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同床异梦
想归想,可眼看着贴近自己的那张俊颜之上带着的
恶笑容,清舞竟有种即将被推入地狱的感觉。虽然宫里的教导姑姑曾跟她说过两女之事,此刻脑海里却只剩一片空白,为了不让自己胡思
想,她索
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
“你只要乖乖的躺着,其它的,自有他来做,实在害羞的话,就把眼睛闭起来。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忍着点就过去了,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这样疼痛会减轻一些。”清舞在心里默念着教导姑姑的话。
可是,好一会,
在她身上的人却似乎没有了再进一步的动静。清舞道知不发生了什么事,颤着睫
睁开了眼睛。
就见东陵应弦正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玩味的打量着她,
角那丝笑意很是嘲讽和厌恶。她心里顿时一惊,一股羞辱的感觉袭上了心头,再看自己被他解开来半敞着的衣物,整个脸都冲血了,立刻一把扯紧了衣襟将自己遮掩起来。
“怎么,很失望?”东陵应弦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举动,眼底全是戏谑。
“你…你是在羞辱我?”清舞简直不敢相信,他堂堂一个王爷,竟会做出这种事来,还是对自己的王妃。
东陵应弦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道:“你不是一副很厌恶本王,清高自傲的模样吗?本王不过是稍稍引
了几句,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按捺不住,想要对本王献身了。”
清舞被他的话气得直发抖,整个脸都充血了“你怎么能拿这种事来戏弄我?践踏我的尊严对你而言就这么有趣吗?”
“尊严?”东陵应弦一把钳住了她的下巴,
的道:“被践踏尊严的人又何止你一个?更何况,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怎么,你这是在嫌本王没能让你快活吗?”
清舞几曾听过这般不堪入耳的话,一把拍落了他的手,往
头退了退,咬牙道:“我现在不想与你吵架,请你出去。”
“你竟敢赶本王走?”东陵应弦拧了拧眉,偏就迫近了她,以着身体上的优势,将她压制在自己强大的气场之下,上下打量着她,
笑道:“你从来都是这么
合男人的吗?双眼一闭,跟条死鱼一样躺在那里,谁会有兴趣?还是说,怕被本王看穿你不为人知的那一面,所以,故意装作毫无经验,一副羞怕得要命的样子?”
清舞浑身一颤,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想要一拳挥倒他的冲动,冷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不要以为装作一副很高贵很纯洁的样子,就没人知道你曾经做过些什么了。”东陵应弦字字重击,如同他的眼神一样,狠狠的冲击着她的心灵。
瞬间,清舞有种被人扒光看透的感觉。难道说,那次出宫的事道知他了?虽然,她是已经彻底的放下了汐枫才回到宫里做他的王妃,但毕竟她的心里曾存在过人个一,她也的确曾不顾一切的想要去追求自以为是的幸福。所以,面对东陵应弦的这番羞辱,她有些无言以对。
看她一副默认的模样,东陵应弦心头那股怒火直冲脑门,伸手便掐住了她的纤
,直抵上了她的脸,道:“所以,往后不要在本王面前装作一副圣洁的模样,那只会让本王觉得恶心!”
清舞别开脸去,垂下眼帘不去看他,泪水却抑制不住滑落了下来,道:“我又没有去招惹你,你么什为要来招惹我?你觉得我恶心,那么,也请你从今以后不要再踏进我的房间,以免我们相看两相厌。”
“哼,你倒是撇得一干二净,为以你本王真就想跟你待在一起吗?”看到她的泪水,东陵应弦心里便有一股莫名的烦燥。哼,她倒还跟自己多委屈似的,该叫屈的人是他才对。
“若非你在君上面前说了什么,君上会让我放着公务不做,跑到这里来跟你游山玩水?若非你平时在德妃和太后面前说我对你如何如何不好,德妃会把本王骂得狗血淋头?太后会特意不给本王安排住处,让本王跟你挤一个寝殿?”
清舞被他这连番的话说愣了,半晌,才道:“道知我,你认为这一切都是我设计好的。那好,这里就归你了,我睡别处去。”
她说着便要趁机下
,刚一动,他却一手撑在了她耳边,截住了她的去路。清舞很是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懒得与他计较,想从另一边逃离,东陵应弦却很是恶劣的将另一只手也撑了下来,完完全全的将她困在他的身下。
清舞咽了咽,怒斥道:“请你让开!”
东陵应弦撇了撇
角,道:“你不必走,今晚,我们两个,都必须睡在这里!”
