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群雄云集
蛇山王家,亦是江湖中一大旺族,不仅在江湖中行侠仗义,同时也从事商业活动,武汉本来就是一个商业大城,水路四通八达,运输便利,同时也有镖行的生意。因此三家不仅人力、物力广,财力也很雄厚,更何况金刀王老英雄的声名远播,使王家越来越红火、庄园也越来越豪华、广阔。
再有两
便是王老英雄的八十寿辰,使得武汉城热闹非凡,江湖人士云集。而武汉各客栈、酒楼生意也好得紧。王老英雄在城内租下了一百家客栈供江湖朋友居住,而且专门有人带领各路人士观光各地名胜,真是叫江湖朋友大感惬意,对王家的待客之道也由衷佩服。
凌海、孙平儿、杨水仙、陈剑、左带刀等人走进了一家,名为兴隆客栈。
“刘掌门便在东边的客房,陈大使你请吧。”年纪稍大的华服青年恭敬地道。
“哦,麻烦两位兄弟了,这是我的朋友林海,有劳两位兄弟给他安排一下住处。”陈剑指着凌海三人道。
“久闻王老英雄大名,向往已久,我虽乃无名之辈,但也想借王老英雄大寿之
拜见拜见他老人家。
望两位兄弟勿怪。”凌海抱拳诚恳地道。
“好说,好说.我们老庄主非常
各路江湖朋友的到来,因为有些山野奇人不知姓名,也便不好下请帖,但本庄也专为这些奇人准备了一些席位,万望英雄曲就。”年纪稍大华服年青人彬彬有礼地道。
“我乃一介凡夫俗了,待兄弟你这么一说,还真不好意思呢,对王老英雄也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凌海谦虚地道。
“那英雄请跟我来吧!”年纪稍大的华服年青人客气地道。
“请,请…”凌海和两个华服年青人同时道。
这是兴隆客钱的西厢房,内有花坛、水池,环境很优美,而且那些青石板都扫得一千二净,给人一种清
而脱俗的感觉。
“海哥哥,这里的环境真好啊。”孙平儿
不住赞叹道。
“是啊,这里真不错!”凌海也有同感地道。
“这是武汉数一数二的客栈,本来是专为各大门派长老、掌门住宿的地方,但先生乃是陈大侠的朋友,而又满身高雅祥和之气,定是一位隐世英雄,因此我便作主在这里为先生走下两间客房,万望先生喜欢。”那年纪较小的年青人也十分恭敬地道。
“愧不敢当,不过王老英雄高义,我定铭记于心。”凌海感激地道。
“不用客气,这里的客房已经整理好,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和掌柜的说,若想到各地去游一游,可以由店中的掌柜安排,这里的每一位小二都是特别挑选出来的,对武汉各地的名胜古迹都了若指掌,他们一定会带先生玩个痛快。”那年纪稍大的华服年青人客气地道。
“哦,那就有劳两位兄弟了,只不知两位兄弟,怎么称呼?”凌海客气地道。
“哦,我叫王碧城,这是我弟弟王碧山。乃是王家第四代弟子,以后会机有倒很想请先生指点一下。”那年纪稍大的青年道。
“不敢,不敢,王家武学乃武林一绝,我岂是对手。”凌海故意道。
“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想先生乃风雅之人,定是满腔经纶,那么指点晚辈一二不是更好吗?”王碧山也道。
“好说,好说,会机有我也想相互切磋切磋,这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凌海有些尴尬地道。
“那好,这第三号和第四号客房是先生和夫人及这位小姐的,我们兄弟二人还要去接待其他各路英雄,恕我们不奉陪了。”王碧城客气地道。
“那好,你去忙吧!”凌海道。
“请,请…”两人同时出声道。
孙平儿和杨水仙早就进入了客房。
“哇,这客房好宽敞呀,我从来有没都见过这么好的房子…”杨水仙激动地道。
“我们现在暂时就是它的主人了,想怎么住就怎么住,只要千万别放火将房子烧了就行。”孙平儿开玩笑地道。
