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上钩了
瑞王府,轩辕凤暖和祁宝玉两人坐在书房里谁也不说话,轩辕凤暖是垂眸道知不在思索着什么,祁宝玉则是在摆弄着自己刚刚得到的玩意儿,没心思放在其他事情上,也道知不过了多久他才玩腻了,将手上的东西一抛,也不管是抛到了哪里去,视线落在了轩辕凤暖身上,见他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动作有没都变动过,不由得挑了挑眉。
“轩辕,你这是怎么了,从回来你就这副走神的样子,魂魄被谁勾去了?”祁宝玉说道,说完眼珠子转了转,眼里闪过了揶揄的光芒,又贼兮兮的好奇问道:“不会是被妘三小姐勾去了吧?话说回来,你两个在楼上说了那么久的话,到底说了什么?”
他们几个在下面逛了那么久,回去候时的居然被韩一在楼下拦住了,说他和妘三小姐还没有谈完事情,让他们再继续逛一会…当下就把他们给惊呆了,都这么久了还没有谈完,他们到底是在楼上谈什么?
祁宝玉心里
的,想知道他两个到底说了什么,因为轩辕这家伙回来之后就有些不对劲了,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轩辕凤暖眉梢都不抬一下,也道知不到底有没有听到祁宝玉的话,祁宝玉期盼的等了儿会一还是没见他动一下,撇了撇嘴,心里暗道可惜,估计又是别想从他嘴里挖到什么了。
祁宝玉正准备放弃,就听到轩辕凤暖突然问道:“你说人死了之后会样么怎?”
祁宝玉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作势掏了掏耳朵不确定的问道:“轩辕,你刚才么什说?”他一定是听错了,轩辕怎么会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轩辕凤暖瞥了他一眼难得有耐
的再次问道:“我问你人死了之后会样么怎?”
祁宝玉呆了呆,看着轩辕凤暖,在他脸上看到了异常的认真,让他玩笑的心也收来起了,想了想说道:“这个我还真是不太清楚,人死了不就是死了吗?还能样么怎?灰飞烟灭?投胎重新做人?”
听到灰飞烟灭这个词轩辕凤暖眉头一皱,听到投胎重新做人又眉头一松,看得祁宝玉惊奇不已,暗暗怀疑他是不是中
了,好端端的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不说,还很重视的样子,居然因为他的一句话就情绪发生了这么明显的变化,真是第一次见,他到底是怎么了?
“轩辕,你到底怎么了?你突然问这种奇怪的问题是想要么什干?”祁宝玉住不忍好奇的问道。
轩辕凤暖是还没有从今天的震撼中走出来,当时他太过震撼了,所以没有能够冷静下来仔细的多想什么,才没有发现妘州歌的话里有很多漏
,说不清的地方。
她么什为会认识姚姐姐呢,她自己也说了,姚姐姐死候时的她还没有出生,那在姚姐姐手上的隐楼信物是如何到了她手上的?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说不通了,而且她还知道姚姐姐和他的关系,还知道姚姐姐是被姬家的人害死的,那她肯定也知道姚姐姐和姬家之间的恩怨了。
可以说现在除了姬家的几个人,姚家的几个人,还有他之外就没有人知道当年的事了,当年姚姐姐死后姬家将和姚姐姐有关的人都赶尽杀绝,姚姐姐的心腹就更是如此,无一能逃过一劫的,那妘州歌又是如何知道这些隐蔽的事的,就连姬家的人都道知不他和姚姐姐的关系,道知不他的存在,而妘州歌却知道?
在茶楼候时的他太过震惊和意外了,所以没有来得及细想,现在是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事情绝对不是妘州歌说的那样简单。
她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和姚姐姐到底有什么关系,又是从哪里知道姚姐姐的事情的,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她过去的十几年生活轨迹再简单不过,她用这点来说服他,证明自己根本就没会机有和时间去查探他的一切,但恰恰如此就暴
了这其中的不合理之处,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查探这些事,那她又是如何得知的?就连那么隐蔽的秘密她都知道,似乎还很了解?这怎么解释?