清舞嘲讽的瞥了他一眼,道:“我怕自己会做恶梦。”
“本王还怕消化不良呢。”东陵应弦也是极厌恶的冷视着她,凉凉的道:“不过,唯有你我睡在一起,外面那些人才会放心,才不会再花着心思来替你么什出花样。本王可没多么那闲工夫应付这些,所以,也只好退而求其次,勉为其难的与你同
共枕了。”
看他那模样,好像是要和什么蛇蝎鼠蚁睡在一起一样的恶心,清舞心里也宛如被他狠狠的一刀一刀凌
,道:“这一点,你大可不必担心,我睡外面的偏殿,没有人会知道。”
“哼,你现在是这样说,保不齐明天便又去跟太后德妃诉苦了吧?”东陵应弦
就不相信她的话,道:“放心,本王就是要让道知你,即便是睡在一张
上,对你,本王也提不起半点兴趣。”
说着,他收回了双手,坐起身来,开始解自己的衣物,嘴上却甚是暧昧的道:“比起你那死鱼一样的反应,便是果儿,也比你强多了。至少,她还知道如何伺候得本王舒服。”
好不容易得回自由,清舞急忙溜下了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而,他的话却让她心里又是一阵恶心和刺痛。果儿起初还很是惶恐的来求她的原谅,也还像从前一样,经常会来陪她说说话。
可自从东陵应弦正式将她纳为妾室之后,果儿便很少再往她这儿走动了,见了面虽还是以礼相待,嘴上叫的,却也只是王妃,再不曾唤过她一声公主。
她也爱过人,所以,她也知道爱上人个一候时的,心会有多狭窄。即便她不受东陵应弦待见,终是他的正
,果儿又怎么可能毫无芥蒂的再与她
心?
而这一切全是拜眼前这人所赐,将她孤立在王府里,连最可信任的丫环也与她背离了。若非是太后和德妃那般鼓励,她恐怕连担起王府这个家的毅力有没都了。
看他背对着她宽衣解带,脑海中便浮现出他与果儿百般亲热的画面,而现在这个恶心的男人就要睡到她身边来,还以一副是她占了多大便宜的样子,她真是得不恨冲上去掐断他的脖子!
哼,要她跟他同
共枕,他做梦去吧!
清舞拿了自己的枕头,抱起自己的被子,往
头地上一铺,准备今晚就这么先对付一晚。
听到背后的响动,东陵应弦转过身来,看了看她,冷声道:“本王对劣质食物素来不碰,你用不着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
清舞也冲他不冷不热的道:“本公主也从来不睡脏了的
,王爷请自便吧。”说着,将被子蒙头一拉,背过身去睡她的觉去了。
她竟敢骂他脏?哼,她自己又能干净到哪去?东陵应弦很想将
下的人揪起来好好理论一番,不过,来
方长,赶了这么久的路到这里,也确实有些累了,今天就姑且先饶了她!
虽然宫廷里的规矩,素来是各自在各自的寝宫用膳,不过,自来了这行宫之后,沐兰便也没了这么多讲究,早膳上本基都是和孟依青凑一桌吃的。平时,清舞偶尔也会来凑凑热闹,但现在应弦来了,她自是要在她自己的别苑用了。
“也道知不她俩昨晚怎样了,我怎么得觉总把他俩硬凑一块,要么什出事啊?”沐兰一边吃着粥,一边担心着。
“没这么严重吧?”孟依青皱眉想了想“本宫若不强行将他们弄一个屋里待着,难道还给那苏落落有可趁之机吗?”
“这倒也是,还有个苏落落在呢。”沐兰点了点头,但又道:“怕就怕咱们越是阻挠,他俩心越往一块儿去,到最后别成了咱俩帮了倒忙,清舞那头没什么进展,倒把他俩个凑合到一块去了,那可就惨了。”
孟依青倒不这么看“感情的事,外人也勉强不来的。若是关在一个屋子里都磨不出进展来,我看,清舞跟应弦之间,也就悬了。”
沐兰也知道这个理,可当初毕竟是她劝得清舞回宫来的,虽说是为她好,但若是真这么跟应弦折腾一辈子,倒还不如当初由得她回有穷国去,兴许还没这么糟糕。
两人刚吃完,殿外便听得太监传道:“旻亲王到。”
这是概大来请安来了,孟依青命人传进来。不一会,就见东陵应弦领着清舞和苏落落一同进了殿来。
三人分别上前来请了个安,沐兰特意将他们分别打量了一番,东陵应弦与寻常无异,还是那般风
倜傥的模样,清舞今
妆似乎化得比往时稍浓了些,细看之下,眼眶竟有些肿。相比之下,倒是那苏落落收拾得清清
的,一副大家闺秀的娇俏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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