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喜欢和你在一起
其实我从来都很疼爱商银南的,毕竟一起生活了快二十年了,虽然他一直嫉妒我的外貌,也会经常打击我的自信心,但是,我还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原因是…嗯,他没有我帅!
可是许君临怎么就
上我了?居然还说了一堆莫明其妙的话,害得我心情很郁闷…
抱着商银南的感觉可真好,就像回到了童年,每个夜里,我都像无尾熊一样搂着他甜蜜的入睡。
“臭小子!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丁妈不是你诉告爸爸七点回来吗?给你三十分钟的时间,赶快给我死回来,然不要——你自己看着办!”
温柔贤淑的苏姨发火了,呵呵,看来商银南的小日子不会那样好过了。我坐在沙发上削着梨,悠悠的说:“苏姨,别生气,来,吃块梨下下火。”
“我能不生气吗?你看我怎么向你父母
待,这个不懂事只会惹事的家伙!以后你爸妈怎么放心把你托付给他?”
嗯?我的手指差点被削到了,原来苏姨也有这么直
的一面…
“我们家的儿子又怎么惹是生非了?”大门一开,商叔笑呵呵的站在门外。
退伍之后,商叔和老爸辞去一家国企单位的工作,合伙做起生意来,最近他们的“黑瞳”咖啡、茶室开的是如火如荼,已经在外地开拓市场,成为初具规模的连锁商店,并在着手往酒店方面发展。
至于么什为我说是在商叔的咖啡厅打工,那是因为他主要负责咖啡厅,而爸爸则负责茶室,至于我么什为在咖啡厅帮忙而不在格调更清雅的茶室,那个——的确实因为咖啡厅里的帅哥美女比较多,而茶室大多是些清心寡
,年龄偏大的顾客,没什么看头…
“商叔!两个星期没见了,好像变帅咯。”我站起来,
上去打趣地说。
“呀!还是女儿好,在家里给我接风,那个臭小子又跑哪里去了?”商叔换着鞋,呵呵的笑着。
“别提那个小子了,我都快被他气死了!”苏姨愤愤地说,随即又想到什么,立刻换了一种语气——这点也像我老妈,难怪和我妈是好姐妹“老公啊,你从台湾回来又没有给我和宝贝丫头带礼物啊?”
“当然带了。”商叔把公文包
到苏姨的手上,乐呵呵的说:“是余光中的亲笔签名的书,子衿喜欢吧…”
呃?我看着苏姨郁闷的脸色,干笑了两声:“呵呵,我当然喜欢。”
“喂!老头子你有没搞错,去了趟台湾就搞这个回来?”果然苏姨开始发飙。
商叔不慌不忙地在苏姨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我退在一边冷眼观看,苏姨的脸上竟然出现一抹红晕——
“好吧,就饶了你这一回,下不为例!”
看来这个老头子的手段蛮高明的,难怪商银南也那样会哄女生…
“唉呀!刚才我么什说来着?哦,丫头!你看那个丫头的身上…唉,我看得心是一
一
的疼,那个臭小子平时在外面胡来
搞就算了,这、这让我怎么向她妈妈
待?”
“
待什么?”商银南音声的突然在门口响起,我有那么万分之一心虚的看了他一眼,挤出一个微笑。
“呵,回来了啊。商叔,苏姨,我回去拿手机,马上过来,呵呵。”
我在他们都还没作出反应之前,溜出大门,往右边一拐,直奔家门。
我还是很有良心的,没有在一边幸灾乐祸手舞足蹈的看他挨训。
似乎听到了他惨烈的号叫,满意地一笑,斜靠在沙发上翻着手机上的未接电话和短信,一半是苏姨打的,一半是妈妈打的,两条妈妈发的催我写稿子的短信。
看着短信,突然想到了几个小时前,许君临就坐在这里落寞的笑着,那笑容,好像离开我的他。
拉开客厅的窗帘,站在透明的落地大玻璃前,看着下面的来往的人群。不耐烦地扯着头发,不去想那个人。
沙发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
“老婆,怎么了?”是老婆家里的电话。
“嗯,小南到家了吗?不么怎接我电话?”
