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诡秘客人
半个钟头后,我开车把曹欣送到了支队的宿舍楼下,停稳车后,曹欣刚要下车,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对她说:“对了小曹,
空给你的同学打个电话,问一下他说的那个通神学会的神秘传说究竟是什么?”
“好吧,明天我就打电话,你回去后也早点休息吧,昨晚没睡觉,今天又跑了一天肯定累了。”说完曹欣打开车门下车。
我朝曹欣摆了一下手,示意她上楼休息,然后驾驶着汉兰达离开。
曹欣说得不错,我真的是又困又累,关键是心累,从接到“死亡邀请”后就搅得我心烦意
,哪里还股的上休息,所以哪里也没去,直接开车回家。
我把汉兰达缓缓驶入庭院后,下车把院门关上,打开车门正要准备上车,突然发现整栋小楼黑乎乎的没有一丝亮光。我清楚地记得离开时客厅的灯是亮着的,因为很快就回来,所以根本就没有关灯。
我赶紧将车熄火,拔出车钥匙,然后轻轻地虚掩上车门。整个庭院内静悄悄的,安静的有些奇怪,花园里的几盏草坪灯散发着微弱的光线,内在的直觉提醒我,漆黑的楼内暗藏着危险。我从腋下拔出了92式警用手
,然后将身体紧贴到车身上,仔细地观察着黑乎乎的老楼。
我心里很清楚,如果家里进去人了,自己开车进来对方肯定发现了,那么自己现在一定在对方的监视下。我忽然想到,莫非在暗中监控自己的人现身了?
我的心里突然产生了莫名的兴奋,实话说我心里憋了一股劲,恨不能跟对方面对面真刀实
地干一场。妈的,自从接到那个该死的“死亡邀请”我的心里就没有安定过…如果家里真的藏着人,一定不能让他跑了…
站住车边的阴影里,我一直没有动,就像是跟里面的人较量忍耐力,有时猎人与猎物之间的胜利取决于那个更有耐心。
我偷偷地观察着门厅处的情况,周围的窗户都安装着防盗窗,不好进入,假使家里有人,从门口进入的可能
最大。
房门看样子没有被破坏,我忘记离开候时的是否锁门了,当时急着送曹欣,有可能只是随手把门带过来了并未锁上。
我右手紧紧握住
柄,这种目前国内最新式的92式9毫米手
采用了全塑料握把,握围也适应中国人的手型,所以握持很舒适。我这支
还从来没有使用过,定不说今晚要派上用场了。
我弯着
走到汽车尾部,汉兰达高大的车身完全可以遮挡住我的身体,然后从汽车尾部迅速绕到假山边,随后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门厅。
门厅处的照明灯是声光感应的,而且门厅呈半圆形突出出来,突出的部分全部是玻璃墙,如果照明灯亮了,里面的人可以把外面看得非常清楚,所以我尽量不发出声音。
靠近门口后,我用左手握住门上的手柄,轻轻一拉,房门果然应声而开。随后我左手托着握
的右手,
口向前,闪身进入客厅。
客厅内漆黑一片,虽然什么也看不清,但是我对自己的家非常熟悉,知道那个部位对自己最安全。进门后我快速地移动到一侧的立柱边,将身体隐藏在立柱的黑夜中,这样就可以防止因为身后玻璃墙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把自己暴
在对方的视野中。
我迅速把客厅内扫视了一圈,虽然什么也没有发现,但是强烈地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威胁,而且威胁就来自客厅内,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从黑暗处涌来的无形压力就使我的鼻尖上就渗出了汗珠。
寂静的客厅内仿佛有一枚随时会引爆的定时炸弹,紧张的气氛令人窒息,虽然看不见对方,我本能地察觉到人个这就在客厅里,而且还在注视着自己。在黑暗中与看不见的人对峙了有两分钟,最后我决定打开客厅里的灯。
道知我在自己身后的立柱上就有一组开关,我悄悄地朝旁边移动了一下身体,准备伸手打开吊灯,突然一个声音从客厅深处的黑暗中传过来。
“不用开灯了,看不清对方对我们双方都有利。”
人个这竟然能看到我的一举一动,虽然已经猜到有人在这里,但是突然听到这个低沉音声的,我还是吃了一惊,因为自己的行动都在对方的掌握中。
我立刻把
口指向了发出声音来的地方,厉声问:“你是什么人,么什为潜入到我家里?”