轩辕凤暖面色凝重冷沉,垂眸想着,他感觉自己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浓浓的白雾,白雾遮住了他眼前的一切,让他看不清楚,摸不着头脑,有时候想着想着明明有种自己很快就要捉住了什么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却转眼即逝,让他有些挫败来起了,道知不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了。
现在他唯一能断定的是妘州歌不简单,她和姚姐姐之间肯定有什么关系,不然她不可能对姚姐姐的事知道得如此清楚,就好像她曾经经历过了一次似的,但是她的年纪…
一这到想个问题又回到了原点,妘州歌如果不是只有十几岁,那很多事都可以说通了,但是她的年纪摆在眼前,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轩辕凤暖发现自己每次就要找到一个理由借口说服这件事变得合理候时的又会有另外一个问题跳出来,让他的理由借口变得牵强,完全行不通,每次眼看就要拨开眼前的浓雾了,却紧接着又会飘来一片更浓厚的雾重新将他眼前的景象遮住,让他看不到前方的路。
对这种情况他感到非常的不喜,但是又无可奈何,因为他毫无头绪,也因为这件事太过奇怪了,他一直以为和姚姐姐有关系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哪里会想得到十几年之后突然冒出一个妘州歌,不但对姚姐姐的事知之甚详,对他和姚姐姐的关系也知道得很清楚。
“轩辕,你到底在想什么,该回魂了!”祁宝玉终于看不过眼了,站来起了走到轩辕凤暖身边伸手用力的在他面前挥了挥,大声吼道。
轩辕凤暖眉头一皱,不满的看着他,“你么什干?”
祁宝玉眼一瞪,“我还要问你么什干呢,真是丢了魂了你,要不要我进宫去请去权司大人帮你招招魂?”
轩辕凤暖拧眉想了想忽然说道:“宝玉,我问你,假如你有一个关系很好的人她已经不在世上了,过了很多年之后你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和人个这似乎关系很好的人,你会怎么做?”
祁宝玉眉头一皱,发现自己有些听不懂他的话,“你这是都在么什说,我怎么听不懂?”
轩辕凤暖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忍了忍,耐着
子将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了,他不会承认自己就是主人公的。
听罢,祁宝玉面色有些怪异,实在是无法想象轩辕居然会想这么奇怪的事情,还为此而纠结?不像他的作风啊,而且他怎么觉得他是在说自己?该不会是跟在茶楼遇到妘州歌的事情有关吧?
祁宝玉看着轩辕凤暖,眼里多了几分打量,说道:“还能怎么做,要么就直接去问清楚,要么就暗地里查咯。轩辕,你别告诉我你在说你自己,你和妘州歌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跟你的过去有什么关系?你们什么时候有这么深厚的
情了?”
连他都对他以前的事不太了解,这人每次说到他回宫前的事都像是一只河蚌似的紧紧闭着嘴巴,任人如何就撬不开。他到目前为止都不清楚他以前是怎么过的,据他所知轩辕的亲娘在他三随岁多候时的就过世了,而在他出生之前他亲娘就被家人赶出家门了,甚至连村子都不让她待。
如果说轩辕是三岁之前有他娘亲养着,那三岁之后呢?他可是十岁才被皇上认回宫的,在中间的这段时间里,他是怎么生存下来的?一个三岁的孩子靠谁养着?
朝廷上不是没有人对此好奇,是不也没有人想暗地里去查探,希望能查到什么可以拿捏轩辕的把柄,像是四皇子就很努力了,但是奇怪的是从来没有人查到过什么,轩辕的过去就像是一个
,除了他自己,竟然再没人知道了。
他们不是没有问过轩辕,但是每次说到这个轩辕的面色和情绪都不太好,他只是简单的说那个时候有人在照顾他,再多的就不肯说了,他们见每次提到这件事轩辕都不太对劲,后来也就不再提了。
莫不是他刚才说的跟他的过去有关?那个已经不在人世的人莫不是就是照顾过他的人?如果是这样他么什为不直接说,还要拐弯抹角的?
