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十一长假
152、十一长假 本来我们几个打算的好好的。想要一回到家就和另外的三个商量一下自己举办舞会的事,可惜天不从人愿,等我们回到家候时的,那三只早就已经会周公去了,害得我们这么伟大的创意没能第一时间与他们分享,真是他们的遗憾。后来,王丽和雷新拉着王学伟何
几个人
头接耳说了半天,具体得么什出结论,我们其他人都不得而知。
大家都说大学生活是无聊而颓废的,不过这一点在我们之中一点也看不出来,我们的
程都是排的满满的,人个每除了自己的必修课选修课之外,各自还参加的有自己感兴趣的社团,还要自学一些
七八糟的东西,想雷鹏他们三个,都加入了他们学校的计算机兴趣小组,大有在这一方面发扬光大的趋势,芳菲参加了烹饪社,据说想要做一名优秀的家庭主厨,雷新和沈林人个两在学生会混的风生水起,王丽天天到跆拳道社被人痛扁。在被痛扁的过程中顺便和社里的前辈们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她简直就像是蛟龙入海,如鱼得水,完全具有黑社会大姐大的风范,常常一呼百应,还引来了一名忠实的追求者,此人在被张付兵揍趴下之后竟然视张付兵为偶像,放弃了王丽,改为三天两头追着张付兵要和他对打,让本身就因为额外的两门外语而焦头烂额的张付兵烦不胜烦;至于我和国娆,由于练习网球的时间太短,暂时还没有什么太大的进步。
这样看来,虽然大学里自己的时间多了,但是我们一群人反而没有高中时呆在一起的时间多,大家都各忙各的去了,就算是在同一所学校,平常如果不是特意约好的话,也很少能见面,而且活动的方式也有所改变,以前我们都是一群人在一起,现在则变成一撮人单独活动,怪不得有人这样总结“小学生都是一队一队的,中学生是一堆一堆的,大学生则是一对一对的”这句话实在是太具有代表
了。
现在,最常抛下大部队活动的既不是王学伟和雷新这对一天不见想得慌,一天不吵要发疯的欢喜冤家。是不也何
和国娆这一对充满小资情调的都市男女,更不是得不恨一天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的雷鹏和芳菲这对
人鸳鸯,而是认识最晚的王丽和张付兵,每天早出晚归的,晚饭也不在家吃,在家里常常看不到影子,谁也道知不他们俩么什干去了。所以,我们决定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准备在今天晚上大家来捉
…咳,查明真相。
晚上八点,我们都已经吃过晚饭,王丽和张付兵人个两却还是连影子都看不到,大家心照不宣,各忙各的事,一直等到十点多候时的,按照事先计划好的,把各个房间的灯都关掉,我们几个坐在一片漆黑的客厅里等待。
“你们说他们俩今天晚上几点会回来?”雷新穷极无聊的问。
一片漆黑中,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只听得王学伟说:“着谁知道呢,这两个家伙到底在么什干见不得人的事?还要偷偷摸摸的瞒着咱们。”
芳菲音声的有点担忧:“他们既然不让咱们知道。肯定是有他们的原因,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呀?”
雷新满不在乎的说:“这有什么不好的,谁让他们俩先瞒着咱们的?咱们这也是被他们
得,如果他们俩识时务的话,就应该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坦白出来,不然,哼哼…”“他们俩也真奇怪,到底有什么事不能告诉大家的,天天晚上咱们都睡了也不见他们回来,问他们候时的,还非要说咱们刚睡他们就回来了,也太看不起咱们的智商了吧?”国娆说。
“他们俩也真是好精神,每天早上五点四十起
这是雷打不动的,他们连着好几个晚上都道知不几点回来的,我就纳闷了,他们白天不困吗?”我疑惑的问。
“嘘,我好像听到开门音声的了。”耳朵最尖的雷新制止我们越说越大的嗓门。
大家一起闭嘴,客厅里现在除了一片漆黑之外,就剩下一片死寂,我们更是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任何一点风吹草动就惊动了外面那两个故作神秘的人。
在大家的侧耳倾听中,先是一阵开门关门声,然后人个两的脚步一轻一重缓缓走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感觉我们这几个简直就像是间谍在窃取什么机密情报,心跳都不由自主有点加快。两个脚步声在门口停下了,接着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开锁声,夹杂着张付兵低沉音声的:“你小心点。屋里很黑,昨天你还撞到楼梯扶手上了,是不要我反应快捂住你的嘴,你非把一屋子人都吵醒不可。”
门开了,就这门外模糊的月光,我们看到先是张付兵走进来,又把王丽拽进来之后,抹黑把门锁好,瞎子一样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王丽还不甘愿的说:“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我前面就是扶手?什么也看不见,一头撞过去,我到现在还觉得有点疼呢,你是怎么带的路啊?”
