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7节是什么人
安夏看到北冥萧的眉眼间有些灰,明显中了剧毒。
上一次自己已经告诉过他改掉药方的,竟然还能中毒,太让人不解了。
对于安夏脸上的惊诧,并没有人注意,只有北冥萧抬头回视了她一眼,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注视。
只是看向安夏的眼神也是很淡很淡,很快就又收回了视线。
直到太子和北冥萧的身影消失在院子前,安夫人才拉住安夏:“夏姐儿,你怎么了?”
“哦,没事。”安夏摇了摇头,掩了面上的情绪,才与安夫人向后院走去。
不多时,魏老夫人,安夏的外婆也出来了,对于安夫人这个唯一的女儿,也是心疼不已,当即安排住处,吩咐下人去火房做饭。
在将军府,安夏倒没有半点压力,人个每都很随和,让她十分的舒心。
住处在南院,安夏与安夫人的房间相临,更派了一队侍卫把守,其实可以说是密不透风,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进来。
“娘,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侍卫?”安夏有些不能理解了,这似乎有些小题大做了。
“你外公不想咱们在将军府出事。”安夫人也有些意外,还是安慰了安夏一句,她也明白,太子不会轻易来将军府的。
现在是太平盛世,魏老将军无用武之地,手上的兵权也被皇上用各咱理由收回了,所以,太子来将军府一定不是来拉拢势力的。
至于会是什么原因,一时间安夫人也想不明白。
此时,老将军魏鹏堂正与长孙魏思远坐在书房里,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太子不会善罢甘休的。”魏思远长的很魁梧,也有几分耿直:“今天夜里我会护在表妹的房间外的。”
“太子真这样说?”魏鹏堂的脸色更沉了几分:“太嚣张,太狂妄了。”
“爷爷,你小心身体。”魏思远也有些无奈的说着:“只怪我们魏家势短,太子根本不在意,如果…爹爹还活着,一定不会是今天这样的局面。”
太子来将军府,当然不为别的,就是让魏老将军劝安太师退婚的。
魏鹏堂的脸色更难看了,摆了摆手,好半晌,才说道:“太子想退婚,太师府不会答应,老夫更不会帮他。”
“婚礼的日子近了,太子可能会有其它动作的。”魏思远也是一脸的担心:“皇后娘娘也有心毁了这份婚约,他们现在更看好赵太尉。”
“真是该死。”魏鹏堂气得咬牙切齿:“退婚,休想,只要老夫活着,一定不会允许的。”
虽然魏家已经失势,可毕竟魏鹏堂是三朝元老,皇上也要给几分颜面的。
也是因为这样,当年皇帝才会定了安夏这个太子妃。
夜
已深,安夏却没有睡,她早就嗅到了空气中的毒气,正捂了口鼻,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从外面看来,安夏似乎睡得深了。
窗外,一队侍卫都被毒气放倒了,几个黑衣人腾空而来,都轻巧的落到了房子上,其中一人揭开瓦片,嘴角带着一抹嗜血的冷笑,手中握着剑,暗夜里闪着冷光。
瓦片被揭开音声的,安夏听得一清二楚。
现在她也明白,么什为魏老将军会派这么多侍卫守着院子了,看来,自己来将军府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在太师府不好动手,将军府就不一样了,现在的魏老将军不比从前。
从前的太师府有一个赵姨娘,似乎不用外人动手。
眼下赵姨娘被赶去了庄子,还真无人能将她安夏如何。
不过,现在却有一个简单干脆的办法——刺杀。
安夏握着拳头,手心里全是冷汗,她虽然一动不动,似乎很淡定的在装睡,却也是心里没底,毕竟来了这么多人,她手里的银针不可能一下子将对方都放倒的。
她虽然会下毒,可是最近并没有配制太多的毒药带在身边。
房上的黑衣人个个带着杀气,揭开瓦片正准备跳进房间,却卷来一阵杀气,不等那人跳下去,一把长剑袭来,人个一影从天而降,封了他们的路。
来人也不说废话,上来就大开杀界。
外围的两个黑衣人无声无息的倒在血泊里,再也没有站起来。
一时间狭窄的房间上剑影晃动,来人以一敌八,动作干脆利落,目标也很清楚,就是杀掉这些黑衣人,每一剑都是毫不留情。
装睡的安夏心头不安,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更有些奇怪,这些人竟然迟迟没有动手,翻了个身,就着月光看向上方,看了半晌,也没有看么什出来。
一直都不放心的魏思远此时出了自己的院子,刚好看到安夏房上打斗的人群,管不了太多,也飞身而来。
他也分不清楚房上的都是什么人,所以,没有参与打斗,而是直接进了安夏的房间,低声喊道:“表妹,醒醒。”
安夏看到来人是魏思远,便也没有多犹豫,披衣起身:“怎么了,表哥?”
