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光盘争夺战
“半个小时后没回来跟我解释清楚,我砍你全家!”左戈炸雷般的吼声响在耳后,带着一丝不意察觉的期待…
我的心又是“咯噔”一跳,喜悦的情绪溢满眼眶。左戈…这是不是表示,你肯原谅我了?是不是?…呵呵。
等不到我的回答,左戈急了,
起一个抱枕朝我的脑袋砸了过来:“耳聋了你!说话,说话!”
我
被抱枕砸到的地方,偷偷回头——左戈站在沙发旁,像个孩子似的鼓着帮子瞪着眼睛,一副“你要是不答应你就死定了”的恐怖表情。看着左戈这超孩子气的可爱样子,我
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收到!”
“妈的,笑什么!不准笑!”左戈黑着一张包工脸,转身又从沙发上拿过一个抱枕,作势要扔。“走,快点走!再不走我砸死你…”
“呀——不要!我马上走!”我嬉笑着双手抱头,夺门而逃。
左戈,你有没有…嗅到一股味道?一股幸福的味道?…呵呵。(*^^)σ(^_^)
…上岛咖啡厅…
一推开厚重的玻璃大门,一首舒缓优雅的英文歌曲便在我的耳边静静
淌开来。
这间可容纳300多人的咖啡厅,情调幽雅,专修豪华,可媲美高级西餐厅。两层的玻璃建筑温馨浪漫,内有钢琴师伴奏、菲力宾乐队、蓝调music。豪华梳化厢座间挂了多幅大型的印象派油画,给人一种悠闲宁静的感觉。
我朝豪华的大厅扫视一周,马上看到了坐在咖啡厅靠角落厢座的杨耀延。
一件像云般干净清
的白衬衣,一头黑缎般泛着亮光的头发。这样一身清雅恬淡装扮的杨耀延,仍透出一股非凡的气质,在若大的咖啡厅里格外抢眼。此时他斜躺在椅背上,脑袋转向外面,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怔怔出神。
我走过去,坐在杨耀延对面的位置。
“喂!别想着打什么坏注意,我来了,把光盘还我!”我伸出手,在桌子上重重的敲了几敲,试图拉回杨耀延的注意力。
果然,杨耀延收回一直留恋在街道上的视线,回过头看我,微笑、叹息:“你迟到了。”他的笑,甜甜的却夹着苦涩的味道。…什么呀,拜托别做出那副萎缩枯败的鬼表情好不好?会让人消化不良的!真是的,难道进了咖啡店连笑都要像咖啡吗?!
“少废话。我都已经来了,快点把光盘给我!”HOHO,光盘、光盘,姐姐来啦~~~
“喜欢喝什么咖啡?”杨耀延闭过话题,继续看着我笑。
“我才没有闲情逸致来陪你喝什么咖啡,我…”
“道知我!”杨耀延抢过我的话头,缓慢缓慢的说道。“今天我生日…我只是想让你最后陪我过个生日…现在是北京时间晚上7:49,距离12点只有五个小时不到。只要五个小时,我就把光盘给你放你们幸福,这
易不划算吗?”
“什么划算不划算!一直以来我都是被动的!我不要,我根本不想去!”我忿忿不平的抱怨着,真想一个拳头把眼前这个男人打得扁扁的。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杨耀延自以为是的笑笑,然后站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
。
鄙视!强烈鄙视这种小人!我咬牙切齿,得不恨扑上去把杨耀延咬
一层皮。
“再说了,这是你欠我的。”杨耀延幽幽的叹了口气,一边飞快的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奕奕,还有种无力的挫败感。他拍了拍因为坐着而褶皱的衣服,然后大步流行的朝门口走去。
么什说呀,简直莫名其妙!是他欠我的好不好?!
我愣了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一边大叫大嚷着一边追出门去:“喂,你那什么态度啊?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吧?!”
…宝石蓝的“奔驰”里…
臭小子看不出来是个款爷啊,贼有钱的,这么小居然就有一辆自己专属的小跑车。
“你打算带我去哪里啊?”我换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坐着,然后懒懒的打量坐在我旁边正专心致志开着车的杨耀延。
“海族馆。”
“杨耀延!我一直很好奇一个问题,你究竟是因么什为,才这样千方百计的接近我?”
