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52章
且说胤礽打定注意今晚给柔思瞧瞧,入夜前便让通知今晚去之前甚为得他
心的那个李佳氏院子,甚至还故意给让人给柔思透消息,就是要柔思点颜色瞧瞧。你可以控制孤的财政,却掌控不了孤的脚。
可是让胤礽失望了,柔思反应太平淡了。胤礽得知后,越想越气,敢情之前几个月的夫
恩爱都是装出来吗?胤礽自认为这么多女人中,他对柔思已经是够上心,够好的,至今为止,还没有哪个女人得他太子爷这般上心过,哪怕年少候时的,也对柔思不满过,但他都不介意,全都放下了。自从瓜尔佳氏入门,可谓是给足了她面子了,她居然这般不识好歹,竟然敢可待他这个丈夫,虽知柔思所作所为并没有差错,但却让胤礽觉得柔思并没有太将他放在心上,这让大男子主义的胤礽极为伤心。
虽说胤礽发话去李佳氏哪里,但入夜之后,胤礽便没有直接去了李佳氏哪里,在书房犹豫磨蹭了很久,李佳氏也派人来问了两次。胤礽一直在安慰自己,孤是有事耽搁了,事情太多了,才不是因为太子妃呢?事实上,他贴身侍从一眼就看出太子爷在期待太子妃表现什么,可惜这注定让胤礽失望。
夜已渐深,柔思那儿还是照旧的平静,等久了的胤礽起的拍了下桌子,道:“走,去李佳氏那儿。”
秦礼摸摸额头,太子爷哟,既然挂念太子妃又何跟太子妃闹别扭呢,太子妃所作都是为了您好,您心里道知不吗?虽然奴才是六
不全之人,也知道女人啊,需要哄哄的,您就拿出之前你哄太子妃的那点心思,不就得了吗?还有啊,太子妃祖宗啊,您老人家明知道咱这位主子的脾气,知道这位小祖宗傲气的很,您还是跟他闹,奴才也看着着急啊!您这般聪明的人,稍稍服一下软,咱这位主子看着英明睿智马上就跟你和好了。这位主子在您面前还不就是跟小孩子心
,您稍稍说几句,夫
俩不都和好了吗?这真是让奴才遭罪着急啊。
胤礽见秦礼还不带路,奴才都不听自己的话了,怒道:“还在这儿干啥呢?还让孤给你带路不成。”
秦礼忙请罪道:“是,奴才知错了。奴才立刻改正,这就给太子爷带路!”心里却是想着,奴才这么做还不是顺着您的心思行事吗?罢罢罢,做奴才的都不易啊,尤其得主子看重的奴才,更是任重道远啊!
胤礽来到李佳氏处,不
放慢脚步,说实在的他心里还是很犹豫的,说来李佳氏的院子亦不过是跟柔思赌气。
“奴才给太子请安。”李佳氏出来
接胤礽。对胤礽突然来她的院子,她是既惊又喜,还有担心。惊喜的是太子大婚几个月后方才踏入妾室之处,首选便是她,也就是说除太子妃外,她在太子心里最重要,而且明白太子爷和太子妃吵了一架,虽说太子妃处的宫人口风甚严,不甚
半句,但太子爷曾怒气大呼太子妃的名字还是被她的人听到。太子爷和太子妃吵架斗嘴,得利自然是她们这些妾室。虽说惊喜今晚胤礽如约来她的院子,但心里她也是颇为害怕,一则太子妃入住东宫这么几个月可是专房专宠,极的太子爷
心,而且更是在极短的时间内掌控毓庆宫一切,可谓本事非凡。虽说太子妃不曾薄待她们半分,但她们这些侧室妾室在毓庆宫的影响力和话语权从未这般低过,她现在若是得了太子爷的
心,定要太子妃记恨,以太子妃的能力和手段,收拾她也不难啊。但不管样么怎,既然太子爷来了,作为妾室,她只有好好伺候的份,即使遭了太子妃的记恨,若是伺候好太子爷有太子爷护着,日子也会是好过的。
胤礽看着眼前的李佳氏,想着不是这几月朝夕相处的柔思,不
心里一烦。但已经来了,李佳氏好歹是他经过皇家礼仪纳的侧福晋,家世也不差,以前又得他的心,便道:“起来吧。”说着,自己便进了去。
李佳氏眼神一黯,以前太子爷来她这儿,每次她请安即使不扶她起身,也不会这般冷淡,更不会这么晚,直到她派人去问了,这才姗姗而来,以前即使有事耽搁,也会事先派人说一句。更重要的是她明显感受到胤礽情绪不好。不过,又打起精神很快思索着如何伺候胤礽。
“宽衣。”胤礽进了里屋后直接道,没有多余的废话。
李佳氏上前笑道:“太子爷过来也晚了,忙了一晚上,想必饿了,奴才这么备了热腾腾天的宵夜,太子爷要不先尝点。”
说道吃的,胤礽又想到了柔思,柔思喜欢晚上吃零食宵夜之类的,屋子里总能找出许多瓜子,花生之类的吃食。他还曾不止一次笑话过柔思,让她改掉,可惜柔思偏偏不听,反而让劝着让胤礽吃,向来吃食有时的他,居然被她带了起了这个坏
笔。想到柔思,胤礽心里烦躁,直接厉声道:“吃什么吃!有什么好吃的!不吃!”