“我不喜欢被人用
指着说话,另外如果我想对你不利,此刻你不可能还站在这里同我说话。”声音不高却
着威严。
低沉的男声似乎能对人产生催眠效果,我持
的手不由自主地垂下来。对方说得不错,如果要对我动手,此刻我早就趴下了。我把
回到腋下
套中,心想强龙还
不过地头蛇,更何况这是在自己家里。
我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客厅中间,终于看到了在楼梯一侧静静地站着一个黑影。人个这选择的藏身位置非常好,左侧和后面都是墙壁,右侧是螺旋形的楼梯,只有一面对着客厅,他可以看到进来的人,而我却很难发现他。还有一点就是如果受到攻击,这个位置是最安全的。
我能看清的只是人个一形轮廓,人个这好像是穿着长袍,头部也一起被风帽罩起来,整个脸被长长的帽檐遮挡住,看上去给人
森森的感觉。
忽然,我感觉站在黑暗中的这个影子有点眼
,似乎在什么地方看到过…突然,我注意到在他的
膛左侧有一个白色的圆形东西,虽然看不清楚,我猜想一定是那个充满诡秘气息的logo…
前天晚上收到死亡邀请的电子邮件后,在梦中就看到这样人个一站在自己
前,后来在阳台上同样看到了一个相似的黑影…我猛然意识到在暗中监视自己的很可能就是人个这,一个鬼魂一样的人。
“你是什么人?”我低声问,声音中带着愤怒的味道。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关键是我能帮助你。”
“帮助我!能帮助我什么?”我疑惑而又好奇地问。
在与人个这对话的同时,我在大脑中勾画着对方的形象,从声音判断对方应该是个中年人,身高一米八左右,体型不胖不瘦。我忽然发现从口音竟然判断不出对方是哪里人,他的口音中不带有任何一种方言的味道。
“你不用试图了解我来自哪里,没有用的…还是多考虑你自己目前的处境吧。”
我大惊,对方音声的不高,在我听来却仿佛惊雷一般,人个这竟然能看透我的思维,知道我在想什么,莫非对方真的不是人?
冷汗顺着脸颊
了下来,好在是在黑暗中,否则对方一定能看到我大惊失
的窘相。
“你究竟是人是鬼?”
这句话没有经过思考就
口而出,因为我不相信人类有这样的神奇能力,如果人个一能知道别人在想什么,能够看透别人的思维,这个世界绝对容不下他。
“你得觉不这个问题很可笑吗?我认为一名优秀的警察不会问这样低级的问题。”
我大汗,一时竟无言以对。对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我感觉自己完全被他控制住了,对方束缚的不是我的身体,而是我的精神,短短几秒钟我就有败下阵来的感觉…
“你的思维很
,应该集中精力思考眼前的处境。”
从他的话里能听出来,他真的能够摸清我的内心世界,我的心在慢慢往下沉,身体似乎也变得冰冷,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打死也不相信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我的思维忽然变得迟钝起来,感觉根本无法应对这种局面,我想到什么对方都知道,那我还能做什么?
“你不用紧张,我已经说过了不会伤害你。”神秘人依然平静地说。
这时我忽然明白了么什为对方了解我看过《科学与探索》杂志,而且知道我对《探索生命逝去后的秘密》这篇报道感兴趣。这到想里我急忙问:“你是不是监视我很长时间了?”
“你么什为总是问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
神秘人的语气中显得有些不耐烦,不过他的话却使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他说得不错,我这是怎么了?只是这到想些低级、简单的问题。
我很快把紧张的情绪稳定下来,我曾经历过几次生死考验,面对危险时一般能从容应对,所以即便对方不是人,是不也多害怕,只是吃惊对方的这种神奇的特异功能。
“你就是给我发电子邮件的人吧?”我音声的平静了很多。
“很好。”
不清楚神秘人么什为说这两个字,莫非是对我的赞赏?随后又接着说:“是我给你发出的电子邮件。”
我的大脑飞速地运行,我现在最想知道的还是诗曼的死因,与队长定下一周时间内找出诗曼死亡的线索来,所以我不能放过眼前的机会,于是问:“这么说诗曼的死与你有关了?”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信息?”
