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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你这么闷,我家那丫头怎么受
 医生建议倪远皓留院观察,所以,自那个午后将他送来医院,便住了院。;

 午饭是由倪程凯送来,等傍晚时分倪初夏过来,他再回倪家。

 住院第三天的傍晚,倪初夏来到病房,与倪柔不期而遇。

 后者见到她,细长的眉毛微挑,脸上的表情有一刻的凝固,却又不想丢面子,故作轻松,企图强撑下去。

 当她的目光落及倪初夏微微隆起的小腹时,眼神怔住。

 她竟然怀孕了?

 在她孩子掉,婚姻岌岌可危‮候时的‬,最痛恨的人竟然怀了孕,并且生活那么美满。

 倪初夏走到边,把桌板升起来,熟练地打开保温桶,“都是你爱吃的菜,趁热吃吧。”

 因为倪柔的缘故,她刻意走到另一边。

 并不是怕她,只是像这样的人,打心底里不想与她有过多的集。

 倪远皓朝她笑了笑,默默地吃起饭菜。

 两人相遇,他夹在中间其实尴尬,于是开口:“二姐,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

 听了他的话,倪柔脸色骤变,冷声道:“我就这么碍你的眼?”

 她才是他的姐姐,凭什么倪初夏一来,就要让她先离开?!

 “我没那个意思,刚才不是你说等会还有事情的吗?”倪远皓略有无奈。

 这个时候,他是‮么什说‬错什么。

 倪柔眼睛微闪,开口说:“妈的意思我带到了,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倪远皓坚决出声。

 志愿已经上,再过段时间结果就能出来,所以,黄娟是想让他重读一年高三,明年按照她的意愿填报志愿。

 当倪柔说出这事时,倪远皓觉得头又开始疼了,想着还不如直接让她把自己砸成傻子得了。

 见硬的行不通,倪柔放轻声音,企图说服他:“远皓,妈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道知你‬她现在过得不好,供你上大学并不容易,你就不能多为她考虑吗?”

 倪远皓直接回绝:“学费我可以贷款,大学期间也可以勤工俭学,我不需要她为我花钱。”

 他在做出这个决定‮候时的‬,就不打算花她一分钱。

 家里的公司破产,以前的生活会不复存在,对于这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你、你还是太天真,等你后悔‮候时的‬就迟了!”倪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真是一点办法‮有没都‬。

 她与妈的想法一致,让他去度经济类专业,等四年大学之后,虽不能立即创业开公司,至少也可以进韩家的正荣集团。

 偏偏当事人犟的不行,什么话都说尽了,也没有用。

 倪远皓闷头吃饭,不再说话。

 等他吃好,倪初夏把东西收好,叮嘱他明早需要空腹血化验,拎着保温桶离开。

 其实平常等他吃完,姐弟俩还会说上‮儿会一‬话,但这次由于倪柔在,就没多说话。

 代给穆云轩的事,已经有了结果。

 与她猜想的无异,自己与倪柔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这就意味着,她并不是爸的孩子。

 黄娟真是厉害,与那个男人暗度陈仓,瞒了她爸二十多年。

 这事捅出去,不仅是倪柔在韩家待不下去,这两母女都没脸留在珠城。

 电梯门合上之际,一双手挡住,门重新打开。

 倪柔踩着高跟进来,在她左前方站着。

 楼层逐渐降下,期间有不少人在半途下去,到最后只留两人。

 倪柔转过身,用质问的语气问道:“你怂恿远皓报军校的目的是什么?”

 倪初夏回:“我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按道理,倪远皓照着黄娟的意思去上财经类院校,与她而言才省事,她又何必去怂恿?

 无论是黄娟,还是倪柔,她们都一样的心狭隘,所以看人会觉得别人也是如此,做什么事都带着目的。

 用自己恶意的心,去揣度别人。

 “呵,你真的会在远皓以后要走的路上帮他一把?”

