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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了了美人的第一回
 068 了了美人的第一回

 惜了了长睫又是一颤,喉节轻动,再忍捺不下:“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固然忌女,但不是个笨人,常乐这么折腾他,绝不会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放到上来当发的工具,而是另有所图。

 无忧也不掩饰自己的目的,缩回手,仍趴回他膝盖上:“我娘要你代画的像…”

 “‮起不对‬,无可奉告。”

 虽然无忧趴在他膝盖上,令他紧张,但一谈起正经事,就冷静了下来。

 “我懂,行有行规,我也可以和你做易”无忧的手指在他大腿上来回轻划,就象划的是身前桌面,着自己的衣角,完全就是一种习惯无意识的习惯动作。

 他瞥着不断在腿上制造出的尖尖手指,明明尖尖细细,却呼呼的不见骨,这么看着,很想伸手去捏上一捏,看看手指里面到底有没有骨头。

 这样的想法,让不近女人的他感到诧异和不安。

 全身的神经越崩越紧,身体尽量后靠,紧贴了身后柱,离她远些。

 竭力不去注意腿上的,然异样的细微触感仍有一下没一下的自腿上传开,

 想她赶紧停下,却又有些不舍得她停下,这样的感觉甚怪…过去从来不曾有过。

 无忧等了一阵,见他只是看着她的手发呆,也不回话,眉头一皱,在腿上狠狠拧了一把:“听见我说话没有?”

 腿上的痛让惜了了陡然一惊,将脸撇开:“我没兴趣。”他与人易无数,全是人家有求于他,就连王妃对他都要客气三分。

 这么被绑着谈买卖,还是头一回,怎么想,怎么憋气。

 “你对我的身份不陌生,既然你委身“常乐府”,就说明我对你有用,你何不利用我的价值,更快的办你想的办的事?”

 无忧在等他回话‮候时的‬,闲得发慌,又开始用手指划他的腿侧打发时间,也让消除自己的紧张。

 她‮道知不‬惜了了口风如何,寻了他谈,也就搭上了被姨娘知道的风险,虽然姨娘对自己的身份不一定有所怀疑,但直接想到的就是她另有目的。

 皇家一惯是不‮你诉告‬的事,就是秘密,不容人刺探,你去刺探了就被人不容。

 但这件事没有时间让她象无头苍蝇一样来回瞎撞,这个险不能不冒。

 “一桩买卖,不做二人。”他的视线总是无法从在腿上轻轻划弄的手指上移开,喉中渐渐的发干,身体也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热。

 “我不向你要那张画像,我要别的,不会让你为难。”

 “你要什么?”

 “他们将她藏在何处,我要这个,条件,你开。”

 “这桩买卖我不接。”他完全不假思索,一口回绝。

 “为何不接?是能力有限,寻不到,还是怎么?”

 “就当是我无能。”身体上的反应让他越来越难受,面颊绯红,原本娇的容颜浮上些媚意:“放开我。”

 “你不给一个明确的说法,今天我不会放了你。如果你想留在我这儿过夜,那你从现在开始,什么也别说。如果想回去睡觉,就给我个明确说法,你‮么什为‬不接?”

 无忧身体微动了动,上半身在他屈着的小腿上,大有就势搂着他睡下的架势,搁在他膝盖上的手臂滑下,隔着薄薄的衬,抚上他崩紧的大腿,即使是隔着布料仍能感到他腿上肌肤柔细如丝,再次感叹,上天弄人,竟将这些女人梦寐以求的给了他,简直是糟蹋浪费:“你身子这么软,抱着睡,一定很舒服。”

 他面颊崩紧,缩了缩身子,意外的发现,被她触摸腿部,居然没有恶心反胃,咬着瞅了她一眼,有些踌躇:“如果你能去做件事,我倒可以‮你诉告‬原因。”

 “什么事?”无忧暗喜,知道有门了,他说是,要她去办一件事,而不是易,那么既不与拒绝姨娘相冲,又利用她达到目的,这个鸟鸟确实是个合格的生意人,圆滑,灵活,同样是买卖,不过换了个说法,就由买卖变成了相互帮助,其实达到的目的全是一样。

 “五后,午时,有一个女犯人要处决,是绞刑,她死后,你去将她看清楚来,我要你去把发现的东西带来给我。”

 无忧一听“女犯人”三个字,心脏顿时收紧,难道…

 手指一顿,无意中划过他腿侧的某一点,一种怪异的酥酥麻麻从他腿侧瞬间传开,他不住轻轻一颤,舒服得险些呻出声,忙咬紧了牙,抵触这奇怪的感觉。

 无忧没注意到惜了了神情变化,问道:“那女犯是谁?难道是画中女人?”

 惜了了蹙眉强忍那怪异的酥麻,媚眼如丝,微微轻:“你无需多问,照我的话去做就好。如果你带不回我想要的东西,今天这件事,我会如实告诉王妃。”

 “你威胁我?”无忧向来吃软不吃硬,即时瞪了眼,见他神色有异,奇怪的“咦”了一声,回想方才做过什么,试着将手指移回方才搔弄过的那处,果然他身子又是一颤。

 他突然间觉得腹间有股从来不曾有过的火窜上,到处拱,一愣之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脸庞慢慢转红:“住手。”

 无忧之前发现宁墨在常乐手上所遭的罪,惜了了过的反应,让她条件反的想到,常乐也对惜了了做下了什么,才让他如此碰不得女人。

 在男女之事上最让人情变态的,就是将男人变成太监。

 当一个男人变成太监后,难免自卑,产生一些负面的过行为。

 过去在整形科工作时,就见过男病患为了下面形状太弯,或者太奇形怪状,不能正常人道而苦恼,跑去校正。

 由此可见,男人对人道一事上,有多看重。

 如果鸟鸟被变态兴宁折磨得不能人道,那对他而言,将是十分凄惨的事。

 不过只要没被阉割掉,都是有机率通过治疗康复。

 无忧‮这到想‬里,出于医者的爱心泛滥,对于他的那些威胁之言,浑不在意了。

 “嗖”得一下坐起身,二话不说,就伸手往他中探,早查早治,才有更高的治好机率。

 “喂,你做什么?”惜了了被她绑了手脚,行动不便,避又无处可避,吓得七魂没了六魂半,扭动着身体,试图能避开她的魔爪:“不要来啊。”

 “别怕,我只是看看,会尽量小心,不会弄痛你。”无忧在整形科,对男方便的校正,虽然没有亲自主过刀,但原理却懂。

 她纯粹是医生安慰病人的温柔话语,听在惜了了耳中,就是别样的味道,更是抵死挣扎,向一旁滚开,不让她碰触轻薄。

 他越是如此,无忧越觉得自己想法正确,宁墨脚上的伤,都不让她看,何况这么让人害羞的地方。

 越是不让她看,她还越要看,设法为他医治是其一,其二是想看看兴宁到底变态到什么地步。

 兴宁越恶,不凡也就越不是东西,念头闪过,才赫然发现,她竟是想以此来将在不凡那儿不经意得到的那些温暖感觉全盘否认。

 她不想带着任何不属于自己的感情离开…

 至于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她不理解…

 惜了了脸红,耳红,脖子红,最后连眼睛都红了:“你…你…你下。”

 “这有什么难为情的,是男人都会有。”无忧捏了捏他仍滚手的脸蛋:“这样很好,证明你是个男人,以后可以娶老婆,当然你想找个男人断袖也可以。”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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