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 身份
三娘口中的人是那位身份可疑的姚悦容。她也道知不怎么会突然怀疑到她身上,或许是因为姚悦容的真正身份一直是她在猜测的,而那位圣女的身份也扑朔
离,共同点凑到一块儿,便让三娘将两人联系到了一起。说白了就是瞎猜的,证据什么的都是没有的。
宣韶也沉默了儿会一才道:“真正的圣女没有几个人见到过,所以只要有可疑的人都有可能是。”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好吧!
“既然如此,试探一下不就可以确定了?真正的圣女背后不是有图腾吗?有了这个显著的标志,她若真的是圣女,想要抵赖也是不成的。”三娘皱眉道。
宣韶没有说话,似是在想事情。
三娘突然微微眯起了眼睛回头去看他:“相公,你在想什么、?”
宣韶一愣:“什么?”
三娘拿手去戳他的
口:“你不会想着要尽职尽力的亲自去求证吧?”
宣韶哭笑不得的握住了她在他
前戳着的手指:“什么
七八糟的。”
三娘瞥了他一眼:“那位假圣女是谁去检查的?”
宣韶轻咳了一声,看了三娘一眼,笑着不说话。
三娘气得立即就转过了身子,宣韶却是眼疾手快一把将人给搂住了:“别闹,我没看,是找了个女探子去的。”
“真的?”三娘斜睨了他一眼。
宣韶一本正经地点头:“家有悍妇,我可不敢
看。”
三娘满意了,捧着宣韶地脸用力亲了一口,半真半假地道:“这还差不多。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眼睛也是我的。”
宣韶忍着笑意道:“嗯,娘子说的是。”
三娘得瑟完了,又言归正传:“姚悦容这人平
里只肯让她两个大丫鬟贴身伺候,要想近身怕是有些难。”姚悦容这个怪癖据说是在她在寺庙里的那段日子里培养出来的。她身边的丫鬟并不少,到了庄亲王府之后,三娘也给她派过去几个丫鬟。可是却都不让近身伺候。
“实在不行还是我去走这一趟吧。”三娘想了想。说道。
宣韶皱眉:“不行。”
三娘瞥他:“为何不行?她不会在这会儿对我下手的。”
宣韶叹息一声,
了
三娘的头,就像是在安慰一个不听话的小孩似的:“你去我会担心,我不喜欢你接近她。这件事情你别管好不好?”
三娘想,她若是一个任
的被惯坏了的女子,这会儿应该生气地责怪宣韶小瞧她。然后铆足了劲儿跟他唱反调,然后狗血地偷偷跑去姚悦容那里惹是生非,最后再让宣韶给他收拾烂摊子。
这样…简直是吃
了撑着。
她看到了宣韶眼睛这认真的担忧,知道宣韶是真的不希望她遇上哪怕是一点儿的危险。而她也舍不得让宣韶在外头忙得晕头转向之后还要为她的安危担心。
所以她很顺从地点了点头:“好。我哪里也不去,就在屋子里好好待着。”她从来不逞强,更不会为了证明自己如何厉害而去伤害爱她的人,因为不值得。
宣韶闻言很是温柔地吻了她,眼睛里是淡淡的笑意。
之后,三娘果然很守信,没有再去管姚悦容的事情。甚至连过问都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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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
,礼亲王妃派人过来了,是来给姚悦容送礼服的。
世子夫人成亲之时要穿的礼服十分繁复,礼亲王妃让让送来给姚悦容试一试,看看合不合身,若是不合身还需要改。
奉命前来的是一位年纪有些大的老嬷嬷,还有一位年轻的丫鬟。那位老嬷嬷是礼亲王妃身边的,针线十分了得,说是奉了王妃之命定要亲自帮姚悦容试衣。若是那里不合适,她可以记下来,再拿回去改了。
因为礼亲王妃是长辈,那位嬷嬷又是有些分量的,所以姚悦容即便是不习惯别人伺候也不能反驳。
所以相对来说,给姚悦容试礼服这件事情竟然还算是十分顺利的。
三娘下午候时的也听说礼亲王府来人了,不过她也没有特意去打听什么,只是隐隐觉得可能与试探姚悦容的身份有关系。果然,快到傍晚候时的宣韶回来了。主动与三娘说起了这件事情。
“今
那位给姚悦容试衣服的嬷嬷是我找来的。”
三娘坐在宣韶身边。听他说结果。虽然她说了不管姚悦容的事情,但是内心深处的好奇还是有的。
“姚悦容后背上没有图腾。”宣韶面色平静道。
三娘闻言却是有些失望。她还真的希望姚悦容就是那位老苗疆王的孙女,这样就同时解决了两桩麻烦。
“会不会她用什么物药或者什么别的东西给遮掩了?”三娘说的是易容什么的,虽然她没有讲过这种据说能改头换面的玩意,不过以前看电视候时的送是有。连面容都能换成另一张,要遮住图腾什么的自然是再容易不过了。
宣韶却是摇了摇头:“我找来的这位嬷嬷,其实是鹰卫里的一位前辈。若是她在自己的图腾上做了手脚,以那位前辈的眼力必定能看得出来。上次那位圣女背后的图腾,我她是让她去看的。”
三娘叹气,不由得又苦思起来,这位圣女不是姚悦容?那会是谁?
