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黑狗血捆尸
王四平将崔蓉蓉的尸体扛到舜耕山背
处的一个
葬岗上。
那里人烟稀少,道知不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了
葬岗,埋着的都是无人认领的尸首。
葬岗在山背
处,一片
森恐怖,就算头上顶着大太阳来这里,都会让人觉得
寒无比,待儿会一得觉总寒
直立,
皮疙瘩直往外冒。
王四平打开装尸体的袋子,从衣兜里掏出几尺沾了黑狗血麻绳,将崔蓉蓉的双手搬到背后,做十字
叉捆绑起来,再用同样的方式捆绑双脚,周身再密匝几道麻绳!
黑狗血辟
牙规,用麻绳沾了黑狗血捆尸体,魂魄便会被黑狗血压制,无法从尸身逸出,也就无法变成厉鬼去报仇了!
他将崔蓉蓉的尸身捆好,随便挖了个一米来深的坑,将她面部朝下埋了进去,并在坑壁四周泼上了一圈黑狗血,这是让崔蓉蓉做了鬼也永世无法翻身!
俗话说蔫了的萝卜辣死人,这王四平平时闷声不响,一
子打不出
来,被他老婆欺负到心理变态了,竟然也会变得这么狠!
崔蓉蓉的魂魄被困在尸身之内,好像被关进一个铁笼子里似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
身渐渐发臭发烂,蛆虫在被剖开的腹腔中钻来钻去,那种痛苦让人无法想象。
没多久,她忽然觉得身子一轻,那种被束缚的感觉消失了!她猛地坐起来,回头看到捆绑在自己尸体上的枷锁已经沤烂,尸身已经肿
得像一个蚕蛹似的,还
出许多的脓水,又恶心又恐怖。
她吓得尖叫一声跑了出来,孤零零的站在自己的坟前,那一小块被王四平用铁锨拍平了的地方,回想起死前种种,加上被困在尸身上这么久,她怨气暴涨!
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回去报仇!
可是等自己回到村子,跟在王四平身后,每每想要下手,总是被他随身携带的那柄将自己杀死的明晃晃的刀子吓跑,她一看到就会瑟瑟发抖,更别说靠近王四平了!
而崔蓉蓉的怨气虽然十足,尸身面部朝下,四周还被泼了黑狗血,她
煞之气却无法凝聚,煞气不够她就无法化作厉鬼为自己报仇!
浑浑噩噩的徘徊几天,崔蓉蓉的尸身下面忽然塌了下去,跌入了一个幽深的
中,尸身倒在地上就是面部朝上了!
更加神奇的是,这个
虽然不大,却像个瓮一般,肚大口小,好像一个扩大器似的,无意间将崔蓉蓉的煞气一下子增强了数倍,她顿时化作厉鬼,一阵黑岩绝尘而去!
再看到王四平身上带的那柄“杀人刀”,崔蓉蓉煞气冲天当然不会害怕,她直接冲了王四平的身,用他对付自己的手段来对付他!
被冲身的王四平本来正在吃饭,吃着吃着,他猛地抬起了头,喉咙间发出“咯咯”音声的,双目翻白,拿着筷子的手像是得了帕金森似的,抖得将筷子和碗全都摔到地上。
他老婆以为他发神经,隔着桌子一个大嘴巴
了过去,到想没却被王四平一口咬住。
他翻白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她,牙齿好像一双铁钳般力道极大,将他老婆的手咬的鲜血直
!
“王四平,你疯啦!快松口,痛死我了!”他老婆吓得大叫,用力甩自己手,却发现根本甩不开王四平的嘴。
“妈,他是不是中
了?你看他的眼珠子…吓人!”王四平的儿子蹭地一下跳起来,躲老远喊,“妈,我爸中
了,快跑!”
“嘎巴!”
王四平山下牙齿用力一合,将他老婆的小指和侧手掌,连
带骨头全都咬了下来,在口中“咔吧咔吧”的嚼着,鲜血顺着他的
角肆意
下来!
“鬼上身啊!”他老婆捂着断掌尖叫着向外跑去。
王四平却在家里“胡作非为”起来!他把桌子上的一把筷子拿起来,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削成尖尖的筷子头,削好一支,就冲着自己的肚子上
一支,一直把七八双筷子
完,他像个肚子上长刺的刺猬一样,起身去拿菜刀!
他将左手放在案板上,右手提起菜刀,一下一个将手指全部斩下,斩完以后,他把
着血的五个手指头举起来放在眼前,用煞白的眼珠子盯着看,一边儿看,一边儿发出了“嚯嚯嚯”的怪笑!
然后王四平浑身冒着血走到屋外,冲着隔壁崔蓉蓉家的方向,跪在水泥台阶上磕头!
“咚!”
“咚!”…
每一个头都高高的昂起后再重重的落下,磕一个头地上便是一片血印子,煞是吓人!
这时王四平老婆儿子叫来了村里几个壮小伙子,四五个人一拥而上将他的手脚抓住,他儿子便哆嗦着拿着一
麻绳过来,打算将他绑起来!
谁知王四平咧开血淋淋的大嘴,对着他儿子“哈哈”一笑,甩开抱住他胳膊的两个小伙子,两只手一下子就掐在了他儿子的脖子上!
人们又开始手忙脚
的掰王四平的手,却好像抓着一
铁
儿似的,根本掰不动。
后来一个小伙子可能是电视看多了,忽然想起电视里道士做法时,对着鬼咬破舌尖
出一口血,他平时里跟王四平儿子关系好,便一咬牙一跺脚把舌尖咬破,
了一口带着口水的舌尖血到王四平身上!
“嗷…”
真到想没这一下还奏效了!
这小伙子没娶过媳妇,他这一口正宗的“童子”血,
气超强,将王四平身上的崔蓉蓉一下打出了他的
身!
王四平双眼一闭,身子便软软的倒在了他儿子身上,昏死过去。
崔蓉蓉死的那么惨,怨气十足,可不是被
一下就肯善罢甘休的!她转头上了王四平老婆的身,从厨房里拿了切手指那柄菜刀,嚎叫着跑出来见人就砍,吓得来帮忙的人满院子
窜!
王四平的老婆阴沉着一张发青的脸,将所有来帮忙的人赶去出了,就在人们走出大门的那一霎那,她远远的用胳膊对着大门一挥,那扇厚重的红漆木门凭空“咣当”一下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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