想着想着,祁宝玉心里就住不忍一肚子的怨气了。
“轩辕,不是我说你,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咱们都是什么关系了,你倒好,什么都瞒着我们,搞得神神秘秘的,我们都道知不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你是意愿不说呢,还是
不相信我们啊?”
轩辕凤暖瞥了他一眼说道:“我没有不相信你们,你想太多了。”
他既然将他们当朋友,又岂会不相信他们。之所以从来没有跟他们提起过以前的事一来是因为那都是他的伤心事,他意愿不提起,二来也是觉得没有必要提,那些人都不在了,事情都过去了,提又有什么意义?
“那你么什为从来跟我们提起你的过去?就连我们问到你也是找借口蒙混过去,我你诉告,我真是忍够了啊!”祁宝玉决定自己已经忍够了,这次他要是再意愿不说清楚,他可就真的生气了!
轩辕凤暖面色一沉,“又不是什么愉快的过去,有什么好说的?”
祁宝玉冷笑了一声说道:“到底是因为那是愉快的过去才没说还是因为别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咱们不光是朋友,还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你要是一直这样遮遮掩掩的那就没意思了。”
轩辕凤暖眉头一皱,沉默的看着祁宝玉半响才问道:“你很在意这件事?”
祁宝玉额角青筋一跳,假笑着说道:“你觉得我不应该在意?”
轩辕凤暖似乎有些不理解,但想了半刻还是慢慢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以后有时间我再你诉告吧。”
“…”白说了!
祁宝玉气得牙
的,得不恨扑上去对着他一顿胖揍,可惜他有贼心没贼胆,他可打不过他。瞪着轩辕凤暖半响后祁宝玉又闷闷的重新坐了下来,托着腮在脑子里想着刚才轩辕凤暖跟他说过的话。
嗯,看来这件事似乎跟妘州歌有关系呢,他要不要去妘州歌那里探探口风?祁宝玉想道。
妘州歌回府之后自然是免不了的被妘大老爷叫去问话了,几姐妹在街上的事早就传回了府上,让他们好一阵担心,特别是听到最后她被瑞王爷叫住留在了楼上候时的更是如此,不明白她什么时候和瑞王爷扯上关系了。
妘州歌不慌不忙的解释了一遍,这番解释自然是胡扯的,说是皇上将不久后的祭祀交给了瑞王爷安排准备,瑞王爷觉得既然刚好碰见了,那就随便问问有关祭祀的事,两人在茶楼上谈的就是这件事,并没有其他的,瑞王爷也没有对她做么什出不好的事,态度也还算有礼。
妘大老爷听了也没有再怀疑,毕竟皇上确实是将祭祀的事交给了瑞王爷,为此四皇子还跑到了皇上那里想要争取一番,结果被皇上轰了出来,让四皇子一派的人很是气恼。
皇上目前就只有两个成年的皇子,两个皇子之间的竞争是越来越大了,皇上也道知不是怎么想的,也不制止约束两人,任由两派的官员将朝堂弄得乌烟瘴气的。他猜想或许皇上是觉得自己现在年纪还轻,身体也还算康健,不出意外的话再活个二三十年应该也是可以的,可以才这么睁只眼闭只眼的看着两个皇子闹。
只是太子之位迟迟不定,再过十几年,二十年,兰贵妃之子也该成大成人了,候时到岂不是更加的复杂?
