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嘴巴甜
他笑,江丰也跟着笑。
人个两笑起来的样子虽然都差不多,可是,他们的笑容中包含的深刻含义却是完全不同的。
看看笑得差不多了,江丰住不忍打了哈欠,然后,拍了拍甘老二的肩膀,淡淡地道:二少爷,你看,明天我们还要跟金钱帮的那些人决斗,我看你还是早点儿去睡吧,这样明天打架候时的,才会有精神嘛。
甘老二点了点头,道:好,那我就先去睡了。
说完,转身进了房间。
江丰叹了口气,正在暗自庆幸这个甘老二真是个蠢猪,三两句话就让自己给打发了,这样一来,自己也可以早点儿去睡了。
真是的,三更半夜不睡觉,却把人家从
上拉起来,真是没有一点儿道德心,如果不是有任务在身,真想一刀捅了你,就凭你这些三脚猫的功夫还想跟剑三十比,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这到想里,他长长地伸了个懒
,刚想回房再去睡个回笼觉,却发现有人从后面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还没等他扭头看清来人是谁,就给捂住了嘴巴,然后,一个轻衣十八跌,就给扔去出了,嗖地一下,就到了墙外。
然后,一条绳子绑住了他的双手,拉着他,飞快地奔走。
他一边走,一边冲着前面拉着他的那人大叫道:喂,喂,喂,剑大侠,你轻点儿呀,好疼呀。有话好好说嘛,你先把我放开好不好?
剑三十看看离兄弟帮差不多了,总算是停了下来,看了看他,大声道:放你?我在无敌门不是就已经放过你了吗,么什为现在又跟着我到了七杀镇来了呢?早就告诉过你,以后不要再跟着我,么什为你偏偏死都不肯放过我呢?
江丰淡淡地道:剑大侠,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哎哟,疼死我了,拜托你轻点儿行不行呀?我不走了。
说着,他就浑身一缩,缩在地上,往那一坐,死都不肯再起来了。
剑三十转过身来,走到他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大声道:道知我你跟着我想么什干,不过,我劝你还是赶紧死了这条心吧,我就是死也不肯收你做徒弟的。
江丰笑了笑,道:可是,以前在富甲山庄候时的,你已经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就算你不肯收我做徒弟,可是,我们就已经有师徒的名分了。
剑三十摇了摇头,淡淡地道:那次是情况特殊嘛,当时是我无意中教了你一些做人方面的道理而已,我是不想看着你因为杀了梅香的缘故而耿耿于怀,永远生活在阴影里,早知道如此,我干脆就不教你了,让我收你这个兔崽子做徒弟,让你天天跟着我,我没别人杀死,恐怕气都要被你给气死了。
江丰突然站来起了,一脸虔诚地道:大不了这样好啦,从今以后,我事事都听你的还不行吗,我绝对不会像那个大小姐似的给你找麻烦的。
剑三十摇了摇头,道:说不行就是不行,今天你就是说得从天上掉下烤鸭来,我也不会收你做徒弟的。
江丰道:我不拜你为师也行,你就让我天天跟着你,为你斟茶递水,铺
叠被,服侍你好不好呀?
剑三十冷冷地道:不行,我人个这天生的穷命,最受不得别人的服侍,你也不用拍我的马
,如果你非要死皮赖脸地呆着这里不走的话,那你可别怪我事先没有你诉告,七杀镇上的这些人全都是亡命之徒,杀人不眨眼,所以,你最好有多远就走多远,以后永远就不要再回来了。
江丰看了看他,突然大叫来起了,道:什么?你么什说?哦,你让我走我就走了,道知你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混进了兄弟帮呀?我之所以要混进兄弟帮,就是希望搞得他们自相残杀,眼看就要成功了,现在你却要我走,那我的一片苦心不就半途而废了吗?
剑三十简直都要给这头倔驴给气死了,看了看他,强
怒火,淡淡地道:请问你来了多久?
江丰道:好几天了。
剑三十道:那么成没成功呀?
江丰摇了摇头,淡淡地道:现在暂时还没有,不过,我听说明天他们跟金钱帮会有一场大火拼,这倒是一个机会,希望可以有所作为,从中耍那么一点点小手段,搞得他们两帮人都
犬不宁。
剑三十“哼”了一下,道:你还是学学我吧,我到这里才刚刚一天,就搞得他们不打都不行了,等过了明天他们打完之后,就会元气大伤,候时到你跟我呢,就算都留在这里有没都用了。
江丰把大拇指一竖,道:你真高明,那我听你的话是应该的啦?
剑三十道:你的嘴巴越来越甜了。
江丰道:都是你教导有方嘛。
剑三十道:我什么时候教给你拍马
的?
江丰把脑袋一仰,一脸骄傲地道:这个谁也不用教,天生的。
剑三十看了看他,点了点头,突然诡秘地笑了一下,道:不过,有一件事不能不说是天生的。
江丰一怔,道:什么事?我怎么道知不呀?
剑三十道:没鞋就光脚丫子。
江丰看了看他,一脸的迷茫,道:这话什么意思?
剑三十指了指不远处的大路,道:就是走的意思,你走吧,从哪里来的,还给我回到哪里去,永远不要再来这里了。
江丰想了儿会一,突然点了点头,道:好,我走,我走。
他说走果然转身就走,走得干脆利索,甚至没有一点儿迟疑的意思,但是,剑三十却突然又将他给抓了回来,笑嘻嘻地道:你真的这么听话?
江丰道:这个当然啦,师傅说的话,我这个做徒弟的当然要听了。
剑三十皱眉头,大声道:我问你,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要做你的师傅啦,以后别拿着我的招牌到处晃悠呀,不安全的,记着呀,还不走?
江丰点了点头,道:走,走,我是一定要走的。
剑三十指了指他,道:喂,你小子可不要给我耍滑头,等我刚刚一转身,你又从另外一条路上静悄悄地回来呀。我也想明白了,你是绝对不会轻易地离开这里的,也好,呆在这里也行,等过了明天,他们两帮人相互火拼完之后,我再带你离开这里好啦,候时到大家各走各的路,是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
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了。
江丰立刻点了点头,道:好办法,真是好办法,不过,道知不我们走了以后,那位大小姐又会样么怎呢?
剑三十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突然使劲拍了一下,长长地叹了口气,看着他道:哎呀,我就知道,这一切肯定都是这个大小姐搞出来的,真是岂有此理,那她现在在哪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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