“不过…”宣韶却是继续道。
三娘立即抬头去看他:“不过什么?”宣韶什么时候也喜欢说话只说半句了?跟谁学的狗血
子!三娘暗自腹诽。
宣韶的眼睛中有一丝玩味之
:“不过姚悦容的左肩膀上有一处伤疤,是烧伤,而且有些年头了。她换衣服候时的可以用头发将伤疤挡住了,却没有逃过那位嬷嬷的眼睛。”
三娘闻言又是惊讶:“有些年头的伤疤?还是烧伤?”
“嗯,至少是七八年前留下来的。”宣韶沉
道。
三娘面上也有些欣喜:“是在她离开姚家去寺里之前的?那…姚家大小姐身上的烧伤是怎么来的?”
宣韶看了三娘一眼,笑道:“姚家大小姐从未被烧伤过。上次宣云派过去查姚悦容的人将她这十几年的事情,事无巨细一一报了上来。姚悦容根本就没有受过伤。”
“所以…我们可以确定这个姚悦容是假的?而且是在去寺庙候时的被人给掉了包?”三娘也笑了。
只是她想了想,又皱眉:“按理说不过她不过在寺庙里待了几年,姚家在这几年里也不可能对她不闻不问,自然是有人见过她的。若是她容貌发生了太大的变化,怎么会没有人认出来?这样也太奇怪了吧?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一个完全不同地大活人给掉包,这也太奇怪了一些。若真是如此,这背后之人也算是神通广大了。”不仅仅能未卜先知,还能一早就准备好一个与姚悦容十分相像的人出来,三娘怎么想,怎么觉得诡异。
“这次在查姚悦容的事情候时的,还查出来了一幢旧事。原本我也没有放在心上,不过如今瞧着,倒是有些巧合了。”宣韶缓缓道。
三娘闻言立马来了兴趣:“什么旧事?说来听听。”
宣韶看了三娘一眼,见到她眼中的兴味,不由得莞尔,敢情她还真当故事在听了。嘴上却是道:“姚悦容的父亲成国公世子,曾经背着姚家众人,在临县养了二房。”
三娘:“…”她已经预料道,将要听到一个十分狗血的故事了。
果不其然,三娘在宣韶的叙述中知道了一个十分平常又不平常的风
公子的情感故事。
姚家的家规算是世家名门中比较严格的,源于老成国公对子孙们的严格要求,还有姚家的人普遍的洁身自好,姚家的男人也少有纳妾的。
不过也总有例外的。
姚悦容的父亲,成国公世子就是一位多情的人。有一次去临县参加一个当地文人墨客办的诗会候时的,遇上了一个平民家的女子,并且被深深的吸引住了。
这位女子幼时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母女两人经营着一家不大的铺子,买自己做的梳子维持生计。
成国公世子在临县带了月余,经常找借口光顾这家小店,一来二去便与这位女子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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