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红楼遇熟人
妘州歌先是朝着一间裁
铺走了进去,再从里面出来候时的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化身为一个翩翩贵公子了。
舜英也化作了一名小厮,只是长得白白皙皙的来起看有点
,再配上那双机灵的眼睛,让人看到住不忍想捏一把,好在舜英来洛邑的时间还不长,见过她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倒也不怕被人认出来。
至于妘州歌她不只是换了一身衣裳,在脸上她也进行了伪装,把一双好看的蛾眉描
了,描平直了,在
直小巧的鼻子旁淡淡的扫了一层粉,让她的鼻子来起看大了一点,塌了一点,面上也抹了一层灰黄
粉,让她的皮肤来起看比正常的肤
暗沉了不少,在颧骨的部位也擦了一些暗
的粉,让她的脸蛋来起看瘦削了一些,也长了一些,嘴
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来起看比原来的要厚一点,宽一点。
当妘州歌换好装出来候时的简直是把舜英和周南卫风三人给看傻了,是不要他们一直盯着,确定除了他们小姐之外并没有任何人进去过,所以也不会有第二个人出来,他们真的不敢相信人个这会是自己的小姐,变化太大了,简直就是人个两啊!
周南发现自己对小姐的佩服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描述了,他真是三生有幸跟了这样的小姐啊,比那些蠢毙了的男子要厉害得多了!
周南觉得自己对小姐的敬佩之情真是有如江海之水滔滔不绝!
卫风也是被惊得呆傻了儿会一才慢慢的闭上了张大的嘴巴。好吧,任何小姐做出来的事他都不应该觉得惊讶的。
舜英倒是没有太过惊讶,小姐女扮男装是不也第一次了,不过倒是第一次变化这么大的,她都认不出来了…真是神奇,舜英只能这到想句话了。
变装之后四人才又慢条斯理的从店里走了出来,然后大大方方的在街上走着,妘州歌变装之后就连脚步也变得大了不少,不像女子那般小,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女子。
“小——公子,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啊?”舜英有些担心的问,要换过衣裳,还要伪装,那小姐要去的地方肯定不是普通的地方了。
“等一下你们就知道了。”
舜英撅了撅嘴倒是没有再追着问了。
几个人一路在街道上转着,直到走到了一条洛邑城闻名的大街妘州歌才停了停脚步。
舜英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这条街,觉得这里似乎有些疑惑,不像其他的街道那样热闹,这里有些静悄悄的,而且么什为来起看有些奇怪?舜英狐疑的看着刚刚经过的一座小楼,心里道知不为何闪过了不好的预感。
正想着呢,就见他们小姐的脚步停了下来,正是停在了一座三层高的小楼前,这座小楼门面修得高大华美,精致华丽,挂着两串长长的红灯笼,此时半掩着的门扉上雕刻着各种花草仙人图案,来起看很是高雅,像是什么贵族歇息休闲的地方。
但是舜英可高兴不起来,她算是来出看了,这里,这里根本就是洛邑有名的风月场所之地,一整条街都是青楼!
“小姐,你可不能进去啊!”舜英忙在自家小姐要踏进去之前一把将她拉住了,面上满是急
。
“怎么了?里面有吃人的妖怪不成?你要是不敢进去就在外面等我。”意思是无论如何她今天都是要进去的了。
听到她这么说舜英更急了,气急败坏的对周南和卫风道:“你们两个快点劝劝小姐啊,小姐金玉之躯怎么能进这种地方呢?要是被人知道了那还得了!”
