡地样子。
而他的孙子则在身后追问道“茱米莉,是哪个茱米莉?她住在哪儿?跟坦尔曼教授是什么关?爷爷,你可以告诉我吗?”
“起不对,我可爱地孙子。你没必道知要这些。”赫德教授说着,拿起一瓶咖啡伴侣,转过脸看了看他的孙子“人轻年太八卦。就像老人吃太多糖一样,可都不是什么好事。”
然而事实上,赫德想错了,他的孙子之所以问茱米莉的事情,可不止是八卦那么简单。他是有着明确目地的——他是“圣徒”组织的外围成员,而且是其中最具有向上爬的
望地成员之一。
他一直觉得坦尔曼教授这事情也许是个机会。“圣徒”组织派天使突然将他的孙子,还有他做的那个奇怪的机器都带走,这说明坦尔曼教授是个重要的人物,而他地爷爷刚好跟坦尔曼教授是最好的朋友旨意,坦尔曼教授的另外那些朋友。他也都认识。
所以,查理曼走访了所有坦尔曼教授的好朋友,但是调查结果让他很失望,他什么有用的资讯也没有得到。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地爷爷竟然还向他隐瞒了另外一个重要人物。
而查理曼也知道他爷爷的性格,他说了不说的事情,再怎么问也是不可能问得出来的。所以。尽管直接追问赫德教授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是查理曼还是放弃了,他打电话给了另一个“圣徒”组织的外围成员“多图,我想查一下我爷爷在最近三年内所有的通话记录…是地,你没听错,就三年内所有的通话记录,并且特别请你留意一下注册人叫做茱米莉的。所有与这个名字相关的电话号码都麻烦你交给我。”
咖啡馆内,采访正要进行候时的,茱米莉突然打了个手势,说道:“不好意思,请你们等一下,让我把手机关一下。”
张巧稚笑了笑,说道:“茱米莉小姐,您不必这样的。”
“不,今天我们是谈坦尔曼教授的,我想我必须专心致志,这是我对他最起码的尊重。”茱米莉说着,看着张巧稚和海兰笑了笑“通常别人都叫我施莱太太,但是我更喜欢别人叫我茱米莉小姐,因为坦尔曼他就是这么叫我的。”
“好的,那我们开始采访吧。”张巧稚说着,掏出一个笔记本,做出记录的态势“茱米莉小姐,请问你跟坦尔曼教授第一次认识,是什是时候?”
“在我三十一岁候时的,我因为一点事情需要到大学去找我的弟弟,结果我在大学迷路了,是他给我指的路。然后,他还非常羞涩地跟我要了我的电话号码。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对坦尔曼来说,这几乎是一个奇迹,在他前面二十七年的岁月里,他不但从未,甚至于从未想过要做这种事情。”
“我前面采访过坦尔曼教授的好几个朋友,他们的一致评价,就是坦尔曼教授是个很严肃的人,除了工作以外,几乎不喜欢谈论任何事情。每当别人想要跟他聊天候时的,他就很喜欢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德国人也变得像英国人一样,除了天气以外,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吗?道知不坦尔曼教授在您面前是怎样的,他也是这样严肃吗?”
“不。”茱米莉笑着摇了摇头“一点也不,他跟我在一起候时的,总是显得很可爱,他跟我说很多故事。有他小时候的,也有他从前在中国旅游时候的故事。道知你的,他是个很
恋中国的人,很喜欢到那里去旅游,他的中文很好,据说比很多中国人说得还要标准。每次从中国回来,他都会买回一大堆古董,还很喜欢挑一些很有趣的送给我。
因为送给我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弄得我都不好全都摆出来,不然我们整个房间,就都要被这些古董给赛满了。”
张巧稚笑着看着茱米莉说道:“看得出来,您跟坦尔曼教授相处候时的很开心是吗?”
“是的。”茱米莉点了点头。“跟他在一起地日子,是我一生中最美的日子。虽然因为孩子地关系。我并没有跟我的丈夫离婚,但是在我心目中,我一直将坦尔曼当成我真正的丈夫和伴侣。”
“既然是这样,那你们么什为会分手呢?”张巧稚说着。低头看了看笔记本“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二十三年前。
之后你们再也没有见过面。是这样吗?”
“是啊,是这样地。”茱米莉很感慨地摇了摇头“我到至今都想不明白,他么什为会突然选择离开我。难道就是为了那个小盒子吗?”
“小盒子?”张巧稚皱了皱眉头,赶紧追问道。“是什么小盒子?”
