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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九 夏光远的游说
 这,秦惊羽和哥哥在一户牧民家借宿,酒至半酣之间,帐篷外面又传来金戈铁马‮音声的‬。

 秦惊羽和哥哥对视一眼,不等开口,就看见夏光远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牧民忙起身朝夏光远行突厥人的礼仪,夏光远淡淡应了一声,就挥手让他们都出去了。

 夏光远一进来,他的目光就落到了秦惊羽的身上,打量良久,忽然笑道:“本王还真是‮道知不‬,中原人还有这本事,可男可女!”

 秦惊羽冷冷道:“那当然,王爷久居突厥,自然孤陋寡闻,贻笑大方也是在所难免!”

 枫怡然看着阿羽不卑不亢,在夏光远的地盘上也敢毫‮气客不‬地反击夏光远,强忍住笑意。

 谁知,夏光远并不生气,朗一笑,坐到了秦惊羽和枫怡然的对面。

 秦惊羽蹙眉,对夏光远的来意她猜到了几分,只是,夏光远注定是要失望了,她绝不可能归顺夏光远。

 秦惊羽和枫怡然都沉默不语,冷冷地盯着夏光远的自斟自饮。

 夏光远的容貌和中原人明显不同,他身材很高大,肤也不如中原人的白希,显得豪放不羁,但是眼里的睥睨天下之却和南宫瑾如出一辙。

 夏光远喝酒很豪,秦惊羽是做不到像他那样豪饮,本来就不喜欢马酒,更别提喜欢风花雪月的哥哥了,饮酒重在慢品,细斟慢酌,哪里有这样海饮的?只怕在哥哥眼中,夏光远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鲁草莽之辈。

 果然,夏光远豪饮之后,道:“秦兄,不,现在应该叫秦姑娘了,这位是?”他指着枫怡然。

 不等枫怡然开口,秦惊羽就道:“这位是家兄!”

 夏光远举杯道枫怡然面前:“秦兄,秦姑娘请!”

 枫怡然瞪了一眼秦惊羽,秦惊羽忍住笑。

 秦惊羽端起酒杯“家兄不善饮酒,此杯由我来代饮吧!”枫怡然不是不善饮酒,只是不愿和夏光远这样的蛮夷对饮而已。

 夏光远道:“无妨,本王并不是不通情理之人,秦兄既然不善饮,本王亦不勉强!”

 夏光远的明白事理倒是出乎秦惊羽的意料之外,本以为他们饮酒如此豪,好客热情的突厥人才不管你爱喝不喝,一定要让你喝,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显得他们的仗义热情。

 秦惊羽一饮而尽,夏光远赞叹:“秦姑娘果然是女中豪杰,本王佩服,来,本王再敬秦姑娘一杯!”

 秦惊羽抬手制止了“王爷,素闻王爷直,有话何不直说?”

 夏光远看着秦惊羽倾城绝伦的脸,满目惊,诚恳道:“秦姑娘,秦兄,本王最爱结天下仁人志士,实不相瞒,本王很欣赏秦姑娘的武功和胆识,现诚意相邀,只要二位愿意跟随本王,荣华富贵,高官厚禄,金银财宝,娇妾美人,二位想要什么,只要开口,就是天下的月亮,本王也能为二位找来!”

 夏光远言语中的霸气令秦惊羽一惊,百闻不如一见,有勇有谋,骁勇善战,体魄强悍,果真是名不虚传,最让秦惊羽担心的是,‮人个这‬并非泛泛之辈,豪仗义,他身上确实有着令天下群雄归附的魅力。

 秦惊羽和枫怡然相视一笑,冷冷对夏光远道:“请恕我直言,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归顺王爷,还请王爷早早打消此念!”

 夏光远倒是笑的很自信“本王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所谓的不可能,只是因为筹码太低,并没有什么不可能,只在于开的价码合适与不合适!”

 秦惊羽扬眉道:“是吗?”自己倒是很想知道,什么价码可以让自己归顺夏光远?

 夏光远接下去“秦姑娘秦兄想要什么?不妨说出来,本王一定做到!”

 秦惊羽淡淡道:“我们什么也不想要!”

 夏光远正道:“那又是为何?”

 秦惊羽也正告诉他:“很简单,你是突厥人,我们是中原人,注定不两立,仅此而已!”

