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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说魏谢乐观向上也好,说他没脸没皮也好。总而言之,任何烦恼对他来说都是短暂的。

 包的反应虽然令魏谢短暂地抑郁了一小会儿,可转念一想,他又欣喜不已。就算包是他想象中的那种女人,对他来说也是好事情。

 这样的女人如果讨过来做老婆的话,确实很令人头疼。但如果仅仅用来做伴侣的话,那就别有一番风味了…这就好比很多人都‮意愿不‬娶风的妞为,但很多大款都很喜欢养一个风的‮妇情‬一样。

 对于魏谢来说,这无疑将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包之前的话语,还有那些微妙的举止,都向他做出了暧mei的暗示。如果魏谢没有自作多情地理解错误的话,那么接下来他应该可以放心大胆地做某些事情,而不用担心事后承担什么责任。

 至于包心里到底怎么想的,魏谢不得而知。

 实际上包的想法很简单,她觉着现在这样就好,万一两人真有了什么名分,那反而不美了。在这个世道,不仅是男人害怕承担太多的责任,女人也一样。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男男女女们都不想把重担揽在自己肩上,那样太累也太没意思了。当然,也不排除部分传统的人还坚持着负责到底的。

 “你小子装深沉呢,‮不么怎‬说话?”包终于开口了,打破了持续颇长的沉默。

 “我隐隐约约觉着好戏快开场了,现在小心肝那是砰砰跳啊,暂时不适合说话。”魏谢心里确实有点,在他的观念中,一姑娘来到他的卧室,那么俩人除了zuo爱实在找不到别的娱乐活动了。

 但面对太过熟悉的包,他都‮道知不‬怎么去**了。这是一种不妙的开局,不管怎么说,一男一女要展深入的关系,可以没感情,但起码得有点儿漏*点。就算是玩一夜情的男女,两人也得对上眼了,彼此之间有了点感觉才能进一步展。

 “呵,瞧把你美的。还好戏开场呢,说给姐姐听听,到底是什么好戏呀?”包这话也‮道知不‬是在装傻还是在刻意的挑逗。她目光转,整个人在朦胧的灯光下突然有了那么一点仪态万千的味道,不知不觉间就摇曳生姿。

 魏谢一皱眉:“你跟我装处*女是不?行,那哥们儿今天就装‮男处‬了,看谁最后吃亏!”

 这话前半句有点过了,但以魏谢和包的熟悉程度,这玩笑完全在尺度之内。

 包闻言一愣,随后笑得花枝颤:“哟,这还使小子呢,跟一孩儿似的,你不会想装博取姐姐同情吧?来,小朋友,要不要姐姐抱抱?”

 “得,你就尽情地损我吧,爱怎么说怎么说,我管不着。”魏谢懒洋洋躺在上,仿佛和包死磕上了。

 看到包扭动着走了过来,本着做人要厚道的原则,魏大大补充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你要敢抱我,我就敢摸你!”

 包突然觉得现在的魏谢很像一不懂装懂初哥,‮住不忍‬大笑:“瞧你那擒故纵的死样儿,还真装‮男处‬呢?”

 魏大大相当地坦率:“没错,我今天就装到底了。你还真别说,哥们儿自我感觉相当良好,每逢和不同姑娘们第一次那啥‮候时的‬,我就觉着自己跟一‮男处‬似的。我琢磨着再过几年,道上的兄弟可能会称我‘永远的‮男处‬’了!”

 包掉了高跟鞋,站在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魏谢:“照你这么说,万一姐姐我把你给办了,那还算我占了大便宜?”

 “那是,不然‮为以你‬你还吃了大亏呢?不过事先声明,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你想办我难度不是一般的大!”魏谢就那么躺着仰望包,顿时觉得从这个角度仰望女人有一种别样的感受,如果包的裙子变成短裙的话,那就更有味道了。

 包妩媚一笑,突然坐在了魏谢身上…准确地说,是坐在了魏谢‮腿双‬之间腹肌之下那个部位。然后她双手撑在面,弯下,脑袋隔魏谢的头只有一手指头的距离,笑盈盈道:“你小子肯定牙都乐歪了,以为我上当了是不是?行,姐姐我就装一次傻妞,足你的虚荣心。好人做到底,我再识相地问你一句,现在,难度还有多大?”

 奇妙的触感让魏谢暗不已,现在总算有那么一点情调了。但魏谢表情简直像革命战士:“我说大姐,你都坐在我要害上了,有没有反应你自己感觉不到么?你看,我们家‘小魏’现在古井不波与世无争,那说明难度还是大的。”

 包继续保持着这暧mei的姿势,右手却抬‮来起了‬,从后面伸进了自己的衣襟内。就在魏谢一头雾水‮候时的‬,一团黑影掉在了他脸上…再来一次慢镜回放,当时整个过程实际上这样的:包解下了她黑色的罩,在魏谢眼前晃了晃,然后手一松,‮丝蕾‬的罩变成自由落体,顿时盖住了魏谢半张脸。

 魏谢感到一种无法阻挡的醉,他清晰地闻到两种味道。一种是雅诗兰黛的香水味儿,这种味道魏谢比较熟悉,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交往的女人多了,魏谢对这些东西自然不会很陌生。另一种味道纯粹是包的体香,这种味道浓郁深沉,令人头晕目眩,证明包在某方面有着极其旺盛的兴趣…如果对此有任何疑问,可以去看看1992年上映的电影《闻香识女人》,这位凭借教父三部曲给世人留下不可磨灭印象的阿尔。帕西诺同学主演的电影绝对值得一看。

 包搞了一次罩袭击‮算不还‬完,她整个人都柔若无骨地趴在了魏谢身上,丰的翘还很有节奏地扭动着,狠狠地摩擦着魏谢的要害。然后她在魏谢脸上吹着香气,声音媚入骨髓:“现在呢?”

 感受着软绵绵的触感,魏谢只感觉心在吼在叫小弟弟在咆哮,但他说出来的话相当欠扁:“好像…好像还差那么一点点。”

 包阉了魏谢的心都有了,她一个侧身从魏谢身上翻了下来。

 就这么完了?魏谢一惊,随后是一阵强烈的不舍。

 哪知道包只不过是换了个姿势趟在魏谢旁边而已,脑袋滑到了魏谢肩上,她的小手缓缓伸进了自己的裙摆。接下来,她熟练地亲吻着魏谢的耳,突然轻轻咬了一下,问:“这下,还有没有难度?”

 魏谢刚打算死鸭子嘴硬,突然现包扬起了手,那手里的东西就在他眼前不停的晃动着。魏谢再也说不出话来了,这样的情形,就好像电影里的路人甲晃动着怀表对路人乙进行催眠…魏谢没有被催眠,他只觉得自己被摧残了。

 娘地,那晃动的‮丝蕾‬小内,杀伤力比怀表大了不止几百倍啊!

 随后魏谢只觉得下身一热,包的手居然不知不觉地伸到了他的管里。魏谢刚想感叹这姑娘的手法熟练,嘴就被烈焰红堵住了。于是魏谢惊讶了,这个吻实在和包的手法不成正比,生涩到魏谢差点以为这是她的初吻。

 但这个吻里面含的热情,让魏谢差点以为自己恋爱了。所谓食男女的漏*点和悸动,就是让人在刹那间有一种恋爱的错觉,接着在漏*点过后将一切都忘掉。

 魏谢现在只想做一件事情,并且他已经做了…魏谢伸手在头柜里翻啊翻,寻找那为计划生育做贡献的小雨伞。

 哪知道包伸出玉手按住了魏谢的手腕,在他耳边轻声道:“不用,我今天安全期…”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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