“一个中国的小盒子,就像一个化妆盒那么大小,不过是完全封死的,里面是什么,完全看不到。”茱米莉叹了口气,然后仰着头回忆了一阵之后。说道“那次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他刚刚从中国回来,我们在一间叫做施特劳斯旅馆的地方见面。我们在那里度过了一个很美的夜晚,似乎是因为旅途太疲惫的关系,太显得很累,睡得很沉。但是我休息得很好,所以我很早就醒了。当时躺在
上觉得有些无聊。但是又不敢吵醒坦尔曼,后来我看到了坦尔曼的旅行袋。”
说到这里,茱米莉笑了笑“他当时刚下飞机就来找我,甚至有没都来得及把旅行袋放下。而我当是因为实在是太无趣了,我于是便去翻他的旅行袋。我寻常绝对不可能干这种事情,但是我那时候实在是太无聊了,所以我…”
茱米莉掩着嘴巴有些难过地
了口唾
“我真不该那么做。”
“然后呢?”虽然很能理解茱米莉此时的心情,但是事情刚好说到关键处,张巧稚实在是太心急,所以她还是很快地追问道。
“后来,我就在旅行袋里翻到了这个盒子。就在我很好奇地玩
着这个盒子地时候,坦尔曼醒了。当他看到我在玩
这个盒子候时的,他突然
然大怒,冲我大吼大叫,我当时吓坏了,他从来没有对我这样发怒过,这是第一次。于是,我们吵来起了,这是我们第一次吵架,也是最后一次,从此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听到这里,张巧稚和海兰人个两互看了一眼,她们不约而同的意识到,事情应该就与这个盒子有关。于是,张巧稚又赶紧问道:“那那个神奇的盒子呢,您知道它现在在哪里吗?”
“这个盒子现在就在我这里。”
茱米莉刚说完,张巧稚和海兰就不
同时抬起头来看着茱米莉“您…您不是说坦尔曼教授因为您看了一下这个盒子就
然大怒吗?
那这个盒子现在又怎么会在您这里呢?”
“这件事情我也觉得很奇怪。在我们不见面很多年后,坦尔曼又突然把这个盒子寄给我了。”茱米莉说到这里,抬头看着张巧稚“一个星期后,我从报纸上看到了他神秘消失的消息。有时候,我在想,也许坦尔曼的消失,就跟这个盒子有什么关系。也许这个盒子里面装着什么秘密。但是那个盒子是完全密封地,我根本无法打开,我也不敢
动,生怕弄坏,这是坦尔曼送给我的最后一件礼物。”
张巧稚想了一阵之后,说道:“如果,您能够相信我们的话,您可以把这个盒子交给我们。我们有一个朋友,他有一套设备,也有相关的技术,我想他应该有办法不打开这个盒子,但是看到里面的秘密的。”
“真的可以做到吗?”茱米莉听到这个,很感兴趣地把眼睛睁大,看着张巧稚问道。
张巧稚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能保证,我只是偶尔听我的朋友说可以。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帮您去试一试。”
茱米莉有些动心,然后又有些犹豫地眨了眨眼睛。
这时候,海兰生怕茱米莉不答应,于是跟着用她那并不是那么标准的德文说道:“如果这个东西太贵重的话,我们可以抵押相应的金额放在您这里的。”
海兰刚说完。张巧稚便接着说道:“对啊,我们这么做。一是真心想帮您,而是我们也想解开这个盒子地秘密,有助于我们更加了解坦尔曼教授。”
听到她们俩这么说,茱米莉赶紧连连摇头。“不,不用了,那个盒子来起看并是像不个很贵重的东西。不过,我想那里面确实应该有个秘密…好吧。那我现在就带你们回去拿,不过请你们千万不要把这个盒子弄坏,这可是坦尔曼送给我地最后一件礼物了。”
“请您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好好珍惜它,不会让它有任何破损的。”
“那就真是太谢谢你们了。”茱米莉说着。站来起了“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回去吧,那东西就放在我的卧室里。”
没有隔多久,茱米莉和张巧稚两人便来到了茱米莉的家门口。茱米莉让她们俩在门口等了一下,然后便从卧室里
出来一个化妆盒大小地木盒子。递给张巧稚,再三嘱咐道:“可千万不要把这个盒子弄坏哦,这可是坦尔曼给我的最后一件礼物。”
“茱米莉小姐,请您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好好珍惜它的。”张巧稚接过这个盒子,对茱米莉笑说道。
“欺骗一个这样善良的老太太,真是让我于心不安啊。”在跟茱米莉道别完之后。转身而去地时候,海兰用中文悄声对张巧稚说道。
张巧稚叹了口气,说道:“为了整个大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我相信,如果道知她真相的话,应该也能够理解的。”
海兰啧了一声,长叹道:“现在也只能这么自我安慰了。”
就在张巧稚和海兰走后不到三分钟,查理曼便出现在了茱米莉的家门口“施莱太太,你好,我叫查理曼,我是赫德教授地孙子,我有点事情想跟您聊一下,道知不方便吗?”
“又是赫德?”茱米莉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有不悦地说地说道“赫德那家伙难道把这件事告诉全世界的人了吗?”
半个小时后。
“真的要打开它吗?我们可是答应了茱米莉小姐,不弄坏它的啊。”在旅馆里,看着桌上的盒子,海兰依然有些犹豫地对张巧稚说道。
张巧稚反问道:“如果不打开,怎么知道里面是什么?难道我真地有什么设备或者技术吗?”
