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我们宿舍的娘子军很快凑齐,于是教室里很快安静了许多,想想吧,一个班才多少人,四十几个,忽然走掉近十个,教室一下子空
了许多,难怪上次逃课后班主任很快就知道了。
“呆会儿是什么课?”
“下午是语文,还有自修。”
“语文老师会告状的。”
“写请假条,我肚子疼。”丽丽脑子转得真快。
“那我么什干?我陪你去医院算啦。”姗姗道。
“一起陪。”姐妹们果然齐心。
溯忆满脸钦佩地望着我们干完这一切,然后大家浩浩
地冲出校门。
校门口有个人很眼
嘛,啊哦,是秦义然,还有一个小美女,哇,长得真可爱,对着秦义然笑时,娇
的脸蛋
出两个小酒涡。
“你们要上哪儿去?”秦义然盯着我们这一群人,吃惊不已。
当然,这架势是很抢眼,无论从人数还是从风格上。前面那个桂龙抱着一团泥巴(叫化
),溯忆是本校数一数二的帅哥,再加上我们莺莺燕燕叽叽喳喳的娘子军们。
“去酒馆。”溯忆简单地答道。
“我也要去,”秦义然叫道“这么好的事居然不通知我,你们真不够意思。”
“怎么好意思打扰你们约会。”桂龙促狭地笑道。
“瞎说!”秦义然有点不好意思地道。
“义然大哥,我也想去。”小美女又笑起来,好看的酒窝真
人。
“一起去吧,美女。”我笑得像个狼外婆。
“不许这样看她。”溯忆瞪了我一眼。
“么什为?”真是的,女孩子的醋你也要吃吗?什么逻辑,难道我现在连看美女的权利有没都啦?
“快打上课铃啦,要走赶快。”桂龙催道。
“每每,”门卫大叔从门卫室里伸出个脑袋招呼道“要出去玩吗?
“嘘!”我赶紧向大叔摆手。
“我不说出去的,晚上要不要大叔给你留门?”
“啊哈,大叔真好!”
“每每,你连门卫大叔都搞掂啦,这年头真是拳头无敌啊。”丽丽叹道。
“你懂什么,每每那叫个性的魅力。”
我听得颇有些不好意思,惭愧,惭愧。
小酒馆依旧如昔,这帮子人晃进去,小酒馆里的服务员好一阵子忙
,拼台的拼台,加椅子的加椅子,然后一阵子饮料酒水食物的点单,大伙儿挤着笑着,无比开心。我早就趁
坐到秦义然的小美女身边,打定主意不挪窝。
溯忆沉着张像是
了死苍蝇一般的脸,叹了口气挨着我坐下,然后暗暗威胁道:“不许老盯着人家看,你冷落我试试?“
真要命,有这么小气的男生吗?
“你怎么知道我想干吗?”我干笑着道。
“我不要太了解你这
女啦,刚开始见到赵凤妮时,你得不恨把人家
了。”他心有余悸地道。
“胡说。”我反驳得有些底气不足。
“还不认账,就在这酒馆里,你盯着人家看得自己都忘了吃东西,结果被人家抓了个现行,问你盯着她看什么,笑死了,哈哈哈哈…”他话虽然说得小声,可是笑声却大得很,引来大家的侧目。好吧,我承认我干过这事,那天赵凤妮质问时,他一脸正经的样子,谁这到想小子肚子里却早笑翻了,阴险啊!
“什么好笑的事?说出来一起听听。”秦义然从小美女身边伸着脖子过来。
“每每,我可以说吗?”溯忆挤眉弄眼道。
“你说一下试试。”我用带杀气的眼光
向他。
“我法办没,”溯忆对秦义然耸耸肩“呆会大贵来了我再说,现在还是小命要紧。哈哈哈哈…”
“怕什么,我…”秦义然的眼光一触到我,马上咽回下半截话,装作倒酒。
看来我的威力路人皆知,目前处于无人敢惹的地步了,吼吼吼…
“大贵?是那位散打冠军要来吗?”丽丽耳朵特别尖。
“是啊,难道还有第二个大贵?这么土气的名字。”桂龙抢着答道。
“你居然敢说大贵哥哥的名字土?”丽丽柳眉倒竖。
“什么,谁说大贵哥哥的?”
