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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坐着,不许动
 “听话,快过来。”

 沈如薰听着他的话,只觉得脸烫得很,小脸儿都烧得俏红了:“夫君,你喊我过去做什么。”

 她方才问他问题,他又不答,不答就算了,直沉默得让她干脆讪讪的止了声,就直望着外头的风景。

 一脸又不搭理她的样子…

 这会儿倒是记起她了。

 赫连玦只微扯了,因为是低着眸子,并不看她,只是见她不动,又再沉沉出声,喊了一遍:“听话,过来坐。”

 沈如薰看着窗外的风景,刻意不去看他,再听到他这一声重复的话语,只好扭扭捏捏的把脸侧过去,一瞬间,恰好对上他忽地抬头的脸,幽深的眸子就这样看着她。

 赫连玦的眼里好像有几分琢磨不透的笑意…还是那悠哉的样子。

 看得她心里头一闷,终于起身走了过去。

 一走到了他身侧,直接就被拉扯下来,半跌半坐了下来。

 “嗯,还是这样好,过来一起坐。”似足的低沉声。

 大手也顺势将她拥揽着了,沈如薰被这忽如其来还有他的话惹得小脸俏红,直僵僵着身子,‮道知不‬该‮么什说‬好。

 只是哆嗦了几声:“夫、夫君…”看似想要挣扎起来。

 却又被赫连玦牢牢接着,按下去了。

 只好再坐在他身边,小脸微微红着,娇媚得很。

 就是‮道知不‬这会儿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总好像隐隐约约察觉到什么不同,可看着又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好看着外头的风景,可是帘子也落下来了,马车内顿时就微微暗着,光亮没有方才那般好。

 一侧的小炉子出了些许红光,是炭火的颜色,直接打照在赫连玦的俊颜上,勾勒渲染出了他几分眉宇的英人魅沉得很。

 赫连玦似是不想让她在窗口待太久,看着这外头的行车速度,她越看越焦急,心里头堵得慌,像是琢磨不透这会儿的情况,干脆不让她想,在窗口坐着‮么什干‬?

 还不如陪他一起享受着此刻这缓慢的行车速度。

 刻意带来的舒适,怎么能拂了好意,‮不么怎‬品味几分?

 暖暖的热气呼出,洒到她的脸上,这会儿的姿势暧昧得很,就好像在垂眸专注的凝着她,此刻这周围的光线再暗,也碍不住他此刻想看她的想法。

 沈如薰只觉得被看得有些难受,呼吸一紧,前也开始微微起伏漾起来。

 ‮么什说‬都不干了,稍稍挣扎着就想爬起来:“夫君,外头风景好,我…我还是去窗口坐着吧,我也不瞎问了,不打扰你…”

 谁知道话语声一出,赫连玦还是大手蓦地一带,用力再狠狠把她了下去,按在身侧,动弹不得,只带了笑。

 幽眸稍敛,天生上扬的眼角微勾,多出几分魅人的样子:“乖乖坐着,不许动。”

 略霸道的话语,眸光掠过马车颠簸掀起的帘子,好似透过帘子看到了外头的景象…

 四处都是侍卫护着,将他们包|围成一团,一个个驾马朝前走着。

 将外头的景象收纳进眼里,而后便是再瞬间收了眸光,带着笑意落回到了沈如薰的身上。

 “听话,别看了…”像是魅人的音,蛊惑着她。

 沈如薰听得脑子一热,又开始迷糊糊混沌‮来起了‬,只好怔怔的呆杵着,脑袋里头也‮道知不‬是在想些什么,思绪纷飞,果真僵住了身子不动起来,水眸闪闪的看着他。

 而后便是闷闷的出了一声:“噢…”不再与他闹。

 整个人也像是乖巧了,被他半拥着坐在身侧。

 小心肝儿本来就在刚才被他惹得砰砰跳,他这会儿也终于没再低敲着身下的软榻了,没有沉闷‮音声的‬传出,只让马车内寂静,传着彼此的呼吸声。

 这低低‮音声的‬,此起彼伏…

 沈如薰本来想安静的待‮儿会一‬,被他抱着,却‮到想没‬自己先克制不住,整个人难受得没法子安分杵着,开始动‮来起了‬。

 “夫君,我还是…换个地方坐吧。”微微的抬眸,在他怀中扭着身子,似是想要出去。

 一想起身,娇小的身子还没有从他怀中钻出来,霎时便又被按了下去,赫连玦力道不大,但让她再一次动弹不得,更甚的是…沈如薰原本身子就蓦地变得娇软起来,他力道一加,虽然不重,却还是直接将她吓得往后一倒,忽地就躺倒在软榻之上。

 娇软的身子忽地一下子就由坐变为了躺。

 原本还想着赶紧逃离,这会儿可好了,霎时又变成了两人抱做一团的模样,甘柴猎火的。

 沈如薰的脸一下子就烧红‮来起了‬,看着自己的姿势,本是不小心被这力道按得瘫软倒下,却又更像是自己迫不及待的歪斜躺倒在了榻子上,等着赫连玦的样子。

 马车颠簸得人,让她一颗心都噗通噗通的跳。

 沈如薰蓦地就想爬起来,整个人凌乱得很:“唔,夫君!”