“怎么会,怎么会呢?我珍惜还来不及,又怎会得烧掉它呢?”杨水仙傻痴痴地道。
“逗你的,傻丫头。”孙平儿点一下杨水仙的额头笑道。
“哈哈,你也来笑我,我要报仇,哼…”杨水仙说完伸手在孙平儿的
上轻轻一摸。
“啊,好
啊,你这环丫头,居然使坏,看我饶不挠你。”说完伸手去抓杨水仙的腋窝。
“啊,哈哈…”人个两笑成一堆。
“别闹了,小妹妹们,这可是那些掌门大师伯的行宫啊,小心惊扰了他们。瞧把你们两个乐的,你们进了王家庄,好像把你们惊呆了似的。”凌海温柔地道。
“海哥哥,还有两天,我们到哪儿去玩?”孙平儿娇声问道。
“你说呢?”凌海反问道。
“我想到黄鹤楼去坐坐,再到东湖去看看,样么怎?”孙平儿认真地道。
“当然可以,你作出的决定,我焉有不答应之理,谁叫我是你来来的夫君呢?”凌海笑道。
“哈,你敢耍我,占我便宜,看我捶你。”孙平儿一下子跃到凌海的眼前,伸出粉拳“啪啪啪”地捶在凌海的
口。
“唉哟,唉哟…还没过门就如此凶,唉哟…将来我可就惨了,”凌海装作一副很痛的样子道。
“你还说,还贫嘴…”孙平儿依然轻捶着道。
“我不说,那要怎样,哦,道知我了…”
“啊…”凌海说完一把抱住孙平儿,轻吻那挂满红霞的俏脸,杨水仙悄悄地退入四号房间.唯剩一对痴情的儿女在紧紧地相拥着。
“海哥哥,两天后就是金刀王前辈的寿辰,到时我们送些什么呢?”孙平儿问道。
“这很好说,我们不如就送他一截地火神
吧!”凌海道。
“那明天咱们去买一个好盒子,便将剩下的两截地火神
送他一截、但是他若要是问这是从哪里来的怎么办?”孙平儿有些担心地道。
“我们就说是别人送给我们的,今天我们特地孝敬他老英雄不就得了,何况这乃天地间的神物,又很少见于世,不一定有很多人都认识。”凌海无所谓地道。
“我看算了吧,若这一截地火种
被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偷去,抑或哪位有如意珠之人偷得,是不那为祸江湖吗?”孙平儿担忧地道。
“嗯,也不错,那我们还是将黎泰安的宝物拿一件出来送给他吧,不过这些并不是我们的,心里有点不安。”凌海道。
“海哥哥,你不是一向豪放不羁,洒
不群吗?何必想这些呢?反正黎泰安的东西来自老百姓,现在,我们拿它来送给一位侠士,就等于给它个鼓励不就行了。”孙平儿道。
“也好,就依平妹所言。”凌海温柔地道。
“我们是不是要到船上和杨老爹讲一声,咱们住在这里。”孙平儿问道。
“要,肯定要,免得让他们担心。”凌海道。
“水仙,水仙,你去把小二找过来。”凌海轻喊道。
“哦,我就去…”杨水仙应声便走去出了。
“平妹,我们待会儿便到黄鹤楼上去看看长江样么怎?那里不用小二带路也能找得到。”
凌海温柔地道。
“好哇,我倒是想去试试‘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的感觉。”
“我可不是诗仙李白,当然也就没有他那种境界,恐怕不能达到那种心境。”凌海笑道。
“我们去看看‘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
’也不错嘛。”孙平儿道。
“大侠,你找我有事吗?”店小二在房外叫道。
“请进吧,小二兄弟。”凌海客气地道。
“大侠,你太客气了,有什么事就吩咐我便行了。”小二恭敬地道。
“我想请小二哥,帮我到汉
门码头跑一趟,我有几位朋友在船上,麻烦你告诉他们我现在的地址,叫他们放心,那是一条有三面白帆,长三丈八尺,宽一丈二尺的大船,泊于离汉
门码头四大远的地方,船体呈米黄
,旁边系着一只小船,船上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入和两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他们姓杨,麻烦你帮忙传达一下吧?”
