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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领证结婚一把抓
 这一哭就哭到了凌晨,早上五点被拉起来化妆穿衣服,只因今天是她结婚的大喜日子。

 秦子穿着白色的西装,进来之后直接把她抱走了,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还是宁妈追着送上来的,这跟宁小小听同学讨论的结婚一点也不一样!

 她坐在车上,秦子就在她身边,乍一看,两人俨然一对就要步入礼堂的幸福小夫,可是…

 “叔叔,我紧张,我没结过婚。”宁小小把头纱蒙在脸上,出那一双亮晶晶的眸子。

 秦子脸色一僵,也有些忍俊不,说得好像他结过婚一样。

 “按照程序来,结完回家睡觉。”他的话干脆利落,一如他的为人。

 睡…睡觉?!宁小小缩了缩脖子,她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好歹也是有常识的,难不成他要睡她?

 不要啊,她还想着人在曹营心在汉,等到她将来有幸被离婚了,还能留着自己的清白献给男神呢。

 这要是真被这个大叔睡了,那她还有什么脸去见男神?

 所以睡觉这道程序,绝对不拖鞋,她按住了自己起伏并不大的口。

 婚车停了,一大群人拥上来拍照,保镖们各种阻拦,直到一条通道被清理出来。

 宁小小不断的深呼吸,看着眼前偌大的礼堂,还有一眼望过去无数的人头,她的腿都软了。

 “别怕。”小手在他的臂弯里抖啊抖的,‮道知不‬秦子是因为烦躁还是什么,一向不喜欢被人触碰的他竟然伸出手来搭上她的。

 宁小小一愣,他掌心的温度传过来让她慢慢的不紧张了“叔,你先走,我断后。”

 看着语无伦次的小女孩,秦子一把将她拽到自己怀里,随后带着她两人同步,一直走到神父的讲台前,他们面对面而站。

 神父叽里呱啦说了一大串,宁小小茫然地看着他“神父,我能说‮意愿不‬吗?”

 “抱歉,不能。”他很有礼貌地回答道。

 “那你还问什么问!”宁小小气得跳脚,本来因为小而挂不住的婚纱就更有些摇摇坠了。

 秦子瞥了眼她的前“丫头,别动。”

 啥?不动什么?反应迟钝的宁小小低头一看,前的婚纱正缓缓往下掉,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赶紧拿捧花遮住,但是…

 神父的眼睛都看直了。

 秦子眼疾手快地在纱裙要下落之际将她搂在怀里,旋即在她的嘴角印上一吻,直接跳过宣誓这一环节进入吻新娘的步骤。

 宁小小瞪大了眼睛,整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脑袋都跟着短路了,这是她活了十八年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小鹿撞,这种感觉——似乎不赖。

 他的好凉,好软,两人靠的很近,他身上还有一股淡淡消毒水的味道,丝丝钻入她的鼻尖,让她瞬间失了心智。

 “早知道你尺码那么小,我就找人改了。”他轻轻离开她的道。

 正当她羞得要推开他之时,忽然,她感觉到上有一只手在作怪,片刻之后,婚纱似乎就被拉上来了。

 秦子这才放开她,宁小小后退两步,红着脸道了声谢,她发誓再也不敢蹦了。

 简单地招呼了两下客人,她就被送到了所谓的婚房,因为秦子不喜欢七八糟的东西,婚房根本就没布置,她下身上繁琐的婚纱,一头倒在了上睡得昏天黑地。

 做完一台心脏搭桥手术的秦子一回来,就看到自己的被弄得像个狗窝,一只撅着股呼呼大睡的小猪滚来滚去,一分钟能换三个造型。

 他真是不明白,为何父母会让他娶这种臭未干,还没发育的小孩回来,好好的新婚之夜,他能‮么什干‬?

 “起来。”他淡漠出声,掀掉了上的被子。

 宁小小换了个姿势,蜷在一起继续睡,嘴里还嘟囔着:“叔,我不能跟你一起睡觉。”

 她‮么什说‬?秦子忍住眉间的疲惫,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捣了捣小人儿的脸,她的皮肤软软的,弹十足,被坚硬的手机捣出了个坑,一下子又能复原。

 “你干嘛,扰人清梦。”宁小小诈尸似的坐‮来起了‬,小手把手机拨到一边,离的眸子半睁着。

 “去隔壁睡。”秦子不耐烦地命令道。

 她哦了一声,挠了挠窝般的头发,随意低头一看“啊!”她的睡衣前的扣子‮道知不‬什么时候崩开了,出一大片婴儿般的肌肤,还有粉丝的小‮丝蕾‬。

 秦子眉心,女人果然是一种很吵的动物,无论什么年龄阶段。

 “对你这种没长开的小丫头,我没兴趣。”

 宁小小扣上扣子,咽了咽口水,她哪有没长开,在同龄人中间她已经算很不错的了,至于那件婚纱,绝对是这个老男人意出来的尺码。

 “我对你这种糟老头我还没兴趣呢。”她傲娇地甩头。

 糟老头?秦子哭笑不得,他哪里糟了?哪里老了?

 男人三十正是黄金年龄,这娃娃竟然用糟老头三个字形容他?

 他深一口气缓解心中的愤怒,他下了手术已经很累了,本打算在值班室凑合一晚上,无奈母亲打来电话非让他新婚之夜回家去睡,在科室睡和回家睡有区别?难不成他会对儿童有反应?

 开玩笑。

 “我再说一遍,我不习惯和别人睡在一起,你去隔壁房间。”秦子懒得再说话了,拿起浴袍转身进了浴室。

 宁小小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不由得浮想联翩,还是快点溜吧,她可不想还没嫁给梦中男神就清白不保!

 但是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头上已经被刻上有夫之妇四个字。

 秦子洗完澡出来,宁小小已经见不到人影了,看着大开的房门,他烦躁更甚,啪的一声房门被摔上,他无力地看着那张被折腾地没了形状的

 他自己拾掇着铺,却在头发现了一盒——避孕套。

 谁准备的?那个娃娃?

 十八岁就知道这些东西,是不是太早了?

 秦子把东西扔进垃圾桶,睡觉。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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