不过现在两位皇子似乎都不太适合当太子,三皇子不说出身的事了,就是那
情也是不适合当太子的,更加不适合将来继承正统,他要是当上了皇上,说不准就是一个暴君。
四皇子就更不用说了,有勇无谋,而且心
狭隘,不是个能容人的,是不也适合为君之人,不管是三皇子还是四皇子都不是最合适的人选,可惜的是皇上目前就只有这两个成年的皇子。
妘大老爷听了妘州歌的话虽然没有再怀疑什么,但是也还是担心的叮嘱了妘州歌一番,让她以后对瑞王爷是能避就避,不要扯上什么关系,瑞王爷人个这不好相处,
情捉摸不定,歌儿还小,什么都不懂,很容易吃亏的。
妘州歌听了大伯的话面上一脸认真的答应了下来,说自己会注意的但是心里却在暗暗发笑,想着说道知不瑞王爷知道知不自己这么的惹人嫌弃,他小时候可是个受
的孩子呢,长得很漂亮,而且懂事,虽然因为出身的问题有点
感,但是他的亲娘将他教育得很好,他身上没有太多的毛病,只是对人有些防备。后来她照顾他之后慢慢的就变得开朗了,嘴巴还
甜,每次她去看他都会抱着自己的脚喊她姚姐姐,后来长大了她才制止了他这种过于亲近的行为。
那时候她还担心说他长大以后会不会是个油嘴滑舌的公子哥,仗着自己一张好脸皮去欺骗玩
人家小姑娘的感情,到想没长大后反过来了,没一个小姐愿意凑上去跟他扯上关系的,这变化可真是够大的。
也道知不他后来的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么什为整个人都变了。
妘大老爷叮嘱了妘州歌几句之后见她态度认真,并没有敷衍的意味,心里也就放心了。
妘大老爷想了想还是问道:“歌儿,素璎的事…你要是法办没就如实说,没有关系,大伯会想办法的,事情也不见得有多严重。”
而且这件事本来就不应该交给歌儿去做,歌儿一个小姑娘,都还没有及笄却要来
心素璎的亲事,实在是有些过重了,这个担子。
妘州歌笑了笑说道:“大伯,这件事我已经在着手处理了,你不用担心,再耐心等几天就会有消息了。”
妘大老爷一怔,“你…你已经在处理了?”
可是歌儿这几天不是都在府里吗?没出过府啊,那她是怎么处理的?
妘大老爷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觉得自己这个侄女不会是藏着什么大家都道知不的事情吧?除了身边的几个丫鬟和两个护卫之外,她还有什么人可以用的吗?巫灵宫的人?不对,她虽然是巫灵宫的首席巫女,但是巫灵宫还有权司大人在,她不可能用巫灵宫的人,那她是让人去处理素璎的事了?而且来起看还如此的有把握。
妘州歌淡笑着点了点头,“嗯,事情已经在处理了,不出所料的话,过几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了,大伯你们不用担心,妘府不会和靖安侯府扯上关系的,只是这几天让大姐她们最好不好出门了,今天遇到了祁公子,我看他有些不妥,也道知不会不会耍什么阴谋诡计。”
最重要的还是想防着府里的人,这到想妘州歌又说道:“大伯,我刚刚跟你说的事你先别告诉其他人,就连大伯母和大姐都别说,等事情定下来她们自然就知道了。”
妘大老爷眉头一皱,很快就明白她的意思了,只是想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怀疑,“歌儿,你之前说可能是府里将消息传出去的,但是排查过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会不会是你的错觉?”
他实在是想不出到底会是谁将消息传出去的,府里的人不会道知不传出去对妘府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下人不会有这样的胆子,主子就更加不会了,会不会只是意外?而且歌儿不是说了吗,很有可能是靖安侯府的人说出去的。至于去上香时素璎三姐妹遇到的事,歌儿怎么判断是靖安侯府的人故意安排的呢?