“没问题,小人这就去。”店小二真挚地答道。
“给,这是一点小意思,你就拿去买两杯酒喝喝吧。”说着,凌海从怀里掏了一小块碎银
在小二的手中道。
“谢谢大侠,谢谢大侠,那小的先告退呢。”店小二道。
“好吧,那就麻烦你了。”凌海温和地道。
“应该的,应该的…”店小二渐渐走远道。
“哈哈,现在一切准备妥当,只欠东风,样么怎,水仙,要不要到黄鹤楼去看看?”凌海对杨水仙道。
“好哇,好哇,我也想去看看那个仙人乘鹤上天的地方。”杨水仙兴奋地道。
“那收拾一下,我们这就过去吧。”凌海柔声道。
黄鹤楼,今
特别热闹,文人
客固然多,江湖人士也不少.昔日崔颢一首《黄鹤楼》放倒诗仙李白,也让那些武林人士惊佩不已。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
树,芳草凄凄鹦鹉洲、
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妙绝,妙绝,一个略带沙哑音声的传了出来。
“简直是放
,放
,还什么妙绝妙不绝的。”
一个
哑音声的也传了出来。
“你才放
呢,这首诗写得多么形象、妥贴,你们这些睁眼瞎怎知道其中的韵味呢?”
那略带沙哑音声的道。
“放
,放
,我说是放
,就是放
,狗局不通也在黄鹤楼上写什么字?”那
哑音声的很响亮地道。
“白百痴,你若今
不给我个理由,我就撕裂你的嘴巴。”那略带沙哑音声的狠声道。
“肯定有理由,是不要有理由,那个崔什么颢的怎会是在放
呢?你看,那黄鹤有多大,怎么能让人坐呢?你想想,哪一只黄鹤有能载八的本事呢?这里留下黄鹤楼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还要他来哆里哆嗦地告诉我们吗?那句什么白云千载空悠悠,更是放
,他能活多少岁,他怎么知道那白云有一千年了,他难道到白云里去过吗?怎么知道里面是空的呢?或许那里边有只黄鹤呢?那只黄鹤不是不复返,而是看见这么多人在黄鹤楼上站着,怕又要让别人骑,所以不敢下来也定不说呢?因此这一句也是放
,放臭尼.还有哇,什么芳草凄凄鹦鹉洲,草难道有香味吗?他站在这里能闻见那草香,可我怎么没闻到?同时,难道鹦鹉洲上就没有大树吗?么什为不写成‘野草凄凄有大树鹦鹉洲’,而说是‘芳草凄凄鹦鹉洲’呢?这不是放
是放什么?还有那‘烟波江上使人愁’,更是他XX的狗
不通,那江怎么能让人发愁呢?
老子看这江水他XX的
哇
,就是心里
极了,怎么会使人愁呢?要是改成‘没酒喝了使人愁’倒差不多,我说崔什么的人就是放狗
.那李什么黑白的,当时肯定也是没酒喝了,还以为是江上的烟波让他发愁呢?真是够傻蛋,去喝口酒不就知道人个这是在放
吗?”白百痴理直气壮地道。
“哈哈…”黄鹤楼上一片哄笑传了出来,凌海和孙平儿也觉得这人
有意思的。
“你们笑什么;是不是笑这个什么崔老鬼在放
呀?你看你看,贾风
,大伙都说我讲的正确,你还有何话说?”白百痴也嘻笑道。
“哈哈…我说你呀,真是个白痴呀,他们是在笑你放狗
,你一点诗意都不懂、这样叫写诗的手法,这些只是一种夸张,假借的手法,你狗
不通也来大发议论,不是丢人吗?”
