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熟悉但陌生的校园
我说:“那他是谁?”
林凤山说:“不能说,以后你一定会遇见他的。”
我看林凤山的表情很坚决,也知道他绝对不会说的,打消了这个念头,恭敬的问:“请教一下,以后我该怎么做呢?”我问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既然我也是太岁人了,也知道了这么多,是不是该加入林凤山和谢文这个组织了?
林凤山说:“我了解你的心情,当你听到这一切候时的,会在现实社会中无所适从。只不过,现在你还不能成为我们正式的一员,因为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我说:“更重要的事情?我不太明白,我以前做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林凤山说:“从你们班上的同学死亡案件,C大队被卷入进来,随后因为有局外的有强势的人对你好奇,迫使B大队和A大队也卷入进来,排在后面的还有第二通道,甚至我们内部的反叛组织深井。人人都在想,你这个张清风到底是怎么回事?神山要么什干?所以,这些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你身上,这恰恰是我们想要的。那个刘队长来调查这个案件,你碰到以前的女朋友,惹上了刘国栋这样厉害的人物,这都是我们经过安排和计算的,以期达到我们想要的效果。”
我说:“这个…您的意思是说,我身边发生的事情都是你们安排的?就是你们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林凤山笑了笑,说:“可以这么说。你可能会觉得委屈,你受了不少惊吓,也吃了不少的苦,还请原谅。”
我心中感叹了一下,如果要我埋怨林凤山和谢文他们,我还真是埋怨不出来。在我心中,我认为都是我应该接受的考验,或者说是我道知不的任务罢了。现在如果林凤山告诉我,我还是要充当这种
饵似的角色,我也会欣然接受。
我连忙诚恳地说:“您别这么说,如果我真的帮到了大家,我很高兴的。”
林凤山笑了笑,向我走来,轻轻拍了我肩膀一下。但是并没有任何被拍打的感觉,只觉到有股能量从我肩膀上穿过,我这才想起来现在的这个林凤山只是一个影像罢了。实在太过于真实了。
林凤山举起手来,他的手掌居然没有了,我正想问怎么了,林凤山已经有些欣慰的说道:“果然很强悍的能量
收能力!直接被
收掉!一点余地有没都!”林凤山另一只手虚空着操作了几下,那个手掌才慢慢的从模糊到清楚,呈现了出来。
林凤山笑了笑,说:“
好的。以后更重要的事情是,你必须毕业,上班。象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我惊讶道:“可是,我这个样子,怎么能…”
林凤山说:“不用担心。谢文会和你在一起工作一段时间,他会给予你帮助。”
我说:“您是说,我要去工作的那个光明集团?”
林凤山点点头,说:“是的,他们会对你特别的关照的。”
我说:“怎么,他们也知道我不是人类?那这个单位?”我道知不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自己把自己归为不是人类的范畴了。
林凤山说:“这个光明集团,只是第二通道地面上的一个普通的赚钱的公司。向第二通道供应一部分物资,有趣的是,我们能确定这个光明集团,是深井和第二通道勾结之地。”
我惊讶道:“又是深井?勾结之地?”
林凤山说:“深井和第二通道已经勾结了很长时间了。关于深井,我只是提醒你,他们这些反叛者,隐藏的非常非常好,也更加狡猾。你一不注意,就会被他们以神山的名义利用,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说:“连神山也无法对付吗?”
林凤山说:“关于深井,你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我说:“是要帮助谢文调查深井吗?”
林凤山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林凤山抬头看了看,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的对话结束了。下次再见。”
我正要继续问下去,林凤山已经模糊起来,很快就消失了,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人个一。
我四下张望,没有一丝一毫的迹象,能够证明林凤山曾经存在过。仿佛只是一场梦。
我发了一会呆,门被推开了,谢文走了进来。
谢文进门对我笑了笑,说:“谈完了?”