我气客不地回答“我想知道诗曼的确切死因,她的死是否与你有关。”
“如果我回答道知不,你肯定不相信,说实话我本来是想帮她,到想没她却执
不悟,法办没…”
我愤怒地打断了对方的话“这么说诗曼真的是你杀的?”
“不,她的确是自杀,我说过是想帮她。”
我越听越糊涂,于是直接说:“你能不能把事情的全部真相告诉我?”
“事情很简单,道知我她要自杀,于是邀请她参与‘阿尔法7号’实验,但是被她拒绝了,她就这样白白地死掉了,后面的事情你应该都清楚…”
我被神秘人轻描淡写的态度
怒了,愤然地说:“你在向我讲述《天方夜谭》吧?你怎么可能知道诗曼要自杀!”“很多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复杂,比如人的生死,现在我还不能对你解释什么,因为在你的心智未达到一定程度之前,解释的再多你也不会相信,或者说能够知道诗曼的自杀,正是我们进行‘阿尔法7号’实验的目的。”
“照你这么说一个月后我也真的要自杀了?”
“不错,确切地说是这样,否则我们也不会向你发出死亡邀请了。”
哈哈…我住不忍笑来起了,随即用轻松的口吻说:“我实在想象不出一个月后会有什么理由让我自杀,你当自己是上帝吗,可以知道别人的死。”
“死不需要任何理由,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个一能够逃脱这个结果,人生是无尽的,人个每都不曾真的死去,也从未真的出生。只是度过不同的阶段而已,所以没有终点…”
我突然愣住了,昨天晚上在诗曼的自杀现场,我听到过类似的话,当时我还以为是幻觉,此刻从神秘人的嘴里说出来,却是这么的真切,每个字都深深地印刻在我的心里,不过我却无法理解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沉默片刻后,我忽然问:“每天都有多么那的人死去,么什为会选中我参加你们的死亡实验?”
“并不是选中了你,而是你本来就承担着这样的责任和义务。”
“我听不懂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可以这样说,是上帝选择你。”
我情不自
地笑来起了“你好像对我很了解,那么你应该清楚我是一个无神论者,所以请不要用上帝这样的话来哄骗我。”
“我的确对你非常了解,甚至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的一切。另外上帝也的确存在,不过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上帝在我们人个每的身体里…”
没等他说完,我就打断了他话“请不要对我说教,我对任何宗教都不感兴趣。”
神秘人并不理睬我的话,继续说:“我所说的这一切与宗教没有任何关系,有些宗教人士喜欢把一些神秘现象与自己牵扯在一起,以增加自己的神秘感,这些都违背宗教最初的教义。例如在你的身体的某些部位有时会出现火焰一样的痕迹,有的人看到了也许会把它称之为‘圣痕’,但事实上这种痕迹与宗教没有任何关系…”
我大吃一惊,神秘人说出了我的最大秘密,这个秘密只有我父母和我自己知道,我身体某些部位的皮肤上,有时会出现火苗状的痕迹,同时会伴随着火烧火燎的疼痛,持续时间不会很长,最多只有十几分钟。奇怪的是每次出现的部位都不相同,有时在腿上,有时在腹部或是后背。出现的时间有没有规律,几天一次,或是一天几次都有。身为医生的母亲都道知不这是什么病症,带着我到全国各大医院检查过,没有任何结果,检查不出任何毛病来。因为对我身体没有什么影响,最后也就不再折腾了。有火焰痕迹出现候时的,我就用冷水冲洗来减轻疼痛,所以我就养成了一年四季冲冷水澡的习惯,不管有没有痕迹的出现,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冷水澡。如果在外面出现这种情况,我就忍一忍也很快会过去,所以外面没人知道这个秘密,我也担心被别人看做是怪物而从来不敢把这个秘密讲出去,现在从神秘人的嘴里说出来,自然是很吃惊。
“你一定知道我的身体上么什为会出现这种痕迹?”我急忙问,实话说我太想知道这个从小就伴随着我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当然知道,不过现在还不能你诉告,因为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会自己明白。”
“莫非选中我进行濒死体验与我身体出现的痕迹有关系?”
