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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 可信我?
 410 可信我?

 宁墨将无忧放上竹榻,凝看着她的眼,手抚上她微凉的面颊,“你可信我?”

 无忧想也没想地点头。

 宁墨冰眸中浮起一抹浅浅暖意,“既然信我,就不会理会她‮么什说‬,是谁是非,你以后都会明白。”

 无忧抬手,抓住抚在自己面颊上的手,锁着他的眼,“我只问你一句。”

 “你问。”

 “你对绿鄂可有一点男女之情?”

 “没有。”他语气极轻,却坚定,不容人有丝毫怀疑。

 “那就行了。”无忧抓着他的手指,放在嘴中咬了一口,“你是我‮人个一‬的。”

 宁墨眼中漾开笑意,将她拥入怀中,“只会是你一人的。”

 无忧伸臂环了他窄紧的,将脸贴在他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足地闭上眼。

 她这里不需争风吃醋。

 小手滑进他的衣衫,他瞳眸黯了下去,翻身将她摁倒,向她颈侧吻落,“想要?”

 无忧心脏砰砰跳,“嗯。”

 虽然说她已经想开,以前的事,不记得就不记得,但内心的空虚却怎么也抹不去。

 特别是没看见他‮候时的‬,更是难忍的慌乱。

 在与他水***融‮候时的‬,才能完完全全的‮得觉不‬害怕。

 衣衫撒的从榻上直拖到地上,榻上两具**紧紧,汗涔涔,无法隐忍的***和久久不息。

 蓦然,他用力抵进她最深处,瓣收紧,身体不住轻颤。

 一股热在她体内烫开,将已几经**的她,再抛进云端,她身体后仰,上半身悬到榻外,半眯着眼看着窗外落余辉,身下快意余韵久久不得散去。

 良久,宁墨才俯***,贴向她被榻沿顶高了的雪白丰润,濡濡地含了顶端硬-的红蕾,轻轻tian。

 无忧收回视线,看向在俯在自己前轻的俊颜,意淌过,边慢慢绽开笑容,抬手轻轻拨开他面颊上汗的墨发,轻抚他被汗的面颊。

 指尖滑落,停在他肩膀上,突然间觉得指间肌肤有些不妥。

 仔细看去,发现他浑身汗渍,可是指边一处肌肤却除了从颈项上滑落的汗滴,以及被她身体擦的痕迹外,本身却没有汗

 看向他另一侧肩膀,却又再正常不过。

 奇怪地‘咦’了一声,又向他凑近些,仔细辩认。

 这场突来的爱,让宁墨极为舒服,抬眼见她如此,索抱了她翻身仰躺下去,任她趴俯在他身上折腾。

 无忧指尖在他肩膀处弄一阵,终于发现他的肌肤一处有细微的层,看向宁墨,见他长眸微垂,温柔地看着她,神色间没有丝毫不悦和躲闪,壮了胆子。

 有指甲将那点层挑起,轻轻使力,竟在他肩膀上揭起了一层薄膜,薄膜下肌肤满是汗渍。

 无忧知道,这下面才是他真正的肌肤。

 随着薄膜揭起,出下面一个图腾刺身。

 无忧怔住,她已不记得往事,但这个图腾却再熟悉不过,手指在图腾上抚过,“宁墨,这是什么?我好象认得。”

 过去几年,宁墨一直在酷刑中渡过,几经生死,肩膀上的图腾浮现后,便再没消去,只能这般掩去,不被人察觉。

 现在被无忧发现,也无意再掩藏。

 “曾经有一对恩爱的夫,男子遇上大麻烦,一个魂魄四分五裂。他的子,不愿失去他,收齐他的魂魄,送他轮回。但受创的魂魄,无法复原,她只能让他们分别收别的荒魂,变成完整的四魂,再入轮回。她为了能认出他们,做了一双封印,其中一个与自己的魂魄融合,另一个分成四份,分别纹在了她丈夫的四片碎魂上,发誓与她的丈夫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宁墨的眸子黯了下去,抬手轻抚她的因爱而红润的面颊,“无忧,你是就那个女人。”

 无忧心涌动,抓住他的手,“这么说,你真的是我的丈夫,我真的找到你了?”

