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11节再次毒发
安夏摇摇头,真是幼稚,一时间都有些无语了,这样没脑的女人还想着太子妃的位置,也真是不喝酒就醉了。
“妹妹走那么快就是为了给太子祈福,真是心诚。”安夏又笑着打趣道。
走在前头的安思险些摔个踉跄,她盘算的是待会见到太子好好沟通下感情,到想没安夏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用抄经书牵绊住了她。
颜贵妃施施然从后头追了上来,拦在了安夏的前头:“太子妃且慢,本宫想和你谈一桩大生意,如何?”
“大生意?”安夏皱了皱眉…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谁知道这个颜贵妃要搞什么。
“不错,很大的生意,一国江山做赌够不够?”颜贵妃点点头,酥手如玉,凭栏而立。
秋风卷起落叶层层,带着一股肃杀,而颜贵妃的一句话却是豪情万里,令人热血涌动。
以江山做赌的生意么?
不妨听听。
“太子妃伶俐聪慧,本宫今
出现在坤宁宫想必是能想明白出自谁的手笔,咱们那位皇上要没有动废太子的心思,又怎么会想着削减太子羽翼?”颜贵妃也是看清楚了眼前的形式,国舅府出事后,皇上的心思就一直让人琢磨不透了。
对于颜贵妃这番话,安夏认可的点了点头:“贵妃娘娘伴驾已久,自然能够揣测圣意。”
听了这话,颜贵妃冷笑一声:“难道太子妃想否认这没有你的功劳吗?”
安夏还真是冤枉。
她打
的只有安思一人,至于太子的位置,她至今倒没有想去破坏,她在宫里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保。
“本宫也不想追究,只是想问一下今时今
,太子妃打算何去何从?”颜贵妃又问,直直看着安夏,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么什出来。
对于颜贵妃的投诚,安夏的确是心热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放弃了。
颜家势大,这个时候如果站出来的确有可能废除太子,但是将来立谁为太子呢?以颜贵妃和北冥弦的情分,很难说现在的决定不是一时之怒…
回到宫里,安夏将今天的事情反复思索了几遍,随即起身去了碧月斋。
李馨儿对于安夏的到来十分开心,连忙吩咐宫人摆起了宴席,么什说也要留安夏用晚膳不可。
人个两吃吃喝喝的聊了一会,安夏就借口天色已晚准备回去了,因为安夏来候时的没有带着宫人,李馨儿连忙派了一名太监提着灯笼来送。
走了一段路后,安夏回头,见跟来的人正是容德,不
一笑:“你倒是机灵,到想没短短几
就已经成为了侧妃的心腹。”
容德神色一暗,随即道:“奴才也是无路可走。”
见到容德这样子,安夏也知道碰触到了他的伤心事,本来好端端的富家少爷,如今却沦为了深宫中的一太监。
如此差距,换了谁也是接受不了的。
容德现在还能站在此处,内心之坚定可见一斑。
不过也是一个极机灵的人,很能把握时机,更能抓住机遇,他在宫里,对安夏是很大的助力了,更是人不知鬼不觉。
“很久以前,我听说有个人曾经率领百艘战舰,数万兵士,扬帆海外,带回了大量的财富与知识,千年之后依然受人敬重,历史浓墨,不敢谤誉一分。”安夏的眼神充满了光彩,将郑和平生缓缓说来。
言语之间,自是百般敬佩。
“他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尽管和你一样。”
“哦?”容德眼睛一亮,没有想到太子妃说的人个这也是太监。
他入宫只为报恩,生死富贵早就淡若云烟了,只是安夏见他心事踌躇不由得出言开解。
“人生一世,长度只是一个数字,宽度才是最重要的,做你想做的事情,不要辜负来之不易的生命,我们活着除了男女之情,人伦之道,还有很多很多事情值得去做。”安夏拍了拍容德的肩膀。
纤细的手掌,似乎带着无穷的力量。
容德弓着的身子不由得笔
了几分,再开口说起话来无形中却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娘娘,前朝不稳,您打算何去何从?太子如今并无大错,皇上若想废除只怕也是不易,三皇子他…”容德对这后宫前朝的事情倒是看得极透彻。
分晰的也是面面俱到。
安夏一笑,回过头来:“好哇,容德你胆子却是不小,我刚劝你几句,你就连江山社稷都打算
手了,是不是
后也要捞个将军坐坐?”
容德讪讪一笑,倒是没有么什说,他是北冥萧安
进宫的,心里自然是有数的,报恩,当然不能只当一个传话的奴才而已。
“道知我你在想什么,但是一切言之尚早,你能进宫来肯定也是三皇子的安排吧。”安夏见容德脸色不自然,摆摆手:“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需道知要,今天找你来是想让你转告一下他,我有事找他商议。”
“是。”容德心里松了一口气,低声应道。
他也看的明白,安夏与北冥萧关系不一般,倒也能够理解,看太子对安夏的态度便知道了,安夏在东宫不受宠!