周南看了眼急得直跳脚的舜英,凉凉的说道:“你不说的话,谁知道她是咱们小姐啊?小姐这副样子就算是老爷夫人现在站在她面前也不一定能认出来,你瞎担心什么劲。”
卫风也看了眼舜英说道:“小姐有要紧事要办。”
看着两人舜英跺了跺脚,咬了咬
豁出去了!小姐要进去她肯定得陪着的,绝对不能让小姐和周南还有卫风两个不靠谱的家伙进去,还道知不会发生什么事呢。
妘州歌却不管舜英心里是怎么想的,已经抬动脚步走上了台阶,舜英连忙跟了上去。短短的几级台阶三两下就走完了,走到大门前她直接伸手推开了半掩着的门扉大步跨了进去。
一推开门一楼大堂里的情况就尽收眼底,这座楼里面比外面来起看更加的富丽堂皇,甚至是精致高雅,每一处摆设都极其讲究,飘着淡淡的香气,让人闻之精神一震,一进门便是大堂,顶上吊着一盏巨大的八角宫灯,上面描绘着生动的花草和仕女图案,八条长长的红色
苏从半空中垂了下来,配着的竟然是一块块青玉。
往里尽头处两旁便是两道转角楼梯连接着二楼三楼,楼梯中间有一处舞台,舞台上摆放着一座六扇屏风,上方挂着大红色的纱,楼间每隔一段距离便挂着一串做工精美的红灯笼,楼间之间还挂着薄透的轻纱,若是晚上灯笼点燃,隔着轻纱便能营造出一种朦胧暧昧的氛围,顶上有序的吊着一排造型别致华丽的小巧宫灯,那宫灯却不是用来照明的,似乎设了什么机关,正缓缓的
出了一股青烟薄雾,洋洋洒洒的从半空中弥漫了下来。
舜英见状不由得惊奇的张大了小嘴,好奇的望着顶上的小宫灯,像是想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估计因为现在是大白天,楼里很安静,没有什么人,起码他们进来好儿会一才被人发现了,是一名匆匆而过小厮模样的小伙子,见到他们四人登时就瞪了瞪眼,呆了一下,似乎对他们的到来很是意外,还从来没有见人大白天来青楼的。
但不管怎么说上门来的就是客人,所以傻愣了一下之后小厮还是笑着说道:“几位客官,你们…你们是否来得太早了一些,红楼还没有开张呢,几位客官可以晚点再过来。”
妘州歌挑了挑眉,故意刁难的说道:“可是本公子就是想现在过来怎么了?难道你们还想赶本公子出去不成,这就是你们红楼的待客之道?本公子听闻这红楼是洛邑最高雅,名声最响的风雅之地,莫不是这名声是假的?”
她现在是男装,声音上自然是要跟着改变一下的,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呵呵,公子误会了,小的又怎么敢将公子赶出去呢,只是现在这个时候我们姑娘都还在休息呢。”意思是说他这会儿过来也没有什么乐子,那还不如晚点过来,而且现在也没什么人招呼啊。
“这个本公子就不管了,总之本公子现在过来了,就要看看你们这里最好的小姐,把她给本公子叫出来,本公子有的是银子。”妘州歌摆足了纨绔公子哥的派头,颇为指使的命令道。
舜英看到自家小姐一副地痞
氓的样子目瞪口呆,卫风面无表情,周南则是暗暗的笑了笑。
小厮面上的笑容收了收,眼神竟然有些锐利的打量起了妘州歌,心里暗暗揣测着眼前这人面生得很,肯定是第一次到红楼来的,或许还不是洛邑人,整个洛邑无人不知,红楼是惹不得,任何人想在红楼闹事,那下场都不会好到哪里去,可不会管你是什么身份。
而眼前这个看似貌不惊人的小子口气这么狂妄,难不成是上门找事的?
“公子,红楼的规矩是酉时挂牌接客,现在不过是巳时,还早着,各位姑娘也都还在休息,实在是不能出来陪公子,公子若是急着在这一时,不妨到前面不远的春风楼,那里的姑娘随时都可以接客。”
妘州歌面色一沉,不高兴了,“你这是什么意思,要赶本公子走?还有春风楼是什么地方,哪里配得起本公子的身份,你竟敢给本公子介绍这么一个地方,是瞧不起本公子吗?道知你瞧不起本公子的人最后会有什么下场吗?”
小厮假笑着,眼色有些发冷,说道:“小的道知不小瞧了公子会有什么下场,但是小的知道任何想在红楼闹事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而且小的也没有瞧不起公子,小的是好言相劝,奈何公子不听。”
大堂里争执音声的大来起了,自然就惊动了其他人,妘州歌正想再发挥一下自己纨绔子弟的本
就听到从楼上传下了一道让人听了骨头都要酥掉音声的,不过她的话却跟她音声的完全是两个风格,让人惊掉下巴。
“小豆子,你在下面吵什么呢?吵得老娘都睡不着了,老娘睡不好心情就不好,心情不好,你们这帮小崽子就要遭殃,不明白吗?”