“这么黑,么什为不开个灯呢?”王学伟加入他们的谈话之中。
王丽没有意识到不对,自然的接口:“废话,哪敢开灯啊,万一楼上那几个谁发神经走出来,不就
馅了吗?”
我也好玩的接一句:“什么事
馅了?”
“还能是什么事?不就是咱们…”王丽这句话没说完,因为她终于发现,现在和她说话的不是张付兵,被我们这么一吓,她小声惊呼了一声。
沈林摸到开关处,打开两盏灯。光明重新回到我们之中,我们就看到张付兵和王丽人个两尴尬的站在楼梯口,一脸惊慌的表情,就像是犯了错被家长抓到的孩子一样。
雷鹏淡淡的说:“现在你们俩能说一下这几天的事了吧?”
张付兵秉承以往的作风,遇到这种不知该如何回答的问题,就暂时充当残疾人士,当他的耳朵是摆设,嘴巴是装饰品,一句话都不说,可怜的王丽结结巴巴的说:“我道知不你们是什么意思,我还想问呢。你们这么晚了不睡,坐在这儿干嘛?”
王学伟说:“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们既然都已经当场抓到你们了,你们再狡辩也没用,还是趁早实话实说,争取
的宽大处理吧。”
“就是,前两天你们不是说我们刚睡下,你们就回来了吗?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啊?让我看看表,…哇,现在都已经十一点二十了,两位少爷小姐难道在街上游
吗?”雷新装模作样的审问。
“你们真是闲着没事做了,半夜不睡觉,就为了带我们俩?”王丽苦笑。
张付兵可能已经豁出去了,干脆的说:“你诉告们也无所谓,但是你们不能笑话我们俩。”
我痛快的说:“说吧说吧,我们都听着呢。”大家作证,我可没说不笑啊,如果他们俩真做了什么搞笑的事,我可还是会毫不留情得嘲笑他们的哦。
“其实就是我们俩想要把外语学好,你们几个晚上回来有没有人个一学的,所以,我们俩找了一个补习老师,每天晚上八点到十点半的课,走回来也就差不多这个时候…”张付兵说。
王学伟不相信的问:“你们是从哪走回来的,竟然需要五十分钟?”
“烦死了,你管我们怎么走的呀?我们俩喜欢在路上多走儿会一一管得着吗?”王丽恼羞成怒骂王学伟这个现成的炮灰。
我们哈哈一笑,雷鹏嘟囔一句:“就这么点小事,耽误我睡觉时间。”说完就头也不回上楼睡觉去了,我叮嘱一句:“你们俩晚上一定要一起走路,别让人给抢了。”然后和国娆芳菲沈林一起,快步走回房间休息,平时我们都是十点左右睡觉的,今天晚上为了查清这人个两的秘密,害得我晚睡了一个半小时。
王学伟和雷新似乎还奚落了张付兵他们几句,王丽还哇啦哇啦的和他们吵嘴,不过,这已经不是我关心的问题了。我关心的是,样么怎才能最快速的进入梦乡。
被我们几个捉住之后,王丽他们俩也不再故意搞神秘了,每天光明正大的开始晚归,随后,何
和国娆人个两也偶尔单独跑出去约会,肯呆在屋里谈情说爱的人越来越少了。
大一开学后的时间还是很好过的,刚刚不过上了半个月的课,马上就是十一黄金周,全校放假七天,所有能赶回去的同学都赶回家了,我们几个虽然并不是很想家,但也跟着大部队,随大
的买票回家,一路上王学伟都在说,如果以后都是这样上半个月课就放一个星期的假的话,单单是回家的路费都能让人成穷光蛋。和我们同乘一辆车的乘客们都被他犹如祥林嫂般的喋喋不休弄得yu仙yu死,得不恨车子能开到300迈,赶快到达目的地,早点让他们的耳朵解放。
五个小时后,那些被蹂躏了一路的可怜乘客们,头昏脑
不分东南西北的下了车,呼吸到新鲜空气是的神情就像是判了几十年的劳改犯刚刚刑满释放一样。至于说我们几个,早就聪明的找个耳机
耳朵里阻挡噪音了。
回到家,老爹还是老样子,不冷不热的,就好像我只是出门买了瓶酱油,老**反应就激动的多了,大呼小叫对我嘘寒问暖,还在琢磨晚上给我做什么好吃的,老爹一脸不耐烦的说:“哪儿恁些费话,晚上我做饭。”
