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躺着也中枪
如果买家不是为了这一点,那么自己换个地方买房置业好了。如果你看中了这一点,那么就只能由着她坐地起价了。这个女人果然不好对付。
“那么姑娘的意思是?”这个买家不敢再轻视紫鹃,刚才虽然看似礼数周全,但是心里根本不把紫鹃当回事,认为花点银子,那丫头就该
天喜地的把房子卖给自己,不对自己感恩戴德也该喜出望外。可惜显然不是那么回事。
紫鹃客客气气的说:“我一个小女子,找个安心的宅子也不容易。公子不妨再换处宅邸,反正时间还长,公子爷您在挑选一下,应该能找个逞心如意的。何况这个地方以后怕不配官老爷的身份,说来当年的来历,总不如现在麻烦点一步到位的好。您说是这个理吧?”
“叶姑娘是聪明人,我们也不用兜圈子了。在下知道叶姑娘看中什么,叶姑娘也知道在下看中什么。
既然这样,一口价一千五百两。因为是在下打破的租赁契约,所以责任也应该有在下承担,就当已经执行完租赁之约吧。叶姑娘意下如何?”那人到底是个公子哥,习惯拿钱砸人解决问题。
紫鹃心里盘算,这个宅子说到底是个民宅,邻居其实也不过富裕百姓或者小官吏,如果没有白府这个附加值,一千二百两在现在这个时候也算合适了,出手绝对不亏的。
白府因为主人身份,虽然不是官员,但是能接触到上层的核心,而且家里常有公子哥们出入,这对要走仕途,并且也有这个资本的人来说是个难得的资源。
但是对其他人就没有什么用处了,比如这个租户如果没考中进士,他就是去白府拜访,人家理他才怪?因为他有了走仕途的资本,有功名有钱,可能还有后台,这样的情况才能攀上白家出入的那些公子哥,换句话说那些来往的公子哥们才有意义。
因为人个这家才愿意出到一千五百两的高价,可以说标准的过了这村没这店的好事。
可以说自己净挣了六百二十五两银子——这个宅子租金是一年五十两,这不租了半年,还有半年人家说人家破坏的契约人家承担责任,就说后半年的租金白给了。这样的好事错过了就再没有了。
你说白府的资源对紫鹃来说也是资源?才怪!那些人能把她当回事?没准白家主人心里早嫌弃和豪门的奴隶做邻居了。
紫鹃就说:“公子果然痛快!既然我们都心照不宣,这宅子确实对公子更有用些。我占些价钱上的便宜,也知足了。不过公子之前没说明白,地契什么的都不在身上,要不再定个日子,公子认为哪天合适?”
“叶姑娘爽快,凡是宜早不宜迟,明
叶姑娘可否有空?”那人够着急的,也不怕紫鹃就地涨价,不过这事紫鹃还真干不出来,何况未必能真的得到好处的。
紫鹃正盘算明天方便出来么。
“这事也该叶姑娘着急,怎么倒成了少爷您着急了?”那刚才鄙视紫鹃金镯子的丫鬟笑盈盈的开口了。
“我么什为要着急?”紫鹃不动声
的说。
“到手的银子难道还不急么?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样的宅子能值多少,叶姑娘这么精明的人心里难道没数?!”那丫鬟还是笑的如花似玉的。
紫鹃心里不由怒了,她从前世里天之骄子穿越到现在朝不保夕(这句有点夸张了,紫鹃可能是落差太大的原因,有点被害妄想症的前兆)的地步,心里总有些憋气。
不过说到底,穿越过来这么久了,其实日子还算好,没被怎么刁难鄙视过。起码就是不把她当回事,但是一般就是贵族太太小姐们,表面上也没这么讽刺过她。
想她前世里在职场上混,看不起中国人的洋鬼子、假洋鬼子,看不起女人的大男子主义者,哪个没在她这里吃了名亏暗亏,后悔不已的。
紫鹃怒极反笑:“这个姑娘谬赞了,我偏生是个蠢笨的,不懂什么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大道理。万幸运气还好,在主人家里规规矩矩做事,所以也不等银子用。
如今听姑娘这么说来,我是占了贵主人的大便宜,说的我心有不安。那么…”
“叶姑娘,别听这等没见识的话。咱们两个谈的
易,你情我愿自然公平合理。看姑娘哪
有空闲,在下恭候。”那公子不是白痴,眼看紫鹃动怒,虽然未必肯放弃这
易,但是面子真过不去了,也不一定,感觉安抚。
又对那丫鬟说:“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滚出去!既然不懂前头的规矩,从今天开始搬到柴房做
活吧。”
“少爷~”那丫鬟音声的里带着哭声了,还以为多硬气,这一声就暴
敢在主人跟前
话,不过是因为
上挣来的恩宠。
可惜那公子和所有这个时代正常的少爷一样,
不理她这千回百转的呼唤,倒是对紫鹃说:“我这次出门没带什么人,现买的丫头,没见过世面,不懂规矩。只会丢人现眼,让叶姑娘见笑了。”
“贵府的人,懂不懂规矩,我不敢品论。不过以我的
浅看法,您家这姑娘怕是见过大世面的。等闲东西不入眼的。”紫鹃看看自己右腕上的金镯子,好像史湘云也有个类似的吧,那是侯门千金呢。
“姑娘这话…”那公子在屏风外头看不见紫鹃的表情,自然也道知不具体情况。
紫鹃却说:“不是我的
浅想头罢了。公子您就当听个笑话吧。”
这不明不白的就被人恨上了,什么事啊!