“到了,他可能有事吧,怎么了?”想到那个男人现在正在挨骂,不由的又笑了出来。
“没和你在一起吗?没什么事。唉,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不么怎你诉告是黑瞳的少掌柜啊?是不是看不起我啊?你早说我也能办个VIP,每次还以为你在外面打工贴补家用,原来你是在帮自家的忙!要是商银南不说,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告诉我啊?”苇安在电话那边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通。
“你什么时候问过我吗?还有是不那帮自家的忙,公私分明,我是在靠自己吃饭。”掏掏耳朵,戏谑地说。是啊,商银南在店里溜达算帮忙,我可不是,我收工资的。
“我没有问你吗?我怎么可能没有问过你?我是你老婆哎!怎么可能这么不关心你?”
“你再想想!”
“不可能没有问过你…不过,好像,或许,是概大没有…”
“笨女人,你从来没有问过,你只问过我那个男人帅不帅,该穿什么衣服约会,怎么甩了那个人…”
“好好,停。算我不对,不过下次我带朋友去喝咖啡不付钱,都记你头上。”
“不行,公私分明。我请客可以。”
“啊!你怎么又来了?这样绝情,人家的心都碎了,对了,想知道我表哥的一些情报吗…”
“不想。”
“他喜欢吃意大利面条,喜欢…”
“我不想知道。”
“他害怕蜗牛,是不是可爱?他还讨厌…”
“老婆!”
“还有啊…”
“我对你说商银南的一些事吧…”
和苇安漫无边际的聊着,直到手机没电时才发现已经聊了半小时。半小时…咦,商银南怎么还没有过来和我算帐?难道这次是我玩过火了?
起身往外冲,商银南,还是让我再一次来拯救你吧!
“银南啊,你这样对一个女孩子,即使换成宽容大度温柔体贴的妈妈我,再和你朝夕相处二十年也不会喜欢上你的!”
“就是,你这孩子傻吗?在外面和那些女孩不清不白的纠
,回来又只会气颜颜,好吧,即使以后我们不
手你们之间的事,可是你也该长大了,不会去疼爱人个一,就跟爸爸学学…”
“你们知道什么?!我的事情不要你们过问!”
苏姨商叔和商银南音声的从商银南的卧室传来,我看着那扇敞开的门,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解救他时,商银南已经一脸铁青的出现在卧室门口。
“呵呵,丁妈,饭做好了吧,我好饿啊!”立刻转脸当作没看见他眼里的火苗,对厨房喊。
“哎,就好了。”
“我来帮你端菜。”正要溜进厨房,商银南比我还快一步的挡在厨房门口。
他的脸色
霾,认真地
霾。
“干、么什干?”竟然会有慌张的情绪。
“我也来帮忙。”他突然笑了,捏捏我的脸“怎么,到想没你也有害怕我候时的。哈哈,不枉费我做了二十年的男人,终于有威信了!”
笑容真古怪,我试图拍掉他的手,刚才不过是担心他而已,哪里有害怕?
“喂,银南,你又在做什么?”苏姨从卧室出来,看见商银南捏着我的脸,惊慌的问。
“没什么,别这样紧张,她又不是瓷娃娃,一碰就碎。”商银南笑着将手移到我头上,轻轻地拍了拍“进去端菜!”
抗议的瞪了他一眼,最讨厌别人拍我的头!
“叔,以后少抽烟。”刚吃完饭,商叔就习惯性的夹起一只烟,抽烟是对自己和家人的健康不负责任的行为,我一直这样认为,所以住不忍说一句。
“不
着急啊,你又不肯陪叔喝两盅。丫头,帮我调一杯罗伯罗伊样么怎啊?”商叔嘴上这样说着,但却停住去拿打火机的手。
“金菲士可以,罗伯罗伊太烈了,会伤身体的,要健康的生活嘛,以后把烟戒了吧。”我们四个人坐在沙发上一边看陪着苏姨看韩剧,一边聊着天。
“好啊。只要丫头开口了,定一我照办,但是现在不行,等到你和银南成家立业了,我的心放下,就戒烟,行不?”