贾风
笑道。
“你好呀,你真厉害,我佩服你但我不会向你学习。”白百痴大声道。
“算你还有一点自知之明,但么什为不向我学呢?”贾风
奇怪地问道。
“因为我佩服你连狗
都通得了,所以绝不会向你学习了,若向你学习,那不臭死才怪呢。”白百痴大声道。
“哈哈…”黄鹤楼上又是一阵大笑传了过来。
“你,你…”贾风
气恼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什么呀?你都没话说吧,那就是说,我讲的完全对哆?我完全对,你就是完全错了、你诉告,你也别伤心,这回完全错,你也发现了一个很好的师父,是吗?所谓失败是成功他爹爹,你跟着我学,总有一天会和我一样完全对的。”白百痴洋洋自得地道。
“跟你这人讲话真是对牛弹琴,算我今天是白讲了。”贾风
气恼地道。
“哈哈…输了不认帐,还自命情高,你就像那个崔什么人一样虚伪,什么夸张、假借,都是你们这些虚伪之人想出来的玩意儿,耍赖也是要找个借口,真是可悲呀可悲,我都为你感到脸红,你难道不觉心里不安吗?”白百痴笑道。
“哼,跟你这种人争才叫人心里不安呢,你这人只配上山砍柴,下山挑大粪,哪有资格跟我论文评诗。”贾风
嗤之以鼻道。
“哈哈,你连我都说不过,想来你只配上山挖
,下山喝大粪呢?还亏你有脸说。”白百痴步步紧
地道。
“你再说,再说我就撕裂你的嘴!”贾风
怒道。
“怎么?怎么?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来撕呀,你来撕呀,这么多江湖朋友都在场,让他们看看你那虚伪的面孔、还自命清高呢?才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便把面具揭掉了、唉,做人真是失败矣,失败矣、你若是一定要撕破脸皮给大家看,我今天只好认命了,你来撕吧?”白百痴一副宾至如归(原文确实是这个成语,我也道知不么什为)的样子叫贾风
哭笑不得。
凌海一走进黄鹤楼便见一堆人围成一圈,而这一圈人却围着人个两,这人个两身形瘦巧,一个下巴上翘起一撮山羊胡子一个嘴
上横着两撤八字胡;一个面目比较清秀,一个满脸横
,衣衫倒都很整齐,满脸横
的人此时正一副洋洋得意的祥子,那面目清秀之人正一脸怒容,似
食人的模样。
“嘿嘿,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见识,你想要诡计
我上当,我便偏不上当。”那面目清秀之人干笑道。
“哈哈…我又赌赢了。”那满脸横
之人大笑道。
“你跟谁赌了,我怎么没看见?”那面目清秀之人奇问道。
“你当然道知不了,我跟人打赌,我赌你不敢撕破脸皮打我,果然是我赢了。”那满脸横
之人嘻笑道。
“呼!”那面目清秀的人一拳轰了过去。
“啪!”满脸横
的人一掌挡住了拳头的去路。
“你干嘛又要打我?”那满脸横
的人怒问道。
“哈哈…你想打赌赢,我便偏不让你赢,所以我就算撕破脸皮也要打你一拳。哈哈,嘿嘿。”那面目清秀之人得意地笑道。
“你…哈哈…我还是赢了,你这白痴,哈哈…”那满脸横
之人又放声大笑道。
“那是么什为?”那面目清秀之人惊问道。
“蠢蛋,刚才我跟我自己赌,我赌了两个答案一个是你不敢撕破脸打我,一个是你要撕破脸打我,只是第一次我没说完而已,你这两种无论做哪一种我都是大赢家,你要只既不打我也将脸皮撕破,我不就输了吗?蠢猪,哈哈…”那满脸横
之人大笑道。
“哈哈…”周围众人也不由得哄然大笑。
“好,好,算你狠,算你厉害。今天我贾风
是失算了那么一点点,让你取了个巧.下次我定不会再给你机会。”那面目清秀之人狠声道。
“哈哈,别吹了,每一次跟我争,你从来有没都赢过,下次,下次你还是会输给我的。”
那满脸横
之人大笑道。
“哼!…”贾风
挤开人群同外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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