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谣言
身子突然被人拽起,慕鄢不满的回头看向夏逸风,表情
霾的问道:“你來这里么什干?”
“來这里当然是找小鄢儿你了。”夏逸风满脸笑意的回应着慕鄢,当他看见慕鄢的眼中闪烁着明确的抗拒光芒时,夏逸风无所谓的一笑,轻声说道:“我劝你还是安分一点,不然你这身衣服,定不说就会什么时候变成昨晚的那个样子。”
夏逸风伏在慕鄢的耳边,暧昧的说道。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传入在场三个人的耳中。
身子僵硬的站在原地,慕鄢已经很清楚的能够看见,风若舞和冷烟儿嘴角那强忍着的笑意。愤怒的看着夏逸风满意的表情,慕鄢隐忍的冷笑着,问道:“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的吗?”
夏逸风淡然的扫视了一眼在场的风若舞和冷烟儿,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云青山已经开始行动了。从现在开始,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鄢儿和那边两个小东西身上。我沒太多的时间跟着你们东奔西跑,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们带在身边。”
说完,夏逸风便继续着自己刚刚的动作,拎着慕鄢的衣领,迈步向着慕莫溪和慕莫珩两人的方向走去。可刚刚到达那两个小鬼的面前,还未等夏逸风开口和他们么什说话,就只见溪儿和珩儿人个两忿忿不平的对夏逸风展开了攻击。一个用力的咬住夏逸风的手腕不放,一个拼命的甩着自己的小胖腿、踢着夏逸风的小腿。
不远处的风若舞和冷烟儿被眼前的一幕画面惊住,片刻之后,当两人反应过來时,连忙趁着夏逸风还沒有发火,快速上前,把两个一脸正义的始作俑者分别抱在怀里,并轻声安抚着他们的情绪。
慕鄢看着两个小鬼替自己打抱不平,自是挑衅的冲着夏逸风扬嘴一笑。无声的向夏逸风表达着自己的开心。可谁料到,夏逸风不但沒有生气,反而脸上的笑意比慕鄢还要明显几分。
低下头,夏逸风目不转睛的和慕鄢四目相对。
笑着叹了口气,夏逸风微眯着双眼,说道:“既然你这么开心有两个小鬼帮你,那不如朕就让你更开心一点,再多生出來几个,一起帮你对付朕,爱妃你看如何?”
夏逸风的话让慕鄢脸上的笑容僵住,也让那边的风若舞和冷烟儿憋的快要内伤。两人默不吭声的跟在夏逸风和慕鄢的身后,直到到达了夏逸风的寝宫,看到了早已到达此处的祁黑褚和四爷等人,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进了房间,夏逸风松开拽住慕鄢衣服的手。踱步走到书桌后面坐下,夏逸风看了眼堆满一桌子的奏折,头疼的皱了皱眉。
“不出两
,云青山定会现身。”夏逸风随手拿过一本奏折,有意无意的抬头扫了一眼慕鄢,然后继续低头看着奏折,说道:“这几天沒我的准许,你哪都不能去。风若舞和冷烟儿可以在这陪你,其他的,想都不要想。”
夏逸风的霸道让慕鄢心里很不舒服。看着他强势的为自己安排好了接下來的生活,慕鄢想开口反驳,但一想到自己现在在那云青山等人面前,确实是处在手无缚
之力的状态,慕鄢只有硬生生的把这口怒气咽进肚子里,沉默的站在那里不出声。
慕鄢被夏逸风带回來,祁黑褚几人也随即离开,去执行之前夏逸风分派给他们的任务。
夏逸风不是那种会等着敌人主动找上门來,却一点准备都沒有的人。在确定云青山的行动有些不对劲之后,夏逸风就已经把醉仙阁剩下的人手全部调遣了出來,准备随时把缥缈宫和墨家医仙的人,杀个片甲不留。
醉仙阁是夏逸风一手建立起來的神秘组织,也是曾经在江湖上轰动一时,议论
极强、让人琢磨不透的组织。醉仙阁以让人闻风丧胆的追杀令被众所周知,因为曾经在短短的七天之内,就有七位德高望重的武林人士接到了追杀令,并在追杀令上所写的时间,无一例外的沒了性命。
而让四爷等人真正在意的,是夏逸风究竟是如何聚集到了如此之多身手高强的人在他身边,并且心甘情愿为他卖命的。因为他们在第一次见到这些真正的夏逸风心腹时,都不约而同的有了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整整三十名黑衣男子,全部都是陌生的面孔,统一的着装。悄声无息的出现在夏逸风的身边,等候着夏逸风的命令。在人个每都拿到夏逸风写着指令的竹签时,又以极快的速度消失不见。让当时在场的祁黑褚、四爷和柳翌晨,都有些惊讶的和不上嘴。
几人心情复杂的走出夏逸风的宫殿,各自走向不同的方向。而留下來的慕鄢、风若舞、冷烟儿,则是动作一致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看向不远处的夏逸风。
躁动之后,三个女人又把思绪转回到了她们刚刚的话題上。夏逸风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又究竟听到了多少她们的谈话?
沉默的和夏逸风共处一室,慕鄢已经沒有了再去聊天的心情。而溪儿和珩儿两个小鬼在紧绷着小脸,和慕鄢撒娇了儿会一以后,也老实的爬到了
上,无趣的睡了过去。
时间缓慢的流逝,慕鄢一直沉默不语。直到天色渐晚,朱金钟从门外匆匆走进來,并在夏逸风的耳边轻声的说了两句话,夏逸风抬起头來微微蹙眉的看向慕鄢之后,慕鄢才有了其他的动作。
“怎么了?”慕鄢皱眉问道。
“沒你的事了,下去吧。”夏逸风沒有直接回答慕鄢的问題,冲着朱金钟挥了挥手,又重新低头处理起了文件。过了好儿会一,夏逸风才再次缓缓抬头看向慕鄢,说道:“有人在宫中散播谣言,说姚雪樱住处的那场大火,是你放的。”
…
脑子一片空白,这就是慕鄢在听到夏逸风说这话时的第一反应。
“哦。”慕鄢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沒想其他,便
口问道:“那你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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