“啊?!”商银南突然鬼叫一声“老头子,你没糊涂吧?我成家立业就行了,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干吗那样激动?叔只是也关心我的人生,哪里像你一点都不关心我。”鄙夷的看了坐在我左边的商银南一眼。
“银南不是不关心丫头…”
“啊呀,别吵别吵!你看他们…正关键着呢。”苏姨把电视音声的调大,不耐烦的打断商叔,全神贯注的看着屏幕。
“我去看球赛。道知不这有什么好看的!”商叔嘀咕着,向卧室走去。
为避免争夺遥控器,商叔特意买了两台电视。我家就不会有这种情况了,一般来说,我和爸爸是体育综合频道、动画频道、电影音乐频道的忠实拥护者,而妈妈到了晚上就会跑到这边和苏姨一起看繁琐的电视剧,所以没有人会因为遥控器而让屋内硝烟弥漫。
“我去打电话。”商银南也跟着站起。
“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好不容易周末一家团聚,一起看电视都意愿不!真是的,还是子衿好,愿意陪苏姨看电视。”
“呃?”我硬生生的把“我先回家看书”六个字咽进肚子里,不自然的一笑:“要是我妈妈在,就能陪你看到深夜了,呵呵。”
道知不过了多久,我昏昏
睡。好像这一集还没有结束吧?
“喂!子衿,苇安要和你说话。”商银南在卧室里大声地喊着。
我如遇大赦,连忙站起来,沉
在剧情里的苏姨正在往嘴里填着爆米花。
快步走到商银南的卧室,他只开着
头欧式风格的淡蓝的壁灯——这是我们一起在家居广场买的,灯光很温馨,他半躺在
上拨弄着手提电脑。
“电话呢?”
“早就挂了!还不谢谢我吧你从苦海里捞上来。”商银南跳下
,伸腿把卧室的门踢死,然后兴奋得
掉睡衣。
“来,我给你看部电影!刚下载来的。”商银南穿着睡
,结实的上身布满了不清晰的瘀痕。
“什么类型的?”我早已坐在
上,看着他用
体美女作桌面的电脑。
“《本能》,呵呵,没看过吧?把口水擦干净,哥哥带你看啊!”商银南坐在我身边,鼠标点击着文件夹。
“哥哥——我早就看过了。”无力的叹口气,现在才看《本能》,真怀疑他那个情圣头衔是不是
得虚名!
“看过了?你一个小女孩怎么能人个一看这种电影?!”商银南吃惊的说。
“不是人个一,和苇安的第十四个男朋友在电影院看的。”奇怪,难道和他一起看这种电影才算正常?
“啊?!你怎么能和她的男朋友去看这种电影?!”
“有问题吗?”看着他气急败坏的神色,我挑了挑眉,难道他道知不我十三岁就开始接触情
电影,十七岁时和妈妈一起欣赏《
望都市》——最喜欢里面的萨曼莎了!
“你!”商银南气闷的把电脑一合“不可理喻的女人!走吧走吧,我人个一看得了。”
“那我走了。”看着他低垂的眼帘,不由一笑,下
拉开门走去出了。
“喂!你真走啊?”身后传来商银南低低音声的。
“怎么?又不想让我走了?”我坏笑着转头看他。
“谁稀罕!你这种人只能和我看恐怖片,这种片子真不适合你。”
“呵呵,是吗?那我回去了。”唉,妈妈的稿子还没有动笔…
走到门口时突然想到什么,又走到商银南的面前:“商银南,下次不要穿的这么随意,我们…已经长大了。”
“嗯?你…没发烧吧?以前你不是很不屑一顾的吗?前几天你还帮我上药呢,怎么了?是不是对我这个花样美男友感觉了?”商银南怔了一怔,然后也坏坏的笑着问。
“对你?”我茫然了“你没我帅啊,有什么值得我垂涎的?”