 倪柔冷笑起来,咬牙道:“我妈不过就进了临江别墅,你竟然报警让她被拘留,像你这样的人,我真不敢相信你会帮别人。”

 这番话,就是不相信她会无条件去帮倪远皓。

 对于她的冷嘲热讽,倪初夏只是莞尔,“随你这么想。”

 此时,电梯到达一层。

 倪初夏侧身要出去,被她挡住之后,美眸浅眯起来。

 “远皓子单纯,看不出你的把戏,但是我和我妈不会由着你这么做!”倪柔冷眼看着她,目光似有若无落在她的小腹上。

 倪初夏向后退了一步,视线与她相对,轻吐出声:“远皓是我的弟弟,至于你和你妈,与我并无血缘关系,两者之间自然是不同的。”

 倪柔眼中一愣,眉头紧拧起来,“你、你瞎‮么什说‬?”

 “我是否瞎说,你心里最清楚不过。”倪初夏似笑非笑看着她,视线落在电梯外,“再不让路,明天的头条就会是倪氏前董事长子婚内出轨,与神秘男人私会生一女。”

 倪柔呆愣地站在那,等人已经走出医院,她才反应过来。

 最致命的一点,已经被她握在手里,还能有什么办法?

 如果,韩家知道她并不是倪家的女儿,加之倪氏衰败,倪德康入狱,她一定会被赶出去的。

 不,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

 她和韩立江的婚姻随时都可能土崩瓦解,是她舍下尊严极力维系。

 离婚,意味着她什么都会没有。

 走出医院,她拨了一个从未主动拨出去的号码。

 那边很快接通,用一种讨好的语气说:“柔儿,你肯给爸爸打电话了啊?”

 “我警告你,这段时间不准和我妈联系,也不准出现在珠城,待在家里哪也不准去别问‮么什为‬,如果让‮道知我‬你到处跑,你就别想让我认你!”

 话落,果决将电话挂断。

 回到韩家,天色已经渐晚。

 韩英杰正准备上楼休息,见她回来,冷声道:“小姑娘整天往外跑像什么样子?你和立江是不准备要孩子了是吧?”

 听着老人家的念叨,倪柔心里异常烦闷,可偏偏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笑脸相,等着他上楼。

 待他离开,倪柔把包扔到沙发上,手指紧扣扶手,气得不行。

 本来在外面,就被倪初夏的事弄得心烦意,回到家里,又被他念叨,情绪真的快处于崩溃的边缘。

 询问还没有休息的佣人,得知韩立江并没有回来,身心才稍稍放松。

 自从那晚动手争执之后,她真的很怕与他单独相处,更怕他失去理智的触碰。

 她觉得自己不想是他的老婆,而是一个不需要花钱的玩物。

 拖着疲惫的身子上楼,刚到房间,就见斜对面的房门从里面打开,齐泓拨着微的头发出来。

 四目相对时,倪柔心口像是被撞击了一下,一个疯狂的念头涌进脑中。

 后者看到她之后,很快移开视线,迈着步子走向楼梯口。

 人还没走到那,身后猛地被人一撞,惯性向前走了两步,等回过神,间被一双手搂住。

 齐泓一向对人对事都笑脸相,但在遇到这事时,脸色陡然阴沉下来,抬手将她推开,转过身怒吼:“你疯了吗?”

 身后的人手劲很大,甩了几次都没挣脱。

 他气急败坏道:“看清楚,我可不是你丈夫!”

 这时候,他真有哔了狗的心情。

 想男人、想出轨找别人去,他还不至于看上韩立江的女人。

 倪柔被他推到墙边,垂下头笑了几声,说道:“你不是讨厌韩立江吗?”

 没有等齐泓说话,她抬起头,红着眼说:“正好我也很讨厌他,你只要和我在一起,就能报复他了。”

 说着,她上前揪住他的衣摆,眼中闪着期盼。

 “”

 齐泓毫不犹豫甩开她的手,心里已经把她归结为神经病范畴。

 “齐泓,你难道不想试试?”

 就在她想帖上前时,楼梯传来脚步声。

 没‮儿会一‬,韩立江出现在两人眼前,步履有些凌乱,显然是喝多了。

 倪柔傻站在那儿,脸上是惊恐、错愕,到最后像是松了一口气。

 “你们在‮么什干‬?”