那小厮听到这声音表情立刻一变,谄媚的笑着说道:“哎哟,隐娘,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下面来几位客人,硬是要咱们红楼里的姑娘出来见他们,这哪能呢,我正好心的准备介绍他们去春风楼呢,谁知道这位公子说我瞧不起他,想闹事来着。”
那极柔极软音声的里多了些惊异,“哦?竟然还有人敢到红楼闹事?这可真是新鲜了,让老娘想想上次来红楼闹事的人后来怎么着了?”
小厮体贴的提醒道:“隐娘,那人被狠揍了一顿后扔到了护城河里,差点淹死,最后还得赔偿了红楼一千两银子,永远不得再进入红楼。”
“哦,对,是这样的,你看看下面的客人像是有一千两银子赔的样子吗?有的话就揍一顿扔出去,没有…就捉起来关到地窖里去,饿个两三天,没饿死就算他命大放出去,要是饿死了算他倒霉,就埋在花园里当肥料养花好了,老娘养了一批娇贵的花,正想着用什么肥料好呢。”这样蛮横无理又恶毒的话被这么一道柔软无害音声的说出来诡异得让人无端的冒出了一身冷汗。
舜英吓白了一张原本就白皙的脸,缩到了周南的背后,眼睛警惕的四处打量着,怀疑他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根本就不是青楼而是土匪窝吧?
小厮正要
快的应下来,周南就住不忍先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扬声道:“隐娘,几年没见,你吓人的功夫见长了啊,瞧你把我身边这小子吓得面色苍白了,吓坏了的话你可是赔不起的。”
楼上的人一阵沉默,然后听到了一阵下楼梯音声的,一道红色的身影从二楼飘飘然的走了下来,越走越近,四人才看清楚了来人的身影容貌。
前凸后翘,丰
柳
长腿,身姿曼妙,柔弱无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
惑气息,再看她的容貌,细长的柳叶眉,妖媚双眸秋波
转,眼波落在人身上,里面勾魂似的波光让人不由得后脊一阵酥软,鼻梁高
,红
不点而朱,
角轻勾,似笑非笑,让人有种想要探究品尝一番的冲动。
她扭着柔弱无骨的身子摇曳着身姿步步生莲似的走了过来,带来了一阵
人的香风,舜英闻到这股香味不由自主的深呼吸了一口气,等她反应过来之后涨红了一张脸,这香味实在是有些,有些…她忙垂下了头,感到脸上火辣辣的。
“哟,原来你是这小子啊,真是破天荒了,你两个竟然会来我这红楼,还是大白天的,怎么的,终于想通了,是个男人就少不了的要睡姑娘?”隐娘围着周南和卫风转了一圈,嘴里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着。
周南和卫风一阵尴尬,轻咳了一声给隐娘使了个眼色,隐娘挑了挑柳叶眉,目光一转,落在了一旁的妘州歌身上,这一看眸
顿时就变了变,面上却不动声
,问道:“这位是…?”
卫风先一步道:“我们家公子,他第一次来洛邑,听闻了红楼的名声所以才想着过来开开眼界。”
隐娘一双妩媚的眼里飞快的闪过了一道光,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容也收来起了,眼睛认真的看了一眼淡定站着,见她看过来还对她微微一笑的妘州歌,嘴角住不忍
了
,然后笑呵呵的说道:“既然公子来了,那不如由老——由奴家带着公子先到处看看如何?小豆子的话确实没说错,现在红楼的姑娘的确还没有开工。”
妘州歌点了点头,“如此就有劳了。”
小豆子有些呆怔的望着隐娘带着四人往楼上去了,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个,隐娘不是说要扔出去吗?怎么人没扔反而亲自招待起来了?莫非这个貌不惊人的公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来头?
小豆子一脸严肃的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来起了。
“小豆子,把门关起来,别让不相关的人进来了!老娘今天有要紧事忙,没功夫招待旁人了!”