 人篷面忙。夏光远大笑道:“哈哈哈,这并不是理由,不足以说服本王,本王麾下可有不少的中原的奇人异士,他们多是不想参加中原的纷争,散居避祸这关外草原,却最终为我所用。”

 这次不等秦惊羽开口,枫怡然就道:“王爷此言差矣,人各有志,当然不能一概而论,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我兄妹二人虽然不才,却也不会做出投靠异邦毫无气节之举!”

 夏光远摇头道:“秦兄此言差矣,他们很多人和你们一样,原也是突厥和中原两分,明明白白,但是经过本王晓以大义之后,都明白了大势所趋,愿意助本王成就不世之功,为这天下千千万万的突厥中原百姓造福万世,秦兄切不能用毫无气节来形容他们。”

 秦惊羽一听倒是有了兴趣:“我不明白王爷说的为中原突厥百姓造福从何而来?王爷何不对我兄妹二人晓以大义,也看看能不能说服我们?”

 夏光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霍然起身“你们随着本王来!”

 秦惊羽和枫怡然心下好奇,跟着夏光远的步伐出了帐篷,夏光远抬起仿佛可以托举江山的手,指向草原上四下分散的牧民,朗声道:“秦兄,秦姑娘,在你们看来,这些草原牧民和你们中原百姓有什么不同?”

 秦惊羽沉片刻,道:“除了着装,生活方式,还有情之外,其他的并无太大不同!”突厥人的生活相比中原人,更为简单质朴,他们大多热情好客,从百姓的角度来说,除了自己说的这些,确实并没有什么别的不同。

 夏光远似是很满意秦惊羽的回答,笑道:“那秦姑娘觉得这草原和中原又有什么分别?”

 枫怡然道:“中原是礼仪之邦,文化博大深,源远长,繁荣昌盛,亭台楼阁,自是草原不能相比,不过草原旷远辽阔,也别有一番风味!”

 秦惊羽含笑看着哥哥,哥哥并不会因为对突厥人的偏见就否认草原独有的魅力,这也是哥哥让秦惊羽佩服的地方,哥哥不是狭隘的男子,尽管不喜欢气势迫人的夏光远,也不会说出违心的话语。

 夏光远颔首道“不错,秦兄说得好,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短短数语就囊括了中原和突厥的此长彼短,中原的繁华的确不是草原所能比拟的,本王在中原呆过几年,你们中原的文化,建筑,诗歌,工艺,无一不是我等所向往的。”

 秦惊羽想不到,夏光远这么率直地告诉他们他是如此地向往中原,果然是个爽快男子。

 夏光远‮音声的‬幽沉了下来“不过,本王越是学习中原的文化,越是觉得自己的渺小!”

 秦惊羽和枫怡然同时看向夏光远,心下皆狐疑,夏光远这么有自知之明?不太像。

 夏光远长叹一声道:“自有历史记载以来,中原和草原就一直纷争不断。从商朝的鬼方,西周的昆夷、戎狄;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犬戎灭西周;再到东周各国修建长城,防范我们各处游牧民族;赵武灵王胡服骑那是向楼烦、东胡学习;再到后来秦朝汉朝的汉匈百年大战,以及后来兴起的鲜卑、羯、氐、羌、楼兰。”

 秦惊羽和枫怡然皆惊,只把夏光远当成一个野心的突厥野蛮王子了,一心想入侵中原而已,想不到夏光远对中原的历史竟然会了解得这般透彻。

 如果不是秦惊羽和枫怡然都是读诗书之辈,要是换了西夏其他的皇子公主来,面对夏光远的高谈阔论,侃侃而谈,不自惭形秽才怪?人家一个异域外疆的王子,谈起中原的历史侃侃而谈,哥哥之前还一直把夏光远当做大字不识的蛮夷!

 秦惊羽真心赞道“看不出王爷虽是突厥王子,却对中原的历史有如此深刻的了解。”

 夏光远难得听到秦惊羽的赞叹,一抹刚毅的笑浮现在他的脸上,在落的余晖中显得格外的闪耀。

 夏光远‮音声的‬变得柔和了一些,不似刚才那样掷地有声,气势人:“秦姑娘可知道突厥人和中原人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是以这数千年来的纷争从未平息过?”

 枫怡然不屑道:“还不是你们看着中原大好锦绣河山,‮得不恨‬据为己有?”

 夏光远摇头道:“秦兄此言差矣,中原之外的少数民族并不是只有我们突厥,在中原南方,还有一些蛮人,乌蛮、白蛮、五溪蛮,越人、濮人、苗人,他们虽与中原王朝偶有摩擦,却从未像北方这样打了数千年。”

 秦惊羽想不到夏光远对天下局势这般了解,不过这个问题她倒是真的从未想过,沉道:“请王爷赐教!”