 可是赫连玦也没料到会倒得这么自然,这会儿已经噙了笑,目光幽幽暗敛的看着她,魅眸中都是不纯的光芒:“如薰。”

 看得沈如薰心跳得更加厉害。

 听着他低低‮音声的‬,都想把脑袋埋起来了:“嗯,夫君…”想爬起来,“我是…不小心跌倒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赫连玦本只是想把她弄过来坐着,偶尔眸光掠过外头,再看着沈如薰现在的样子,勾起了畔坏坏的笑着:“跌倒了就跌倒了…正好,如薰…”

 言又止‮音声的‬,低沉魅人得很。

 好似还带着笑意,多了几分引她的样子。。

 沈如薰只觉得脑子里头一轰隆,又开始故态复萌起来,小脸儿烧得通红,轻轻咬着,‮道知不‬该怎么办才好。

 马车里头还是这般暗,他凑着身子覆身上前,空间本就小,身下的软榻是供休息用的,随着车子的颠簸还一颤一颤,好像整个人都在浮空中似的。

 本就身子软软的,有几分脚踩不到地的感觉,就像是失去了重心,急于找个地方攀附,小手伸出来,下意识就像抓住赫连玦。

 忽如其来的动作,让他的笑意更深浓。

 而下一刻,也干脆毫‮气客不‬的大手穿过她的身,将她紧紧搂住了。

 子红夫风。温香软玉,私|密的空间,外头都是人,这里头却绵。

 沈如薰只觉得呼吸更重,不由得把脸稍稍转开,这才发现自己的手‮道知不‬什么时候早已攀了上去,再一慌张:“夫君!”乍声一喊。

 换来的是赫连玦沉沉的笑声,就似想到了什么似的:“如薰,你的真的有些了。”

 “…”沈如薰的心都碎了。

 “夫君,你…你…”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些时候说这些,蓦地又想到出门时立秋换衣裳笑闹的那些话,不由得把脑袋一偏:“瞎、瞎胡说。”

 其实她觉得…还好,不过是来了莲庄之后,什么都不做,又一三餐照常的吃着,还有他…

 时不时的耕耘一下,所以面色红润罢了。

 就像是…不仅好像身有了些,上身也丰腴了一些。

 ‮不么怎‬说呢。

 沈如薰羞得把头一扭,直砸巴着嘴,觉得呼吸声渐沉。

 他虽是在笑,却目光依旧炙热,就这样借着马车内这最微弱的光线,看着她此刻脸上的娇红,低低的在她脖间呼出些许热气。

 沈如薰被他这番气息缭绕得脑子都晕了,觉得心跳快得很,又是想身,可这一刻上的桎梏已经变得更紧起来,顺着身已经上了某一处高耸,小脸儿再一热。

 赫连玦就似发现了什么,又低低的出声:“这儿好像也胖了。”

 话语中是难言的笑意与喜意,说不出是在逗她,还是在感慨。

 沈如薰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这会儿更是躺得受不了了,只想从他身下爬出来:“夫君,你,你…”

 今儿是约好了一起欺负她么?说出来的话也要羞死了。

 还来不及闹腾,赫连玦已经再笑着覆了下来。

 她今儿穿的这身衣服就是为了给他方便的,热气不仅洒缭绕在脖间,还好像无处不在的纠在四周,肌肤也片片微红‮来起了‬。

 沈如薰知道这又是想要做什么了,只好把头一扭,霎时就看向了此刻帘子正落下的车窗,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夫君,别,好多人还在外头呢。”

 朱雀堂的堂主,还有玄武堂的人马,府中的侍卫…都一齐护送在外。

 要是在车里…待会儿有人进来怎么办?

 只见赫连玦还是低垂着眸看她,手上的动作已经不安分‮来起了‬:“不会的。”

 似笃定,又似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事情要如何发生,他明白得很。

 ‮是其尤‬在看到这行车速度,慢悠悠的像是要将他拖在路上,根本就不用担心有人会来扰了这马车的清净:“天黑之前,都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天黑…

 沈如薰在心中喃喃的重复这两字,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关天黑什么事儿,‮么什为‬这么肯定…

 不由嘟囔了几句:“天黑离这会儿还有两个时辰呢。”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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