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狗咬鸡毛,多管闲事
哈哈,你这女娃娃真是太没有眼光了,居然会问出这么没有学识,没有修养,没有家教的问题来。
尚天香的眼睛微微地向上扬了一下,瞟了瞟他,仿佛是对他这副自高自大的样子很不耐烦似的。
然后,轻轻地吐了口清气,将耷拉在额头前的一缕长发吹起,仿佛知道自己将死,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种恐惧感,冲着他一脸不屑地道:我好不好笑也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的,喂,你究竟是谁?不要再装神弄鬼了。
一听这话,那声音空灵而飘渺的老人又立刻活跃起来。
只见他猛然纵身跃起,鹿伏鹤行到那块最狭小的石壁上,然后,单脚着地,一条腿盘在另外一条腿上,一副要金
独立的架势,可是,最后一抬手,却又偏偏做出了一个猴子望月的手势。
然后,一勾头,冲着尚天香晃了晃脑袋,大声道:哈哈,你这女娃子是查户口的呀,我是哪位用你管呀,真是好不懂礼貌的小娃娃。
尚天香冷笑了一下,一脸鄙夷地道:哼,堂堂的一个江湖前辈,居然连自己的姓名都不敢说出来。
我猜想呀,你的名字一定很难听,是概大叫阿猫阿狗之类的吧,所以呢,才不好意思说出来的,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我又不会取笑你的。
听到这话,在一旁搭脉的那声音尖锐如生铁般的老人看了看她,然后,又看了看那声音空灵而飘渺的老人,突然嘿嘿笑了一下,道:
样么怎,你这个老不死的,嘿,早就跟你说过了,这个女娃子的嘴巴是很厉害的,你是斗不过她的,你真道知不,她是在对你使
将法呀。
那声音空灵而飘渺的老人立刻从那突起的石壁上飘了过来,一副冲过来要揪他的耳朵的架势。
而那声音尖锐如生铁般的老人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来这一招似的,还没等他的手伸过来,就猛然一个闪身,躲过这一揪。
而那声音空灵而飘渺的老人一个刹车不稳,差点儿没撞到地面上,尽管最后没有撞上,却将丢在那里的人个一面骷髅顶起。
人面骷髅借着他俯冲而下的冲击力突然飞到半空,然后,又落下来,正好落在那那声音尖锐如生铁般的老人脑袋上,犹如凭空戴了顶钢盔。
那声音尖锐如生铁般的老人哇哇
跳,不停地道:你这个老不死的,真是老不死。
那声音空灵而飘渺的老人像是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似的,指着他顶着“钢盔”乐得手舞足蹈的,道:哈哈,你这个死不了的鬼东西,你的这副死样子呀,只能用一个词形容,帅,真他妈帅。
然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冲着那声音尖锐如生铁般的老人大声道:哈,你这个死不了的鬼东西,我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不能把名字告诉她们的吗,你怎么还要把我的名字告诉她?哈,看我不把你的耳朵揪下来当糖吃?
说着,就要去揪他的耳朵。
尚天香一愣,看着那伸手要过来揪耳朵的老人,大声道:什么?难道你的名字叫老不死,怎么会有这么怪的名字,难道你姓老吗?
听到这话,那声音空灵而飘渺的老人突然收住飘飞的身法,一脸奇怪地看着尚天香,哈哈大笑着道:
你这女娃子真是莫名其妙,我不姓老,难道就不能叫老不死吗?我的年纪很大,而且,怎么也死不了,你说我不叫老不死叫什么?
那声音尖锐如生铁般的老人将盖在头上的人面骷髅摘下来,愤愤地扔到一旁,凑到两人的中间,道:
嘿嘿,我可以作证,他没有骗你,他确实就是老不死,而我的名字呢,就叫死不了,因为无论他在别人的身上用了什么样的毒药,只要到了我的手里,就保准死不了,因为我是无毒不解的,哈哈,哦,错了,应该是嘿嘿。
老不死立刻指着他的鼻子道:哈哈,牛皮吹得绷绷响,可是,“浮生三
”的蛊毒你怎么就没解开呢,别忘了,这两个娃娃的时间剩下的可不到一个时辰了呀,候时到你的名字就要改成该死了。
死不了道:嘿嘿,既然是不到一个时辰,那就是说时辰还没到嘛,既然时辰还没有到呢,就说明我还有打败你的机会,嘿,现在解毒的是我又不是你,你急什么?真是大炮不急你鸟
急呀。
老不死摆了摆手,干脆就在旁边的一个镶满了钻石的凳子上坐下来。
他说话奇怪,甚至连坐凳子的姿势也很奇怪,别人是四条腿朝下坐凳面,他倒好,正好跟人反过来,凳面朝下坐凳子腿儿。
坐凳子腿儿也就罢了,他坐在上面还不老实,来回晃个不停,仿佛觉得这样做才比较舒服似的,然后,冲着死不了摆着手道:
哈哈,我不急,我不急,我一点儿都不急。我虽然不急,可是,看样子这两个小娃娃可急得不行了。
别忘了,人家的小命可都在你的手里握着呢,如果你治不好人家,让人家一命呜呼了,那候时到人家到了
曹地府要告的可是你呀,别看你号称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可是,在阎王面前你还不得装孙子?
蓝玉棠虽然还被尚天香
在下面,一动也不能动,甚至连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可是,这个时候,却突然笑来起了。
老不死看了看他,一脸的狐疑,道:哈哈,还是这个小娃娃有胆识,都快要死了,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呀,真是想不佩服你都不行了。
死不了仿佛已经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只见他摸了一下鼻子,凑到蓝玉棠的面前,看着老不死道:嘿嘿,嘴巴长在人家的脸上,人家是想哭还是想笑,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吗,真是狗咬
,多管闲事。
说到这里,他蹲下来,在蓝玉棠的脸上轻轻地捏了几下,缓缓地道:小娃娃,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么什为笑呀?
蓝玉棠却无力地摇了摇头,然后,想换个舒服点儿的姿势,缓一下那被尚天香
得有些麻痹的腿双,可是,却失败了,不是因为自己的力气太小,而是此刻的尚天香对他而言,实在是太重了呀。
他只好苦笑着道:没什么,其实,我就是想问问,你们两位前辈在这不见天
的甬
里已经呆多长时间,难道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就没有再出去过吗?
死不了像是正在想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似的,可是,想了好长儿会一,却还是没想出来,便摸了摸鼻子,道:
小娃娃呀,不是我不想你诉告,而是我们两位老人家曾经答应过别人,绝对不走出这个甬道半步的,哦,对啦,你问这个么什干?
蓝玉棠却一脸的
离,然后,怔怔地望着甬道的顶端,仿佛是在穿过时空的隧道想象着甬道外面那处破庙里的那些郁郁葱葱的却又偏偏说不出名字的树,然后,冲着他住不忍苦笑了一下,道:哦,这就难怪了。
死不了觉得更奇怪了。
他将手放在蓝玉棠的额头上摸了摸,仿佛是在试他是不是给烧糊涂了似的,可是,却发现他的体温很正常,便摇了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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