好好的靖安侯府的人么什为会将主意打到了妘府上?两府从来没有过多的
集,只是在朝堂上遇见靖安侯会客套的打声招呼而已。
如果说是
派之争让靖安侯府的人将主意打到了妘府上还说得过去,但是妘府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的
派之争,而且现在朝堂上也没有什么风声啊…
妘大老爷生平第一次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平时的安稳日子过得太多了,以至于现在一点危机感有没都。
“大伯,我也只是猜测而已,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事关大姐的一生幸福,还是谨慎一点的好,我今天已经劝过大姐了,大伯母那里就拜托大伯了,这件事很快就会解决的。”妘州歌再次说道。
妘大老爷也只能点头了。
靖安侯府,祁皓昌离开茶楼之后没多久就回府了,茶楼所谓的偶遇其实是道知他妘府的几姐妹今天出门,所以故意制造出来的。他一直让人在注意着妘府的动向,就是想制造一些机会,最好就是能将他和妘府的亲事定下来。
原本这事他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了,只要按照他的计划,没有出任何差错的话,靖安侯府的妘府必定能结成亲,他不只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靖安侯府,只要和妘府结亲,那靖安侯府和妘府就是同一跟绳子上的蚂蚱了。
谁知道后来却道知不是谁将消息透
去出了,硬生生的打
了他的计划,妘府的人原本就对靖安侯府有戒心,这下又以为是靖安侯府将消息传出去的,就更加不用说了,原本因为他救了妘家三姐妹,妘大老爷虽然不太乐意,但是对亲事也已经松口了,就是因为摸清楚了妘大老爷的
子,他们才想出了这么一个计划,可惜后来道知不被谁破坏掉了,真是让人恼恨。
祁皓昌想到将消息传出去的人就恨得有些牙
的,如果不是这人将消息传去出了,怎么会让妘府的人起了警惕心,亲事的态度也模棱两可来起了,靖安侯府的人去试探了几次有没都试探到什么,看他们的态度是不打算和靖安侯府结亲了,定不说还怀疑起当
的事了。
如果被妘府查出了什么,别说是结亲了,结仇都很有可能,妘府近几十年虽然都是低调行事,韬光养晦,实力看似下降了不少,但不管样么怎都是在华国屹立了几百年的大家族,靖安侯府完全不能与之相比,如果和妘府结仇了,对靖安侯府来说绝对是百害而无一利的,而且现在首席巫女还是妘家家主的嫡女儿。
首席巫女…
这到想个祁皓昌就不由得想起了在茶楼的事,还有妘州歌,这个还没有及笄的女子不简单,短短的几句话就
得他不得不顺着她的话将事情应了下来,她的目的道知他,不过就是为了扭转现在洛邑里的舆论,如此一来无论将来再传么什出话都不会对妘府的声誉造成太大的影响了。到想没自己一时大意就失算了,越想祁皓昌就越是气怒,住不忍狠狠的捶打了一下书案,面色
霾。
到想没今天会被一个还没有及笄的女子狠狠的打了脸,而且还被元
那个莫名其妙的泼妇狠狠的羞辱了一番,如果不是顾忌到她身后的委屈将军府,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不行,他得赶紧想个办法补救,和妘家的亲事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错过了这次机会就没有下次了!而且他也没有更多的时间了!
想到自己身上的不能说的秘密,祁皓昌心里的恨意就更深了。
就在祁皓昌暗自气怒候时的书房的门被人轻轻的敲了敲,“公子,小的有要紧事禀报。”
祁皓昌闭了闭眼深
了一口气,平缓了脸上的
霾表情,恢复到了自己平时惯有的斯文模样才开口道:“进来吧。”
书房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人正是祁皓昌的心腹手下,他走进来之后先是给祁皓昌行了礼,然后走到了他身边低语了几句,祁皓昌脸色一变,眼底燃起了一束火光,很快又熄灭了下来,问道:“你说的是真的?消息来源可靠吗?”
“公子,这消息是从红楼里传出来的,听说是隐娘从西域那边花了大把的黄金才得到的,千金一克,红楼里有不少客人都想尝试,但是目前只有寥寥几个客人试过,都说很好。”
祁皓昌眉头一皱,“红楼?”
“是的,公子,是红楼里传出来的消息。公子,红楼虽然是青楼,但是背景不一般,到目前为止有没都人道知不红楼背后的主子是谁,非常的神秘,可是也从来没有人敢招惹红楼。就是从红楼传出来的消息才可信,要是从别的地方传出来的倒是不可信了。”祁皓昌的心腹低声说道。
“而且这消息已经传出来几天了,小的故意等了几天,就是想看看红楼里有没有客人尝试过,结果是有的,虽然不多,但都是红楼的常客,身份不低,小的花了不小功夫才从他们身边伺候的人打听到的。”
祁皓昌听了有些心动,但是他却不敢报太大的希望,他已经失望过太多次了。
心腹见他面色沉凝不说话也没有再多么什说而是安静的站在了一旁候着,也道知不过了多久祁皓昌才缓缓的说道:“你再去打听打听。”
虽然已经失望了无数次,但是只要有希望他就不能放弃,他不能就这样认命了,绝对不能!