“可以这么认为。”
这时一个念头突然出现在我的心里“接受死亡邀请”而然我却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不清楚内心么什为会冒出这个恐怖的念头,进而转念一想,只有接受“死亡邀请”才有可能了解到整个事情的真相…
这到想里,我随即问:“能告诉我更多关于‘阿尔法7号’实验的情况吗?”
“等你接受了邀请自然会了解。”
神秘的人的回答滴水不漏,根本不给我留下任何破绽,于是有些生气地问:“你潜入我家的目的就是为了向我发出‘死亡邀请’吗?”
黑暗中的神秘人停顿了片刻,然后说:“潜入这个词有点不太合适,我来去自由,而且刚才我就说过,来此是为了帮助你。”
我冷冷地说:“让我接受死亡就是对我的帮助?你的帮助恐怕是世界上最残酷的了。”
“接受不接受邀请你都会死亡,请你相信,死亡并不可怕,甚至是非常美妙的过程,而我的帮助会让你的去世更有意义,请记住我的话,以后你一定会感谢我对你的邀请。”
“我会感激你的死亡邀请?”我用嘲弄的口吻反问道。
“长久以来,死亡被人类描述成最可怕的东西,因此在人的心里对死亡产生了畏惧,其实你可以看看大自然界哪一种生命的结束是可怕的?如果没有冬去
来一年四季,一切生命有没都更新换代这个世界会是什么样子?死亡是结束更是开始,对于所有事物都是如此,人类也不例外。而人类是这个世界最幸运的一种生命,因为死亡对于人来说只是
去了
体,这如同一个蛹
去丑陋的外壳变成美丽的蝴蝶是一样的过程…”
我被对方雷得点一差趴下,心想死亡既然如此美丽你么什为不去选择死亡。
“死亡不是由自己来决定和选择,生命的每个阶段都有自己的义务和责任。蝴蝶虽然美丽也只是昆虫生命过程中的一个阶段,不可能永远停留在美丽的状态中,当它完成任务产卵后就会死亡。”
忘记对方能知道我的思维了,我懒得跟他理论了“好吧,如果我答应你的死亡邀请,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
“你只需要静静地等候,我会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急忙问:“去什么地方?”
“
岛镇。”
“呵呵…”我冷笑了几声,随即用挖苦的语气说:“终于
出了狐狸尾巴,带我去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地方…”
没等我说完,神秘人就打断了我的话“你看不见并不意味着它不存在。整个宇宙百分之九十五是由暗物质和暗能量组成的,你能看见吗?万有引力你能看见吗?不要过分依赖和相信自己的眼睛,人类所能看见的东西在宇宙中千亿分之一也不到。能否看到
岛关键在于你的心智,而不在于它是否存在。”
我被对方玄奥的理论说的无言以对,沉
了一下说:“你说的
岛镇在什么地方?”
“去不去是你的自由,没人
迫你。另外即便是告诉了你,你也根本找不到它。”
虽然明知这很可能是对方设下的陷阱或是什么阴谋,我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就像他刚才说的死亡不是由自己选择一样,我同样也没有选择的余地,查清事情的真相是我的责任,哪怕是为此而死亡。“好吧,我同意去
岛镇,请问什么时候走?”
“走候时的我会来通知你,现在你可以去打开灯了。”
“我还有一个问题,能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吗?”
“很快你就知道,另外你不用费尽心机来寻找我,你永远找不到我…”
听到对方这样说,我没有多想转身走到墙壁边打开客厅的吊灯,客厅里顿时亮如白昼。但是等我回过头来时,
不住一愣,刚才那人站立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仅仅几秒钟来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是幽灵一样,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那人所站的位置距离左侧的走廊只有一步之遥,难道是跑到了走廊里?我一步窜过去,只见走廊里空空
。我左右巡视了一下,不相信对方会消失的这么快,竟然当着我的面眨眼间就没有了,什么人有如此敏捷的身手?