 宁墨神色越加温柔,“是,你找到我了,不过,我只是一个。无忧找到他们,只有找到他们,我们才能生生世世在一起,再不会分开。”

 无忧怔住,半晌,才出得声,“我有你就好。”

 宁墨笑了,眼中惯有的冷消散得无影无踪,“等你见他们,一样会同对我一样割不下。”

 无忧扁嘴,她心里现在满满的只有身下这个男人,“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也是,随缘便好,不必刻意理会。”宁墨将她放开,“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失去记忆以前,都是你给我做饭?”无忧大眼忽闪。

 “是,你的嘴越来越挑剔。”明明责怪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却是满满的宠溺。

 “我不记得我爱吃什么,你拿手的都做些。”

 宁墨眼中透着无奈,“那不知得做到猴年马月,才能做完。我倒是无所谓,就怕你等不得。”

 无忧噎住,干巴巴吡嘴笑了笑,“那捡着一两样便好。”

 宁墨起身,披衣去屏风后拧了巾,回到榻边,细细地为她抹去身上***汗,在她额头轻轻一吻,“你在这里休息,我会叫云娘送热水给你沐浴。”

 无忧脸上火辣辣的一片,窘得往被窝里缩,这么没节制地着他好,下人看在眼里,表面上不说,背后不知要如何笑话她。

 宁墨摇头一笑,又转到屏风后,就着冷水,冲洗干净,穿衣出去。

 无忧从被中看着他冷萧的身影在门边消失,跃下竹榻追到窗口,“你的房间,我可不可以随便参观?”

 “当然可以。”宁墨回头,他在她面前,不再有任何秘密。

 无忧象是找到了有趣的游戏,在宁墨房中东翻西看,各式的精致小瓶,无不一觉得有趣。

 最喜欢的却是这里头的青花瓷。

 正看得有趣,手一滑,一个青花小瓶跌滚在地,摔成几片,里面药丸滚散开去。

 无忧‘哎哟’一声,蹲身去拾,瓷片锋利,一没留神,将她手指划破。

 鲜红的体从指间涌出,滴在青花瓷片上,白底红血,异常的鲜

 无忧拈起带血的瓷片,蓦然耳边‘轰隆’作响,如同万马腾过。

 神智飘忽,象是落入一个万人厮杀的战场。

 一个银甲将军带着一小队人马抵御着千军万马,他的兄弟一个一个倒下,他撑到最后,再是英勇,终是敌不过对方车轮战术,活活地累倒了下去。

 无忧看着那个将军倒下的那一刻,心脏莫名地痛。

 突然狂风骤起,沙暴滚滚而来,沙涛天,对方的人再顾不得斩杀将军,各自寻地方躲避沙。

 已是虚的将军,不知哪来的力气,抵着风沙,踏着尸体逃离,最后昏在一条小溪边的一株梅树下。

 等他醒来,睁开眼,迷糊中,看见一个白衣的少女,正捧着山泉灌进他的口中。

 如此几番昏,总算醒了过来,那女子已经不在,入眼却是满枝的繁花。

 他眼里出了笑意,靠着梅树而坐,环视四周,才发现这地方,竟是他儿时长大的地方。

 这里本来是一处村庄,这棵树就长在村头,这地方缺水,村民食水也要去很远的泉眼处挑,这样的处境,谁还会理会村口的梅树。

 梅树靠天存活,有雨下,便饮一餐,没雨水,就渴着,长得病泱泱,就算能开花‮候时的‬,也只得单零零的一两朵。

 倒是他却爱极这颗树,每次看见它开花,都特别高兴。

 所以每天挑水时,总舀上满满两大勺水给它,大不了少睡一个时辰,再挑多一回水。

 但战不断,村中常常遭受抢劫袭击,村民纷纷离开,他也要去参军入伍。

 离开时,怕以后没有人再给梅树浇水,便将它移动了泉眼处,就算无人浇灌,它有泉水养着,也不会枯去。

 不想今次竟在这株梅树下活了命,还看见它开了这许多的花。

 他回去后,带兵杀回,获得大胜。

 几年后,他手染鲜血,杀遍大江南北,换来这片土地的太平。

 而他也厌倦了这种打杀的日子,辞官归隐,只要下了这方土地,依着梅树搭建茅屋。

 自耕自种,闲里便弹琴烧瓷,打算就此闲过余生。

 一夜,他睡得正好,突然听见琴响,睁开眼,却见救他性命的白衣少女匆忙逃窜而去。

 他寻遍了屋里屋外,却不见少女身影,觉得蹊跷。

 一次,他与人换取油盐回来,发现才烧的青花瓷被打破在地。

 初时他并没在意,只道是山中小动物路过。

 但后来,他发现新烧了瓷器,只要是青花的,虽然不再打破,却总会无缘无故地换地方。

 而在他弹了新曲之后,夜里便会听见琴响。

 只不过他次次追出,都只能见到一片雪白衣角。

 他依了梅树苦苦思索,灵光一闪,难道她喜欢琴乐和青花瓷?

 那他连烧了几个青花瓷,故意离开,回来后见那些青花瓷全好好的摆着。

 正微微失望,突然发现,那些青花瓷虽然是照着他离开时的位置摆放,但每一个青花瓷,都有极小的挪位。

 可见是怕他发现,故意摆放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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