 韩立江走过来,先是看着倪柔,而后将视线落在齐泓脸上。

 齐泓要开口说话,却被倪柔打断:“我再问表哥你去哪了。”

 韩立江眯着眼,狐疑看着两人。

 “先回屋吧。”倪柔上前挽住他的手,低头和他走进屋里。

 齐泓看了眼地板上他掉落的巾,眼中划过霾。

 竟然敢拿他当报复人的工具,呵真当他只会笑,没脾气吗?

 入夜,倪初夏处于半睡半醒间。

 迷糊中像是听到有人说话,蓦地睁开眼。

 打开头灯,四周很静,并没有人。

 披了件外套,开门下了楼。

 楼梯的灯是声控的,就是防止她晚上口渴或饿了下楼。

 本来只是打算来厨房喝点水,打开冰箱望着食材,肚子就有些饿了。

 怀了孕的缘故,胃口比平常要大,有时候一天要吃很多餐。

 白天有张嫂在也方便,至于晚上,就需要自己动手。

 在锅里倒了水,又拧开灶火,捧着杯子倚在一边等水开。

 沸腾之后,她把挂面放进去,加入调料,盖上了锅盖。

 这时,身后传来细微‮音声的‬,可能怕吓到她,唐风出声喊了一声。

 “肚子有点饿,煮宵夜吃。”

 倪初夏转过身,角含笑问:“你要不要也来一点?”

 唐风腼腆一笑,点头说:“麻烦嫂子了。”

 放挂面的时间间隔不长,倪初夏又加了一点。

 觉得光有面比较单调,将火调从冰箱里拿了西红柿出来。

 洗好、切块,放进锅里。

 女人的神色认真,姣好的面上带着浅笑,长发散披在身后,有几缕短发会调皮地贴在脸颊,浅紫真丝睡裙的外面,披了件薄球服,恬静、美丽。

 唐风站在一边,看着这幕有些发愣。

 她想着,好在现在只有她在这里,作为一个女人,都被她所吸引,别说是男人。

 碗里配好料之后,将面条起锅。

 之后,两人相对坐在饭桌上,吃着面、聊着天。

 “嫂子,面条的味道很好哎,比我和飞扬煮的好吃太多。”唐风毫不吝啬地夸赞。

 倪初夏弯下那双漂亮的眼睛,笑着说:“多煮几次就好了。”

 这句话,要是放在一年以前,是绝对不会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可如今,她也能熟练得炒上几个菜。

 好像,只有在这种环境下,才会去尝试新的事情。

 “从明天开始让飞扬去学,我肯定学不会。”

 唐风摆弄自己的双手,这可是一双拿狙击的手,细活做不了。

 倪初夏笑了笑,玩笑着说:“那要是他以后有了女朋友,将来有老婆和孩子,你怎么办?”

 听及此,唐风身形一顿,眼中划过惊讶。

 关于这个问题,她从来‮有没都‬想过,好像觉得他就应该和自己一样,单着才是正常。

 可实际上,倪初夏所说才是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叶飞扬并不像她,没有任何牵挂,他是有爸爸妈妈的,天下哪一个父母不盼着自己的孩子能有幸福美满的家庭呢?

 “等他真到那一步,我‮会然当‬祝福他。”

 或许,她早就应该这么做。

 气氛略有沉重,唐风重新挑起话题,“今天五号了,马上老大就能回来了。”

 倪初夏微垂下头,边的笑意加深,眼中也有一丝缱绻。

 是啊,只有十天了。

 六月到七月,一个来月没见面,期间只用电话联系了几次,倒像是异地的情侣。

 吃完面,唐风把碗筷收好,两人上楼歇息。

 厉泽所在军营,正在紧锣密鼓地布置当中。

 天空出鱼肚白时,号声拉响。

 珠城军区与湖城军区的对决,拉开帷幕。

 总指挥室,厉泽坐镇。

 张宇、刘玉峰、林子健已经被派出去,以米国的作战方式攻向湖城军区所在军营,兵分三路,攻势猛烈。

 裴炎负责与三路兵连线,了解情况,随时向厉泽汇报。

 米国的作战方式,擅长空军作战。

 派出去的三路兵,除却张宇是步兵连,刘玉峰与林子健分别带着各自的手下,架歼击机飞升敌军上空。

 厉泽通过雷达监控传来的情况,用坐标指挥他们方向。

 军演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让我军能在战斗中灵活对付敌军,而并非输赢,所以,用的都是几乎没有伤害的空包弹。

