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有惊无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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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千哥,你将那高进送到公安局,警察都对你说了什么?是不是夸你为民除害,办了一件大好事?”薛麒问。
柳不幻笑了笑,道:“我根本就没有见警察的面。”
薛麒大惊失
:“什么?你没见警察的面,那高进他…”
柳不幻道:“高进我扔到公安局的大门口,然后拿了一个小石子投到了门口传达室内守门老头的桌子上,那老头叫道‘谁呀?’,我便一闪身躲在了传达室的墙角后面,见那老头很生气地走出传达室,然后一扭头,看到大门口躺着人个一,不
一惊,刚开始以为是人个一喝醉了,但老头凑到那人跟前,却见那人脸色不红,也闻不到酒味,是像不醉酒之人。再看那人穿着,也是像不
汉,难道是突然犯了心脏病之类的急病?这到想,那老头有些紧张,急忙用手去探那人鼻息,发觉呼吸均匀,才放下了一半心。然后那老头去高进的衣服口袋内摸,我想他是想找到身份证之类的东西,好确认高进的身份。老头找了儿会一,终于在高进的后
股口袋内找到了那封悔罪书…”
薛麒打断道:“好,有了那悔罪书,高进就跑不了了,那后来呢?”
柳不幻继续津津有味地讲道:“老头从封套中取出信,打开一看,不
兴高采烈地高呼道‘罪犯找到了,罪犯找到了——’,公安局院内有一个警察听到了老头的呼声,急忙跑出来,拿过老头手中的信一看,也情不自
地兴奋地高呼‘太好了,太好了,我去报告张队长去——’看到这里,我就放心了,便回来与你们会合了。”
薛麒也高兴地说:“肯定是他们在
夜找高进这个摧花
魔,谁知竟然在公安局的大门口找到了,你说他们能不高兴吗?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柳不幻骄傲地说:“是呀!我想高进必定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薛麒突然一脸疑惑地问:“大千哥,有一点我不太明白。”
“你说。”
“么什为你不将高进直接送到警察面前呢?那样,你就是功臣了,能得到赞赏和荣誉呢。”
“我不需要那些。那样会很麻烦,要录口供,要问这问那,还要签字画押,弄得我好像跟罪犯一样,还会浪费很多时间,让你们等着急呢。再说了,只要尽到一个公民的职责就可以了,至于那些虚浮的荣誉不要也罢了。”
“你真是我的偶像,大千哥。”薛麒此刻对柳不幻似乎佩服得五体投地。她看她的大千哥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看神一样。
“我可不想当谁的偶像,只想当好我自己就行了。”柳不幻一脸淡定地说。
“那是你淡泊名利,谦逊随和罢了。对了,大千哥,你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呀?听你说那里很危险,可是越是危险的地方才越有挑战
、越有吸引力,你如此说将我的好奇心和猎奇
都勾起来了,那究竟是一个什么地方呢?”薛麒直言不讳地说。
柳不幻眉头一皱,愠道:“我已经和你说过许多次了,不该问的别的问,否则我就不带你去了。”
薛麒一吐舌头,惊惧道:“别,别,大千哥,我再也不
问了,再也不
问了…”
四人又回到康州长途汽车站,重新坐了一辆长途汽车,去往清岛市。
柳不幻和上官怡坐在一排,孟叔和薛麒坐在他们前一排。
柳不幻和上官怡各自沉默,柳不幻依旧望向车窗外。上官怡则闭目养神,又似浅睡。
孟叔和薛麒则在小声交谈着。刚开始薛麒说些别后的艰苦和辛酸,心焦和想念,失望和绝望,
惘和惆怅。孟叔则多安慰、愧疚之语。待薛麒情绪平复之后,孟叔则和她拉起家常,她父母都是做生意的,家境优裕,但是父母和她思想上的交流少了些,导致她总是渴望外面的世界,渴望到外地去,寻求新鲜和陌生感。孟叔看得出她其实内心十分孤独、寂寞,渴望被真正地呵护,被理解,被关心。她刚过了20岁,正处于青春叛逆期,加上父母生意上较忙,对她的关怀少了一些,加上代沟的因素,她和父母的人生观、价值观大为迥异,于是心里自然就与父母多了一道屏障,父母难以冲破这道屏障,实现与她的真正沟通。她不会和父母说出自己内心深处的话,父母无法真正走进她的心里。
孟叔非常明白,因为他和女儿上官怡在一定程度上也存在着这样的问题。尽管可能比薛麒的关系好一些,可是道知他,他似乎也难以走到上官怡的内心深处。上官怡内心的某处角落肯定是他到不了的地方。
所以,孟叔也明了,薛麒见到了帅气、正义、善良,文武双全(既会
诗作画又拥有超能力)的柳不幻,当然是一见倾心、死心塌地了。女儿上官怡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要说柳不幻这个孩子也的确是优秀,不仅能文善武,而且说话富有哲理,又有恰到好处的幽默感,还有令大多数女孩子着
的淡淡的忧郁气质。令人感觉有些深刻,有敏锐的
察力,浑身散发着一种历经沧桑之后的淡定与执著,坚毅与洒
,既成
、练达又不失潇洒和朝气,的确是人中龙凤。因此无论哪个女孩子见了都会喜欢,都会拼命去爱、去追的,这些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不就是柳不幻这样的吗?