二楼突然传来的尖利音声的让小豆子浑身一震,回过神来忙扬着脖子回道:“道知我了,我马上就关。”
哎哟,看着这公子果真不是普通人,瞧隐娘激动得声音都破功了。小豆子在心里想着的同时人已经飞快的跑过去将红楼的大门牢牢的关起来了。
到了二楼一个走廊尽头的房间里,舜英乖乖的坐到了一旁,卫风和周南也径自找了座位坐下,妘州歌自然是坐在了中央红木雕花圆桌边上,隐娘站在一旁看着她一脸的纠结。
“站着做什么,坐吧。”妘州歌喝了一口隐娘亲手沏出来的茶后抬眸看了一眼隐娘说道。
“隐娘不敢,刚才是隐娘冒犯小姐了,请小姐怪罪。”
妘州歌笑了,说道:“不知者不罪,我也是临时起意才想着到这里看看,所以并没有让卫风提前通知,你刚才做得很好。”
隐娘瞄了眼她,见她面上并无任何不愉快这才松了一口气。
刚才卫风说这位是他们的公子她就明白过来了,能让卫风和周南尊为公子跟在身后的人除了他们的主子没有旁人了,虽然周南和卫风并非隐楼的人员,但他们却是小姐身边的近身侍卫,在今天之前隐楼和小姐之间的消息传递多数都他们两个来进行的,而她名义上身为隐楼老大,却从未见过小姐,以前总以为小姐要是哪天过来肯定会提前通知,让他们做准备,到想没突然就过来了。
太意外了!
“道知不小姐过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隐娘深知要是没有要紧的事小姐是不会突然就过来的,她来到洛邑也有三年多的时间了,刚来候时的本来是说要来看看的,但后来却只是让卫风传了消息过来,人最后还是没出现,让她失望了一下。
隐楼里的人都知道他们的楼主是一位女子,却道知不具体的情况,很多人都以为他们的主子是一位和她年纪相差不大,甚至或者是比她好几岁的中年女子,一开始就连她也是这么认为的,后来才知道…
想起自己得知小姐的真实年龄时的反应隐娘觉得有些不堪回首。
隐楼这个组织存在的时间已经很久了,最初是谁建立的现在已经无从考究了,隐楼的人擅长查探各种消息,偶尔也接刺杀任务,隐楼没有具体的大本营,但在华国的九个州都设有据点,据点有可能是一座酒楼,一座茶楼,一间首饰店或者是任何其他的建筑,甚至是一间破庙也有可能,这些据点只有各个据点的负责人知道,而各个据点之间的联系方式也只有据点的负责人才知道,底下的人员是不清楚的。
隐楼的前任楼主据说并非是华国人,而是邻近的一个国家的人,具体是哪个国家的楼里并没有实则的记载,只是据说前任楼主很少管理楼里的事,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由楼里的负责人处理一切事务,有时候甚至是重大的事需要请示楼主的情况下也联系不上,这些事都是她从上任管理人口中听到的,再多的就没有了。
至于后来信物怎么传到了小姐手上就连她也是不清楚的。隐楼自有隐楼的一套规矩,隐楼并非杀手组织,不需要强者为王,只有在出现了没有主人的情况下才会由隐楼里的人角逐推荐出新任的主人。隐楼的历史上并非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但伴随着的却是几乎等于一次清洗,毕竟胜者为王。
所以更多候时的隐楼的人更希望由信物传位,这样也就可以保存隐楼的实力而不必因为争权而损失大量的人员,毕竟培养一位优秀的情报刺探人员所需要付出的时间和精力是很大的。
她是在八年前就收到了小姐传过来的消息,只是那个时候她还以为传消息给她的是前一任隐楼主人,后来才知道…
妘州歌对隐娘直白的询问也得觉不被冒犯,相反这是她喜欢的方式,如果隐娘对着她拍马
只顾着说些恭维奉承的话她才要不高兴,她需要的是一个能办事,有能力的下属,而不是一个只会耍嘴皮子功夫的下属。
妘州歌淡淡的笑了笑问道:“户部尚书刘大人被灭门的事你都听说过了吧?”
隐娘神色一正点头道:“属下都听说过了,刘大人满门一夜之间被人灭得干干净净,
犬不留。”
这件事只怕不只是洛邑人知道,洛邑附近城镇的人应该都听到这个消息了,普通的人家被灭门都是一件大事,更不用说是一名朝廷官员了,这两天来楼的人几乎都在讨论这件事,而且因为这件事昨晚客人都少了不少,很多人都不敢出门了,出了门的也早早就回去了。
妘州歌握着彩瓷茶杯的手轻轻的在杯壁上摩擦着,微微一笑,问道:“嗯,那隐楼是否已经得到什么消息?”