我欢呼一声,老爹已经好久没有亲自下厨给我们做过饭了,到想没不过是短短离开家半个月,就能享受到这个待遇,真是太让我意外了。
晚上,老爹果然没有食言,亲自做了一锅手擀面,和一大块儿面团,
很久之后,用小擀杖擀成一大张薄薄的面饼,再切成一条一条的,每一条大概都是一厘米宽,下锅里煮
之后,盛出来是我们一家人都喜欢吃的一种主食。老爹的功力是我们一般人都达不到的,像老妈,做出来的手擀面不是薄了下进锅里煮成一锅糊,就是面条太厚,煮好后没有味道,哪像老爹做出来的,不但厚薄适中,关键是面条很筋道有嚼头。像我二嫂她们,刚进门候时的吃老爹做的手擀面,都说吃不惯,但是吃过几次之后,再让她们吃其它的面条,完全都是食不下咽了,隔三差五就像让老爹
一手,
足他们的口腹之
,可惜经常不能如愿。今天,二嫂道知不从哪儿得到消息说老爹做了手擀面,早早的就带着刘晓赶过来等着吃饭。
刘晓和刘东今年都已经四岁了,两个小家伙现在在同一家幼儿园里,白天在幼儿园,中午也不用回来,让老爹老妈和二哥他们省了不少事,可惜两个小家伙就惨了,小小年纪就要开始进行学习,听说人个两在幼儿园里还经常和起伙来欺负其它小朋友,经常被幼儿园阿姨骂。
老爹老妈去过北京一趟之后,人个两似乎都精神了不少,脸上常带着
足的笑,跟关系好的街坊四邻们讲述他们在北京的见闻,老妈经常滔滔不绝的说个没完,老爹就含蓄的多了,只有在关系特别好的几个人面前,才表现出自己的得意和骄傲,两个老人家的生活羡煞了一群人,我们村里有不少属兔子的,眼馋的都红了眼,和老爹老妈说话候时的,语气都是酸酸的,不过只丝毫不能影响他们俩的喜悦心情,看来我让我们出去玩玩看看的提议还是蛮好的,最起码能让他们心情舒畅,以后要再接再厉,忽悠着他们到更多的地方去。
美美的在家享受了几天万千宠爱集一身的日子,在这几天里,老妈几乎对我有求必应,这也是她的最大特色,天天呆在她身边候时的,我就不值钱了,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现在不过是半个月没见,我的地位就节节攀升,直
大熊猫,在家里我完全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老妈还每天换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生怕我有一点不如意,连我换下来的衣服都不让我碰一下,搞得我跟残疾人一样,虽然很窝心,但是也有点无所事事。
“小妹呀,我看中一个姑娘,你也帮我相相,瞅瞅说给你三哥咋样。”老妈边织
衣边说。
“你又
给我三哥添麻烦呢,他现在不管咋说也是厂里一个干部,你找那些农村妇女他咋会能看上?妈,你给谁织的
衣呀?”
老妈说:“我手上这一件是你爹的,屋里还有一件是刘东的。”
“咋没有我的?妈你真是偏心眼。”我不依的说。
“咋能没你的呢,
线都给你称好了,等过两天我手上这一件织好,我就开始给你织。哎,你别打岔呀,你到底帮不帮忙啊?”老妈说。
我干脆的回答:“这是我不管,我三哥又不是傻子,自己不会找呀,咱们给他看中的他也不一定满意,再说了,现在刘东还小,我不认为这个时候适合给他找个后妈。”
老妈
气的说:“你就会给我泼凉水,那可是我自己的儿子跟孙子,我还能坑他们不成?就你整天想里多。”
“哎呦,我这不是想让你少
点心嘛,你现在也有五十多了吧,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还能跟着他们一辈子?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笑着说。
老妈撇撇嘴:“照你这说法儿,我跟你爹现在都是老不死了,除了混吃等死,别的啥也不用干?我跟你爹就该成天闲着?”