“是,小的知道了,小的马上就去办。”顿了顿,心腹又问道,“这件事要不要告诉老爷和夫人?”
祁皓昌眸
一暗,“不用了,如果是假的,爹娘又要失望,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们了。”
“是,小的明白。”心腹应着很快就退出去了。
祁皓昌的人去红楼打听,隐娘自然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但是打听的人很小心谨慎,并没有做出任何让人怀疑的事来,打听神药候时的也是非常的隐晦,经过好几个人的嘴,隐娘也不急,只当道知不这件事。
如此过了几天,红楼里有神药的事越传越盛了,也有更多的客人在私底下说起这件事了,试过的客人都意犹未尽,让还没有试过的客人心
难耐,只是这药却不是一般的人能买得到的,可谓千金难求。
如此过了几天,祁皓昌的心腹总算是将消息打探到了,祁皓昌听了之后再也住不忍了,虽然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会再一次失望,但是他有什么办法,因为这个他受了多少折磨,根本就是常人难以想象和理解的,这个毛病一天没治好他的未来就一天都还是悬乎的。
不要以为他道知不自己的弟弟一直在窥伺着靖安侯世子的位置,靖安侯府之所以到现在一直没有请立世子不就是因为自己的缺陷吗?爹娘虽然嘴上说不在意,不管如何他都是他们的儿子,但是如果不在意么什为迟迟不向皇上提出请立靖安侯世子的事?靖江侯府的世子早早就立了,只有靖安侯府的还没有,外人都在猜测是因为爹不想过早立世子,但是只有道知他,爹是在犹豫!
自己是嫡长子,按理世子之位应该是他的,可是偏偏自己身上有这样的毛病,治好倒也罢了,治不好,以后传出去了岂不是会让靖安侯府再次成为笑话吗?如果立嫡次子为世子又会惹人非议,不管如何都会引起怀疑,所以爹才一拖再拖,直到现在靖安侯府的世子还是没有立。
而自己的嫡亲弟弟,可是在虎视眈眈呢。哼,他是绝对不会让世子之位落在他身上的!
这天晚上祁皓昌悄悄的带着自己的心腹出了府往红楼去了,红楼早已经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了。和普通的青楼相比红楼真的算得上是高雅了,如果不是在这个位置,如果不是偶尔看到几个姑娘穿着满是
惑之
的衣裙而过,还能偶尔听到一两声暧昧的呻
声,进来的人只怕是看不出这里是烟花之地。
祁皓昌很少来青楼逛,但是不代表这里的人不认识他,干这一行的,洛邑哪个贵公子不认识啊,所以祁皓昌一走进红楼隐娘马上就注意到了,摇曳生姿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哟,这不是祁公子吗?今个儿是吹了什么风把祁公子给吹来了?自从上次来了之后隐娘就再也没有见祁公子来红楼了,莫不是上次红楼的姑娘没有伺候好祁公子?”
祁皓昌因为身体上的毛病对女
并不是很在意,但这不代表他没有这方面的**,隐娘酥软入骨音声的让他听到还是住不忍觉得骨头一麻,下腹窜起了一股火苗,他深
了一口气,忙将那股火气压了下去,笑着说道:“隐娘说的是哪里话,红楼的姑娘可是公认的无可挑剔,我哪里敢嫌弃伺候得不好?”