可是,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看似完美的柳不幻,其实在孟叔看来有着最致使的弱点,那就是——太多情。多情的人易
感、易脆弱、易发出骨子内的悲观情绪,尽管这些通常不会显
出来,然一旦暴
,定不说将是毁灭
的打击。
同时,柳不幻的运气似乎不太好,本来前程似锦,可偏偏被卷入到谋杀案中,成了全国通缉的杀人嫌疑犯,而且还连累女儿也成了被通缉的对象。这到想里,孟叔不仅有些心痛。自己这个女儿也是从小就性格坚毅、古怪,做事风格一点不像女孩子,似乎很少有柔情的一面。唉,都说性格决定命运,有时命运也会决定性格。
可眼前应该怎么办呢?自己的女儿和这个痴情的薛麒都喜欢柳不幻,柳不幻夹在中间,应该如何处理彼此的关系呢?而且我们是要去寻找黑骨会总部,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地方,怎么能带薛麒去呢?不能明说,又不放心将她人个一丢下,该如何是好呀?人生怎么总是有如此多的矛盾和忧愁呢?
孟叔闭目想着这些事情,越想越累,最后心神疲惫,不知不觉中竟然睡着了。
薛麒见孟叔闭目小睡,也将目光投
到车窗外的景
中。心道:大千哥,你们到底要去哪里呀?那个地方既然如此危险,那么你去会不会有性命之虞呢?你们么什为要去那个危险的地方呢?我好羡慕上官姐姐,她不仅先遇到你,而且还会武功,又长得那么漂亮,真是完美无缺,难怪你那么爱她呢!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是我对你的爱非常强烈,以至于我一看到你就情不自
地想和你在一起,这19天来,看不到你,我这心里空落落的,像丢了魂儿一样,满脑子里都是你的影子,甚至晚上在梦里,都是你的音容笑貌在我眼前晃来晃去,道知我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你了,我的生命中不能没有你,没有你的日子我一天都过不下去。爱情的魔力竟然如此大,我被它牢牢地牵制住了。道知我我死乞白赖地
着你不对,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呀!你能原谅我吗,大千哥…
爸爸,妈妈,你们好吗?女儿不孝,总让你们为我担心为我牵挂,可是我真的不想待在那个令人乏味得令人窒息的地方,我想出来透透气,你们原谅我吧。别为我担心,我在外面
好的,过一段时间我就会回去看你们。
四人各自想着心事,最后由于长途颠簸,大家都坐累了,各自都睡着了。谁饿了渴了,就起来吃点面包喝点矿泉水,然后继续闭上眼睛睡觉。
就这样,熬着熬着终于到清岛的长途汽车站了。
四人收拾行李,舒展一下疲惫的身躯,然后一个紧跟一个地下了车。
已是傍晚时分,天因为有些
,所以很快就要黑了。四人坐出租车来到一个酒店入住。
为了节省开支,上官怡和薛麒住一间房,柳不幻和孟叔住一间房。柳不幻心内不舒服,可也法办没。
行李都放进房间后,四人一同到外面吃饭。饭桌上,柳不幻殷勤地为上官怡夹菜“这个红烧排骨你最爱吃,多吃点。”“你最爱吃的虾仁”“木耳,你多吃些”…
虽然柳不幻也说“薛麒,你也多吃些”可是并没有给薛麒真的夹菜,薛麒自然能感觉出亲疏之别,心里醋意十足,刺痛得难受。她强忍着泪水吃着无味的甚至是苦涩的饭菜,因为她就算心里不痛快,但也要保全大家的面子。孟叔看在眼里,有些可怜薛麒,便主动给薛麒夹鱼,薛麒嘴里虽然说谢谢,可心里却更加难受,因为道知她这是孟叔可怜她才给她夹菜。她强行压抑住已涌至眼眶的泪水,说“起不对,我上趟洗手间”便狼狈地逃离了饭桌。
她跑到洗手间,拧开水笼头,用双手掬了一捧又一捧的凉水冲脸,让自己清醒,让自己不那么悲伤,让自己不那么失态,可是不知怎的,她越洗眼泪却越多,也许是这个地方不需要再压抑,不用再担心别人看到自己的在哭泣,所以有些住不忍了,眼泪便肆意地
淌开来。
可是,她突然从镜子中看到上官怡朝这边走来,她赶紧收住眼泪,又用凉水冲洗了几遍眼眶和脸庞,才算基本止住了哭相,待上官怡走到自己身后时,她又故意将头埋在了哗哗的
水中,不给上官怡问话的机会,上官怡却并没有来安慰自己,而是走进了女卫生间。这下,薛麒不仅在心内长舒一口气,而且简直是感激上官怡了。道知她上官怡其实看到了自己的难过,只是不愿说破,所以故意装作没看见,而是径直走到了卫生间。上官怡对待情敌的宽容态度令薛麒有些惊讶和佩服。
薛麒趁上官怡没有出来,赶紧拿纸巾擦了手和脸,快步向饭桌走去。
柳不幻见薛麒眼圈有些红,便问:“怎么了?”