“没有垂涎的?那你还对我
口水?”
“哪有?看你,不如自己照镜子。”
“喂!我可是男人啊,看见没有,”商银南噌的站起,展示着他结实的
肌“男人味,安全感,你有吗?”
“哦,”我
口水,脸居然有些发烧,也许是想到小临儿的怀抱吧“啊!我想起来了,你——以后不准睡我的
!更不准和别的女人睡在我
上!听见没有?”
“什么别的女人?是你老婆哎,你不也靠在别的男人
口上…耶?你是不是在吃醋?”
“笨蛋!”我们对视了三分钟,我终于扔下了一句话,摔门出去。
知道是我老婆,还和她睡在一起!他不想活了吗?
“子衿在做什么呢?今天晚上不要回家,和苏姨睡啊。”
广告时苏姨的终于让眼睛歇一会了,对刚走到客厅的我说。
“我回去还有事,明天早上苏姨要给我留份早餐哦。”走到沙发后面,环抱着苏姨的肩,亲昵地说。
“唉,一个小女孩在那样一个大的空
的家里,我可担心。”苏姨拍着我的手背说。
“担心什么?让她走。”商银南突然站在卧室门口,冷冷的说。
“你这孩子!子衿,他是不是又欺负你了?”苏姨嗔怪的瞪了商银南一眼。
“没有。是我要帮妈妈…”低头在苏姨耳边把今天妈妈打电话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这样啊?那我一会看完电视过去陪你。”苏姨咯咯笑着。
“不用!商叔今天刚回来,你多陪他吧。”
“哎哟,你这丫头!”苏姨抚掌笑着“得,那你回去吧。晚上我让银南给你送夜宵,让他陪你去。”
夜宵?让商银南送?算了吧!从来都是他把夜宵送到自己的肚子里。
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天空,很多的星星,没有云。想到孩提时,在乡下
家里,每个夏夜,都和商银南在星空下捉萤火虫,然后回到村头的榕树下,安安静静的听
说故事,总是没听到一半,商银南就跑去把我们捉的萤火虫送给邻家的小妹妹…
那时,应该是最幸福的时刻吧?至少不会有烦恼…
风很大,白色的窗帘在身后飘起。我叹了口气,转身走向客厅。道知不什么时候居然喜欢叹气了,一定是最近有些神经衰弱。
苦笑,走到小吧台边,取出晶莹剔透的高脚杯,今天心情好像不好,那就来调一杯天蝎宫-SCOR1PION,曾经有个男人亲手为我调过,而今,却怎么只剩下我人个一还在原处?
取出白兰地、无
兰姆酒,从冰箱里找出柠檬汁柳橙汁和冰块,没有莱姆,就用柠檬片凑合着吧,按照比例倒入调酒壶摇匀,倒入装满细碎冰的高脚玻璃杯中,
上
管。
这种
尾酒正如其名,是一种非常危险的
尾酒,它喝起来的口感很好,等到发现不对候时的,已经相当醉了。
我不会想醉吧?心里一惊,放到嘴边的酒杯又放下了,么什为要醉?
头疼的想着这个问题,电话铃响了。
懒懒的走过去,电话上显示着陌生的手机号码。
“喂,找哪位?”连声音都开始懒来起了,甚至把眼睛都闭来起了。
“不忙了吗?”那边音声的低沉温和,却又霸气。
“你…”我猛然睁开眼睛,是那个狐狸
,他这么晚打电话过来做什么?