胤礽突然发怒惊得李佳氏身子一缩,她可是从未见胤礽这般样子。胤礽见李佳氏害怕,又想起自己生气时,柔思只会笑,
就不怕她,甚至会反驳他,上次更是出手制住他。这个女人居然不怕他,胆子真大。这到想儿胤礽道知不该赞柔思胆大,还是该气柔思不知礼,接着,又不自觉的将李佳氏跟柔思一比,还是太子妃胆识大,大气沉稳,太子妃就是太子妃,侧福晋就是侧福晋。胤礽不耐烦道:“还不快点给孤宽衣。”
李佳氏见胤礽生气亦不敢多言,忙小心上前,为胤礽解衣。胤礽闻到李佳氏扑面而来的脂粉气,得觉不腻味。柔思身上也是有气味的,也喜欢在身上涂点东西,倒不是寻常女子最多的脂粉气息,而是一股很独特的花香,他也曾问过,太子妃说那是玫瑰花香,很普通的,可是他就是觉得不一样,他很喜欢。
胤礽嫌弃地推开李佳氏,闻惯了柔思身上的香气,很不喜欢李佳氏身上的脂粉气。胤礽也顾不上李佳氏错愕的表情和不可置信的目光,道:“孤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便踏步离开了。
秦礼见胤礽这么快就出来,暗道:我就说嘛,太子爷肯定待不久的,肯定又想起了太子妃,太子妃那么好的女人,自然是太子爷心里最重要的存在嘛,哪是这些女人比得上的。秦礼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了柔思的脑残粉,坚定的拥护者。这让柔思也不曾想到,若是胤礽此刻得知,定然大骂一声秦礼,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叛徒”还委屈地说一声,媳妇怎么比他还厉害,都收拢到他的心腹了,而她媳妇的心腹却对他冷冷淡淡的,这么一对比,他太子爷真是弱爆了。
秦礼面上很淡定的问:“太子爷,这是要往那边走。”面上却是将目光放在柔思的方向。
胤礽自然不会说他刚才一直想着太子妃,冷哼道:“孤去哪里,还要给你汇报吗?”
秦礼忙请罪道:“奴才该死!”心里却是暗笑,太子爷,您还是认了吧,你心里就是放不下太子妃罢了。
胤礽也不理会秦礼,直接出了院子,目光在柔思的方向一停,最后脚还是跟着心走了。
李佳氏呆呆地胤礽远去,在宫女的扶持下起了身,苦笑几声,她跟在太子爷身边最久,也曾是最得太子的心,却不曾被太子爷这般待遇过。而且她对胤礽心思极为了解,见胤礽这般样子,便知胤礽早就将太子妃放在心上,只不过这位迟钝和幼稚的爷还道知不而已。
再说,当胤礽拉下面子来到柔思之处时,眼睁睁得看着大门关上落了钥,气的胤礽牙
的,道:“叫人开门去!”
