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撞破
木晚晴吃疼,头向后仰着,眼泪都快要挤出來了,可是正因为这样,她顿时清醒了大半。
“起不对,晴儿,起不对…我弄痛你了。”霍寰看到她痛苦的模样,连忙放开她,木晚晴也趁着现在,连忙离开他的怀抱,但是脚步不稳,差点又摔了下去。
她咬着牙,让自己站稳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心里已经猜到七八分:“霍寰!你在酒里做了手脚!”
“我…”霍寰顿时语
,想要搀扶她,却被她无情地挥开。
木晚晴只觉得酷热难当,整个身子像是被火包围着一样,她不敢再留在这儿,就往门口走去。
“晴儿,你别走。”霍寰赶紧从后面抱住她,任凭木晚晴挣扎也不肯松手,他整个身子也热烘烘的,他事先预备了两壶酒,就是自己留不住木晚晴。
“我好不容易才能见你一面,你能留下吗?”霍寰的温热的气息泼洒到她的耳边,她只感到身体慢慢酥软了下來。
木晚晴明白这句话的潜意思,她仍有一丝的清醒,边挣扎边说道:“你放开我,这里是皇宫,你放开我…”
原以为这样说,会让霍寰有所收敛。
“这是凤仁宫,不会有人來的。”霍寰的呼吸急促,就扳过她的身子,狠狠地吻住她的
。
这种男子的气息,在催情酒的推动下,只让她迷糊了神智,她甚至不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但吻住自己的男子并沒有沉香味,不是他,不是霍宸!
她霍然睁开眼睛,咬破了自己的
,那丝疼痛让自己的意志恢复了一点,霍寰沒想到她如此决然,居然咬破自己的嘴
,他尝到那腥甜的味道,却住不忍心里那强烈的**!
木晚晴想要夺门而跑,可是霍寰却不肯罢休,将她扯了回來,把她狠狠地摔在
上,她只觉得脑袋发晕,身体里的火苗已经逐渐燃至全身,面对霍寰的吻像雨滴一般落下,她的哭喊全不管用,外面好像是沒人一般。
对啊,霍寰分明就策划好的,怎么会让人闯进來。
她偏过头,看着那紫红的被褥,此刻她已是全身发软,更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
霍寰的动作急促,像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样子,他的呼吸
重,解开木晚晴束
的
带:“晴儿,你本來就是我的,本來就是!”说罢,他更是变本加厉一般,沿着她白
的颈项往下吻去,在她的锁骨处
连不肯离去。
“霍寰…霍寰!我恨你一辈子!”木晚晴发出一声尖叫,她无力反抗,眼泪已经滑落,滴在被褥上,那紫红的颜色只是深了些,但是她的心,已经是伤痕累累了。
她不该來,她不该听霍寰胡言
语,她不该喝下那两杯酒!
“霍宸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他要的,我也要!”霍寰已经不能自我,他头脑中一直闪过和木晚晴曾经的欢乐,那时候一起出宫游玩,中秋赏灯,那些事都像烙印一般可在他的心头上!
可是么什为是霍宸娶了她!
木晚晴的心像是被一刀一刀地割着,就好像是沒有了明天,霍宸失踪那么久,沒有任何消息,而她现在却也要任人鱼
。
以前好像都是霍宸在护着她,她困在冰库里候时的,在断肠崖候时的,老虎袭击她候时的,她呜咽一声,满脑子都是霍宸。
再睁开眼看着霍寰之时,人个两的相貌竟然就重叠了,霍寰给人温润的感觉,霍宸便是冷冷的味道,可是他们终究是兄弟,眉宇间也有几分相像,她的意识逐渐迷糊,身体热得发烫,嘴里居喃喃地说道:“霍宸…霍宸…”
她
上了霍寰的脖子,竟然亲吻上他。
她
失了心智,已经不能自我。
霍寰听到她呼唤霍宸的名字,心里虽然一痛,但是她的主动,让他心中一喜。
虽然道知他这只是催情酒的作用,但是他宁愿骗自己。
可却是此时,门外响起太监那尖锐的叫声:“庄王,您不能进去…真的不能进去…”
但是,门却被人一脚踢开!
寒风夹杂着雪花灌了进來,让木晚晴全身的热
退了不少。
“你们这对狗男女!”
这声音…
木晚晴睁大了眼睛,意识渐渐恢复,这才看清楚自己揽住的人竟然是霍寰!她心中大骇,连忙推开霍寰坐了起來,便看见霍宸一身布衣,脸上还有些疤痕,但双眼已经酝酿起风暴。
“霍宸!你回來了?!”木晚晴看见他平平安安,心里欢喜不已,但是却憔悴了不少“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好吗?”
“解释?”霍宸冷笑一声“你看你自己衣衫不整,还要解释?本王的眼睛沒瞎!”
木晚晴这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早已被扯
,更是
出少许的肚兜,她连忙用手扯了扯衣衫,遮住自己外
的春光。
“晴儿,你何须解释,你就是爱我,不爱他罢了,等我向父皇请旨,你就不再是他的九等侍妾,而是我的晏王妃了。”霍寰笑了两声,挑眉看着霍宸,一副胜利者的模样。
霍宸看到木晚晴脸上和脖子上的吻痕,自嘲一笑,他几经辛苦,才回到京城,第一时间便是进宫看她,她说过等他的,可是现在…
他苦苦坚持才拾回了性命,却遭到她这般无情的对待!
霍宸转过身,已经不想再看着她。
“霍宸!”木晚晴连忙走过去拉住霍宸的衣袖,不让他离开“你听说我,这是霍寰一心安排的,我是喝了酒才会胡乱了心智的,他那酒是催情酒,是催情酒!”
“是吗?那你为何要來?你难道道知不男女不可独自共处吗?”霍宸音声的冷冷的“本王了见看,你的手是勾着他的脖子的,你始终都是爱着他,那么本王会休了你,让你如愿以偿!”
霍宸挥开她的手,大步向外走去。
风雪灌进了他的衣裳,然而他却得觉不冷。
“霍宸!”木晚晴泣不成声,急忙追了出來,却不小心绊到门槛,摔在地上。
那藏青色的福包掉了出來,在洁白的雪花上犹显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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