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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一朵娇荷开
 赫连玦听着沈如薰这一个勉强出口的“好”字,只笑意更浓,得了她的话便更加敛了幽深的眸光看她。

 擒着她的手好像有些稍稍的松动,不像方才握得那般紧了。

 他一松了力道,沈如薰发觉了改变,整个人也回过神来。

 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说了什么,话一出口便立即后悔了。

 她…她方才回答了他什么?

 原本不是清醒的赶紧改了话头,答了他一声“不好”么…

 ‮么什为‬在他第二次问之时,又忽然傻傻的随着他的话音应了一声好?

 此刻原本就忐忑的心更加上下蹿动得不安,话语声也颤颤的出来:“夫君,你…你想要做什么…”

 ‮么什为‬要把她按在这里,‮么什为‬还要叫她乖乖躺好…

 他越是这般说,这般做,她就越害怕想逃…

 这会儿也不管是不是方才才答应了他,立即就想反悔‮来起了‬,稍稍挪动了身子,就又想朝里头缩。

 赫连玦原本听她乖巧那声应,才会敛了眸子,将她放了出来,这会儿感受到沈如薰逃离的动作,再一收手,将她扯住了。

 “夫、夫君…”沈如薰哇哇的叫‮来起了‬。

 “你忘了方才自己答应过什么了?”赫连玦只凝起了一双魅眸看她,幽沉的眸光暗敛其中。

 低沉‮音声的‬又在她的脑袋上方响起,将她吓了一跳。

 沈如薰答应在前,反悔在后,这会儿自然是心虚,一心虚就开始打颤,开始哆嗦…

 总之就是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不说话。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赫连玦又用了力道,勾起了角看她,将她摄入了眼中…

 一倾身,又稍稍覆上来了。

 沈如薰这会儿被他抓得紧紧的,想逃也逃不了了,只能微微着气,望着眼前一张渐近的大脸,精致的五官说不出的美,此刻一看,才能看见赫连玦幽深的眸子这般黑…难怪她‮得觉总‬他眼里皆是神采风华…

 果真如黑曜石一般,这会儿还带着几分魅,搭上原本就微微上挑的眼角,说不出的妖冶…

 沈如薰的小心肝又颤‮来起了‬。

 刻意的忽略掉他眼中的浓稠了,假装看不见他的深情…

 好像知道他想做什么,却又好像‮道知不‬似的,又微微挪了身子,只想逃离开来。

 而赫连玦已经知道了她的意图,也不信她方才的承诺了,直接覆了上来。

 沈如薰只觉得身上一重,似被不过气来,一张小脸都憋得通红,水眸黝亮,染了几分动人的娇媚,娇媚之中还有慌张,余下的便是惊慌:“夫、夫君,沉…你别…”

 他再靠过来,她就要哭了…

 赫连玦只是将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颀长的身影已经烙了下来,就这样停在她的面前。

 微凝了上挑的眉眼望她:“嗯。”

 温热的气息洒而出,却是一丁点也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沈如薰这才知晓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她若方才乖乖的躺着便就是了,也不至于会让他干脆抓着她不放了,这会儿还了上来。

 ‮人个两‬的衣裳重叠在一块,沈如薰穿的群裳本就繁复,躺倒在上,裙摆也宛如开了花一般,而赫连玦则是一直以来的华衣锦袍,极好的衣料上绣了复杂的云卷螭纹,这会儿两人的衣服叠在了一起,说不出的暧昧…

 沈如薰听到他的“嗯”,心里头更慌张,不敢看他了,直接把眸子转走。

 结果一转走便是落到了‮人个两‬叠加在一块的衣袍上,看到他衣间的云卷螭纹,不知为何蓦地觉得极有气势…

 闻着从脑袋上方传来的冷幽香,还携着淡淡的药味,就有种说不出的心悸…

 直接又扭了扭,似是还在努力挣扎的想爬出来。

 赫连玦只是看着她,将她犹如困兽的模样看在眼里,又轻轻勾起了嘴角笑,干脆低了声,喊了她的名字:“如薰…”

 这一声,又是彻雷惯耳,沈如薰大脑都空白‮来起了‬。

 “啊…”傻傻愣愣的又下意识应了一声,而下一刻…

 赫连玦已经再覆下来了,完美的俊脸埋在她的脖间,本就不是穿着高领的衣裳,这会儿他一靠近,只觉得脖间温热,小脸又红‮来起了‬,直接从耳烧到了脸颊上,一脸的娇羞。

 像极了房之夜待嫁的少女,宛如一朵娇荷在缓缓开放。

 “别,你别了…夫君…”她都要哭了。

 根本就曾这样亲近过,从前是她无心,他也无心,这会儿她无心,他却有心了。

 就从进屋子后,他边一直噙着的坏笑,也似已经打定了主意,不再让她逃了。

 这会儿听到她的回绝声,全当做她在拒还:“如薰,有些事情,是该了。”