秦礼忙应声道,亲自上前去叫门。
念珠正转身走了几步,便听见了秦礼音声的,她与他各为太子妃和太子爷的心腹,彼此接触多,自然熟悉,亦听出秦礼音声的。这才反映过来,她刚才并没有看错,她果真在夜
中了见看太子殿下,但主子已经吩咐落钥了,主子向来说一不二,哪怕外面是胤礽,没有柔思的吩咐,她也不敢立刻给胤礽开门。念珠便在门口处道待禀告了太子妃再做决定。说着,便进去请示柔思。
柔思一听,冷笑道:“我睡了,不接待!太子爷说了他又不缺我一个女人,自然差睡的地方。落钥了,就没有再开门的道理。要进来,就等着明天吧。”说完,便侧身掩被闭目睡了去,没有胤礽在,一个霸着大
睡的更加舒服。
念珠应了是,便出去回复,她就料到柔思会这个态度,请示不过是给胤礽个面子而已。
胤礽在门外听到这般消息,怒火冲天,咬牙道:“瓜尔佳·柔思!你以后别求孤来。”说着,气的大步离去。秦礼暗自叫苦,太子妃又何必跟太子爷较真呢?忙问:“爷,这是要去哪里呢?”
胤礽道:“去李佳氏那儿。”秦礼啊了一声。
胤礽又道:“书房!”秦礼见胤礽脸色不善,忙小心领路。
第二天,柔思一觉睡到自然醒,舒服极了,人个一睡大
就是舒服,至于胤礽已经被她暂时抛到脑后了。而胤礽则是辗转反侧,一晚上睡不好,难得的失眠到天亮,他真的很想念晚上搂着太子妃睡觉的日子啊!习惯真的难改啊!
第二天一天夫
俩一天都不曾见面说话,一个赌气,另一个嘛,忽略,都是存了心思给对方一个教训,别以为没了你,孤/姐就日子过得不好。
到了夜晚,胤礽又故伎重演,又说去李佳氏哪里,之后又不耐烦地离开。柔思还是按时落钥,胤礽又被关在门外,气的胤礽又睡书房去。一个美美地睡了一晚,另一个,隐约可见黑眼圈了。第三天白天,夫
照旧昨
的相处模式。
第三天夜晚,胤礽还是说了去李佳氏哪里,还特意让秦礼亲自去跟柔思说一句,柔思点点,表示知道了,便打发了秦礼回去。胤礽见柔思这般冷淡,气的晚上还是去李佳氏那里,李佳氏已经很淡定的
接胤礽,也很淡定地等着胤礽离去,这个男人的心里没有她,而她不过是夫
之间赌气的工具而已,她已经看清楚了,只要安安分分的,她的日子也不会差,争了,反而落不得好处。果然,胤礽在李佳氏的
送目光中离开了。
都说事不过三了,胤礽已经被第三次关在门外吹冷风了,胤礽真心都道知不该怎么办,他都已经这样了,太子妃还不肯服软。可是他又真的舍不下柔思,放不下柔思,真心道知不这个女人到底给他灌了什么*汤啊!胤礽真心觉得自己肯定是小时候被汗阿玛宠坏了,没有受过委屈,在柔思这儿吃了苦,就是要把没有受过的委屈补回来吗?讨债的不是儿女吗?怎么成了媳妇了?
秦礼打了
嚏,太子爷啊,你到底要样么怎啊,大冷的天,还是回去吧。胤礽看见紧闭的大门,恨恨道:“叫人给孤把这门给撞开!”
秦礼惊得忙劝道:“太子爷,撞不得啊,撞不得啊!您老深更半夜撞门不但有碍您的名声,让您名誉受损。而且这可是太子妃的居所,太子妃的居所的大门半夜三更被人撞开,这让太子妃将来怎么做人,情何以堪啊!”
胤礽怒的反问道:“那你让孤怎么进去,孤都被关在门外第三天了,吹了三天的冷风了!”胤礽虽然还生气,到底还是听见去秦礼的话,他这么做确实不行。
秦礼摸摸额头,小心道:“殿下,大门既然进不去了,要不您爬墙进去?”
胤礽嘴角一
,道:“这么高的宫墙,孤爬的进去吗?”
秦礼嘿嘿一笑,自然看出胤礽并没有反对他的提议,伸出左手指了指远处,笑道:“今天傍晚,奴才已经让人悄悄在院子外放了梯子了,很高,很牢固,不会有问题的。”
胤礽顺着手指放心自然看见那隐藏在暗处的梯子,嘴角一
,道知不该么什说,这人可是他太子爷的心腹。胤礽道:“你居然让孤学张生。”
秦礼干笑道:“太子妃可比崔莺莺强上百倍,值不值得您学一回,您比奴才清楚。”
胤礽看着那高悬的月亮,天色很晚了。爬,还是不爬,这对胤礽来说真是个纠结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觉得小太子很欠
,有抖M的潜质。而他媳妇刚好相反。
小太子现在是爬还不是爬的问题,犹如莎翁的"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a ques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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