我点点头,说:“是的,已经走了。”
谢文还是笑了笑,说:“好了,那我们回寝室吧。”
我本想问谢文关于刚才林凤山的情况,但是看到谢文已经扭过头去,招呼我跟着他,我也只好赶紧站起来,跟着他走出屋外。让我自己呆在这个安静的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房间,打死也意愿不。
谢文快步的带着我走着,再次穿过大厅,我一路上看着四周的玻璃容器,心中还是不断的感叹这太不可思议。
谢文带着我又推开一扇房门,这次是个长长的通道,墙壁雪白,光线柔和。走到尽头之后,是两个玻璃外墙的房间,一边一个,谢文示意我和他一起走进一个房间。刚走进去,谢文就在外墙上操作了两下,整个房间就从四面八方吹来了有些温暖的强风,风中还带着一股好闻的泥土味道。
风很强,我嘴巴都无法张开,斜眼看着谢文,他似乎很受用的站立在风中。几分钟后,强风停止,卡拉一声,另一个门打开了,谢文带着我向这个门内走去。
我跟着谢文,问道:“刚才那风是怎么回事。”
谢文轻轻的回答说:“把你身上的味道吹掉,换成外界的味道。”
我点点头,的确,我本来身上被汽油打
过,衣服也原本脏兮兮的,现在才发现一点汽油的味道有没都了,而且衣服也向刚出学校时那样了。我并不想问谢文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问出来可能会有点幼稚,这应该对谢文他们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从这扇门中往外走,谢文从墙壁边上拿出两个包,一个是我的,一个是他的,
到我手上,还是径直走去。我原本记得我背的这个包,应该在汽车上打斗候时的就不见了的,怎么谢文又给收拾回来了。
接下来就是没完没了似的开关门,上楼梯,下楼梯。足足走了十几分钟,房间才算是变成比较正常的,堆着物品的房间。这时谢文才说:“到了。”然后把一扇推开,带我走去出了。
总算上到地面了,举目望去,这里居然是离寝室不远的小卖部的一个门,平时倒是也见到有人进进出出的,到想没居然是连接地上和地下的一个门。
谢文把门关上,小声说:“别喧哗,跟我回去。”
我点点头,看所有的寝室楼里都黑漆漆的,整个校园也是寂静无声,估计现在怎么都是凌晨2~3点了。
我没有敢么什说,快步跟着谢文向寝室走去,直到宿舍楼门口,谢文用手在宿舍楼值班室大爷的房间玻璃上按了一下。就听到有人走到宿舍大门,哗啦两声,将宿舍门打开。谢文拉着我走了进去,点头向那个我平时就不太喜欢的严肃死板的看门大爷示意了一下。
这个大爷望了望我,微微冲我一笑,根本不象平时的那个模样。我心中干笑了一下,真是到想没这个老头也是太岁人,或者只是周宇那样的傀儡人吧。
谢文并没有耽搁,径直往楼梯走去,带着我回到寝室门口。这次回寝室,感觉非常不同,那个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寝室楼道和木头门,完全焕发出一种别样的神秘味道。
谢文掏出钥匙把门打开,寝室里假周宇和陈正文已经睡死了一般毫无动静。谢文转身把门关上,对我说:“洗漱一下就睡吧,没什么事的。”
我惊讶的说:“还可以洗漱吗?会不会有人觉得奇怪啊?”
谢文笑了笑说:“你现在大声唱歌都不会有人醒过来的,现在整个学校的所有人都什么也感觉不到,甚至连梦有没都。当然除我们以外。”
我哦了一声,说:“整个晚上吗?”
谢文说:“不是,只是在需要候时的,有一阵子。现在大概还剩下15分钟,就恢复正常了。”
我还是哦了一声,看来我大学四年里,睡梦中突然陷入毫无知觉的状态,也并不是第一次了。估计大三对面寝室突然发火灾,烧了快半个小时了,才有人发现,也是这个原因。
我说:“不洗了,我直接睡。”
谢文嗯了一声,也不再搭理我,居然也不洗漱,
了衣服倒头就睡。
我乖乖的爬上
,把书包里的东西摸了摸,两部手机都在,钱包也在,别的也什么有没都缺,心中算是松了一口气,如果手机钱包丢了,还真是要了我的命,会心疼死。那手机还是父亲觉得找工作有必要,咬牙给我买的。班上尽管大部分人都有手机,在这个年头,还算是极大的一个奢侈品了。
我翻来覆去,很难入睡,脑袋里
糟糟。十来分钟后,听到陈正文突然翻了一个身,才发出轻微的鼾声,假周宇也不耐烦似的翻了几个身。隔壁寝室也突然如同往常那样,那两个鼾王的鼾声很快冲天而起,整个宿舍楼似乎又活了过来。我才发现,原来宿舍的夜晚,并不该象我刚才回来候时的,如此的安静的。
我躺在
上,道知不是该笑还是该发愁。道知我我从今天开始,才算真正了解了我生活了四年的学校是个什么玩意,我们这群傻呼呼的学生真的象猪一样,四年懵懵懂懂的过着生活,以为学校就是一切。实际上,我们都是大傻瓜,身边的人早就不是死了,就被换掉,或者是谢文那种根本不是人类的家伙,而我们天天还和这些家伙们打打闹闹,恩恩怨怨的,真道知不是无知者无畏,还是无知者幸福。
窗外,月亮应该很大,有淡黄
的光芒照进宿舍。我突然觉得又伤感又害怕,又兴奋又无助。
明天,这个马上就要到来的未来,又是什么?是否已经在谢文和林凤山的计算之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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