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巫教野史
说罢,她便将她所知道的事情说给了我听,她对我说了一些关于东北道教、萨满巫教、以及满洲皇族的事情,之前曾经讲过,早在努尔哈赤得势之前,萨满巫教便已经扎
在了东北,说的是有一年,巫教之中出现了一位奇才,便是之前提过的那位大萨满‘青巴图鲁’。
之前的巫教,只是西藏巫教
散的一个分支,在东北的游牧民族中繁衍生息,却也没有多大的气候,只不过这条分支掌握着一门西藏巫教的不传之秘,那是送一套请神的祝文歌谣,也就是后来《帮兵诀》的前身,相传巫教有两大秘术,一是和神灵沟通的歌谣,还有就是修行精神的法门,这套法门现在在西藏还有不全残本,后世称其名为‘灵子术’,据说有修成灵子术者,**枯朽之后可以让灵魂
离
身,不昧因果,不堕轮回,万载不灭,相传现西藏很多活佛转世记忆不灭,便跟此法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过次术与东北巫教无关,所以在此不多做解释。
这里单讲的是那位大萨满青巴图鲁,相传他天赋异禀,年轻候时的便已经熟练萨满之秘,中年时游历天下,他精通三门语言(满语,汉语,藏语),且为人豪
,善于
际,短短五年之内,机缘巧合之下,竟让他学成了一门寻龙点
的本事,他三十二岁候时的,回到了
北,通过在外所学帮助努尔哈赤点醒了火龙一脉,万历四十四年,努尔哈赤建国称汉,公元一六一一年,皇太极打下了南朝半壁江山称帝,而那时,青巴图鲁已经六十岁,在这些年中,他除了为皇族卜算天命之外,还干下了两件大事。
一件就是之前讲过的,在十五年之间,分别在十四条龙脉之上各自定下了镇国至宝,从此龙脉与满洲国脉相连,而还有一件事,便是完善那套萨满歌谣,最初的歌谣本没有字句,只是好似野兽叫嚷音声的,不过通过青巴图鲁的努力,终于将自己生平所学囊括其中,将其规范成了一套正统的口诀。
青巴图鲁一生传奇,创造出了不少名词,而且他还同当时不成气候的众多妖魔(即后世的野仙)谈判,将其纳入皇族管辖,帮助那些野仙设立‘堂子’(满语tangse,汉译为堂子,最初为满族贵族祭祀之所。),青巴图鲁死后,经过了几代皇家萨满的努力,这才有了后来九腔十八调的《帮兵诀》。
由于满族得势之后,为了安抚汉族,便用了诸多手段,满汉全席大家都知道吧,那就是康熙爷当年的一种政治手段,讲的是满汉一家,萨满巫教也是如此,虽然正统的皇家萨满依旧是满人当道,但是其教派内也
纳了一些别族之人,其中不乏有天资本事的,帮兵口诀,也就出现了满语和汉语两种版本,再后来,萨满一派出现叛徒,勾结洋人毁掉了几处龙脉,满洲政权崩塌,皇家萨满就此没落,满语帮兵口诀随之消失,而那邵永兴的父亲,就是最后一任身怀汉语《帮兵诀》的皇家萨满。
姚守信对我说:“我听我的爹爹说过,他的父亲邵勇是一条好汉子,不知为何,他们父子曾经被后来的朝廷(伪满洲国)关押,不过后来被一个
厉害的道士给救了,那道士姓韩,叫什么来着,我也忘了,反正就是
厉害的,不过即便如此他的爹爹也没有善终,后来邵永兴就来到了兴隆岗,至于么什为,我就道知不了,我问我爹爹,它也没回答我,只是跟我说,我们野仙一脉和萨满一脉的约定依旧没有消失,如果皇家萨满号令我们的话,我们必须听从,不过,邵永兴却从来没使唤过我们,连你爷爷的事情,他也没用其权利干涉,道知不么什为,姐姐知道你想问他么什为要自杀,但是这个姐姐也无法回答你,只能说,人各有命吧,你也不要太难过了。”
我听完姚守信的话后,心中不免感慨,一直以来,我虽然知道萨满一派,但却道知不原来这一教派竟如此厉害,还有邵永兴,原来他年轻候时的有过如此经历,虽然现在得到的信息不多,但是也让我明白了,这老瘸子不是什么一般人物,至于他么什为当年不使用职权救我爷爷,可能就是因为萨满巫教的教义吧,众生平等,我们是‘沟通’,而不是杀戮。
她也道知不老瘸子么什为要用这样的方法结束自己的性命,这让我多少有些失望,不过她的话想想也对,人各有命,也许只能这么解释了,虽然我隐约的觉得这里面可能没这么简单,但是又有什么法子呢?算了,还是别想了,都过去了。
姚守信的话,让我不由得对那些以前的萨满前辈,特别是青巴图鲁产生了崇拜和向往,不过我也知道,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就跟历史课本儿似的,没太大用处,道知要我也不想跳大神儿,虽然懂的《帮兵诀》但是却只把它当成活命的本钱,一想到活命,我就又想起那窝子黄皮子鬼魂了。
于是我又感到一阵头痛,我感觉到,自从我用过《帮兵诀》以后,那些家伙好像更加的恨我,刚才差点就又着了它们的道儿,照这样下去,以后可能真就没什么安生日子过了。
最可气的是,它们竟然还会
惑人,趁我不备让我产生幻觉,当真是防不胜防,这可怎么办呢?