看老妈有点意愿不了,我忙哄着她说:“哪呀,要是没有你跟我爹,我跟我哥们不是有没都主心骨了?谁敢说你们俩一句不是,我非打掉他满嘴牙。要不这样吧,等我三哥回来,你问问他到底是个啥意思,万一我三哥人家自己又找一个呢?”
“我上个星期才问过,你三哥可不耐烦了,刚跟他说没两句话,黑着脸就走了,唉,我这也道知不是哪辈子没做好事,净遇见你们这些磨人
了。”老妈叹气。
我莫名其妙:“这跟我又有啥关系,干啥把我也算到这里面去?”
老妈笑骂:“你好说呢,就属你最不让人省心,从小就东奔西跑,没多长时间呆家里的。我跟你爹老是在说,当初就不该让你小小年纪就离开家,弄得现在你一点都不恋家,在家住的时间还没有在外边多…”
“好了好了,快别唠叨了,等儿会一你又要掉金豆了。”看老妈情绪有点低落,我忙打岔说。
和老妈又聊了儿会一她的孙子们,她才渐渐不提我小时候的事,转而兴高采烈的谈论她的孙子的种种调皮表现,就像一个小孩子献宝一样。我在心底悄悄松了口气,老妈这两年变得特别多愁善感,经常是一句话不对就开始掉眼泪,而且一哭就半天劝不住,让我深刻体会了哄小孩是一个什么感觉,每每要把老妈哄得破涕为笑,都要费尽我九牛二虎之力。人常说“老小孩老小孩”我老妈现在才五十多一点,就已经和小朋友们差不多了,我真不敢想象,当她七老八十候时的会是个什么样子。
邻居袁二婶到我家串门子,老妈和人家热火朝天的聊来起了,我终于从老**唠叨中解
出来,忙一溜烟跑会自己房间,熟练的打开电脑,连上网络,我们几个早在腾讯刚推出QQ候时的,就人个每申请了一个QQ号,并把彼此加为好友,我们现在的QQ号码都很炫,都是五位数,当然现在大家都还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有一个聊天工具貌似也蛮不错的,就像现在,我登上QQ之后,发现大部分人都在线上挂着,看到我上线,人个每都发来问候,我一一回复过去,我们几个的打字速度经过这两年的锤炼,个个都是运指如飞的,一时间我的小企鹅闪个不停。
王丽发送纯符号信息过来,就是为了
扰我,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给她发送两屏幕的鄙视手势;其他人得信息也都是诸如“吃了没”“在干吗”之类的无聊信息,对于这种信息,我上本基都是视而不见的;几个人中发送的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沈林发过来问什么时候启程的,我回复过去说“提前一天走”之后,沈林就没音了,也道知不在搞些什么。我们正
成一团呢,忽然我失去了对自己电脑的控制权,然后我的电脑桌面上弹出了一个文档,里面用硕大的鲜红字体触目惊心的写着“哈哈,你的电脑被我入侵了”这几个大字,我一惊,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那个嚣张的字体又出现一行字“别怕,我是何
”我被这些人弄得没脾气,谁让咱电脑水平低呢,明明跟他们一起开始学的,到现在人家都能玩入侵了,我还只能装个杀毒软件杀杀毒,其他的简直一窍不通,所以这些人才这么欺负我。
无奈的把电脑关掉,没儿会一,电话就响来起了,我随手接起来,对方说:“颜玮,你怎么一声不吭就下线了?”
我:“我有什么办法,何
他们入侵我电脑,我不关机还等着做炮灰呀?”
“呵呵,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就学不会编程呢?平常你学东西,速度快的惊人。”对方说。
我无奈:“这就是个人的盲点吧,我早就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我就这么一点缺点,就被你们揪着不放,每次你们几个打仗,都要把我拖上,这算怎么回事呀!”
对方笑着说:“这能怪谁,谁让你平时总是欺负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欺负你的项目,他们怎么会轻易放过?不一天入侵你十几次你都该偷笑了。”
“沈林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也入侵过我的电脑?”我问。
“你猜出来了?我们几个都入侵过。”沈林老实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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