“快走,有刺客。”魏思远只想着将安夏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再回来解决这些刺客,所以一边说一边拉了安夏就走。
将军府已经被盯上了,所以,魏思远为了安全起见,将安夏带出了将军府。
“去哪里?”安夏只披了外衫,此时十分的清醒,出来时,她还回头看了一眼房上那些黑衣人,也明白他们么什为没有迟迟进到房间里。
只是道知不是什么人在阻止这群刺客。
心下更是冷笑,这个太子也是费尽心机要除掉她安夏,一边握着拳头,好,很好!
“去都尉府,他是我的朋友,一定会照顾好你的,而且刚刚回皇城,与皇室的人没有往来。”魏思远边说边拉着安夏向街道另一边走去。
为了不引起那些刺客的注意,魏思远没有骑马,就是徒步拉着安夏出来的。
都尉府离将军府不远,到了都尉府很快就敲开了门,管家知道魏思远的来意后,痛快的将安思留了下来,更安排在了都尉的书房里。
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之一了。
安排好安夏,魏思远并没有见都慰,便直接返回将军府了。
他只想着处理了将军府的情况,再接安夏离开。
坐在书房里,安夏的手里还捏着那几
银针,手心里的汗是冷的,深深
了一口气,倒是镇定了许多。
只是随即想到自己的母亲还在将军府,忙站来起了。
不等走到门边,一抹人影闪过,紧接着一把长剑抵在了她的脖子上:“不要
动。”
安夏一僵,到想没这里也有刺客,不过她随即就安静了下来,因为这里是都尉府,这人一定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大哥,有事好商量。”安夏不敢
动,手里的银针却捏的紧了几分。
书房里灯光很亮,安夏斜眼看到来人的身上全是血,愣了一下才说道:“你受伤了?我会医,我可以给你医治!”
她也是在想着
身之策。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竟然诸事不顺。
来人没有接话,周身的气息冰冷依旧,握着剑的手也没有动,半晌才说:“你是什么人?”
“我…”安夏正要开口,来人却又打断了:“既然懂医术,就先替我包扎吧,记住,不要耍花样。”
安夏点了点头,人个这失血很多,的确要先处理一下伤口。
“你先将剑挪开吧,这样影响我替你处理伤口。”安夏已经沉静了下来,淡淡说着,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她得先稳住他。
那人犹豫了一下,才将剑放在了一旁,却也是触手可及之处:“动作快点。”
“是。”安夏深
了一口气,看了看四周:“你先躺到屏风后面的榻上吧,你伤在
部,这样站着,可能不太方便。”
那人又顿了一下,才又拿起剑,拉着安夏一起走到屏风后面:“你是什么人?么什为会在这里?”
“我…”安夏一时间道知不如何说了:“我只是暂时有事,天一亮就离开了。”
那人又上下打量了安夏一遍,眉头皱的很紧,却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平躺在了矮榻上,剑也放在了身旁。
安夏正了正脸色,多了几分严肃和认真,动作娴熟的掀开了他的衣衫,
出腹部长长的刀口,血还在不断的
着,而且血
已经泛黑了。
“你中毒了。”安夏看了一眼说道:“我身上没有带医药箱,只能先简单处理一下。”
一边扯下他的里衫,开始止血。
“你会解毒吗?”男人看着安夏,始终面无表情。
“会。”安夏犹豫了一下才说道。
男人便不再说话了,轻轻闭了眸子,却没有睡过去。
安夏用银针引出了男人身上的毒,用随身带的药粉替他止了血,然后用他的里衫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很深,你还得再找郎中给你处理。”
这男人倒是骨头很硬,伤口那么深,她处理伤口时他竟然一声也不吭。
收拾了一下血迹,安夏又看了男人一眼:“这里是都尉府,你要刺杀的人可能不在,而且你又受伤这么重,今天还是离开,改
再来吧。”
她可不想与这样的人呆在一处,而且刚刚魏思远将自己送来这里避难,只有管家出面,想来都尉也不在府上,自己可不想成为这个家伙的人质。
劝他离开才行。
“这是我的家,让我去哪里?”榻上的人翻身坐来起了,冰冰冷冷的说着,眸底带了一抹冷寒:“到是你,是什么人?竟然在我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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