不知不觉间,我和这位火狐狸已经聊了一整夜,眼瞅着快亮天了。
姚守信见我心事重重的样子,便问我怎么了,我叹了口气,把心中的担忧说给了她听,她听罢之后,似乎也觉得有些为难,只见她对我说道:“小远,其实姐姐也想过这个问题,如果你像你爹爹小升子那样就好了,我就可以把我的‘仙骨’借你,可是你的体质太差,给你等于害了你,这样吧,这块玉佩你拿着,虽然起不到什么用处,但是关键时刻应该也会救你一命。”
我当时也道知不仙骨是什么玩意儿,但是听她为我担心,便挠了挠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她说,不碍事,谢谢姐姐。
我接过了那玉佩,正是她刚才抛出去打人的那块儿,没有栓绳,就是一块椭圆的玉,女子掌心般大小,通体碧绿,玉佩正当中,夹杂了几条好像血丝似的痕迹,那几条血丝连成了一个繁体的‘七’字,未经雕琢浑然天成,姚守信对我说,这块玉佩她出生就带在身边,是她爹爹胡七灯给她的东西,虽然没什么妙用,但是也算是一种信物,寻常野仙瞧见后,都会给你些面子。
我把那块儿玉佩拿在手中,心里不住的感激,于是便对那姚守信说道:“谢谢姐姐。”
“跟你姐姐还客气什么。”姚守信对着我微微一笑,然后双臂举高,伸了个懒
,有些疲惫的对我说道:“小远,你现在应该也算是萨满的传人了,希望你能好好的珍惜自己的身份,不要行
恶之事,姐姐有些倦了,咱们回家吧。”
我点了点头,心里想着我做什么恶事啊,道知要我这人又没贼心也没贼胆儿,只是想好好的保住性命,以后毕业了踏踏实实的当我的蛀虫音乐教师,剩下的,我都没兴趣,真事儿,虽然传说这帮兵诀可以使唤它们这些妖怪敛财,但是那些靠这些东西换来财富的,又有几个好下场?
钱是怎么来的,就会怎么走,这太刺
了,不适合我。
虽然我没啥见识,但是报应什么的,我却出奇的相信,因为报应就发生在我的生活之中,那些死黄皮子如影随形。
于是,我谢罢了姚守信后,便同她携手向家走去,回到了院子里面,天还没有放亮,姚守信对我笑了笑,还没等我说话,便伸手在我的前
轻轻一推,而我直感觉一阵凉风吹过,便失去了意识。
等我睁开眼睛候时的,已经是大年初一的早上了,我做起了身,望了望四周,才发现果然是南柯一梦,当时的我还有点分不清那梦到底现实还是虚幻,我若有所思的起身穿衣,没刷牙就直接跑到了仓库里面,只看见那神龛之上,放置着一块美玉。
我将那块玉佩拿在了手中端详,和我梦中所见一模一样,我拿着那块儿玉佩,又望了望神龛之中的红纸,心中不由得一阵感慨,果然那个梦是真实的。
我愣了儿会一后,便想到了什么,于是慌忙跑回家中,将桌子上的灶糖全都拿来,放到了神龛之上,然后恭恭敬敬的对着神龛磕了三个头,抬头对着神龛说道:“谢谢你,姐姐。”
我道知不该如何向她表示感谢,只知道她很喜欢吃糖,这对我来说还是很好办的。
不过,自从那天以后,一直到正月十五以后,我有没都再梦见过这位身穿红衣的狐狸姐姐,学校要开学了,我只好收拾行装出发,我老爹老娘走的比我还早,听他俩说,好像过阵子要请位保姆照顾
,这样也好,起码我会安心一些。
就这样,春天来了,虽然还是
冷的,但是我回到了学校后,还是见到了许多勇敢的学姐,他们一身短打的造型,小短裙高跟鞋打底
,英姿飒
勾人心魄,给我们这些没有女朋友的货们带来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竹子他们回来的都
早的,听他竹子说,他这一年过的,差点儿没喝吐血了,我望着竹子有些憔悴且还有些发福的脸,心中忽然对他家附近的那些环卫工人感到了悲哀,日子继续一天天过去了,新学期依旧毫无亮点可言。
幸好,这正是我想要的,虽然无聊,但起码太平,那些黄皮子的鬼魂们暂时也没有新的动作,这让我深感欣慰。
有人胖就有人瘦。
苏译丹过完年后,好像又瘦了很多,在食堂遇见,问她怎么了,她也没正面回答,只是一边吃
一边对我说,管你鸟事。
很显然,她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都说
眠不觉晓,处处玩小鸟,孙家良就是最好的例子,他还是每天都赖在寝室紧锁眉头,而我和李松竹贾明亮在新学期也老实了许多,不敢再旷课了,毕竟学分终于,有时候在教室里面听着那傻比老师讲那些让人昏昏
睡的乐理知识候时的,我会偷闲向窗外看去,通常会看到很多具备生活趣情的学姐学长们在放风筝。
这正是横眉冷对千夫指,忙趁东风放纸鸢的道理。在那些情人的眼中,旁人的眼光无异于大肠废气,大好的青春年华啊,我望着那一对对狗男女,心中不由的十分羡慕,F**K,你说我咋就没有这个命呢?
不过你还真别说,就在春天向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走,夏天到来候时的,一个意外的机会,让我当真恋爱了。
不过对我来说,这的爱情,却并不像书中写的那般美好,反而十分的惊心动魄,完全可以说是一场恐怖的仲夏夜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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