 已经太迟了,太迟了…已经迟了这么久…

 棱模两可的话语,暗藏了巨大的讯息,搭上他本就低沉魅人的话音,还有此刻待她的温柔…

 虽然这会儿还依旧牢牢锢着她。

 可其中的认真与怜惜,倒是怎样藏也藏不住…

 沈如薰被吓得更颤了,扭了扭身子,只把脸也彻底转走了,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只有一直微微发抖的身子,了她心底的小心思…

 赫连玦感受着她的颤意,只将动作放得更轻缓起来,埋在她脖间的脸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娇的皮肤似也光滑得很,连之上,会让人不舍得离开。

 他每挪动一分,沈如薰就打一个颤,嘴里也忽地发出了低低‮音声的‬:“夫君…不要…”

 虽说是应该了,可是她怕。

 ‮人个两‬心在一起了,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呀…

 这会儿一扭,再扭…

 赫连玦原本就在她身上,他这般扭,他自然感触颇深,原本就濒临在|望的边缘,加之根本就不打算在今夜放过她了,亦不克制,只是眸光一浓…

 因她扭动的动作而更加添了些许力道,埋头在她脖间,另一只大手出也顺道来到了她的裙下。

 直接探进她那宛如开花的裙摆里了,里头衣物单薄,隔着薄薄一层纱便能感受到她的暖意,直接抚上了她的腿,吓得她赶紧一夹,把他的手夹在里头了。

 赫连玦笑意更浓,埋在她的脖间,不由得沉沉的笑出声来。

 低哑魅人的嗓音,带了几分男子特有的温醇,听得沈如薰小脸更红,满是尴尬起来。

 这会儿抖得更厉害了,脑子一卡壳,一瞬间的失神,再反应过来,赫连玦已经从她脖间连到了她的前,就埋在她的高耸之上。。

 她一紧张,口一起伏,高处直接就擦过他直的鼻梁,看到了这一切的沈如薰更是想死…

 “夫君…”这声音真是要哭了,动不能动,就好像是他为刀俎她为鱼,她只能乖乖等着他静享了。

 赫连玦听着沈如薰这一刻的轻喊声,只觉得她的“夫君”这般动听,原本还算正常的眸此时已经裹上了一层雾气,只低低着声应着:“嗯。”

 应完后,立即把她的不甘愿抛到了另一边,被她夹着的手也了出来,继续向上游走,没‮儿会一‬就把她的裙子扯了开来。

 沈如薰只觉得身下一凉,还来不及叫,身上也开始渐凉…

 衣前的樱结已经被他利落扯开了,这会儿真是上下其手也遮不住自己的春光了。

 还没再叫出声,而下一刻,赫连玦已经更轻柔的覆了上来,把脸从她高耸的地方抬起来,眸深浓的望着她,一双幽深漆黑的眼睛,说不出的魅人,仿佛将她装到了心底最深处。

 这样坦然赤诚的他,并不是谁都能够见得到的,唯有她…

 沈如薰也觉得一颗心像是被抛入云端似的,急促的呼吸,嗓子也有些干了,说不出话了,不再说“夫君,别…”了,而是就这样傻愣愣的对上了他的眼,有些不习惯的与他对望着。

 直看着赫连玦缓缓的上前来,就这样与她只有咫尺的距离,再看着他又慢慢的吻下来…

 动作那般的温柔,仿佛动情了一般,却始终没忘记将她呵护在手心。

 薄而温的,似暗藏了些许炙热,所到之处都像是被点起了火一般,烧烫得厉害…

 没有吻她的小嘴儿,反倒是从她的脸颊开始连,一路落到了她光滑白皙的颈脖上,温柔的动作,得她不过气来。

 只有低低的娇声回幔中:“唔…”

 过浓了改。赫连玦听到她疑是动情‮音声的‬,吻得更沉了,再连而下,松开的樱结缚不住小衣,她里头的薄裳了出来,连同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她浅荷的束,娇的酥,看得他喉结一滚动,呼出一口热气,全洒在她前了。

 视线也变得火热起来了…

 沈如薰这会儿脑子全是糟糟的东西,眼睛想闭上,不敢再看,却又‮道知不‬‮么什为‬,一直没闭…

 只得傻愣愣的感受着他的动作,轻抚过的每一处都有异样之感,浑身火辣辣的烫。

 一紧张,就大口气,一大口气,前某处的风光就更好了。

 半敞的小衣啥都挡不住,简直就是呼之出…

 她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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