隐娘面色一僵,张了张嘴才说道:“暂时还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顿了顿道知不想到了什么又说道:“不过我们的人觉得刘大人一家被灭了门的作案手法跟江湖上一个杀手组织很相似。”
“哦?”
“夺魂堂。”
周南和卫风一听立刻皱起了眉头,周南摸着自己的下巴有些不解,“可是夺魂堂怎么会参与进朝廷的事,而且还一出手就直接灭门了?”
虽然夺魂堂是江湖上排名前三的杀手组织,但是一下子将一名正三品的朝廷命官灭门了,惹来的麻烦只怕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解决的,夺魂堂的人一向不喜欢麻烦,而且行事谨慎小心,又怎么会接下这种吃力不讨好的麻烦?
“是啊,我也没有听说过夺魂堂近来有什么大动作。”卫风皱着眉有些怀疑。
关于夺魂堂妘州歌知道得不多,只是知道这个杀手组织在江湖上的排名比较靠前,和隐楼不同的是夺魂堂只做杀人的买卖,而且作风狠辣,甚至会根据买家的要求来实行具体操作,例如若是有买家在找上夺魂堂要求刺杀某人,要其死法凄惨的话,那夺魂堂就会极尽折磨之能事达到买家的要求。
所以夺魂堂在江湖上的风评不太好,虽然对一个杀人组织么什说风评有些搞笑,但是每个组织都有属于自己的名声,这些名声是根据以往组织所做的事积累起来的。
“但是这种做法只有夺魂堂最有可能。”隐娘也觉得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夺魂堂的人做的。
“最近洛邑有出现过夺魂堂的人吗?”妘州歌问道。
隐娘仔细的想了一下点头道:“有的,半个月之前夺魂堂的人曾经出现过在洛邑,还来过红楼,只是那时候我并在楼内,所以并没有见到到底是夺魂堂哪个人。”
“这么看来,十有**是夺魂堂的人做的了。”妘州歌屈起手指在红木圆桌上轻敲来起了,想了想吩咐道:“既然如此那就将注意力放到夺魂堂上面吧,我希望你们能查到刘大门被灭门的原因。”
“小姐么什为要查这个?难道那个刘大人和妘大老爷有什么关系?”周南有些不解的问道。
妘州歌看了他一眼,“谁说一定要有什么关系才能查?我让隐楼的人去查可不是为了帮刘大人伸冤,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些不简单,又牵涉到了夺魂堂。定不说这其中藏着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呢。”
“小姐放心,这件事属下会吩咐下去的。”隐娘应道。
“夺魂堂的事不是那么好查的,让底下的人小心些,不用急在一时,这几天留意下洛邑的情况,对了,我爹娘他们这两天就要启程会冀州城了,挑选几个武功高强的人暗中保护,直到他们回到了冀州城。”
“好,属下明白。”
说完了正事妘州歌正想着问问姬家的事,不料突然就听到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她眉头一皱,望向了隐娘。
隐娘有些尴尬的呵呵笑了两声,眼里飞快的闪过了一丝恼怒,面容微微扭曲了一下,心里暗骂道,那帮小兔崽子又没给她看好人了是吧,害得她在小姐面前丢了脸,看她回头怎么整治他们!
“呵呵,小姐,没事,没事,就是最近红楼里收了一位姑娘,样貌倒是出挑的,好好培养将来定不说能成为花魁呢,就是这
子还得再磨一磨。”隐娘呵呵的笑着解释道。
妘州歌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姑娘该不会是你们强抢来的吧?”
这里虽然是青楼,但是她也不希望他们做出这些强抢的事情来,因为麻烦太大了,而且不能保证她们的忠心。
隐娘面色一变,急忙解释道:“小姐,我们哪里敢做这种事啊,红楼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青楼,那些意愿不的我们从来不会勉强的。这个刚收回来没多久的姑娘是被别人卖进来的,说是大户人家的远房亲戚,他们主母好心救济,结果这姑娘却不检点的勾引男主人,被发现后还失手杀了一名婢女,念在到底是亲戚一场的份上,所以才将人卖掉了,然后又被人卖到了楼。是楼里的人见这姑娘模样长得好才收了的,谁知道是个性子烈的,给属下惹了不少事呢。”
说起这件事隐娘心里也是一肚子的气,都是翠娘干的好事,收人也不看着点,看到一个漂亮的就想着收进来,也看看这人行不行,而且这姑娘的来历只怕也没有卖家说的那样简单,她当天并不在红楼里,等回来知道这件事候时的已经晚了,人已经买下来了,总不能就这样送走,红楼的银子也是要费力气赚来的!