“你说呢?”杨耀延两眼看着前方,漫不经心的问道。金灿灿的光落满他俊美的脸庞,折
出一道若有若无的悲伤。
“我道知不!除了因为你哥哥杨耀斌,我想不到更好的理由!”
“呃,这个问题不是在我们第一次见面候时的就回答你了吗?”
“第一次?哪有?”我努力在记忆里搜索关于这件事的历史,可是在痛苦死了N个脑细胞之后,仍旧一无所获。
“你忘了?我说过你很特别,因为你特别,所以…呵呵。”杨耀延不动声
的笑笑,可是他紧绷的下颌和泛白的嘴
告诉我——这不是实话。
“我要听实话,快说!”老天!如果杀人可以不偿命的话,我真想把眼前这厮活活掐死!
“笨蛋和傻瓜有什么区别?”杨耀延不答反问,而且问的还是个巨无聊的问题。
“别想岔开话题…”
还没等我说完,杨耀延就不紧不慢的截过话头:“被‘打’的是笨蛋(打蛋),被‘切’的是傻瓜(切瓜)。所以,你别做‘笨蛋’也别做‘傻瓜’。”说着,杨耀延转过脸来看着我,黑白分明的眼瞳里映着我的影子。
“莫名其妙!”我丢个杨耀延一个世界无敌大白眼。
杨耀延的眸子在瞬间黯淡下去,仿佛死海里不会
动的黑水。他静静的望着我,眼神那么痛那么痛,好像每眨一下他的心就跟着颤栗一下、每看我一眼他的生命就会消逝一分。
杨耀延扯了扯嘴角,
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呵呵,你果然…还是忘了…”他说话的嗓音嘶哑,夹杂着破碎般的沉痛,听得我的心都揪紧了。
“喂,你究竟是…”我正想问出个所以然,结果手机“轰轰”的震动来起了。——糟糕!是左戈的电话,完了完了,我说好半个小时就回去的,他肯定是来兴师问罪来的…
刚把手机放在耳边,左戈的咆哮声就直冲我的耳膜——“死女人,已经是三十一分钟零二秒了!你现在死在哪里?!”那叫声比打雷还响,震得我得不恨马上死在他的脚下。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我赶紧把手机离耳朵半米远,哆嗦着回答:“起不对起不对起不对!事情还没办完,我可能今天不能去你…”
“滴…滴…”靠!我话还没说完,这家伙居然就把电话给挂了!小心眼儿的男人!臭皮蛋的男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抓狂了…
拨!——他不接!再拨!——他还是不接!继续拨——他继续不接!
呜呜呜呜~~~我没有守约是我的错,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武断的挂我的电话呀,临时处死的犯人还有喊冤的权利呢,么什为你却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我的心越沉越底,眼看着就要隐没在绝望的谷底里了,电话却奇迹的通了!
“喂,左戈,起不对啦,我并不是不想守约,可是我这边的事真的没办完,明天好不好?明天定一我一定去向你解释的。”
“…”沉默ing。
“怎么了?说话呀,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呀?”这问的是什么白痴问题呀,是人都看得出他在生气的好吧。
“…”沉默ing。
“喂!拜托你别这么小气好不好?我都说我喜欢你了,你还要我样么怎嘛?!”我偷瞄了坐在一旁的杨耀延一眼,
低声音说道。
“…”还是沉默ing。
真是要疯了!我似乎都能听到电话那头均匀的呼吸声,却等不到他说一句话。
我把手机对准了嘴巴,声音尽量尽量的低:“你不是说喜欢我,喜欢我就要相信我呀。你这样耍小孩子脾气,你…”透过余光,我看见杨耀延非常不屑的哼哼了几声,嘴角上仰,弯成一个嘲弄的弧度。
“闭嘴!”电话那头一声地动山河的咆哮,让我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听着,在我话说完之前你不准
嘴,不然我砍死你!”左戈那死兔崽子,完全不顾我脆弱的耳膜,仍旧用能杀死几头牛的魔音冲我吼。
“好,定一我乖乖的,不
嘴。”我一边说着一边小
啄米的点头。
“想死吧!叫你别
嘴你还
!”是三级地震吗?我的娘呀,我怎么感觉整个车子都在摇晃?我吓得抿紧了嘴巴,把身子往角落里缩了又缩,然后警醒的竖起耳朵,眼巴巴的看着手中那个随时都会
火的手机。
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似乎是左戈在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发火。他郑重的咳了咳,然后用他雷打不动的平板语气说道:“明天是左翼的生日,晚上7点整会准时在‘金碧辉煌’开Party,不管样么怎,你得去,腿断了就爬着去,死了就躺着去,总之你给我去!”
