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花开的一瞬间
“妈,您要是能诚实点,定不说我每周末都会带着小冉回来陪你打麻将。”
“这个可是你说的啊,虎子你跟我来。”萧海清蹭的站起身来,离开客厅上了二楼。
望着萧海清步上二楼的背影,舒冉惴惴开口:“涵,涵哥,阿姨,我…”阿姨,不会又生他气了吧?
“慌什么慌。”祁涵拉过舒冉吻上他的
,完全不理会客厅了还有几个佣人,“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嘛,来,趁他们俩不在,咱来看看底牌。”
“这、这样子不好吧~”舒冉尽量把注意力放到祁涵身上,以便自己更加难受。
“有什么不好的,好歹也让哥哥赢一把,要不说出去也太他妈丢脸了~”
“可是…这样赢,有点不磊落吧。”
“我说小冉,”祁涵一把抓起五张牌,回头睨了舒冉一眼,“我让你当马骑候时的,也没见你顾及过我的男人尊严啊~”
“呃…要不下次换换…”舒冉握紧拳头给自己壮胆子,上次石雨哥怎么抨击裴炎来着:下次换你骑我?下次让你骑?还是…“唔_
“你小子胆肥了是吧。”祁涵捏起舒冉的下巴,“你继续说,你要只敢说出来,今天晚上我就敢把你人个一丢在这儿。”
“涵哥~”舒冉弯起眉眼,撒娇装萌,“你在哪,我就跟到哪~”
“哼!”
“虎子,”一进主卧室,萧海清就快速拉开抽屉拿出两个红包,然后走到愣头愣脑的孔赤虎面前递给他一个,“给,赏你一个。”
“哇,萧姨,您真是俺的亲娘。”
“滚,我萧海清怎么说也是貌美如花,岂会生出来你这歪瓜裂枣的儿子来,”萧海清风
的
发丝,“拿了姨的红包,可得给姨好好办事。”
“…”他就知道,孔赤虎歪着嘴角,“您老请吩咐吧。”
让我帮你干活,还说我坏话,果然婆娘都是不讲道理的,难怪老大喜欢上了男人。
“虎子,你看这祁涵把人给惯的,上次在餐厅里当着我的面就敢咬他,今天吃午饭,他从头伺候到尾,你平时跟在他身边,没事多提醒你的老大,让他有个当老大的样子,别把人给惯坏了,以后撒个
定不说都敢洒到他脸上。”
“!”孔赤虎一听完,嘴巴都要裂到发际线了,“萧姨,还别说,定不说他们还真这么玩过,指不定老大还喝过。”
“滚你大爷的,说人话。”
萧海清作势朝孔赤虎
上拧了一把,拧的孔赤虎年都变型了。
“有您这样强悍的老娘,哪会有孬孙的儿子呀,只要老大他不欺负人,方圆十里家家户户都烧高香了。”
“所以我才让你好好提醒他,”萧海清一蹙眉,巴掌呼在孔赤虎的肩头,“这话我没法说,说了他肯定又以为我嫌小冉是个男的,平时都是他欺负人家,被自己的男~小男人骑到脖子上也太不像话了。”
“萧姨,您想多了。”孔赤虎头摇的像个拨
鼓,“也就小冉稀罕您儿子,要是换个人,不是跳楼就是投江了。”
萧海清端眉:“你什么意思?”
“喝,您可道知不,人家小冉本来谈了个如花似玉的班花,不对,系花女朋友交往的好好的,您儿子气不过先是打了我一顿,又把小冉给强了,”孔赤虎摩擦一下鼻头,哼哼,土匪老大,别以为我是个不记仇的小弟,“这半年来天天把人整的死去活来的,对了,拜您儿子所赐,小冉被他打的半边脸刚消肿,躺到
上输了一星期的水,这两天才好。”
这就又被您老给盯上了。
“可是,可是在饭店…”
“奥,萧姨,你说昨天啊,昨天老大莫名其妙的把手指头
进人家小冉嘴里,”终于正大光明的给舒冉鸣不平一次,孔赤虎岂能放过,“对面还有您这尊冷面大佛,小冉本来就胆小,牙口紧张合一下不是很正常嘛,没被吓的失心疯就不错了。”
而且,老大的手八成是自己掐的,他孔赤虎是缺心眼了点,但他妈又不是傻
,弱冉要真敢咬他,以您儿子那个孬样,早就道知不被弱冉咬死多少回了。
“…”萧海清对着孔赤虎眯了眯眼睛,孔赤虎从小到大一说谎就鼻子红,既然没红那就是真话,“咳,你说的是真的,祁涵打小冉了?”
“萧姨,你先让我看看这红包里的钱够不够您儿子揍我的医药费再说。”
“切!不愧是土匪的儿子!”萧海清把捏在手里的另一个红包
进孔赤虎的手里,“这俩都是一万的包,现在可以说了吧。”
“嘿嘿。”孔赤虎打开红包往里瞧了瞧,“也就是前段时间老大为了调查蚩尤帮里的事,和一个女的交往被小冉了见看。”
“然后小冉对他闹腾了?”