“是哪个讲的?”
…
“是桂龙。”丽丽毫不留情地揭发道。
“扁他,姐妹们。”小晴振臂高呼。
娘子军立即响应,我也想加入战团狠赚一把,但是被溯忆用力按在坐位上,说:“你老实点养脚伤。”桂龙被团团围住,只有抱头惨叫的份,虽然姐妹们没有练过武功,但女人本来就不是好惹的。
一阵胭脂拳的洗礼,桂龙悲惨地趴在桌子上直哼哼。
“哥们,喝口酒提提神。”晓峰和成天幸灾乐祸地给桂龙倒了杯酒。
“真没义气,你们刚才干吗不救我。”桂龙嘀咕着把酒一饮而尽。
“我敢吗我,每每还没动手呢,我们在帮你掠阵。”晓峰厚着脸皮道。
“溯忆呢?”桂龙不满地道。
“我功劳最大了,”溯忆赶紧叫冤“我帮你把每每挡住还不行吗,不然她要冲过去,你小子骨头渣都别想剩。”
“看看,谁来了。”秦义然吹了下口哨,指指门口。
赵凤妮,还有我的仇人唐英男以及其他四个女生。只可惜我的脚伤,不然早冲过去找她拼命,这就是古人说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赵凤妮一行六人显然望见我们了,看不见才怪,我们这帮人太惹眼啦。
“那个姐姐好漂亮!”酒窝小美女叹道。
“是啊,是啊,你也好漂亮。”我趁机开始献殷勤。溯忆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般瞪了我一眼。
“她是很漂亮,但是很可怕。”秦义然叹道。
“么什为?”小美女满脸不相信。
“你很快就知道了。”桂龙说这句话时,赵凤妮一行已款款向我们走来。
“义然、溯忆,你们都在啊,真巧。”赵凤妮巧笑顾盼,似乎完全忘了上午她身后的唐英男还跟我干过一架。倒是唐英男是个直
子,一过来就盯上了我,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怎么还没住院?
“是很巧,不过我们这桌挤不下了,不然很想邀请你们一起坐的。”秦义然漫不经心地答道。
“没关系,”赵凤妮转头道“服务员,再拼一张桌子。”
真无
,看来她是打定主意要来搅局了。
“不必拼了,”溯忆很干脆地道“我们很快要走,你们重新开桌吧。”
“溯忆,是义然邀请我的,如果你们要走的话,我无所谓,其实今天是我想请英男好好玩一玩,感谢她帮我打抱不平。”赵凤妮明摆着就是指上午的事,我顿时觉得脸上无光,不自在起来。
溯忆在桌子下面轻轻握住我的手,很温暖很温暖的感觉,这让我心里好受些。
“这件事远远没完。”唐英男硬邦邦地抛出一句。
当然,这些对话除了溯忆和我,估计桌子上的其他人全听得云里雾里的,这样也好,总算脸丢得不大。
不过,这个臭女人到底想样么怎?非要看着我跟溯忆分手她才算完吗?哼哼,等我养好脚伤,鹿死谁手还道知不呢。
所谓每每报仇,十年不晚。“我大贵哥哥什么时候来?”我悄悄地问溯忆。本人一向很少打无把握之仗,今天上午仓促应战是例外。
“很快,我跟他说这儿有美女,他已经很急地在赶路啦。”溯忆轻笑道。
这下我的胆气壮起来啦——靠山要来,我覃每每还怕什么呢?
“唐英男,你想样么怎才算完?第一这不是你的事情;第二你所帮的人扮演的角色也不光彩;第三,也就是最关键的,我并不怕你。”我扶着溯忆肩膀站起来,冷冷地道。
“你好像上午被揍得还不够
吗?如果还想被K,定一我保证在你大师兄来之前
足你。”唐英男说着就开始挽袖子。
“什么,这个女人上午揍过你?”丽丽吃惊地道。
“啊,敢打我们每每?”