“…”好恐怖的男人…居然狠得下心咒我残废,狠得下心让我死。呜~~~我不要活了,老天,你现在就让我去死吧你~~~
“耳朵又跑哪里去了?!回答!”
“…”左戈忽高忽低音声的让人措手不及,估计耳朵这样受
的定一我会提前进入老年痴呆期。
“蠢女人,你想死吧?我说话你有没有在听?说话——”
我清了清嗓子,故意用一种特别无辜特别单纯音声的问道:“你不是说,在你话说完之前我不准
嘴的么?”说完,我赶紧用手捂住嘴巴,痴痴的笑了。
“你…该死的!居然敢反驳我!”预料之中的,左戈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吼。然后是“砰”的一声巨响,估计是左戈为了出气而把什么东西狠狠摔在地上音声的。
我眼前立马呈现出这样一副画面——左戈瞪圆了眼睛扯
了脖子,顶着一头被手抓
的头发怒发冲冠的可爱样子。呵呵,急了吧?小样跟我斗,你还
着点!
“是!是!是!我是该死的!那么该死的我要怎么做?明天到底要不要该死的去参加左翼的生日Party?”我努力克制自己才不让自己狂笑出声,哇哈哈~~~逗左戈真是太有趣啦。
“姚-小-布!”左戈磨着牙齿一字一顿的吼道,愤怒的程度只怕没把我的名字咬出个窟窿。
“恩,我在。”嘿嘿,左戈,你拿我没辙吧?
左戈突然放软了语调,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明天…”接着却没有了声息,只听到电话那头他紊乱的
息声。
“恩?”我出声应道,等待着左戈接下去的话。
“我等你。”说完,左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挂断了电话。
搁下电话,我笑得比吃了
还甜,左戈最后那句话反复在我的耳中回
,像丝绒般柔柔软软,一遍一遍漫过我的心房。“明天…我等你…”“明天…我等你…”“明天…我等你!”…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拜托,别人个一笑得那么恶心。”杨耀延冷冷的话像一只巨大的黑爪,直接把我从云端拽入地狱。…我怎么就忘了,旁边还坐着个这么煞风景的家伙呢?!郁闷ing。
“喂,我们刚刚说到哪里了?…呃,对了,我正想问你么什为会说那么莫名其妙的话。”我
了
因为笑得剧烈而扯得肌
酸疼的脸蛋,一本正经的问道。
“算了吧,你都忘了说了还有什么意思。”杨耀延疲惫的摇了摇头,然后伸手把音量弄大,整个车里立马响动着疯狂的的士高音乐。
“就是忘了才要你说的呀?你说我忘了什么呀,你说呀!”我扯大了嗓门喊,该死的,最讨厌说话说一半了,刚刚把人家的好奇心吊起来…
“我说算了!”杨耀延猛然扭头看我,眼睛因为愤怒而充得血红。他音声的也是从来也没有过的暴戾,透着一股心碎般的颤栗。
我畏惧的缩了缩脖子,一边不高兴的砸着嘴巴:“算了就算了嘛,干吗那么凶。”
“…起不对。”杨耀延声音忽又柔了下去,然后他一声长叹,再也没有了声息。
“不要再来伤害我,自由自在多快乐;不要再来伤害我,我会
失了自我。Yeah…Yeah…Yeah…Yeah…畏畏缩缩,是不那我,不是我要故意闪躲。你不爱我,又回来问我,是否我们还能重新来过…”的士高版的《不要再来伤害我》压抑的嘶吼着,悲伤躁动音声的好像随时会把这个车厢
得粉碎。
杨耀延头靠在后座上,一手搭着方向盘,一手不断
着额前的太阳
,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
…水族馆旁的停车场…
偌大的停车场里,传出一前一后的脚步声“蹬蹬蹬”音声的在整个安静的停车间里显得特别突兀。
“杨耀延,我先说好了哦,陪你最后一次,到了十二点你就把光盘还给我。”我跟紧了杨耀延的脚步,害怕的朝黑漆漆的四周望了望。讨厌,这么大的停车场,居然连盏灯有没都。…呃,好像灯是被谁恶意砸坏的。
“好,我说话算话。”怕我不放心,杨耀延又重重的点头。
“那…”
就在我准备说声谢谢候时的,四个黑糊糊的人影突然闪到了我和杨耀延的面前。来不及等我们细细察看,那四条影子已经晃动着手里银光闪闪的水果刀,耍宝般的开始了他们的开场白“别怀疑,我们是抢劫四人组!”(我靠!有这样的开场白么?)