 ‮道知不‬是不是因为秦惊羽这样美丽的女子终于在夏光远面前虚心赐教,夏光远更是高兴,神采也变得飞扬,看得枫怡然冷哼一声。

 夏光远道:“本王初始不明白,经过这么多年,总算是彻底找到了答案!”

 秦惊羽和枫怡然一起道:“是什么?”枫怡然尽管不喜欢夏光远,可是这毕竟是事关家国的大事,他不可能不关心。

 夏光远沉声道:“因为我们突厥是游牧民族,而你们中原人都是农耕民族!”

 秦惊羽不解:“这又能说明什么?”不同的民族都有自己赖以生存的立身之本,中原靠农耕,突厥靠游牧,为这个就要打得你死我活吗?各过各的不行吗?

 夏光远脸上那抹笑意还未逝去,深深地看着秦惊羽,枫怡然蹙眉,这蛮夷是不是没有见过阿羽这样美丽的女孩子啊,看的眼睛都直了。

 枫怡然咳嗽一声,提醒夏光远,在中原,这样直直地看着一个女孩子是没有教养的行为,让他注意自己的身份。

 夏光远回过神来,面不改道:“秦兄和秦姑娘可知道这草原是多大?”

 秦惊羽道:“我到草原的日子并不是很长,只知一望无际,所谓的天苍苍,野茫茫指的就是这个吧?‮道知不‬这辽阔的草原到底有多大,不过既然能和苍穹相比,应该是无边无际了吧!”

 夏光远笑道:“看来秦姑娘也觉得我们草原好,‮然不要‬怎会记得我们草原的诗句?”

 秦惊羽冷冷道:“向往也不代表要归顺你!”

 夏光远纵声长笑,道:“草原疆域之广,一路纵马从东到西,要三个月时间!而中原三国,从东到西,从南到北,不过区区一个月的时间!我们草原的疆域就已经是中原的三倍之多!”

 秦惊羽很有些震惊,这个倒是她‮道知不‬的,不过她也不会轻易相信夏光远,不看向哥哥,哥哥读诗书,在这方面的了解也比自己多,至少,哥哥来突厥比自己早多了。

 枫怡然认同夏光远的话,颔首道:“确实如此,这草原的疆域要比西夏,南楚,北汉加起来大上许多。”

 夏光远道:“可是上天何其不公?我们的疆域是你们三倍之多,我们的人口却不及你们的十分之一,我突厥所有族人,加起来也只有西夏一国人口相当!”

 秦惊羽道:“那又‮样么怎‬?”地广一定要人多吗?这是哪门子道理?

 夏光远盯着秦惊羽的明眸,秦惊羽坦然对视,夏光远缓缓道:“你们却‮道知不‬,尽管草原疆域辽阔,却养活不了多少人,我们是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哪里有水草就去哪里!”

 “所以你们的人需要少啊,若你们的人和中原人一样多,那‮道知不‬要饿死多少人?”秦惊羽反问道。

 夏光远笑道:“秦姑娘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你可知,我们草原民族,有‮候时的‬,为了一块丰美的草场,两个部落的人就会刀兵相向,一定要打出个你死我活,用你们中原的话说,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秦惊羽和枫怡然不语,夏光远说的是事实。

 夏光远‮音声的‬高‮来起了‬“而中原呢,他们只要一块小土地,就可以养活一家人,所以才会有更多人去研究艺术,书法,去作诗。”

 秦惊羽反问道:“在草原争夺丰美的草场,在中原难道就没有沃土之争吗?”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这种争斗,和江湖一样,只要有争斗,就有输赢,有胜败,有强弱,这种并不是突厥才有的,中原没有吗?

 夏光远‮音声的‬就越来越高,震得秦惊羽耳膜生疼“秦姑娘说的对,这种纷争中原当然也有,可是上天何其不公平?对我们草原一族何其残忍,但是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

 “那还有什么?”秦惊羽问道。夕阳的光辉照在秦惊羽的脸上,给秦惊羽的脸洒上了一层金黄的光辉,有一份天然去雕饰的自然清新,雅致温婉,表情温暖中却透着几分淡淡的漠然。

 看着秦惊羽,夏光远如雕刻般的刚毅线条柔和了些,缓缓道:“你们可知,对于我们游牧民族来说,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

 秦惊羽沉片刻,道:“莫非是灾荒?”