“既然如此,那祁公子为何不再来红楼了,让隐娘好一阵失望呢。”隐娘媚眼眨了眨,白皙的手指捏着散发着阵阵香气的帕子掩着
娇笑了一声,一只手柔弱无骨的贴在祁皓昌的
膛上,身子微微一倾,半依在他身上,仰起了头,
出了白皙的项脖和项脖下一截
白的皮肤,滑腻如凝脂,吹弹可破,让人看了住不忍咽了咽口水。
祁皓昌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暗沉,闪着点点火花,只是很快就被他压抑住了,很有风度的一手扶着隐娘的
身,微微将她扶正了,“隐娘你这么说要是让其他的客人听到了我岂不是要成为众矢之的?隐娘你可别祸害我。”
隐娘咯咯咯的娇笑了几声才媚眼生波的问道:“道知不祁公子今晚过来是想要谈心呢还是…”
祁皓昌目光一闪,低头看着隐娘说道:“我听说红楼最近出了一种奇药,道知不隐娘可否让我一看?”
隐娘面上的笑容一顿,然后一收,狐疑的眼神打量着祁皓昌说道:“祁公子,红楼做的生意可都是正当的,祁公子你可别打着官府的旗号来为难我红楼,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就不高兴了。”
隐娘狐疑的眼神让祁皓昌身子马上就紧绷来起了,但是紧接着隐娘的话又让他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下来,暗道自己太
感了,他身上有隐疾除了爹娘和自己的心腹知道,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了,就连嫡亲的弟弟都不到,隐娘又怎么会知道呢?
“隐娘这话从何说起?今天我可是以祁公子的身份来的,不是官员,只是听说了这件事,觉得有些不太相信,所以就好奇的问一问,男人的心态隐娘你难道不明白?”祁皓昌故作隐晦的说道。
隐娘眼里
出了了然的神色,对祁皓昌
出了一个我懂的笑容,眼珠子转了转说道:“祁公子,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只是这药可是红楼花了大价钱千辛万苦才买回来的,祁公子你可别打什么坏主意啊,不然可别怪隐娘心狠了。”
“隐娘,我这不就是想看看,你这么紧张么什干,就算我要,难道我还花不起这个钱?”祁皓昌挑着眉说道。
“那倒也是,靖安侯府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的人家,只是祁公子你真的要看吗?”隐娘问道。
“我人都来了,隐娘你说呢?”
“好吧,既然让我碰上了,那我就带着祁公子去瞧一瞧吧,让祁公子见识见识一下,祁公子要是相信了,以后有好机会可得好好的帮红楼宣传宣传。”隐娘扭着水蛇
走在前面,一边领着祁皓昌往楼上走,一边回眸风情万种的和他说着话。
只是走到二楼候时的祁皓昌却见到对面的走廊上走过了一名穿着淡紫
衣裙的女子,那女子容貌出众,而且气质独特,一眼就引起了他的主意,他怔了一下正想细看一番那女子却是身子一转走进了一间房间随手就将门关上了。
“祁公子,怎么了?”隐娘走了几步回头一看,看到祁皓昌停住了脚步,望着对面的走廊道知不在看什么,她好奇的走了回去问道。
祁皓昌收回了目光,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只是刚才看到一位姑娘,似乎很面生,红楼最近来了新的姑娘吗?”
隐娘小手绢一挥,媚笑着说道:“祁公子你真是太久没有来红楼了,连这个都道知不,红楼最近确实是来了一位新的姑娘,名叫红嫣,只是她还没有正式开始接客,你刚才看到的八成就是红嫣了。”
祁皓昌心一动,眼里飞快的闪过了一道光芒,“哦?原来是新来的姑娘,看来红楼的生意又要上一层楼了。”
隐娘注意到了祁皓昌眼里一闪而过的光芒,心里顿时就多了个主意,说道:“呵呵呵,那就承祁公子贵言了,红嫣这丫头确实是个好苗子,等红楼准备好了,她的初夜肯定能买到一个好价钱的。”
说完隐娘又若无其事的往前走了,“祁公子,这边请。”
祁皓昌住不忍再次看了眼那个已经闭上了门的房间才移动了脚步跟在隐娘身后,没有看到隐娘嘴角扬起的一抹算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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