“我是老大,爱钱!”一个头带猪八戒面具的人影首先吼道,是个声音娇
的女子。一听那声音,分外耳
。
“我是老二,爱财!”一个头带唐僧面具的人其次吼道,是个身材
拔的男子。再听那声音,恩,耳
。
“我是老三,爱金!”一个头带孙悟空面具的人接着吼道,是个身子枯瘦如竹的男子。仔细听那声音,还是耳
。
“我是老四,爱宝!”一个头带沙河尚面具的人最后吼道,是个穿戴整洁干净的男子。么什为连他音声的,我都听着耳
?!
见我傻愣愣的盯着他们看,那个叫“爱金”的男子在我面前挥了挥刀,
着声音喊:“看,看,看!看什么看!别怀疑,你不认识我们。去,到那个角落里呆着去。还有你,别愣着,也给我乖乖滚过去。”
然后,我和杨耀延在四把闪着寒光的水果刀的
迫下,慢慢朝停车间那个黑
的角落靠去。可是我一点也不害怕!真的!呵呵,因为我来出看了,我来出看这四个“抢劫犯”是谁了。哇哈哈,哇哈哈~~~这群笨蛋,道知不装神弄鬼的准备干嘛。
一只温热的大手悄声无息的握紧了我的手,伴随着大手主人一句巨感人的话:“别怕,有我呢。”我抬头,正对上了杨耀延闪着真挚光芒的眼眸,一闪一闪的光彩
得我睁不开眼睛。
“喂喂喂!你们两个给我老实点,生死存亡的档儿还敢搞亲热!快点,把手分开,不然我砍断你们两的爪子!”“爱财”气呼呼的吼到,一个霹雳手横过来,硬生生把我和杨耀延握在一起的手分开了。
我笑嘻嘻的抬头,看见“爱财”戴着唐僧面具后的那双眼睛,正闪着狂怒的火焰“滋滋滋”烧得正旺。
杨耀延身体贴在墙壁上,一把一尺多长的水果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可他却扯着嘴角,毫不畏惧的冷笑:“喂,要钱要命都冲我来,但是这女孩儿,你们放了吧。”
“哇哈哈哈哈~~~”“爱钱”发出一声比牛叫还难听的大笑,然后用刀面拍了拍杨耀延的脸蛋。“小白脸还算有点胆识嘛,行,姑
今天我要的就是这句话。命我们要着没用,你TMD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乖乖
出来。”
杨耀延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的开始在衣服
子里掏,不出半分钟他双手捧着一个黑色的皮夹、银白色的手机外加刚刚脖子上手上取下来的
金项链和一款瑞士手表递到了“爱钱”面前:“只有这么多。”
“呃…”“爱钱”看着那双伸到自己面前的手,犯难了。半天,她才歪着头吐出一句让人
血的话:“我叫你掏你就掏,我叫你吃屎你去不去吃呀?这么听话一点男人的气概有没都,收回去!”
闻言,杨耀延惊讶得下巴没差点掉到地上。愣了好半天,才必恭必敬的说道:“不!您拿走吧。”
一直没出声的“爱宝”狠瞪了“爱钱”一眼,然后故意用痞里痞气音声的说道:“我们老大的意思是,我们不
你用给的,我们
用抢的,知道不?抢多刺
呀,抢才能证明我们是‘抢劫犯’。你小子乖乖给我们,这不是对我们‘抢劫犯’一种严重的侮辱么?瞧不起我们还是怎地?”说着“爱宝”又忽忽的甩了甩手上的水果刀。
我靠!你们这几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呀?我是越来越糊涂了耶!
杨耀延又是一愣,眼睛瞪得溜圆。感情这样的抢劫犯他没见过吧?呵呵,不好意思,我也没见过…
“你们可以抢了。”杨耀延又乖乖把东西依序放回去,呆呆站在原地等着他们抢。“爱钱”“爱财”“爱金”“爱宝”四个人呼啦一下冲上前,把杨耀延团团包裹住,一边搜身一边时不时补上几拳几脚。
我实在忍受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趁杨耀延不注意把“爱钱”拖出来,
低了声音质问道:“娃娃!你又是在搞什么鬼!?”