“活得不耐烦了。”
“一定是趁着每每脚受伤,欺侮人。”
“就是,乘人之危。”
“看看,身子骨比每每高大多了,以大欺小。”
娘子军们对着唐英男指指点点,声讨口诛,唐英男脸上白一阵,青一阵,然后终于住不忍大声吼道:“关你们什么事?都给我闭嘴,谁气服不尽管跟老娘放马过来。”
“瞧瞧她这身材,就知道打架,四肢简单,头脑发达。”
“姗姗,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啦,你这不成了表扬她嘛。”
“就是,我们每每才是四肢简单,头脑发达呢。”我顿时哭笑不得。
“啊呸,么什说呢,我们每每什么都发达。”
“就是就是。
“可是人家比每每骨头发达,你看块头大。”
“每每这不是还没发育嘛。”
怎么尽扯到我头上来了,什么
七八糟的嘛。
“哈哈哈哈…”桂龙、晓峰、成天三个笑得趴在桌子上几乎岔了气。我几乎想现在就冲过去给他们仨一阵爆打。当然,大敌当前,不能内讧,明天再收拾他们也不迟。
只是,么什为溯忆也是一脸爆笑状,可恶!一点也不懂得同仇敌忾吗?
就在这种怪异的状况下,我的大贵师兄雄赳赳气昂昂地跨了进来。
“啊,真热闹,这么多美女。”大贵师兄搞不清状况地感叹道。
“咦,是冠军大哥。”
“大贵哥哥,是我是我。
“坐这里,大贵哥哥,好久不见你啦。”
“服务员,快给大贵哥哥加椅子。”
姐妹们完全放弃了我,开始围住大贵师兄忙活起来。赵凤妮一行此时已悄然坐到边上那桌,开始点单。
看来大贵师兄来,唐英男就知难而退了。我什么时候也达到这种不必动手就能让人乖乖就范的境界,那才
咧,我
羡地想,这就是高手的境界。
这时赵凤妮又飘然而至,这女人有点
魂不散。
她轻倚在秦义然的椅背上,微笑着道:“这儿有位小妹妹我好像没见过嘛,谁给我介绍一下?”
“她叫陈明珠,是我们学校高一的女生。”秦义然道。
“帝凤的女生一般都不样么怎,难得见到这样的美女呢。”赵凤妮亲热地道。
这打击面也太广了吧,只不过我的姐妹们都围着师兄,没听到这句话,我也就孤掌难鸣不好反驳。
“每每,你手上全是油,不许抓杯子。”溯忆皱着眉头给我递餐纸。
“明白。”我乖乖地接过餐纸擦手。
赵凤妮看也不看我们,只是柔声对秦义然道:“义然,过来我这边陪我聊聊好吗?”
“不行,义然哥哥要陪我。”小美女飞快地答道,然后像抢玩具似的挽住秦义然的手臂。
这个举动很让我们吃惊,但是秦义然显然很受用,微笑着道:“你看,我走不开,珠珠很需要我,比任何人都需要。”
珠珠得意地将秦义然的手臂抱得更紧。看来,秦义然真的找到了他想要的。
赵凤妮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突然转身回到自己的桌边,抓起一瓶酒猛灌,我的心底升起一股怜悯。
我不得不承认,她就算如此猛灌猛喝的样子,都是那么柔美
人。
“每每,看什么呢?”溯忆不满地道“我不许你用这种眼光看别人。”
好吧,我只得收回目光。这个醋坛子真管得宽。
我耳边传来唐英男炸雷似音声的:“妮妮,你不许再喝了。”住不忍又望过去,见唐英男用力抢下赵凤妮手中的瓶子,然后赵凤妮伏在桌子上哭来起了。
唐英男狠狠地扫了我们桌一眼,然后又低声跟赵凤妮说些什么。
“每每,你么什为不多看看我?”溯忆一股子怨气。“好的。”我赶紧收回目光,溯忆已经从叫化
上撕下一只翅膀递过来“只有看我才有好吃的,所以要多看。”
“是。”我哭笑不得。
老实说,桂龙的叫化
又香又
,吧唧吧唧…真美味!
这时,唐英男冲到秦义然身边,气汹汹地道:“秦义然,你跟我出来。”
秦义然明显吃了一惊,然后缓缓站起来,道:“不要吓到别人,我随你去就是。”
“我也要去,可以吗?”小美女怯怯地望着秦义然,看得出她很怕唐英男,却又拼命想装出自然的表情。
“不行。”唐英男转身往门外走去,再也不看秦义然一眼。
“珠珠,我很快就回来,你若是乖乖地坐在这里等,我明天就带你去逛街。”秦义然柔声哄着珠珠,然后轻轻拉开她的手。珠珠扁着嘴几乎要哭出来,低低应了一声,果然乖乖坐好再也不动。
秦义然大步出了店门,珠珠突然望着我,眼里盈满泪:“每每姐姐,求求你去看看义然哥哥好吗?那个女人好凶。”
我很吃惊这来起看单纯如雪的丫头有如此敏锐的观察力,么什为偏偏就来求我呢?
