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角附身之前的曹昂
从小到大我就特别容易哭。跌了一下我会哭;饿极了我也会哭;被人家欺负了我还是会哭;有时一看我哭得来劲母亲总是叹气说:“怎么一点都不像你父亲?”
听完后不管再大的委屈我都会把眼泪硬生生的憋回去脸上的表情总是能惹的母亲和几位姨娘开怀而笑但我不在乎谁也不能说我不像父亲谁也不能。
我的父亲叫曹
而我叫做曹昂。父亲很厉害记得在我小时候我眼中的父亲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有人跟我说过父亲在洛
是个很厉害的部尉而且还做了件很大的事就是打死了宦官蹇硕的叔父蹇图。宦官是什么我不懂但道知我那肯定是很不得了的人。因为有一次父亲抱着我在腿上读书时我问他宦官是什么他告诉我宦官是‘鸟人’鸟人?真够厉害的!
七岁时父亲离家打仗去了好像是去打许多包着黄
头巾的人记得父亲走时我哭得很厉害么什说也不让父亲走而母亲和姨娘也是有些泪汪汪的那时的父亲抱着我说:“阿父是去为昂儿铺道的阿父不去将来昂儿就得去打仗了。”
我哭着说:“那就让昂儿去打让父亲在家陪娘。”父亲听了笑的很开心还夸我有出息但他还是走了
父亲走后我就和娘他们一起住父亲有一个朋友是一位年纪很大的阿公叫做吕伯奢吕阿公年纪很大了可还是经常大老远的来看望我们给我们一家子送这送那的。我很喜欢他每次他来时我都会拽着他长长的白胡子
着他讲些好听的故事有一次听他讲一个关于战场上的故事我想起了父亲眼泪不自觉的
下来。
这时吕阿公就颤巍巍的扶住我拍着我的背道:“莫要哭莫要哭哭的孩子不俊。”这时我就问他:“阿公你说父亲现在正在做什么?”
吕阿公笑道:“自然是在想昂儿。”我
着鼻子道:“你怎么知道。”阿公
着他那掉了很多牙的嘴“阿公就是知道。”
“吹牛!”接着气氛就变了我不再哭而是跟着阿公一起笑阿公笑够时会说:“小孩子要多笑笑将来才俊俏。”而我就指着他的牙道:“那要是把牙齿笑没了呢?够俊俏吗?”然后我们就会继续笑人个两总是这样没事就开怀的大笑。
后来父亲回来了但他似乎并不高兴总是将自己关在房里读书或是出去打猎对我也爱理不理我很奇怪有事没事总是会去做些事吸引父亲的注意但好像没什么效果。吕阿公来看父亲时我会偷着问他父亲怎么了是不是我做的不好?而阿公则摸着我的头:“是世道不好。”
就这样父亲在家住了一年也是这一年我有了一个小弟弟叫曹丕。而此时父亲又接到了京都的旨意去当典军校尉了。
这一去就又是将近两年的时间那时的我眼看着就要十二岁了对一些事情虽还是似懂非懂但终究是懂了那么一点这个世道不太平
我从小就习武读书这是父亲要求的也是我自愿的记得有一次读书逃跑时正巧撞见了来看我的吕阿公他没有拦我只是告诉我:“逃者是不能上战场的。”几乎是没有犹豫我立刻回到了屋中继续读书因为父亲就在战场上。
后来董卓入京了;后来新登基不久的皇帝死了;后来太后也死了;再后来千千万万的百姓死了许多无辜的人死了吕阿公也死了。
杀死吕阿公一家的人是父亲虽然做的隐秘但还是被当地的官员查出了痕迹但此时的父亲已经组建了一支义军有几千人没有人会去惹他而父亲对于阿公的死也没有不认捎回的家书上对母亲她们说明了一切‘宁可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
从那一刻起我没有再哭过也没有再笑过不哭是因为吕阿公告诉过我:哭的孩子不俊。不笑是因为…我笑不出来了。
又过了几年我十五我们一家被父亲接到了东郡那一年全家为我举行了冠礼父亲很高兴为我取了表字‘子修’。晚上全家夜宴我想起吕阿公看着喝的有些醉的父亲第一次对他有了腻烦和厌恶的感觉于是出去透了透气谁知一会他出来寻我还问我可喜欢这个表字。
记得那晚是他第一次甩了我一个耳光第一次那么重重的打了我因为我回答他:“喜欢。”他问我么什为我告诉他:“修这个字好至少能懂得修人
”
从那以后我跟他一直是冷冰冰的但在外人面前我一向是很尊重他但私下里我几乎很少正眼看他不是我不愿而是我不敢我不敢相信人个这是我的父亲。
只因后来父亲又出征了…徐州我听说他屠城杀了很多的人血
成河中原震惊!但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并没有太过惊讶因为他不再是那个重义气、不畏权贵的曹
而是一个‘休叫他人负我’的枭雄。
兖州出了些
子是个叫吕布的人闹的我们一家人又在侍卫的护送下暂时回到了谯县这期间我去看过吕阿公一家的坟并以义子的名义为他守孝算是我代父亲向他赔罪。
但孝还未守满我们一家又被父亲找了回去这时他已经完完全全是一州之主了见到他时我说:“让我走”他问我去哪我说无所谓只是不想呆在这里。
他自然没有答应毕竟在外人面前我是一个优秀孝顺谦恭有礼的后辈几位叔父都很喜欢我但在有些人嘴中我却是个孤傲的公子其实他们误会我了我只是不笑说的确切些是不喜欢笑。
就这样又过了几年我二十了这期间母亲总是劝我寻个女子但我没答应我连自己的生活和志向都还没弄清楚又哪有心思去娶什么
妾?父亲倒是没
我他也没有时间
我屡次的出征甚至还
回了皇帝他变得越来越犀利阴沉让我越来越感到生疏。
终于我第一次随军出征了目标是宛城的张绣但是并没有想象中的战事一到宛城张绣就投降了呵呵也算他机灵不然只怕父亲心里一个不舒服又会屠城了吧?
张绣投降后不知么什为我的身体开始逐渐难受起来似乎身体里一个外来的意识正在逐渐剥夺着我的意识我的近侍杨元劝我找父亲但我没有我不想去求他也不想去看他抱着别人的
子在营中寻
时的情景。当然他也不会想让我看到。
我的意识一天比一天差似乎一股外来的力量正在侵占着我的神识我开始每
沉睡意识也是一天比一天的不清醒这是么什为?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或许还是因为我的信念和心念不够坚定才让外来的什么东西有机可乘吧?
几
后躺在榻上的我眼前开始逐渐模糊属于我…曹昂的意识已经渐渐的模糊不清或许面对着自己不愿面对的一切这样的结局也是好的吧?但愿到了
曹地府再与父亲相遇时他不再是‘负天下’人的曹
而是那个教我骂宦官为‘鸟人’的慈父这样我才会有信心对他说:“父亲!我很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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