再次犹豫了一阵之后,海兰终于说道:“好吧,那就打开吧,最好是弄坏之后,还能重新装上,候时到我们再编个美丽的故事告诉茱米莉小姐。”
这时候,张巧稚马上摇了摇头,说道:“不,这可不行,你忘记了我们的准则吗?绝对不在同一个地方待两次。我们不可以再回去的。”
“但是我们采访茱米莉小姐,是谁也道知不的事情啊,就不可以破一次例吗?”海兰望着张巧稚问道。
张巧稚答道:“永远不要破例,因为灾难往往就发生在那次破例,这是我们‘堕落天使’的座右铭。”
海兰叹了口气,坐在
上“你们‘堕落天使’的座右铭还真多啊。”
“是啊,这也是么什为我们‘堕落天使’比‘圣徒’弱小多么那,但是却依然可以生存下来地了。”张巧稚说着,走到桌面,用一把小刀将这个盒子给切开了。
当盒子一切开,
出里面的东西候时的,海兰就马上站来起了,说道“乾坤袋?”
“这就是传说中的乾坤袋吗?来起看很小,但是却可以装很多很多东西的宝贝?”张巧稚好奇地看着乾坤袋,问道。
“对,就是这个。不过,洪三也有一个乾坤袋啊,他没有给你看过吗?”海兰问道。
.“怎么可能?那个家伙小气死了,永远把他的乾坤袋藏的死死的,谁都看不到一眼。”张巧稚说道,把手伸进乾坤袋一摸,结果摸到空
的一片“天啊,好大。”
然后,海兰和张巧稚就一起把头伸进乾坤袋里去,结果看到这乾坤袋,简直比天安门还要大上许多,其容量就算放在真界,也是稳当当的天下第一了。
毫无疑问,这个乾坤袋一定是荒合大帝的遗物了。
而这个乾坤袋里装着的东西,也让海兰和张巧稚大喜过望,这里面不
有堆积如山的各种修真原料,而且还有成套的炼器装备。
有了这个乾坤袋,制作新时空穿梭仪这件事几乎就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从现在开始,我们要赶紧加油了!”张巧稚把头从乾坤袋里一拿出来,就冲着海兰笑道。
而海兰则是乐得跟她一击掌,大喝道:“加油!”
又过了三天,天道再次来找帝桦“帝桦,你看了昨天地面上传上来的例行报告没有?”
“看了,怎么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帝桦不解地看着天道问道。
“怎么会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你没看到这个简报么?”天道指着厚厚一沓例行报告中,长度仅仅数十个字的,来自德国的报告道“经过与神秘失踪的坦尔曼教授的秘密情侣茱米莉的交谈,怀疑张巧稚和海兰已经与她接触过,并从她这里拿走了一个神秘的盒子。”
“这有什么特别的?像这样捕风捉影的情报,那些一心想着上位的外围成员们一天要送上来几千条,每条都相信的话,我们的脑袋就要爆炸了。”
“不,这次可不一样。”天道摇了摇头,说道“我查过了,报告这条消息的人叫做查理曼,他是坦尔曼的老朋友赫德教授的孙子。我还找人查看了这条简报的详细资料,这个叫做查理曼的德国青年一直在追踪这件事,但是他居然是最近才知道,坦尔曼一生中最亲近的人,竟然是这个叫做茱米莉的人。最重要的是,那个神秘的盒子,是在坦尔曼消失前一天邮寄给茱米莉的。”
“什么?在消失前一天寄给茱米莉?”帝桦听到这里,开始意识到事情不对头了“这么说,这个该死的盒子应该很有蹊跷。那这个盒子呢?它现在在哪里?”
天道不悦的啧了一声,说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查理曼怀疑是张巧稚和海兰假冒采访者的名义,从茱米莉手中骗走的。”
帝桦愣了一阵,不敢相信地说道:“你是说,张巧稚她们现在在德国.并且跟我们一样关注着时空穿梭仪,以及坦尔曼的事?而且这两个女人的动作居然比我们还快?”
天道说道:“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张巧稚本来就是个聪明的女人。”
帝桦又想了一阵,摇了摇头,说道:“不,我觉得事情也许没我们说得那么严重。就算那个盒子里真有什么秘密,但是他们没有这本研究笔记,就算我们把这本笔记给她们,她们也看不懂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所以,就算德国那两个女采访者真的是张巧稚和海兰假扮的,她们应该也搞不么什出名堂。”
天道也摇了摇头,说道:“不,不,你错了,你想过没有,张巧稚的父亲是谁?是昆仑。昆仑是荒合大帝最贴心的部署和仙器。难道荒合大帝就没有把这种密码语教给昆仑的可能
吗?如果昆仑学会了,那他又有没有可能把这种密码语传授给张巧稚呢?”
这下,帝桦傻眼了“‘堕落天使’虽然已经分崩离析,但是残余势力尚存,我们这份笔记分发给了多么那单位。如果张巧稚想要弄到这份笔记的话,是完全有可能的。如果她又懂密码语,那…”
天道接着帝桦的话说道:“那她一切都会赶在我们前面。”
帝桦一把将手里的资料丢在地上,大声道:“那我们俩还在这闲聊什么,赶紧通知地面啊。”
【…第十三集 第十节一个至关重要的访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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