而且红楼可不缺漂亮的姑娘,她要的是乖巧听话不惹事的,可偏偏这姑娘模样是长得漂亮,但是这
子实在是不讨人喜欢,完全不配合,每天就是闹闹闹,再不然就是要死要活,都寻死几回了,她自然是没功夫亲自去调教的,都是交给下面的人,但即使是这样也让她很是不耐烦了,她正寻思着下面的人要是再管不过来就直接弄死算了,省得给她惹麻烦。
妘州歌一听隐娘这话就知道知道其中有隐情了,但是她并不打算再详细问,只是不要强抢来的就行,世间不平事多的是,她哪里有这个功夫每件事都管上一管,而且这里是青楼可不是慈善堂。
看了看时辰觉得时候尚早,妘州歌忽然来了兴趣,站来起了说道:“既然碰上了,那就去瞧瞧吧,我倒要看看这姑娘的
子烈到什么程度。”
啊?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舜英更是直接从椅子上直接蹦来起了,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小姐说要去么什干?
妘州歌负手站立着瞥了眼隐娘,“怎么?难道我不能去看?”
隐娘反
的摇了摇头,这倒不是,只是…
“小姐你真的要去看吗?”隐娘确认一般的问道。
“去!带路!”
好吧,主子么什说就是什么。
隐娘带着妘州歌往后院方向去了。
红楼并不是一幢单独的三层建筑而已,而是包含了后院的一排耳房,一处二进的宅院,还有一幢两层的楼阁。耳房是给红楼干
活的人住的,宅院则是给红楼里的姑娘住的,楼阁就是隐楼内部使用,一般情况下外人不得进入。
到了后院吵杂声,怒骂生,争执声更清晰了,中间夹杂着一阵女子的哭泣声,情况来起看似乎真的不太好。
屋子里的一名妈妈见隐娘竟然亲自过来了,忙
了出来,“哎哟,隐娘,你今个儿怎么有这闲功夫过来?”
隐娘毫无形象的犯了白眼,“为以你老娘想过来,隔着大老远都能听到这里的吵杂声了,烦人,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将这个丫头搞定,我实在是怀疑你们的能力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又不是犯人,方法当然不一样了,再说了,还得靠她赚银子呢,弄伤,弄残了的话赔出去的银子谁负责?我可不负责。”先前收进来候时的这姑娘身上就带着不少伤,红楼可是花了不少好药才将她身上的伤养好的,好歹要把药钱赚回来。
出来的人话说完才看到隐娘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她面上的散漫神色一收,眼底浮起了打量之
,“这几位是?”
眼神询问的望向了隐娘,她怎么把外人带进后院了?
隐娘瞪了她一眼,靠近了些许
低声音说:“这个你就别管了,总之待会儿你什么话都不用说,这里我会处理的。”
周妈眉头一皱,脑筋一转也没有再多问而是退到了一旁,隐娘这才回头对着妘州歌媚笑着说道:“公子,里边请吧,不过公子还请小心些,这姑娘
子烈着,还道知不会做么什出事来呢,万一伤着公子就不好了。”
妘州歌先是淡笑着说道:“无碍,她伤不到我的。”然后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着隐娘认真的说道:“隐娘,以后你还是别这么对着我笑了,渗得慌。”说完若无其事的抬步走了进去。
跟在她身后的周南和我和卫风都低着头,嘴角
搐,一副极力忍着笑的模样,舜英在经过隐娘身边候时的也停下了脚步盯着隐娘就是一阵猛看,最后点着头附和的说道:“嗯,你很好看,但是对着小姐那样笑的话确实是
渗人的。”
隐娘脸上的笑彻底的僵住了,跟尊蜡像似的,最后住不忍磨了磨牙,动心忍
!
周妈在旁边看到隐娘这样子觉得惊奇不已,进去的人到底是谁,竟然能让隐娘这么隐忍,简直神了,而且…小姐?进去的人是小姐,不是公子?
