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进入鬼村
之前被大水鬼拖着竹龙棺在河面上飞奔,确实够拉风的、但又道知不惊动了多少在夜里出来活动的鬼物。
也许等到关注我们的高人们现我和馒头的踪迹还需要一段时间;但如果从非人类们的角度来说,其实我们早就暴
了。
也许正因为如此,这就显得过于高调了些;如果不是为了赶时间,我可不太喜欢这种出场方式。
算了,不想再纠结。
我指着前方对馒头说:“咱们走吧,天亮前应该能到达村里。”
现在大约是凌晨间四点来钟,背景不显、只能隐约看见前方黑黝黝的石马山轮廓模糊,倒真像人个一正俯身潜伏在地上,等着我们靠近。
这让我下意识想到老爸说过的话,杨家爸爸不是就躲在这一带吗!道知不他是不是也像石马山一样守在我和馒头的必经之路上?
黎明前最黑暗候时的就快要到来,视感很不好。
不过因为我有馒头作伴,她对环境的
感程度要远胜于我,想来即便前面有什么动静,我大概也能借助馒头及时作出反应。
我和馒头渐渐远离了河岸,大约行进了百十米远,我都没听到她说出一个字来;不过却感觉到她正漂在我左肩上方的身影,只要一偏头就可以看到。
哦、对了,直到这时我才现,一般情况下总在叽叽咕咕不停说话的馒头,现在却表现得很沉默。
“馒头?”
“嗯。”我奇怪地接着问:“你怎么了?懒洋洋的样子,精神点!”
“哥,我害怕。”
哦,她又开始叫哥了,看来前面有些麻烦。
我就问她,是不是觉察到了前方有什么危险?
她摇摇头。
“那你害怕什么!”我奇怪地说。
馒头表示说,她也道知不,反正就是害怕。
哦,那应该没事。根据我自己的经验,人在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又是在黑漆漆的夜里,貌似这种反应再正常不过。
又朝前走了一小段,馒头再次叫哥。
“又怎么了?”
“我冷,特别特别冷!”
呃…鬼魂的体质也会感觉冷?我明白了!是概大越来越靠近石马山,
蛇的寒气和影响力正在慢慢挥出来的缘故。
我正想问馒头要不要我
外套给她,马上反应过来她已经不是人类,怎么用得着?自己不
哑然失笑。
正想掏瓶冥酒给她暖暖身体,馒头却再次开口,要求回到手环里去,因为她实在冷得受不了。
好吧好吧,我马上打开手环让她进去,然后再取了
绳儿,把手环拴好挂在颈下靠近
口的地方暖着。
得,看来前面不论有什么艰难险阻,这下都得靠自己的力量去搞定一切了。
在出门之前我问过老爸,从杨村往北走,到达石马村有八公里的路程,而且还要沿着山脚绕大半个圈;而我从地龙河边过去则没有那么麻烦,直线距离也只有四公里左右。
另外,还有两小时天就亮了,虽然路况不好,但好在天色会越走越亮,再加上非人类们多半要赶在天亮之前归巢,所以我并不认为前面真会有什么不得了的麻烦。
又往前走了几百米,地面上的植被已经和河边的那些完全不同。
之前在河滩附近候时的,由于水分充足,受到滋养的植物就很鲜
繁盛,踩在脚下松软之极、还有一股芳草气息沁入鼻孔,很舒服。
但是越往前走,感觉植物开始稀少、地面越来越坚硬,而生
耐寒耐旱的荆果丛越来越多,使得我只好
出事先准备好的一
响竹
来一边敲打一边拨开刺枝向前走,
费劲的!
走了差不多一公里,累得不行,只好停下来稍微休息一下。
我摸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区区一公里路,我竟然用了一个小时!而走到这里,通讯信号已经完全没有了。
苦笑一下,我索
先把手机关了,决定今后尽量不开机了。
因为一方面即便开了机也没有办法通话,白白耗电量;但另一方面,如果有特殊现要拍照取证,手机还是有用处的。
…
天还是亮了,而我依然还在路上。
不过视线越来越清楚,我已经能看见石马山脚下的村子,远远望去,还能辨认出房屋的形状;在荒草树丛里看得不太分明,而且没有人迹炊烟、感觉得到那种特有的死寂和冷清。
好在大白天的,走起路来却要快得多、方向也更好辨明。
行走中我竟然还遇到一条蛇,它当时正盘在我的正前方,朝我昂吐信。
好奇怪的说——我一直在拍响竹
,竟然都没能把它惊走。
我是人个一,心中自然就有些怵,就停下脚步开始和它对峙;我看了一下,这是一条从来没有见过的蛇类,它的身体明明是黑的、但在同样暗
调的泥地上却又看得清清楚楚。
哈、它眼睛上方竟然有三
睫
…
它的眼神
寒而高冷,就那样傲娇地嘲讽地挡住我的去路。
呵呵~
“我是来找
蛇的,你这小东西拦着我么什干?让开。”
可是它仍然不让路。
我恼了,这大白天的,难道
蛇真的还有这个闲心和我装神弄鬼?
突然想起身上还带了点东西,也就是田家在收下蛇头手柄以后,经过反复推敲、终于找到机关打开,从中取出的蛇毒来。
在我去接馒头离开候时的,田爷爷特意分出火柴头大小的一点,让我带给老爸;而回到家以后,老爸又取了一丁点泡制在冥酒中,再给了我一小瓶带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的。
道知不有没有用?
但也只好试一试。
我就摸出小瓶,旋开盖子,将小瓶朝向这条蛇稍稍倾斜了一下。
结果,神了!
药酒的味道只飘散出那么一丝儿,刚才还拽得鼻孔朝天的挡道蛇竟然迅没入灌木丛、倏忽不见!
看来应该不是
蛇的属下或分身哈!
我摇了摇头,继续前行。
真不容易呀!终于来到村口了;只见植被侵入院落,眼前墙倒屋塌,破败不堪。
我决定先去陈伯的家看看。
之前老爸有过
待,说是陈伯的家在村子中间,很好辨认。
因为院落里曾经有一棵梨树,当年结出来的果子和罐子差不多大、酸得不得了,就叫酸罐梨,是陈伯用来造酒的原料之一。
但梨树早已经没有了生机。
我就边走边看,而村里道路上也是刺丛遍地,着实不好走。
过了一口大井再往前走,我想我已经找到地方了:别的院子里都是狼籍一片,而只有不远处的半截院墙上方
出来一株光凸凸的树身。
我心中一喜,正要抬脚走过去,这时却看见树丫上竟然挂着什么东西,那是什么?
仿佛是人个一!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悬在半空,在随风慢慢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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