“每每姐姐,义然哥哥说你好厉害的,求求你。”原来如此。
“好,我去看看。”我的心,被她那盈盈泪光望得柔软一片,几乎要化掉了。
“每每,我跟你一起去。”溯忆轻声道。
“你照顾一下珠珠,我很快回来,有大贵师兄在这里,她不敢对我样么怎的。”我害怕这小丫头单独呆着会哭成个泪人。
“好吧,三分钟不回来,我就去。”溯忆让步。
我得觉总,现在走出去并不是为了秦义然,而是为了我自己与唐英男的恩怨。
他们就站在门口,唐英男看了看我这个不速之客,不以为然地继续道:“秦义然,我警告你,妮妮的事,你必须负责!”
我真道知不这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今天上午,她也是振振有词地跟溯忆说,要他为赵凤妮负责,现在马上又变成要秦义然为赵凤妮负责,简直就是个推销员。
“不可能,我并没有做错什么。”秦义然断然道。
“如果你不告诉孙溯忆,事情会变成这样吗?你跟这个姓覃的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哦,原来是要秦义然为他们失败的“车祸”计划负责。误会,误会!
“我跟他们都是朋友,仅此而已。”
“你欠揍。”唐英男语音未落对着秦义然
口就是一拳。这女人说打就真打,比我还狠,我起码还要先挽一下袖子什么的给对方点警告动作嘛。
秦义然吃了这一拳,一个踉跄倒退半步,立时捂住
口作痛苦状。
确实很痛,我也尝过她的拳头。
“唐英男,你为了一个败
的阴谋而打人,未免师出无名。”我出言相讥。
“什么五名六名,我唐英男向来比赛都是第一名,这种叛徒就该接受惩罚,你最好闪得远远的,别以为你师兄在我就不敢动你,把我惹火了,教练我都敢揍!”听这语气,她揍教练不止一次了,谁教她的真是可怜。
“唐英男,你想对秦义然样么怎?”我问。
“揍他一顿再说,这不关你的事。”唐英男话没说完抬手又是一拳,我这回留了个心眼,赶紧出拳帮他架住,秦义然本能地又倒退一步。
“覃每每,我警告你,少管闲事!”
“这本就是因我而起,管定了,秦义然,你站开点。”
我们就在酒馆门口拳脚相加地干起来,秦义然站在一边呆呆的,也道知不是吓着了还是被这免费的武打表演
住了。
我越打越苦,脚伤走路都疼,现在还要扎稳下盘打架,虽然尽量避免用脚硬挨,但这样就太过于碍手碍脚啦,所以,很快就落于下风,险象环生。
“每每,小心脚伤!”秦义然嚷道,这个笨蛋,你就不晓得进去把我那陷在女人堆的大贵哥哥拉出来吗?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唐英男一占上风,拳脚更密,
得我连
口气的空有没都,更别说出声指点秦义然搬救兵。
真要命,眼见着我要第二次挨揍。
“住手!”大贵师兄叫嚷着冲过来“叫你们住手,听到没有?”
唐英男却如聋子般,只管发疯似的攻过来。
“妈的,我今天要破例了!”大贵师兄大声喊道,然后冲过来一脚踢出去,正中唐英男小腿,唐英男应声往后退去,脸上痛苦地皱起来,却硬是没哼出半声。
溯忆赶紧过来扶住我,虽然他没有说话,我的心里却无比愉快。他是关心我的。
“都是你,害我破了多年以来不打女人的规矩。”大贵师兄张口就怨我。
“师兄,你那什么笨规矩,早在第一次打我时就该破了。”
“你算什么女人。”这句话真打击我。理天没的!