从碧月斋回来,安夏就发现安思不见了,问了红叶才知道是被太子带走了。
“小姐,二小姐摆明了是要
惑太子,我们怎么办啊?”红叶有些着急的问道,今天太子来候时的对安思的那股温柔简直是从未见过的。
要是太子真的看上安思了,那么以后小姐如何自处啊,这到想里,红叶就按耐不住了。
安夏反倒不急,而是从外头喊了一个宫人,吩咐去厨房端了一碗清粥送过去,她得表现的大度一些。
“小姐,你不去把二小姐抓回来啊?怎么还给他们送粥啊?”红叶跺着脚,不能理解了。
“粥啊,晚上不宜吃的太丰盛,清粥养胃,适合太子。”安夏说完,任由红叶怎么着急,也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
只是过了没有多久,安思便回来了,一张脸拉的比驴都长。
“你好恶毒,竟然用这样的手段!”安思朝着安夏大声吼道:“弦哥哥对我是真心实意的,你就算用尽手段也是没用的。”
安夏掏了掏耳朵:“既然没有用,那你还干嘛气急败坏的和泼妇一样,吵死了。”
“你!”安思冷冷笑了一下,没有再辩解,而是转身走去出了,这倒有些不像她的风格。
不过安夏也懒得理会,收拾了一番,便洗漱睡了。
迷糊糊之中,只觉得屋子里有什么东西在爬,一阵阵凉意袭来,安夏睡意正浓,懒得起身,用手拉了一下被子,忽然觉得不对劲,猛然睁开了眼睛。
“嘘!”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安夏连忙避开,却见北冥萧浑身
搐,整个人都在打摆子,而且身上火热。
“发生了什么?”安夏一边摸上北冥萧的脉搏,一边开口问道。
北冥萧的神志已经开始模糊,微弱的气息越来越轻,安夏眉头紧皱。
毒,又发作了…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偏偏成为了现实。
他们出宫的那段时间,安夏竭尽能力的为北冥萧调理,已经驱散掉了体内大部分的毒,时
一久,剩余的毒就会被自然排出体外。
可是如今,怎么却愈加凶险的反扑了呢?
安夏来不及细想,眼下最重要的是救治北冥萧,连自己衣衫不整都顾不上,
出银针就将北冥萧身体的几个大
扎上了银针,先控制住毒素蔓延。
今晚的不寻常,就连秋风都跟着作祟起来,使劲拍打着窗户,发出嘎吱嘎吱音声的,凉风从窗
里不断的钻进来。
上的北冥萧浑身火热,肌肤红的犹如一只
了的大虾,更是神智不清,
迷糊糊的样子,好在他还能找到东宫来。
安夏甚至顾不得净手等准备工作,直接施针,神情专注,额头的汗水不断滴落下来,有的已经顺着
到了眼睛里,十分的刺痛,可是她不能动。
手里的银针一分毫厘都错不得,关系的是北冥萧的生命。
来势凶险的剧毒已经在他的全身蔓延开来,银针驱毒已经是万分难救,安夏不相信没有救,绞尽脑汁的要救回他。
其难度不亚于和阎王争斗。
百谷,风池,精明,
香,地关…满满的扎的都是银针。
她行医这么多年,还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
安夏更是直直盯着北冥萧的一点点反映和皮肤的化,突然眼里一抹厉
飞快滑落,
出匕首一刀割破了北冥萧的手腕上的动脉,顿时黑色的血
薄而出,带着一股浓稠的腥味。
这毒…怎的如此生猛?
即便安夏,瞬间也有些发懵,她的行医经验累积起来都能收藏一个档案室了,可是如此情况还是第一次见。
脑子里浮现出了几个字,胎毒…
毒素在人体内存在的时间越久,对身体的伤害也就越大。
安夏不
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北冥萧的样子,清凉如玉,面色惨白如雪,孤傲的站在月下。
那副“纤瘦”的身形,她想她一脚就能将北冥萧踢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吧。
眼下看着北冥萧体内的毒血不断的往外
,安夏不
有些心疼,人个一从出生就被毒素侵蚀的感觉,时不时就要遭受反噬,如同万蚁噬骨。
他,一定很疼吧…
毒血浓稠,已经破坏了身体的造血机能,就算今天北冥萧没有毒发,那么未来的他在毒药的缓慢
噬下,恐怕也会活不了多久。
是谁,这么胆大包天,竟然下此毒药!
胎毒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中毒的是母体,可是皇后活的好好的,并是像不中毒的人啊,除了有些风
腿而已啊。
安夏觉得这桩公案要扯到二十年前去了,难道是皇后中了毒,因为诞下三皇子,所以毒
转移了?
这不科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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