薛麒道:“没事,刚才不小心一个小虫子飞到了眼睛里,现在已经洗出来了。”
柳不幻知道她说了谎话,也没戳穿“哦,再吃点东西吧。”
薛麒道:“不了,我已吃
。”便坐在那里摆弄着手机。
儿会一,上官怡回来了。“吃好了没?咱们回酒店吧?”
柳不幻侧头问:“孟叔,您再吃点?”
孟叔道:“吃
了,走吧。”说着,用纸巾擦了擦嘴。
然后四人纷纷起身,向饭店门口走去。柳不幻拿出钱包准备到吧台付账。上官怡道:“我已付了。”
四人走出饭店门口,沿着人行道向前走。很快来到一个十字路口,正好是绿灯,四人加快脚步向前走。当走至马路中间时,突然,柳不幻听到有一辆汽车疾驶而来。这时,上官怡在自己左边,薛麒在自己右边稍靠后一些,孟叔则在四人最前面,几乎已经穿过了马路。不知为何,上官怡和薛麒都有些走神,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向她们
近。薛麒不说了,平凡女子一个。可上官怡是拥有超能力的人,耳聪目明,居然也像中了
一样对危险浑然不知。
柳不幻根本没有时间思考,本来他想一把将汽车顶住,可是那样他的超能力就会暴
,自己仍是嫌疑犯,不能太惹眼。所以,他在霎那间的犹疑之后,在汽车将要撞向他们候时的,他先是左手一把推开了上官怡,将上官怡前面的孟叔也撞翻在地,然后,右手闪电般抓住薛麒的衣服,顺势向前一滚,摔倒在马路对面。只听身后“吱——”响起极为刺耳的刹车声。
柳不幻惊魂稍定,知道四人摆
了死神的召唤,捡回了最珍贵的性命。他看到汽车已经越过了刚才四人走过的地方。汽车一侧的轮子距离他和薛麒的脚只有一尺远。
他觉得自己今天的反应似乎慢了些。也许他和上官怡、薛麒一样在想着心事。另外,这辆车怎么连红灯都敢闯,简直是胆大包天。
柳不幻火冒三丈,一跃而起,准备去和司机理论。上官怡说:“算了。”柳不幻止住脚步,一想,也是,如果自己和那浑蛋司机闹起来,难免不招来警察,万一身份暴
就得不偿失了。
此时,上官怡已经起来并扶孟叔起来。柳不幻则去搀扶薛麒,一摸到薛麒的手,怎么如此冰凉,薛麒心有余悸地、两腿发软地硬撑着站起身。脸色苍白地说:“谢谢你,大千哥,是你救了我。”
柳不幻道:“应该的。”
上官怡道:“走吧,回酒店。”
柳不幻道:“好的。”说罢,他和上官怡深情地对视了一眼,满是心疼和挂念。
薛麒看在眼中,心中又一阵
烈地刺痛。
上官怡扶着孟叔,柳不幻搀着薛麒,向酒店方向走去。
马路边的路人看着一声不吭离去的奇怪的四人,像看外星人一样发了一阵呆。然后路人便七嘴八舌地像炸了锅一样为四人打抱不平——“你们应该找司机索赔”、“对,让他带你们到医院作检查”、“还要赔偿精神损失费”、“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红灯都敢闯,简直是没有天理了”、“幸亏人家都平安无事,要不他砸锅卖铁也赔不起呀”…
有一个义愤填膺的健壮男子快步走向那辆肇事的宝马轿车前面,见里面一个喝醉了的肥头大耳的男子歪头耷脑地瞪着惊恐的眼睛,想是酒已醒了三分。他怒气冲冲地吼道:“喝醉了还敢开车,差点撞住人知道吗?红灯你都敢闯,不要命了。现在醉驾最高可判半年拘役啊,还这么肆无忌惮的?”