“她难道比我更像女人?”我气愤地道。
“说的也是。”大贵师兄于是又开心起来。
“张大贵,我就不信你能每分钟都保护得了她。”唐英男冷冷地道。
“真以为我怕你吗?”我冷冷地道“有本事等我脚伤好了再打。”“你们谁也不许私斗!”大贵师兄威严地道“别以为学了点武功就很了不起,欺侮人不算本事。”
他这话不止说唐英男,连我也捎上啦,小小的汗一个。
“如果有什么恩怨,等到联赛上再决胜负,每每,听见没有。”大贵师兄严肃地道。
“是。”我乖乖地答应。
“唐英男,你对这个决定有异议吗?”大贵师兄望着她问。
“好,我等着联赛。”唐英男说完就回酒馆,我明显来出看她走路一跛一跛的,看来男子组冠军和女子组冠军的水平是有差距的。
“我们回去吧。”大贵师兄说。
由于他刚才一脚定乾坤,很有震撼力,所以溯忆和秦义然都很服气地点点头。
然后大家回到酒馆结账。
“每每,今天回去这么早呀,天还没黑呢。”丽丽意犹未尽。
“太阳都快要落山啦,晚上还有自修课嘛。”姗姗道。
“下午语文课都逃了,你还在乎晚上的自修课?”
“有什么奇怪,语文课作文写好点,听不听课都无所谓啦。
“作文才占一半分。”
娘子军们争论着这些没营养的话,然后一起挤进一辆出租车,一个在前,四个在后,车子发动起来急驶去了。
桂龙则抱住打包的烤
翅膀等食物,乐呵呵地站在路边猛对出租车招手。
“让我先拖一只翅膀。”晓峰涎着脸凑过来。
“等会上车了再吃,馋得要命。”成天道。
“你难道不想吃吗?呆会在车上你别问我们要。”晓峰气鼓鼓的。
“那是不可能的。”成天瞪了他一眼。
一辆出租车靠过来,桂龙率先上了车子。我透过车窗望见三个人刚坐稳就住不忍在车子里分起赃来了。
珠珠拖着秦义然的手臂,几乎是挂在他身上,一脸的幸福,巧笑嫣然。
“秦义然,你要不要回去?”溯忆问。
“我带珠珠去逛街,她说想去看看我在虎树玩的地方,所以,还要教她玩游戏。”秦义然一脸宠溺地望望挂在手臂上的女孩子。
“那我们就不当灯泡啦,每每,我们叫出租车吧。”溯忆微笑着道。
“谁是灯泡还定不说呢,你们上了出租车也道知不想溜去哪里逍遥快活。是不是早就得不恨甩了我们。”秦义然嘴上不肯让步。
“就是就是。”珠珠应声虫似的帮忙。
“每每,你也帮我说说话嘛。”溯忆委屈地望我。
“我么什说啊,难道叫我告诉他们,我们其实是回去写检讨?这么丢人的事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嘛。”我嘀咕道。
“小姐,你都已经说出来了。”溯忆一脸被打败的样子。
“哈哈哈哈,溯忆,你要然居写检讨?”秦义然幸灾乐祸得很。
“又不是我人个一写,每每也要写的。”溯忆无情地把我供出来。
“这是哪位英明神武的老师出来主持正义啊?”
“秦义然你皮
吗?”我举起拳头。
“每每姐姐,你别打义然哥哥好吗?”珠珠像只小猫一样轻轻地握住我坚硬的拳头,柔软的小手说不出的惹人怜。
“看在珠珠的份上。”我狠狠地道。秦义然不识好歹地对我做鬼脸。
“每每,上车。”溯忆逮住一辆出租车叫我。
“再见,再见。”我赶紧向他们道别。
“再见。”
…
坐在出租车上,窗外的景
很熟悉,是的,这条路我道知不走了多少遍,来来回回,有时悲伤,有时愉快。
有人说,心态很重要。比如说一半伤心一半快乐掺在一起时,悲观的人说,我每次快乐过后总是伤心,乐观的人说,我每次伤心过后,总会快乐。
“每每,一会下车时记得提醒我买蜡烛。”
“你要那个么什干?”
“当然是晚上在宿舍里写检讨了,明天第一节课就是英文老太的。”
“可是学校规定不能在宿舍里点蜡烛。”
“切,你那么遵守校规还用得着写检讨?”
“敢这样说我,你欠揍吗?”
“啊——”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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