“很开心你还记得我音声的。手机怎么没开?已经快十点了,但就是想和你说说话。”许君临低低地笑着。
“想么什说?”略略平静了些,我又闭上了眼睛。
“道知不。你会相信一个花花公子的感情吗?”沉默了一会,他突然问。
“看情况了。不过上本基我不会去思考诸入相信不相信这类抽象的东西。”我干脆躺在沙发上,伸着腿脚做瑜伽。
“能和你说说我的故事吗?”许君临微微叹了口气,缓缓地说:“我去法国,其实是为了一个女孩。年轻候时的,我很贪玩,和商银南差不多…”
他缓缓地说着,我突然联想到商银南,蓦的,心
如麻。
“很老套的故事。一个一直在你身边的女孩默默地爱着你,但是你却不珍惜,等到她心灰意冷,决定出国留学时,才发现自己原来已经爱上她了。然后你后悔莫及的去法国寻她,但是却一直没有她的消息。叙述表达能力还好,细节不突出,语言风格我喜欢,故事虽俗,感情很真。你就是想和我说你的爱情史?”换了个姿势,我语气冷漠总结。
“是。我还想问你,要忘记人个一可不可以用另一人来代替她的位置?”
“这个,你应该问商银南或者苇安。我对这些不是太清楚。”认真地回答。
“在法国最后的一段日子,我几乎要崩溃了,幸好苇安给我邮来你的文字…”
“所以,你只是来谢谢我在那段时间给你带来的安慰,作为报酬,你告诉了我你的感情生活。”我玩笑着说。“现在说完了吗?”
“你好像很抗拒我,么什为?”
“我和不
的人都那样,不是抗拒。”开始后悔听他的故事。
“明天,能见你吗?”许君临音声的一直平稳,没有任何起伏。
“不。我没有时间。”很干脆的回绝,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我不是那个花痴了吗?我转
了吗?
“那你先睡吧。晚安。”许君临依旧用温和却霸气音声的说着。我感觉不出他的情绪。
“你也是。”
挂上电话,心微微的疼,为他那个很俗却很深情的故事,他么什为要告诉我这些?他道知不我是花痴吗?道知不我见不得帅哥这样对我吗?道知不我是个很容易动情的人吗?
走到吧台,把那杯SCORPION一股脑的灌进嘴里,这个世界怎么了?都疯了吗?
外面的风很大,我关上房门,往楼顶爬去。
38楼顶,我仰躺在上面。地板上还有太阳的余温,微微抬起手,星星好像就在我的指尖。
么什为,么什为我们不能再像孩提时代那样无忧无虑,单纯的快乐着?
风很大,吹着我的渐渐长了短发,许君临说他的她有一头长长的柔顺的头发,我摇摇头,有些困了。
商银南好像说过,等我把头发留至
间,他就会让我做他的新娘,那时我才初二吧,听了之后,立刻去理发店把高高束起的长发剪短,以示我坚定的立场。自那以后,那个臭小子就彻底的死了和我“结婚”的心,呵呵,那时,我们应该也是快乐的吧?
但是现在我是怎么了?
我掰着手指分析原因,妈妈今天让我写稿子,没有灵感?今天中午掉到水里,摔坏了大脑?被商银南打击的?许君临的勾引?还是因为想到了16岁时的那个男人…
头都有些疼了。
哦!可能是因为我的幸运星不在我身边!对,就是这样的,明天得把它要来!要回来?那不就是要和狐狸
见面?不行!找苇安吧,找苇安偷…
闭上眼睛,
七八糟的想着,突然觉得头顶有压力,睁眼一看,商银南正蹲着,狡黠的看着我。
“么什干!你怎么来了?”吃了一惊,我立刻坐起,他什么时候到的?应该没有从我脸上看么什出吧?
“在思
啊?今天反应好迟钝哦。”商银南嬉皮笑脸的坐在我身边,把一个大大的塑料袋放在面前。
“人家在…找灵感。”我支吾着,抓过塑料袋,有些不可置信——这家伙真的给我送夜宵了“今天怎么这么好?给我送宵夜?”
“我哪回对你不好了?你真冤枉人。”商银南蹙着眉头,捂着心口,好像我真的冤枉他了。
我抓着里面的点心,意外地发现他还带了几罐啤酒。
“怎么人个一跑上来了?我在你家里发现你有偷喝酒哟,心情不好吗?是不是想某个人了啊?”商银南拉开一罐啤酒递给我,还是嬉笑的模样。
“呵,我没告诉过你不要提‘某’人吗?不过,看不出你还是个细心体贴的人儿呢。”我捏捏商银南的下巴,眼神一暗,旋儿笑着说。
“死丫头,又捏我下巴!我是男人啊!你仔细看看,我是男人!”商银南没好气地吼着。
“好、好,为了你是男人干杯!”我一口气喝光罐里的啤酒,捏瘪易拉罐,伸手又去拿啤酒。
“你今天很奇怪。是不是因为许君临?别说不是,我认识你二十年了,要是连你的喜怒哀乐生活习
都没摸清楚的话,是不那和白痴一个等级了?”