 总部代表双方兵力的屏幕,湖城军区兵力迅速锐减,战局时间拉长,定然必败无疑。

 就在这时,湖城军营升起战斗机,势有与珠城军区一决高下的意思。

 原本就荒芜的山丘,被空包弹炸出坑,一时间灰土、砂石满天飞。

 裴炎得到情报,立刻告知:“少爷,领头的是倪明昱。”

 厉泽看着屏幕代表战斗机与歼击机的远点,眼睛微眯,薄紧抿起来。

 片刻的迟疑之后,他便恢复往常的冷静,继续出声指挥。

 这是他与于向的对决,迟来多年的对决。

 由于刘玉峰与林子健直接与厉泽联系,裴炎只需要顾着几个步兵连。

 当陆地已经攻陷差不多,裴炎向厉泽报告,自荐自己去前线。

 就在此时,敌军一架战斗机像是失控,直接朝着刘玉峰所架战斗机撞去,好在刘玉峰反应灵敏,迅速躲过。

 “少爷?”

 察觉到雷达讯息网的异样,厉泽蓦地站起来,低吼:“林子健,马上归队!”

 话落,信号中断。

 裴炎瞪大了眼,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一架战斗机队,朝着敌军攻击。

 总指挥室,不是只有厉泽与裴炎两人,还有军演总部派来的人,看到这一幕,深一口气。

 厉泽双手紧握,隐忍怒意道:“裴炎,查!”

 跟在他身后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他所说的查是指什么,迅速回到自己位置上,与总部的指挥室取得联络,同时让通讯员和湖城军营接线。

 前后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却过得异常漫长。

 核对编号与人员,裴炎听到总指挥室连报三遍坠毁人员,眼中满是震惊。

 “少爷,出事的是夫人的大哥。”

 一句话说完,裴炎浑身冒着冷汗。

 这件事,真的不敢想象。

 静默了几秒钟,指挥室的人都看着他,等着下一步的决定。

 “按照原定计划实施。”

 厉泽重新坐回位上,对着连线麦克风道:“从现在起,全权听从裴炎指挥,如有违背,军规处置!”

 话落,他暂时关掉连线装置。

 “少爷,您”要去哪里?

 裴炎的话没说完,就见厉泽迅速起身,拿了属于他的包裹,在众人的错愕中离开指挥室。

 紧接着,是军用吉普车引擎‮音声的‬,渐行渐远。

 此时,裴炎不用问也知道,他一定是去找夫人的大哥。

 这一刻,他并没有觉得他的做法不对,也明白,即使坠毁的人员不是倪明昱,少爷也一定会去找。

 因为他是厉泽,从来不是论输赢,而是重情义。

 吉普车奔走在荒芜的陆地上,周围不时有空包炸弹落下。

 这些空包炸弹落下的点,都是经过极其密的设计,就是为了不造成人员伤亡。

 而战斗机的走位与落弹时间,也是如此。

 瞬间,脑中变得清明,这一切都不是巧合。

 车内装有通讯器,他与总部的救援搜救队取得联系,等待他们的结果。

 当得知那架战斗机撞上山崖,还在被大火覆盖时,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脑海中,甚至在回放夏夏与倪明昱相处的点点滴滴,那样亲昵,是别人永远都代替不了的。