我弯下
,仔细地观察着明亮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想查看一下来人是否留下什么痕迹,不过这样的地面很难留下什么印迹。我直起
沉思了一下,忽然想起来,前不久保姆给地面打过蜡,于是急忙转身朝楼上跑去。
很快,我就拿一只荧光手电和一盒强生牌
身粉下来,重新走到楼梯的一侧。我估计了一下刚才那人站立的位置,将
身粉倒在手掌上,放在嘴巴前,猛然吹了一口气,白白的粉末顿时变成了白雾随即飘落下来,均匀地散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随后,我俯身在地面,用嘴轻轻吹拂散落在光滑的大理石面上的白色粉末,将粉末慢慢地吹到一边后,然后打开荧光手电,让光束与地面呈一定斜角。
我情不自
地
出了一丝微笑,大理石地面上果然显现出了一双模糊不清的脚印,不过我的笑容很快又凝固了,地面只有这一双脚印,而且这双脚印还没有任何移动的痕迹,那人很显然就这样站在这里一直没动。
最令我难以理解的是么什为没有过来或是离开的脚印,难道刚才那人是从空中降落下来,然后又上升到上面了?这人到底是鬼还是人!有脚印说明有体重,而体重就说明他是人个一,据说鬼魂是没有重量的,飘浮在空中…
抬头向上张望,上面是旋转到这边的楼梯,我满心疑虑地沿着楼梯来到二楼,二楼走廊里铺着地毯,很难留下什么痕迹。
从楼梯扶手上也没有任何发现,我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双脚并在一起,腿双直立跳跃的僵尸形象,刚才那人是僵尸不成?我随即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得笑了笑,我从来不相信世界上有鬼怪。不过我苦思冥想也解不开那人是如何在自己面前消失的。
随后我走进自己的房间,取出一架索尼的高档数码单反相机,来到楼下,把那对脚印从多个角度拍摄下来,再回到自己的房间,将相机里的照片复制到电脑中。
既然这个神秘的人什么也没有留下,就只能从这对脚印中寻找线索了,我紧盯着电脑屏幕上用软件处理过的脚印,同时在脑海中勾画着人个这的形象。
从人个这长时间站在那里一动没动,说明人个这的心理素质非常高,不受外界和内心情绪的影响,而且具有超人的忍耐力。
什么人能做到这一点?我首先想到了狙击手,一个好的狙击手可以潜伏在一个地点不吃不喝几十个小时,而且还具有稳定的心理素质,任何时候都做出冷静的分析和准确的判断。
从脚印上可以看出脚掌的受力线在无名指到脚跟这条线上,说明人个这的年龄至少在四十岁以上。
我们上公安大学时就专门有痕迹鉴定这门课,所以通过脚印可以准确地判断出人个这的年龄。通过脚印判断人个一的年龄非常准确,主要就是通过脚掌的受力线来判断,二十多岁的人受力线一般在脚的食指到脚跟这条线上。三十多岁的人,脚掌的受力线在脚掌的中间位置。
我拿起笔,快速地在便签纸上写下了几行字:身高180左右,体重约80公斤,年龄四十五岁左右,长脸面部瘦削,表情冷漠刚毅,眼睛较大,目光深邃,略微有些卷发。
写完以后,我放下笔,拿起写好的便签纸,看着自己刚写的这些字忽然感觉有些好奇,后面这几个特征似乎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写出来的,甚至道知不自己是如何判断出来的这些特征。
通过自己写出的几个特征,我突然感觉人个这应该是个白种人,随即我又否定了自己的看法,因为人个这的汉语讲得非常标准,无论是语音还是词句没有一点外国人的痕迹。难道是自己对人个这的特征判断出现了偏差?我思索了很长时间没有找出问题的所在。
最后我又把思维集中在了这个神秘人身上,他显然对整个事件都非常了解。忽然间我又想起自己要在一个月后自杀的事情,如果神秘人的话是真的,那么我的生命准确地说就是不到27天了。
实话讲,我的心里并没有任何恐惧感,我竭力让自己不相信会在27天后自杀。能够预测人的死,这简直是痴人说梦话。神秘人的话让我更加坚信诗曼的死一定有原因。
但是不管如何,道知我这个对手不可小觑,他们的能量很可能超出我的想象,如果单凭我自己的力量恐怕很难应付。是不是应该向队长汇报一下情况?我在心里问自己。
然而我突然意识到对于发生的这一切,我拿不出任何证据来证明是真的,单凭嘴说大家一定认为是我想象出来的,肯定会被李建他们几个笑掉大牙。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必须依靠自己去查清整个事件的真相了,或许神秘人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我忽然感到对方太可怕,几乎把每一步都计划的天衣无
,没有给我留下丝毫破绽,让我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我感觉自己变成了对方掌中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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