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逆天的轩辕念
隐觉得现在的场景很怪异,明明对面是自己才七岁的儿子,自己是母亲,应该很威严才对。但此刻轩辕念才是那个威严的人,让隐仿佛觉得现在面对的是莫倾城一样。连说话的底气都沒有了。
轩辕念似乎也觉得自己的口气不大对,毕竟面对的是自己的长辈,于是便语气稍稍缓和了一点道:“额,念儿想知道么什为我们现在会在地刹国的皇宫里,而不是在倾城王府里。”
隐沉思了一下,似乎是在想要怎么说,顿了好大一会才缓缓道來,但沒有说出自己是穿越过來的,也沒有说是什么原因离开的莫倾城。毕竟这件事一个正常的成年人都无法接受,何况是一个小孩子。
隐犹豫了一下,也只是说了一点觉得轩辕念可以接受的事情。
轩辕念听完之后反而更疑惑的感觉,问道:“这,这整件事怎么都那么不合逻辑呢?”
“不么怎合逻辑了?”隐试探的问道。
轩辕念皱眉思考了一下道:“首先,倾城王爷么什为去了一次将军府就要娶娘呢?莫倾城我是接触过的,他不会失去理智去干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的。”
别说是当时了,就算是现在隐也在奇怪这一点,她明明就只见过莫倾城一次,而且也绝对不会相信他讲的什么一见钟情。于是隐摇摇头道:“这一点其实我也在奇怪。”
轩辕念看隐的表情的确是不太清楚么什为,便跳过这个问題又问道:“那娘么什为又要走呢?这一点娘总该知道了吧。”
隐拿起茶杯,犹犹豫豫的放到嘴边,稍稍抿了一口,实际上却是在想要找什么理由來骗过轩辕念。但一口茶喝完,隐却还沒有想到。毕竟莫倾城人个这几乎沒有缺点,无论是长相还是人品还有身份都完美的不像话,而且对她一直都很好,特别是怀孕后简直是寸步不离的跟着。
这种情况下,根本就沒有理由离开莫倾城。隐想了许久也想不出理由,只好道:“这是我的苦衷,跟你父亲沒有关系,你就不要迁怒与他了。”
轩辕念将信将疑的看了看隐,道知不是她真的有苦衷,还是她在为莫倾城开
。在轩辕念看來,他们的感情历程就是一个离谱和不合逻辑的过程。
怎么看莫倾城应该都不会是那种会一见钟情的人,轩辕念很相信自己的眼光,虽然他年纪不大,但看人还是很准的。而母亲的离开就更诡异了。但她已经明说了是苦衷,不想说。轩辕念也不可能
她。只好自行脑补。
补來补去的结果就是,还是莫倾城的原因。母亲隐瞒的应该是莫倾城的事情,离开也一定是因为莫倾城做了什么。
但他道知不的是,这件事远超过他所能想到的范围。其离谱程度是任何人个一都想不到的。
隐看着沉思的轩辕念,心中倒并不慌乱,道知她轩辕念是不可能想么什出的,许多不可能联在一起的事却联在了一起。所以她很放心的任轩辕念去想。
隐说出了堵在心里八年的事情,顿时觉得身上轻松不少,
口一直以來堵着的一口气一瞬间便消失了。于是慢悠悠的端起茶杯,还很坏心眼的观察着眉头紧皱,低头沉思的轩辕念。心中暗笑道,无知的人类啊,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來的。
缓缓喝了一嘴巴的水,正看的高兴呢,轩辕念恰好抬起头來,犹豫道:“娘,你该不会是从别的世界來的吧?”
“噗”隐包的满满的一嘴水全都
去出了,幸亏轩辕念闪的快,然不要一定会被
的一头一脸都是水。
隐自己被
的呛到了,咳个不停。轩辕念赶紧绕过桌子到隐的背后一边帮她顺顺气,一边道:“娘,你喝水怎么一口喝多么那啊。”
隐咳了一会才慢慢顺过气來,摆摆手示意轩辕念可以不用拍了,然后拉过轩辕念的手,将他按到凳子上,问道:“念儿,你,你刚才么什说?”
轩辕念显然是被刚才母亲的反应吓到了,半天沒敢答话,过了半晌才喃喃道:“我,我沒么什说啊,就随便问问娘是不是从另外一个世界來的。”
隐死死的盯着轩辕念,盯得轩辕念浑身发
才缓缓道:“哎呀,我这是生了个什么出來啊。这是要逆天啊。”
轩辕念茫然又惊恐的看着隐,道知不她在么什说。虽然每个字拆开道知他是什么意思,但凑在一起就无法理解了。
于是用懦懦且颤抖音声的问道:“娘,你,你在么什说啊,什么逆天啊?”
隐发觉自己吓到儿子了,赶紧松开手,还帮他把抓皱了的衣服拍平,和蔼道:“沒么什说,沒么什说,不要紧张,也不要
猜。什么另一个世界啊,你闲书看多了吧。”
轩辕念正
张口,隐又打断道:“好了,别说了。该干嘛干嘛去吧。娘有点累了,想要休息会。”
轩辕念一听母亲这是下了逐客令了。只好起身告辞了。但还是疑惑于母亲刚才的反应,她是认可了自己的想法呢?还是惊诧于自己的异想天开呢?
好不容易送走了轩辕念,隐顿时瘫软在凳子上,这孩子也太聪明了,这种人不是早死就是要称霸天下啊,就算沒有那么大的野心,恐怕将來也要将三个国家搅得天翻地覆。这是她生出來的吗?
隐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本來以为自己最厉害的地方是的身手,现在才发现她错了。她最厉害的应该是肚子才对。
隐突然想到了一个很绝妙的场景,叱咤风云的莫倾城被自己的儿子给压制住了。然后气服不却又不能随便下手,因为是自己的儿子。这样的场面真是过瘾啊。
隐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以后儿子一定是站在她这边的。候时到莫倾城再也欺负不了她了。哈哈。
正陷入幻想得意之际,隐的笑容又突然僵住,一张脸也渐渐的忧伤起來。她这一辈子能不能再和莫倾城在一起都是个问題,又何來刚才那副场景呢?一切都是假象。是她在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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