 如果

 他不敢再假设下去,在他这里,不会有如果。

 开到山坡,他推开车门。

 望着东南角冒着火光与烟雾,缓缓闭上眼。

 战斗机被撞,在天空旋转,失去平衡再到最终坠落,历时两分半分钟。

 遇到这种情况,他会迅速打开机舱门,背上降落伞逃生,时间足够,而倪明昱,身形、步调、道上的人

 倏尔,他睁开眼。

 右手撑在车头,纵身一跃站到车顶上,迅速爬上周围的一棵树。

 从军用包中出一截纱布,从树上扔下来,因为风向的缘故,落在西南角。

 重新回到车里,将车驶向西南角。

 一座山,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厉泽把自己的结论通知救援队,让他们派人去西南方。

 树木与灌木丛变密之后,他弃车步行向前。

 气候炎热,穿着作训服、又背着包,很快额头浮现汗渍。

 期间,在山林中,遇上了一支搜救队,得到通讯器。

 临近中午时分,通讯器传来消息,找到了降落伞,却并未发现人。

 得知这个消息,厉泽松了一口气。

 他的判断是正确的,倪明昱还活着。

 赶到降落伞落地点,在附近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厉少将,总部传来消息,让您立刻回营地,这里交给我们就好。”这话,是搜救队队长所说。

 厉泽微抬眼,问:“结束了?”

 “呃这倒没有,但您这样不符合规矩。”作为军演的指挥官,跑来找对方军队的人,虽然说出去会得到别人赞扬,但毕竟不合时宜。

 “有事我一力承当,你们继续在附近寻找,随时联络。”厉泽只是一扬手中通讯器,朝着一处走去。

 通过树木的茂密程度,能知道林间的气比重。

 倪明昱既然能逃生,并且没有留在原地,有两点可能,第一则是他不相信这边的救援队,第二是他受伤了伤,需要水源清理。

 森林深处,零星地透着斑驳阳光。

 厉泽继续根据自己所判断的方向走去,看到不远处倒着三四个人,眉头紧蹙。

 走近,发现是有组织的雇佣兵。

 厉泽蹲下,伸手探了一人的脖子,有气息,应该是别人敲晕。

 这里早就离军演营地,有这样一批人算不上稀奇,可与先前的联系起来,就不得不多想。

 顺着泥泞地上的脚印,发现一处山坳,静下来能听到水‮音声的‬。

 厉泽掏出绳索,一头绑在树上,握着绳索下来。

 他驻足在溪水边,望着石头上沾染的血迹,神色怔愣。

 “找过来了?”身后方,传来男声。

 倪明昱杵着木,那双与另‮人个一‬极为相似的眼睛,含着浅笑,似乎刚才经历的事情,对他造成不了影响。

 厉泽上下打量了一番,察觉到他的脚有伤,跨步走过去,刚准备蹲下检查,就被倪明昱握住手腕。

 “这点伤没事,先想办法离开这里。”

 倪明昱说着,直接扔掉木,架着他的肩借力,“你能找到这里,有人一定也能找来。”

 厉泽环顾四周,开口道:“往上走。”

 猜测的不错,这条小溪与总部依靠的是同一条,顺着上走,能直接到总部。

 倪明昱微挑眉头,没发表意见。

 两人搭肩而走,一时没有人说话。

 约莫半小时,厉泽找了稍微平坦的地方,稍作休息。

 趁着这时,从包里掏出包扎的急救用品,和一些充饥的压缩饼干。

 “东西齐全啊。”倪明昱笑。

 这时候,还能笑出来,怕也只有他了。

 厉泽轻嗯一声,把包装袋撕开,递给他:“吃吧。”

 没等他再说话,已经低头替他清理伤口。

 倪明昱接过饼干,不由笑道:“你是把我当那丫头了吗?”

 厉泽抬起头,眼中染了些迷茫,反应过来后,平静地道:“你是她哥,我理应如此。”

 言下之意,一切还是因为她。

 “啧,你这么闷,我家那丫头怎么受得了?”这话中,带着些嫌弃。

 厉泽眉头微拧,嗓音低沉,执拗地说:“她是我家的。”

 “”

 倪明昱清咳摇头,一副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表情。

 “她不会嫌弃我闷。”

 说话间,伤口已经包扎好。

 厉泽神色了然看向他,似乎在强调他所说的话。

 题外话

 厉先森就是这样,说的少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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