“道知你自己是白痴啊?”往嘴里
一片核桃芝麻饼,拉开啤酒“为你终于有了自知之明,干杯!”
“子衿,你真的遇上了自己的真命天子了?呀!看来上帝还没有把你忘了!你要是真的喜欢他,作为好哥们,定一我帮你!”商银南也不恼火,拍着
脯信誓旦旦的说。
“你?得了,就算我真的喜欢上谁了,也不要你帮倒忙,我自己人个一就能搞定!相信我,我会帮你钓一个好妹夫的!但决不会是他。”
咕咚咕咚又把那罐啤酒喝下肚,站起来
胃,活动一下筋骨。
“是吗?我们打个赌好不好?”商银南也站起来,很认真地说。
“赌?什么赌?”我奇怪的看着他,道知不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啊哟,最近神经是衰弱了,我已经丧失了最基本的理解能力。
“赌你们会不会在一起。”
“哦?那赌注是什么?”我感到很没趣的问。
“赌注是我们的心。如果你会和他在一起,我就把心给你漂亮的小老婆,如果不会,我就不会再和任何一个女人有关系。”
“有意思,如果不会,你和你妈有没都关系了吗?”
“我是认真的。”商银南的目光很炽热,我能感觉的到。
“呵呵,好像很好玩。”我微微一笑“不过我没有兴趣。”
“喂!你怎么这样不给面子啊?”商银南急了。
“你是想追我老婆吧?你的感情我可不想
手,不过,你答应过我,不能伤害她。虽然你答应的事很少有兑现的,但是万一你们之间出了事,不管是谁的错,我都不会放过你的,明白吗?”眯着眼睛盯了他一会,觉得有些吃力,于是低头,又坐了下来,抓起点心继续往嘴里
。
“你怎不关心我的人生啊?!我痛改前非,你不高兴吗?”
这句话听着怎么这么耳
?
“高兴!不过前提是我不能和那个狐狸
在一起。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我对你早就绝望了。”
“狐狸
?哈哈,你说小临儿是狐狸
?道知不他听到是高兴还是伤心。不过我在你的心目中就那样一文不值吗?”商银南也坐下,喝着啤酒问。
“你说呢?”我干脆半靠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睡意十足的说“记得小时候你常常抢我头上的花送给其他小女孩,从那时我就发誓要比你强,让你不能再欺负我。是啊,后来,你再也抢不走我身上的任何东西了,但是我却发现你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坏。其实你对我是很好,我爬树去看小鸟,从上面掉下来时,是你不顾死活的伸出手,虽然没有接住我,还把我骂了一顿,但那天下午你没和其他的小女孩出去玩,你把我背回家,给我
了一下午的腿;我刚学摩托候时的摔了一跤,此后你再也不让我骑摩托,自己买了辆摩托车天天带我兜风…”
我喃喃的说着,睡意横生。
“那些都是因为你对我好。”商银南音声的传来。
我笑也懒得笑了,只是模糊的说:“是吗?你有没有感动啊?那以后可别再坏我的好事…”
“切!你这死女人别想睡觉,快给我醒醒!”商银南的肩膀一侧,我干脆就钻进他的怀里。
“呵。怎么说你也算个帅哥,别的女人能抱,么什为我不能?”我抱着他的
死活不放手。
“疯了,疯了,你一定是喝醉了。妈妈呀!快来救我!放手!”商银南白费力气的想挣脱。
“不放…南南,道知你作为一个花痴,却从来没有和帅哥发生过亲密行为,这是多么悲哀多么惨绝人寰多么不能被原谅的一件事!现在…你就成全我一次吧!”我抱的更紧了。
“疯了疯了!你再不放手我可就喊了!”