肥男自知理亏,可是一来他酒尚未完全醒,二来他见一个看上去没什么身份的人居然用如此蛮横的语气和他讲话,作为经常训人的他哪能受了啊。他借着酒劲大着舌头道:“你…你算什…什么东…东西…敢…敢教训…我?”
健壮男子道:“像你这么没素质的人,人人都可以教训。”说着,便拿出一个款式很老的旧手机拨打110电话。“喂,警察同志啊,有人醉驾差点撞伤人呀…在…在希望大道与龙腾路
叉口…在,在…好,好,定一我看住他,不让他逃跑…气客不,应该的…”
“你诉告,
警很快就到了,你就等着坐牢吧!”健壮男子愤慨道。
肥男一听,酒又醒了一些“你真报案了,你…”说罢,肥男推开车门就要下车。可车门刚推开一点,就被健壮男子给顶了回去。
“你,你让我出去。”肥男厉声喝道。
“醉驾了,还想逃跑,简直罪加一等。”健壮男子回敬道。
肥男使劲推门,可是健壮男子右手始终抵着车门,肥男试了几次,使出吃
的劲儿也没有将车门推开,看来来硬的不行。
肥男改变招式,从自己的钱包中
出几张红色的百元面额人民币从车窗递给健壮男子“大哥,帮帮忙。”
健壮男子一动不动,仿佛他看到的不是钱,而是几张废纸。
肥男见不灵,又从钱包里
了更多张人民币,两次加起来少说有1500元,重新递给健壮男子。可健壮男子仍是没接,反而发了雷霆之怒“将你的臭钱拿开,为以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在我眼中你算个
。为富不仁的家伙…”
肥男见平时屡试不
的金钱攻势也不奏效了,只好装起可怜来:“大哥,您就行行好,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要是坐牢了,我的家人谁照顾呀,我上有80岁瘫痪在
的老母亲,下有两个不到10岁的孩子,他们可怎么生活呀…”
“少在这儿给我装可怜,像你们这种靠钱摆平一切的家伙就应该狠狠地教训一番,杀杀你们的锐气,关进去让你们长长记
。我想你这酒驾、醉驾是不也一次两次了吧,以前靠钱定不说都轻易摆平了,可是到我这儿就是不行,给我老实点,如果再玩花招,小心我揍你…”健壮男子说着,挥动着自己硕大的拳头,紧握的拳头青筋暴
,力量十足。
肥男见没招了,居然狗急跳墙,突然将车发动起来,便要开走。健壮男子一听到发动机响音声的,急忙将手伸进车窗内,将钥匙一拧,灭了火。这动作极快,快得肥男都到想没这么快就被他夺走了车钥匙。
“想跑?狗急跳墙呀!没门,今天有我阿壮在这儿,你就别想溜——再想逃跑看我不打烂你的脑袋。”阿壮威吓道。
肥男黔驴技穷,无奈只好沮丧地坐在车内,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不儿会一,警车来了。三个
警下车,其中两个
警将肥男带上警车,健壮男子也被
警亲切地叫着坐到了警车内。另一个
警将那辆宝马车开走了。交通才算顺畅了。围观的群众也纷纷散去。
柳不幻搀着薛麒,上官怡扶着孟叔,很快到了酒店。
其实,薛麒已经从惊恐中缓缓地恢复了过来,已经可以dú lì走路了,可是,她却想享受大千哥扶着她的温暖、幸福的感觉。大千哥那有力的大手使她浑身都血
沸腾,心跳加速,这是一种奇妙无比、美丽甜蜜的感觉,只要是恋爱中的人都能体会这种美妙的滋味。所以,薛麒宁愿时间此刻凝固,或者让回酒店的路无限长,永远走不到,她就能永远享受这种幸福的味道。可是,酒店还是很快就到了。没错,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其实,孟叔也已经从余悸中恢复了过来,也可以dú lì走路了。可是,他却不愿让上官怡松开手。一来自己很久没有和女儿这么亲切地在一起了,这种亲情带来的幸福感,他认为比什么都珍贵。他要尽可能长地去体味。二来他若一松手,就会让女儿难堪,因为女儿松开手后就落单了,她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上人柳不幻搀扶着别的姑娘的胳膊。
上官怡也不敢松手,一来很久以来都让父亲为自己担心,自己也没有时间去孝顺父亲,这次正好有一个很自然的表现机会,自己怎么能放过呢?二来自己不松手,是给柳不幻面子。如果她松手了,柳不幻就会陷入矛盾的境地,他是应该继续扶着薛麒,还是应该来到自己身边安慰自己呢?
柳不幻其实也知道薛麒早已不用自己搀扶了,可是他不敢松手,怕陷入众人尴尬的境地。
其实,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许多类似这样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可彼此都心照不宣,谁也不愿去主动捅破那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使大家都陷入尴尬的境地。事实上,是大家都在维护自己的面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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