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是在效区一栋别墅里，志刚和吴姐进去时，已经有六个人在里面了，都是成双成对的。吴姐一一给志刚介绍，他们是著名女作家梦瑶和先生、画家楚泽和夫人、舞蹈学院教授刘虹和先生王教授。
这栋别墅的室内装修和吴姐的不一样，但风格还是类似，就是以简洁为主，没有多余的赘物。室内始终放着音乐，志刚听出来，有《少女的祈祷》、《水边的维娜斯》、《秋日的私语》、《军队进行典》、《沉思》、《月光》、《致爱丽丝》、《蓝色的多瑙河》等，以及柴科夫斯基、维瓦尔弟、巴赫、德沃夏克等人的作品。
晚饭是自助餐，有葡萄酒和啤酒，大家随意取用，站着或者坐着，边吃边喝边聊。志刚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聚会，觉得很新鲜。他取好食物，和吴姐一起站着吃，女作家梦瑶端着餐盘走过来了。
“吴凡，”她叫着吴姐的名字，“还没有好好介绍你的先生呢。”
“冯志刚，邻村总公司总经理。”
“哦，听说过邻村民工之家。小伙子很了不起。”
志刚看梦瑶应该和吴姐差不多大年纪，保养得也同样很好，比吴姐
感活泼，吴姐要矜持一些。“吴凡，我看上你家先生了，今天他就借给我吧。”
吴姐说：“好啊。”
梦瑶颇有风度地朝志刚一摆脑袋：“走，我们到那边去谈。”
志刚看吴姐一眼，吴姐示意他跟梦瑶走。他跟着梦瑶走到外面阳台上，心想，今天把我借给她是什么意思？上
吗？梦瑶把空餐盘放在阳台一角的台子上，随意地搂着志刚的肩膀，问：“小伙子，今年多大了？”
“三十出头了。”志刚故意说得大几岁。梦瑶的头发
在他脸上
的，闻到一种淡淡的香味，志刚不懂，道知不是哪一种香型，只觉得很好闻，而且一闻到就知道是女人味。“真是好年龄。我在你这么大候时的，没碰上现在的好时光，可惜了。你看过我的小说吗？”
志刚不好意思了：“起不对，没看过。我不看小说。”
“没关系。和我说说你的经历吧。”
或许是职业习惯，梦瑶很用心地听着志刚讲述从家乡到上海的故事。和梦瑶在一起，志刚觉得舒服、自信、受尊重，所以讲起自己的经历显得很从容。
“你的经历完全可以写一部精彩的小说。”梦瑶说，“我来给你写，好不好？”
“好啊。但写出来有人看吗？我并得觉不有多精彩。”
“当局者
。你当然得觉不。”他们回到客厅，里面没有人了，只有轻音乐在空中飘浮着。
“他们到哪里去了？”志刚问。
“别管他们。你跟我来吧。”
志刚跟着梦瑶上楼，进了一个房间。这是一个卧室。梦瑶
去外面穿的羊绒衫，
出里面一件粉红色的小马夹，保养得很好的
房在马夹里面
抱琵琶半遮面，颤颤巍巍地抖动，像
豆腐一样，让人看着就馋。志刚的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这变化太大了，难道真是要上吗？见志刚傻愣愣地呆着，已经是杏脸含
、千娇百媚的梦瑶卟哧一声笑起来，过来双手搂着他的
，问：“看你的样子，还道知不今晚的活动内容是吧？”志刚点点头。梦瑶把丰
的房紧贴着他的
，说：“傻小子。吴凡怎么没有你诉告。今天我们玩的是换
游戏。”“换
游戏？”志刚第一次听说。“没听说过吗？西方国家有换
俱乐部，只要是会员，带着自己的子或者丈夫参加活动，就可以换着用。”看着近在眼前的颤巍巍的
房，志刚已经燃烧了。梦瑶早就看到了他的眼神，拿起他的右手放到房上，说：“放开胆子，你想样么怎都行。”志刚觉得手里的
房温软得像刚出炉的面包。他问：“那现在吴姐在哪里？”“你吴姐和我先生在一起啊。要不怎么叫换
游戏？”“他真是你先生？”
“当然是真的。我们这个圈子很小，和换
俱乐部不完全一样。换俱乐部是敞开的，只要愿意的都能参加；我们是封闭的，一般不让外人参加。而且我们规定，必须是夫或者是长期固定的伴侣才能参加，临时找人个一来凑数是不受
的。”志刚这才明白：“哦。难怪今天来的都是有身份、有品位的，这就是你们的圈子。”
梦瑶不想再说话，她已经难以自控，把志刚和自己的衣服全
。光，拥着他进了洗澡间。洗干净以后，她跪下去，用嘴含住志刚的小弟弟
起来。志刚又一次体验到从未有过的经历。他道知不，就这么简单的男女
合一件事，这些高智商的人还会有什么让农民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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