“隐娘,这到底是谁啊?咱们也是老相识了,你有事可别瞒着我啊!”周妈凑过去问道。
隐娘狠狠一瞪下巴高傲的一抬,哼道:“老娘偏不你诉告!”随后也跟着走了进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也挡住了周妈和外面的人好奇的目光。
屋子的布置很是简陋,想必是楼为了磨一磨这姑娘的
子才故意将她关在了这么简陋的地方,那女子坐在地上抱着头哭泣着,听到有人进来也不关心,像是已经对自己所在的坏境不抱任何希望了。
“哭什么哭,又不是要杀了你,好死不如赖活着这道理你不懂?是不要红楼接收了你,你这会儿也许早就死了。做人就得认命,不认命也得有反抗的本事才行啊。”隐娘径自走到了一旁坐下对着那女子说道。
许是听到了陌生音声的,那女子慢慢的从臂弯中抬起了头,
出了一张貌美的脸蛋,只是见到这张脸蛋妘州歌却是微微瞠大了眼睛,看着她有些意外的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只是那姑娘愣住了,就连隐娘三人也愣住了。
怎么?小姐认识这姑娘?
然后隐娘反应过来之后住不忍在心里大叫了一声糟糕,千万别是这个姑娘是小姐的朋友啊,要真是这样,她估计就得进刑堂待十天半个月了!
那姑娘傻愣的望着妘州歌看了半响还是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这样的一位公子了,她不过是一名普通的农家女子,从来就不认识什么贵人,唯一认识的却是个魔鬼,是她的仇人,毁了她的一辈子!
“我,我不认识公子…”姑娘呐呐的说道。
妘州歌微微一笑,“我这副样子你自然是不认识的,你还记得前段时间你在街上被人调戏时是一位小姐救了你吗?”
姑娘一怔,马上就想起来了,那次她是逃过了一劫,但后来她还是没有避过这一劫,虽然当时那位小姐提醒了她,她也搬家了,但是那位姬家的公子还是没有放过她,不但硬是将她捉到了姬府,还把她的家人都杀了,到了姬府…她都不敢回想自己在姬府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以为自己最后肯定会死在姬府的,到想没姬府的人那么狠,那么毒,那么绝,这样都不肯放过她,居然把她卖到了青楼!她虽然不是清白之身了,可是她也不想,不想在青楼做青楼女子啊,如果爹娘知道她堕落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都道知不会不会认她这个女儿。
想到自己的遭遇她不
悲从中来,哀哀的哭来起了,边哭边说道:“我自然记得,那次是一位好心的小姐救了我,她还提醒我要小心,可是,可是姬府的人…他们都不是人,是魔鬼!他们把我的家人杀死了,还把我捉到姬府将我关在一个房间里没
没夜的折磨我,他们都不是人,不是人!”
“什么?姬府,把你卖到青楼的人是姬府的人?”隐娘皱眉问道。
“对,就是他们,他们怕别人知道这件事,就让别人假装是我的什么远房亲戚,根本就是他们的鬼把戏!”
隐娘转头望向了妘州歌。
道知她小姐道知不因么什为原因而对姬家有种很深的敌意,这几年一直让隐楼的人盯着姬家的人,但是姬家的人除了一个二公子行事有些张狂跋扈之外,其他的人都很小心,并没有做什么能让人捉住把柄的事,所以这几年他们一直法办没动姬家。
妘州歌在认出这位姑娘就是自己之前在街上意外救了的人之后就猜到她现在落到这种境地肯定是姬家的人做的了。如果那次姬二公子没有被瑞王爷关到大牢里,没有被折磨了一番,或许他和姬家的人还不会回头去找这个姑娘,但是姬二公子受了这么大的折磨,他不能拿她出气,也不能拿瑞王爷样么怎,那心里的那股气怎么发
?
自然是找那个在他眼里就应该乖乖被他玩
却反抗连累他受苦的人了,当初就是看穿了这个她才好心的提醒了那位姑娘,到想没最后还是没有避过去。
妘州歌道知不想到了什么眸光动了动,最后落在了那姑娘身上,
角微微扬来起了。
------题外话------
这姑娘大家还没忘记吧?这可不是一出场就领饭盒的跑龙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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