“喊吧喊吧!看人家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这样吧——你说点什么给我听,我听得高兴就放。”耍无赖,我可是师承商银南。
“你…”商银南咬牙切齿了半天,终于无奈的开口:“我记得五岁时,我们过家家…”
完全忽略他再说些什么。我数着他的心跳,真的好想睡觉,他的怀里可真温暖。
“等等!你的心跳不对了——加快了!怎么回事?你说到哪里了?”
“死丫头,我说了快十分钟了,你什么有没都听进去吗?”商银南气客不地揪着我的头发,想把我拖出去。
“呀!疼!”我哇哇叫着,可是手却舍不得松。
商银南放轻了手上的力度,可嘴里仍嚷嚷着“你今天太反常了,我得把你送到医院去…”
“好啦。别说道知我的那些事了。说说你和那些女孩子的事吧。”
“怎么?你平时你是从不过问我得私生活吗?”
“想学点恋爱经验不行吗?”抬头瞪了他一眼,又缩回去。
“我…我和她们…没什么好说的…”商银南艰难的想着,抓起啤酒喝了一大口。
“怎么会呢?一定有些细节吧?教教我。”我继续数着他的心跳,好像又快了。
“细节?嗯…好像没有,每次都是吃饭逛街…然后什么有没都了。”
“什么叫什么有没都了?比如牵手拥抱接吻之类的,别不好意思,我们都是什么关系了,说啊。”
“和她们在一起只是…在消磨时间,么什为要做那些事情?”商银南不自觉地转移眼神。
“你么什为喜欢谈恋爱?”突然觉得自己的问题很弱智,于是改了一种方式问“我是说,你怎么老是喜欢分手呢?”
好像更弱智了。
“我…没有想招惹谁…嗯,是她们
着我,我不喜欢她们,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你又不陪我玩!”
啊?什么理由?
我坐直身体,盯着他的眼睛“因为我不陪你玩?什么烂借口,好了好了…这其中有没有最喜欢的人,动了心的那种。”
“有。”商银南老实的回答,又喝了一口酒。
“那你不么怎和她在一起?动心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我的好奇心来了,商大花少居然也有爱的女孩。
“我一直和她在一起啊。”商银南回避着我的眼神,突然想起来什么的大喊:“啊!道知我了,你是不是爱上我了?我就说嘛,二十年的朝夕相处,是块木头都会被我的神采折服,更何况你还是个有血有
的动物呢!”
又来了!
我撇撇嘴,按住有些发晕的头,把他手里的啤酒夺过来,用沉默来表示鄙夷。
“别喝了,一会我可不会背你下去。”商银南把剩下的酒拿过去往自己嘴里倒着。
“你还说,昨天道知不我扛回十七楼的畜牲是哪一个!不行,你得背我一次!”说着我把地上的垃圾往塑料袋里一扔,提着袋子就往商银南背上冲去。
“哎哟!”一声惨号,我从地上莫名其妙的爬起来,商银南哪去了?
“哎哟!”又一声惨号,我才发觉我的脚踩着一个软绵绵的物体——商银南的胳膊。
“你是女人吗?啊!痛死我了!我的骨头都被你撞散了,你那么大力气做什么?你把我撞飞出楼顶怎么办?你赔我…”
我无辜的咬着嘴
,蹲在他的身边拉着他的胳膊想把他竖起来,我真的道知不是怎么回事,我只是轻轻的试图爬上他的背上而已…
“胳膊要断了!”商银南大叫着,使劲地把自己的胳膊从我的手里抢救回来。
我只是看着他一句话不说。
商银南嚎叫了半天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抬头看着我,不太明亮的光线里,我呆呆的注视着龇牙咧嘴的他,然后往他的脸上
下去——注意,是整个人!
倒下去的一瞬,我终于意识到,我的头晕不是因为商银南的唠叨,而是因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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