“哎呀,这么快就被你发现啦?”袁旦笑嘻嘻的,从猪八戒宽宽的嘴巴里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废话!就你们那几斤几两我还会道知不么?说呀,你们这是在么什干呢?”从第一眼我就来出看了。那个看见我和杨耀延牵手而吃醋的“爱财”是韩湛远;那个身子枯瘦如竹像个猴子似的“爱金”是陈拴;那个穿戴整洁干净的“爱宝”是超洁癖的黄候。(注:陈拴、黄候在第一部候时的有登场,就是坐在我前座的两男生。)
“小布呀,你得感谢我。只有我天才袁旦才想得出如此好的注意,哇哈哈。你不是受制于那块什么光盘么?身为你好朋友的我当然得想办法帮你一把呀。所以我就纵恿湛远、陈拴和黄候以抢劫的方式帮你弄到光盘,顺带还可以报他要挟你的仇!”袁旦双手叉
,笑啊笑啊好不得意。
这群人真是…有够弱智的了!
“有没搞错?!谁要你们这样做啦,这不是给我添乱么?”我担心的望了望杨耀延那边——好家伙!韩湛远那小子公报私仇,正拼了命的把杨耀延当沙包打。
只见他一边打一边在嘴里喃喃着:“死XX的,为以你你是XXX的XXX啊!居然敢威胁她,我X!居然敢强吻她,我XX!居然还敢约会她,我XXX!你TMD真XXX的XXX,竟敢比我还XX!我让你XX,让你X!”(这…这台词好耳
…)
“你什么态度呀你,我们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耶!想我,牺牲美
,用美人计才从死猴子那里打听到你们来水族馆的消息,我容易嘛我!”袁旦嘟着嘴巴,不高兴的嚷嚷着。得,你小妮子不就是想在我面前邀功么。
“好了好了,你们是为了帮我道知我,可是这样做是犯法的呀,你们快撤了吧。”听着杨耀延一声比一声更惨的呻
声,我的心没来由的一痛。哎,心软的毛病又犯了…
“不要!不拿到光盘我们坚决不撤!决不!”袁旦跟我牛上了,脑袋一拧
股一翘,挥舞着胳膊加入了揍人的行列。
这群王八崽子,吃
了撑的没事做,就会跟我捣乱。啊~~~杨耀延都答应我到了十二点就把光盘还给我的呀,你们在这时候
一脚算怎么回事?!
杨耀延身体抵着墙面滑坐在地上,搁在脖子旁尖尖的水果刀使他不敢动禅。韩湛远用脚大力踹他,陈拴、黄候扒拉着他的衣裳,袁旦则兴奋得手舞足蹈大喊加油。
杨耀延低着头,头发衣服被撕扯得不像样子,猩红的血
从他的鼻孔缓缓
出,浓得化不开。一滴一滴…一滴又一滴的掉在他白色印满脚印的衬衣上。没来由的,我的鼻子一阵酸涩。因为我突然发现一件事情——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杨耀延永远都是被打的那一个。
我喊:“不要打了,求求你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音声的越发哽咽,整个身子都开始在颤抖。我道知不自己么什为会这样?么什为?很奇怪的反应对不对?!
听到我的叫喊,韩湛远、陈拴和黄候都住了手,奇怪的看着我。袁旦加油的兴奋声停在半空,高亢的音调被硬生生的收回了喉咙。
我看见被他们包围在中间的杨耀延,衬衣被扯得
出一大半
膛。在他本该光滑白皙的肌肤上,居然布满了很多很多旧伤疤——有被鞭子
的;有被烟头烫的;有被刀砍的;有被利器刺伤的…长的短的、深的浅的…伤疤,全部是伤疤,触目心惊。
那都是…那都是谁干的?!
我踉跄着冲到杨耀延的面前,蹲下身摩抚着他
口的伤疤,早以泣不成声。袁旦、韩湛远、陈拴、黄候也这才注意到杨耀延身上横七竖八的伤痕,一个个瞪大着眼睛,呆住了。
“走开!”杨耀延鼻子哼哼了几声,然后抬手推了我一把。因为这一推,我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
杨耀延大力抹掉不断从鼻孔
出来的血,撇过头不看我:“别假惺惺的哭,在我面前装很没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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