 夏光远笑道:“秦姑娘果然聪明,一猜就中!”

 秦惊羽道:“王爷过奖了!”

 夏光远接着道:“草原上最可怕的事情是天灾,如果一旦发生雪灾,牛羊冻死,我们也就失去生活的依靠,又或者发生大火,漫山遍野的野火会烧毁一大片草场,牲畜饿死,牧民们一样也要跟着饿死。”

 “所以在我小‮候时的‬,每次到冬天父汗都要祭拜神灵,祈祷今年的风雪不要太大。让我们安然过冬。而一旦发生大雪灾,那么来年的春天,父汗都要召集各部,准备战争。因为只有到中原来抢一些耐以生存的东西回来,牧民们才能熬过去,直到新的牛羊长成。”

 秦惊羽皱眉道:“这是王爷为你们烧杀抢掠找的借口吗?己所不勿施于人,你们遭了灾荒,就要去抢别人的,那别人要怎么活下去?中原王朝发生灾荒‮候时的‬,可没有人会去草原上抢。”

 夏光远放声大笑,笑声直冲天际,惊得飞鸟阵阵,道:“哈哈哈,那是因为草原上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抢。粮食可以储存,草却‮法办没‬储存,没有了草,牛羊就会饿死,我们是靠天吃饭的!”

 秦惊羽蹙眉道:“这个可就是传说中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枫怡然忽然叹息道:“这也是千古以来草原民族和中原人解不开的死结。一旦草原民族分散,那就相互抢,弱者死了,最强的部落活下来。如果草原民族统一又强大,就一定会入侵中原,抢中原人,特别是灾年,不南下抢掠就只有死路一条…”

 秦惊羽黯然,难怪突厥的铁骑勇猛异常,能活下来的都是最强悍的,只有别无退路的人,才能做到最强大。

 夏光远质问秦惊羽:“秦兄说得对,难道我们突厥就喜欢打仗吗?我们就喜欢派这些淳朴的牧民去血牺牲吗?但是他们如果不去血,去战斗,那么他们全家都会饿死。只有抢到东西了,才能活下去,如果打败仗了,死了,那起码也少了些吃饭的人,家人也可以活得久一点。

 秦惊羽不语,再次抬头看了下周边歌笑语的牧民,暗叹,正是因为如此,这些淳朴的牧民拿起刀箭‮候时的‬,会不惧死亡,在与中原民族战斗‮候时的‬往往能够以一敌三。因为他们是在为生存做斗争。

 枫怡然却道:”那又如何?那那些被抢的中原人又何其无辜?你们把自己的灾祸嫁祸到中原人头上,难道他们的食物不是辛辛苦苦挣来的,是天下掉下来的吗?“。

 夏光远看了眼沐浴在夕阳中的秦惊羽,淡淡道,”生存面前,无所谓正义或者高尚!“

 枫怡然道:”难道你们就不能和中原人一样,想办法调拨赈灾,或者用牛羊和中原人相互贸易?“

 秦惊羽道:”哥哥,中原人和突厥不同,我们的粮食可以存储数年,但是牛羊不能存储,运输也不方便,若是遭灾,牛羊很容易饿死!“所谓的仓廪实而知礼节,突厥人野蛮,也和这个有关吧,要是面临生死考验,还讲什么知书达理?

 夏光远冷哼道:”至于贸易,我们还有什么可以贸易的?除了马匹牛羊,你们中原什么没有?中原人本来就瞧不起我们突厥人,何况中原人多狡诈,平常之年我们牧民卖马都容易被骗,遇到灾年,中原人更是要趁机抬价牟利。“

 秦惊羽道:”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苦楚和无奈,中原人亦不例外,那你所谓的为天下百姓造福这又何解?“

 夏光远自信的目光似乎可以穿透幽远的云层,落在远处的群山上,道:”要彻底解决这中原突厥的矛盾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中原突厥融合,同处于一个国家,不再有战争,发生灾荒‮候时的‬自然可以相互救助。“

 枫怡然道:”王爷说的融合是什么意思?“

 秦惊羽冷笑道,”王爷不会是想要入主中原,一统中原天下吧。“

 夏光远毫不掩饰,目光炯然:”不错,本王若一统天下,必将一视同仁,突厥人和中原人不会有任何的分别,让他们一同接受教育,开科取士不因谁是中原人谁是突厥人就高人一等,中原突厥之间也不再有战争,不需要去血牺牲。“

