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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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蔓这会儿也总算是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的这番话,的确是容易让人误会的。她的俏脸不
微微一红,连忙摆手解释道:“别误会,我不是让你真正做我的男朋友,我只是想要让你冒充我的新男朋友,让我妈不会再天天的在我耳边唠叨,
着我分手并相亲了。”
“这可不行。”张文仲连忙摆手拒绝。
“喂,你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帮我的忙,怎么仙子又变卦了?再说了,我只是让你冒充我的男朋友,又不是让你真的做我的男朋友,你这么紧张干嘛?难道…”林子蔓若有所悟,恍然道:“…你是怕被你的女朋友知道后,会引起她的误会吗?”
“别胡说。”张文仲再度摆手,道:“我可没有女朋友。”
“既然你没有女朋友,那你还在担心什么?”林子蔓白了张文仲一眼,说道:“我一个小女人有没都担心,你这个大老爷们儿还在担心什么?再说了,你只需要跟我回家吃顿饭,让我爸妈见你一面就行了。别的事情,都由我来搞定。样么怎,这件事情很轻松吧?你要只肯帮我这个忙,我就出血在兰桂园里摆桌好的请你!顺带着,我还可以介绍一个女朋友给你。样么怎,这么多的好处,你总不会还要拒绝吧?”
张文仲苦笑着摇头道:“我…”
见到张文仲还想要拒绝,林子蔓连忙打断了他的话,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儿,恳求道:“拜托,拜托,千万不要拒绝啦。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你总不能这么狠心,眼睁睁的看着我和我男朋友呗拆散吧?”
张文仲苦笑着说:“你可以找其他的朋友来冒充你的男朋友嘛,何必非得找我呢?”
“我的朋友,我妈上本基都认识。就只有你,她还不认识。所以,就只能是拜托你帮忙啦。”林子蔓将双手在
前合十,摆出了一副可爱的恳求姿势,说道:“求求你啦,就帮我这一次吧。”
张文仲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了。”
“太好了,太好了,实在是太感激你了,你可是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呢,你可真是一个好人呀。”林子蔓表现的异常激动。
“你这算是好人卡吗?”张文仲开玩笑的说。
“我说的是真心话,你真的是个好人。”林子蔓吐了吐舌头,笑眯眯的说道:“本周
你有时间吗?”
张文仲想了想,方才说道:“应该是有的吧。”
林子蔓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那好,就定在本周
了。待会儿,我就将这件事情告诉我妈。哎,张医生,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吧。等到了周
候时的,我也好联系你。唔,定不说,我还得提前联系你,给你说说你将扮演的‘角色’。”
“怎么,还得虚构一个身份出来?”张文仲有些不解。
“肯定的呀。”林子蔓点头说道:“如果告诉我妈,你就是我的同事,只怕她每天都得跑到医院里面来看望我们俩了…”
“不是吧,你妈这么可怕?”张文仲被吓了一跳,如果真的是让林子蔓的母亲每天都跑到医院来看望他和林子蔓,那么假事都将会被传为真事。
林子蔓信誓旦旦的说:“我可以向你保证,她绝对比你想象中的,要可怕多了!”
“那还是照你说的办吧…”张文仲心有余悸的说。
“好。”林子蔓点头应道。
“时间差不多了,我回自己的诊室去了,待会儿,院长又要开始他的天每例行巡视了,我可不想被他给唠叨。”张文仲向林子蔓告辞,迈步向自己的诊室走去,刚走出林子蔓的诊室,他又转了回来,叮嘱道:“林医生,我差点儿忘记说了,此事就此一次,下不为例啊!”“放心吧,我向你保证,这事绝对只有一次。”林子蔓信誓旦旦的说道,随后又歪着脑袋,微蹙着蛾眉,自言自语的嘀咕道:“究竟是安排个什么样的身份才好呢…?”
张文仲不
哑然失笑,转身进到了自己的诊室里,将赠送给尤佳爷爷的那幅珍贵的百寿图,随手就给放在了窗台上面,然后拿起诊桌上面的水杯,泡了杯茶放在桌上。
八点五十分,胡强方才昂
的出现在了校内医院里面,按照惯例,在各个科室巡视了一番后,方才走进他的院长办公室,打开电脑,玩起了偷菜游戏。
因为上午的气温较为清
,所以在上午来就诊的学生,明显要比下午多一些。不过,这些学生的病症,大多都是伤风感冒之类的小毛病。毕竟,这几
的天气,忽冷忽热的,导致许多身体较差的学生,都出现了感冒的症状。
上午十点二十分候时的,一个身材魁梧,全身肌
硬实虬起的猛男学生,跟做贼似地,扭扭捏捏的出现在校内医院的走廊中。虽然他故意装出了一副目不斜视的模样,但是他眼角的余光,却是在不住的打瞄着四周,一旦是现了认识的人,就连忙将脑袋低下并偏到另外一边。
虽然他左闪右避的,却还是被
人给认了出来:“哎,这不是篮球队的王晓吗?怎么,你也生病啦?”
“是呀,是呀,我…那啥…我肚子有点儿不舒服,估计是昨天晚上吃错了东西。”王晓黝黑的脸上闪过一道红晕,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幸运的是,这个
人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变化,也没有和他多聊,让他逃也似地跑了。他一路到了走廊尽头,看见张文仲的诊室里面没有病人,就连忙溜了进来,并反手就将诊室门给关上了。
张文仲抬起头来看着他,问道:“你关门做什么?”
王晓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那…那个啥,我这个病,有点儿特殊,不能够让太多的人知道。”
“喔?你哪儿不舒服?”张文仲问。
王晓的脸更红了,和关公都有的一拼,他口干舌燥的支吾道:“我的那…那话儿不舒服。”
“那话儿?哪话儿?”张文仲又问。
王晓这会儿连死的心都有了,但是事已至此,他也不可能转身就走吧?只能是伸手指了指自己的
裆,扭捏的说道:“就是这里…”
相比起王晓的扭捏,张文仲就表现的很淡然,他‘喔’了一声后,说道:“原来是这里,说吧,是怎么个不舒服法?”
“就…就是
候时的痛的很,还有小便黄的很,另外,早上起来候时的,好像还有点儿脓
从里面
出来。”王晓鼓起勇气,将自己的症状诉说了一遍,然后哭丧着脸问道:“医生,我这个该不会是
病吧?可怜我还是个男处呢,怎么就会染上了
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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