那丫头来起看是不也什么大户人家出来的吧,要不怎么会犯这等错误,紫鹃心里再瞧不起贾宝玉,在人前头绝对毕恭毕敬。这丫头敢这么
话,就是持宠而娇也太过了,只能说四六不懂了。
可是紫鹃回忆一下,她审视自己候时的的表现,不对啊!
记得第一眼看的是紫鹃的手,人个一身份最能从手上表现出来。然后看的紫鹃的衣服,头面可以借,这个
谁头上都一样,但是衣服是不是量身做的可是瞒不过明眼人。
紫鹃身上穿的满绣的湖绉裙子是林黛玉的旧衣不错——说是旧衣也没穿过,不过两人身量本来相似,何况裙子这东西又最看不出尺寸。
那瓯绸的褙子可是今年林黛玉新翻出来的林家带来的料子,林黛玉自己和紫鹃雪雁在房里一人做了一件的,裁剪出自贾府时尚领袖林黛玉之手,绝对贴服紫鹃的身材。
所以那时候那丫鬟还看她的样子绝对识货,看到她的金镯子才鄙视了她一下。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这么不懂规矩?
难道自己又不小心进了人家什么计划么?原本只听见一声呼唤就算了,没有什么应该配套的哭喊求饶。外头安静不正常。
紫鹃想通了这一点就说:“不过容我再说一句,贵府这位姑娘,公子您要真打发到柴房做
活,那真是暴殄天物了。如果没看错,贵府这位姑娘鉴赏东西的眼光绝对比我好。”
“恩?”那公子估计也想到什么,没再说话。
两人恢复了正题,定下了日子,那公子说:“红绡你送送叶姑娘。”然后就撤退回去回避男女之防了。
紫鹃等他走了,才从屏风后头出来,看外头果然只有一个说是长沙人的小丫鬟了。另外一个不见踪迹,紫鹃心里虽然道知不她有什么意图,不过人家显然利用了自己。
那叫做红绡的小丫鬟认真的对紫鹃说:“叶姑娘您心底真好,紫菱那么说您,您还替她说情。”
紫鹃笑笑,这孩子眼睛倒很干净,难道看不懂这些门道,就说:“你说的那位紫菱姑娘恐怕是个上等人家出来的,有些性格也难免。”
“可是她说她是扬州小家女啊。”红绡姑娘难道别人说的你就信么?
紫鹃就说:“出身也许就是扬州小家女啊。”出生候时的是扬州小家女,但是以后谁知道呢。
紫鹃从房里出来,红绡跑几步在前头,给她掀开轿帘,紫鹃对她笑了笑。
偏这时候掩着的大门被推开了,进了三个人,头里一个一边走一边喊:“夏兄!夏兄!”
紫鹃正走到轿子和屋门的中间,偏今天那湖绉的八片长裙好看是好看,气派是气派,缺点是穿了以后只能做淑女行进,想要快步走都困难。
所以男女之防回避了半天,还是和外男撞了个面对面。
那来人看见院子当中有个华服丽饰的美女,不由一惊,当然紫鹃按这个社会的规矩,躲不开外男候时的低头,用袖子当一下的姿势还是做全了。
可是所谓无妄之灾就是你看也没看别人,好好走你的路,结果还是中
。
现在的紫鹃就是这种情况。
“夏兄呢?夏兄,你刚高中,就公然招J对你名声不好,影响前途啊。”一个猥琐男摇头晃脑的说。
※¥#~…¥#…*)(…#紫鹃只觉得
口有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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