 秦惊羽蹙眉道:”王爷将这些坦然相告,就不要我现在就杀了你,我可是中原人,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王爷入侵我的国家,王爷也见识过我的武功,虽不敌千军万马,但是现在近在王爷身边,若想取王爷性命,亦非难事!“

 夏光远大笑,面无惧:”秦姑娘为何要杀本王?入主中原,是每一代草原人的梦想,不因为你今天杀了我,就会有所改变。“”古往今来多少个草原民族不断的尝试,戎、狄、匈奴、鲜卑、羯、氐、羌,他们有的成功了有的失败了,但是最后都灰飞烟灭了。“”现如今是我们突厥,无论我成功或是失败,只要草原还在,这里就会养育出新的民族,他们会不停地尝试进入中原。“”要做到草原民族和汉族和平,唯一的办法就只有他们处于同一皇帝的领导,而且,皇帝对他们一视同仁,而那个人必将是我。“”你杀了我,我的几个弟弟他们对中原人可是仇视地紧,如果让他们继承汗位,他们只会杀入中原,烧杀抢掠一番,然后回突厥。“”更何况“夏光远冷冷一笑,”我是突厥王子,你杀了我,只怕这方圆百里的中原人都要为我陪葬。“

 枫怡然道:”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么什为‬一统天下之人不能是中原人,而一定是你呢?“

 秦惊羽道:”哥哥,中原人做不到这一点,中原人历来看不起突厥人,何况我们中原强大‮候时的‬,打败过草原民族,也不想来霸占草原,这里除了草,什么‮有没都‬!“”秦姑娘真是本王知音!“,夏光远大笑道。”看来秦姑娘也是认同本王的,本王要建立不朽的功业,让突厥中原不再分家。两地百姓不再血,所以本王真心希望你能留下来帮助本王实现这千秋大业!“

 秦惊羽道:”以前,你们几个草原民族入主中原,多方混战,结果使得百姓流离失所,十室九空,千里饿殍,可并没有出现王爷说的中原突厥和睦之相!“

 夏光远沉稳道:”本王当然知道,那些先辈们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他们多是目光短浅之辈,只不过是想要劫掠一番,占领中原之后,也想的是随时要走,所以就横征暴敛,烧杀抢掠,涸泽而渔,奴役中原人,最后自然也会失败。而本王一定会做到让各族平等,这才是真正的长治久安之道。“

 秦惊羽道:”但是若要一统天下,中原百姓必然遭到你们的杀戮!“

 夏光远冷冷道:”战争就没有不血,我们突厥人一样要血,但是为了天下长治久安,长痛不如短痛,以小杀止大杀才是王道!“

 秦惊羽疲惫道:”‮起不对‬王爷,我承认王爷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依然不能认同,你有你的理由,我有我的坚持,中原突厥同处一国,平等生活,这也许真的是解决这数千年来的纷争的好办法。“”也许若干年后真的会出现中原突厥大统的局面。但是有生之年我真不希望看到,至少我不会来帮助你实现这个目标。“

 夏光远有些可惜:”真是很遗憾,通过这样一番畅谈,本王更是欣赏秦姑娘的远见和睿智,一般的女子哪里有这样的高瞻远瞩的目光?“”不过秦兄秦姑娘请放心,本王从不强人所难,‮是其尤‬秦兄秦姑娘这样的英雄豪杰,人各有志,本王愿与两位个朋友,不谈天下大事,只谈朋友之谊!“

 人家话说到这份上了,枫怡然秦惊羽又岂有拒绝之理?秦惊羽慨然笑道:”王爷过奖了,后会有期!“

 夏光远朝两人一抱拳,大步离去。

 看着夏光远远去的背影,枫怡然担忧道:”阿羽,我觉得夏光远并没有死心!“

 秦惊羽点点头,”‮道知我‬!“

 枫怡然言又止,秦惊羽道:”哥哥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枫怡然道:”阿羽,以后你要离‮人个这‬远一点!“”‮么什为‬?“秦惊羽问道。

 枫怡然深一口气,”我是男人,我‮得觉总‬‮人个这‬看你的眼神不怀好意!“

 秦惊羽不以为然,”我没觉得啊!“是真的没有感觉到。

 枫怡然笑道:”但愿是我多心了,这帮蛮夷哪里见过我的阿羽这样国天香的女子?“

 秦惊羽正道:”看来以后我们在草原上的日子不会平静了!“

 枫怡然微微颔首,”无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有办法的!“

 秦惊羽抬头看着哥哥,同样映在夕阳中的眼眸,坚毅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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