“哪能啊,小冉有多温驯您又不是道知不。”孔赤虎抓抓头皮尽量回忆当时的场景,“这件事本身就是老大的错,他应该是害怕小冉吃醋跑喽,切,小冉会吃他的醋嘛,反正您儿子把人给锁到家里了,那天我和姜呈跟他回去,他在屋子里没见着人,估计是慌了,后来在阳台外面一见到小冉就呼了一个大嘴巴,乖乖,那天还下着大雪,小冉被他呼到雪窝里半天爬不起来,最后脸也肿了,还发了高烧。”
“是,是吗?”萧海清嘴角歪了歪。
“不信您可以问张医生啊。”孔赤虎低声趴到萧海清耳边,“张医生每次来给小冉瞧病,看您儿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禽兽,哈哈。”
“滚蛋!你他妈活腻歪了吧。”
“嘿,这可是您让我说的~”孔赤虎捏紧红包蹦跶着逃出了门。
萧海清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然后翻箱倒柜了一会,才出了主卧室。
孔赤虎先下的楼,一下楼就晃着他手中的大红包,一脸挑衅的看着祁涵。
祁涵咧嘴冷笑一声,幸亏孔赤虎不是邀功的脸,这傻
,总能把事情办颠倒。
萧海清走到位置上没有当即落坐,舒冉连忙起身。
“咳,”萧海清瞥了一眼舒冉被坐着的祁涵握住的手,把准备好的大红包递了过去,“小冉啊,打麻将没有赌资可不行啊,给。”
“!”舒冉的手被祁涵一个用力,疼的他直皱眉头,“谢谢阿姨。”
“我说祁涵,你就不会轻一点,都把小冉给弄疼了。”萧海清瞪了祁涵一眼,这会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儿子碍眼,“来,小冉拿着,这个呢,是十几年前我和你叔去i国候时的买的,是一对软玉,你叔不爱戴这些,我也就没戴过,如今送给你和小涵吧。”
“阿姨,我…”
“哎呀,坐吧坐吧。”萧海清随意的摆摆手,其实她昨天晚上就想通了,没有舒冉,也不会有今
的祁涵,小时候祁涵与她不亲近,
子又极野,舒冉没来祁家之前,她每天都在担心自己唯一的儿子会离家出走,“反正这玉也没有我儿子买的海螺珍珠好,放到屋子里也碍事。”
“萧姨,碍事的东西可以给我啊。”孔赤虎嬉笑道。
“滚,打牌。”萧海清对端坐的舒冉眨眨眼,“小冉啊,既然收了我的红包,打牌候时的就该让着我点,我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打牌赢钱。”
“…是。”
“应该说—好,宝贝。”祁涵执起舒冉的手,一吻落在他纤细的指
间。
“是…好。”
晚饭过后,祁涵与祁超到书房谈话去了,舒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超级紧张,两手叠合在腿上,出了一手心冷汗,孔赤虎道知不跑哪去了,听命于祁涵守在他身边的姜呈,是个大冰锥,透明的很。
“喏,小冉。”
“谢谢~萧姨。”舒冉紧张的站起身接过萧海清递来的金栀茶,手心瞬间温暖起来。
“坐吧。”萧海清端着杯咖啡坐到舒冉左侧的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脸寻味的看着舒冉,“中午吃饭候时的,听说小冉会做菜?”
“是,是的,只会做一些家常菜。”
“比如说?”
“东、东坡
,麻婆豆腐,宫保
丁、糖醋排骨、茄豉空心菜这一类的家常菜和煲简单的汤。”
“很不错,都是小涵喜欢吃的菜。”萧海清若有所思的点头,“昨天听小涵说,你前几天生病了,是怎么回事?”
“呃…我在学校里不小心染了风寒,就、就发烧了。”
“奥。”萧海清眼中闪过一抹
光,“小冉的身子骨还真是柔弱呢,我让阿芬给你备了营养粥,还有一个电砂锅,晚上煲上粥到第二天早上喝,比大厨子们做出来的精细。”
“是,谢谢阿姨。”
“答应候时的,说好就行,别把我搞的像个外人。”
“是…好。”
“爸。”
“嗯。”祁超扔给祁涵一支雪茄,自顾点燃之后,抬头看到祁涵的雪茄烟已经点燃,于是把火机扔到桌面上,父子俩相对而坐,“魏子船的消息,你那边查的样么怎了?”
“魏子船中
后成植物人,七年前醒来以后一直居于京都国家机密疗养院,而且他当时经历过脑休克,据说醒来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祁超点头,“启程公司的柳忆霖和出狱后的何啸天,这人个两我也动用了一些关系去调查,黑蛇目前确实为柳忆霖所用,这个女人与何啸天针锋相对,并非只是因为争夺启辰公司。柳忆霖本名叫做柳南枝,二十多年前与何啸天有过婚约,后来她权高位重的父亲锒铛入狱后牵扯出不少人,他们便解除了婚约,一年之后她父亲病死狱中,她便出国不知所踪了。”
“这么说来,她半年前派人截杀我和裴炎,其实是想要栽赃何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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