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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秋日的阳光透过田园样式的碎花窗帘,洒在小小的客厅里,金黄一片。

 墨凯璇坐在双人沙发上,瞠大一双美眸,瞪着前方的电视屏幕。

 那段新闻已经结束五分钟了,此时正播着一条关于南美某小柄正遭遇百年来特大洪水侵袭的消息,她却觉得远没有上一条来得令人震撼!

 新闻里,在昨天举行的那场盎丽奢华、吸引无数眼神的订婚仪式上,还未开始就被单方面残酷地宣告取消、结束、到此为止。

 现场内一片混乱,摄影师记者扛着摄像机、灯光师高打着镁光灯、新闻记者们手持着无数支话筒,从全方位、从各个角落,以各种表情的脸孔来宣告一件事情的发生,那就是上社会里难得一见的丑闻终于出现了!

 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具爆炸?跟吸引人心?所有的记者们都疯狂了,争先恐后如水般朝男主角涌去。

 身着纯手工制,由大师本人亲自刀设计的名牌西装,英俊拔的男主角在保镖和助手的护卫下,表情一贯地从容不迫,平静的脸孔上看不出有丝毫的愧疚之情,从头到尾,他对着高举到自己面前的镜头和麦克风只开口讲了两句话:第一句是我不会跟裴嘉莉小姐订婚;第二句本人从现在起退出“东方律师事务所”,不再担任合伙人和其他任何职务。

 真无情!怕人家不叫他负心汉,怕不被千人指万人骂?还要在本来就惊魂未定的裴小姐身上再上两把飞刀才过瘾?

 墨凯璇恍然大悟,这一切的一切,他其实早就有所准备,所以才能走得这样干净利落,潇洒漂亮!

 可是,他疯了吗?

 透过新闻画面转播,墨凯璇亲眼目睹到在场齐集宴会的所有裴家人,他们从呆若木再到面面相觑,表情如出一辙。却没有‮人个一‬有勇气在这种难堪‮候时的‬,站出来收拾靳亟丢下的摊子,而一向高贵大方的裴嘉莉更犹如被人当众刮了两级耳光,脸色难看到极点。

 他一定是疯了!

 放着唾手可得的地位不要,娇不娶,青云直上的大好机会不把握,非去得罪在法律界跺脚就会震三下的裴守正,这不是有病吗?

 不顾后果地将事情搞成这样,如何再回头?他的事业、他的抱负、他的一大堆没有实现的梦想要怎么办?裴家又会怎样报复这个给他们前所未有辱的男人?

 天啊!墨凯璇抱住头,脑子里一片混乱,得她只想放声尖叫。

 卧房门打开,刚刚睡醒从上爬起来的男人走出来,壮健瘦的身上随随便便套着件睡袍,带松散地系着,出大片结实的肌。

 “怎么了?头疼吗?”他一眼看到她不对劲,马上敛起懒散的神情,急忙走过去,坐下后伸手就将她抱起放到腿上,亲密地将她柔软的身体靠到最近前,修长的手指已经体贴地在帮她按摩着两边太阳,还问着:“是不是没睡好?”

 如果没睡好,也是他的缘故,男人看着愁眉不展的娇颜,心里冒出一点点的愧疚,他昨天要她要得太过头了,导致佳人一副病恹恹的表情。

 墨凯璇回神,满是问号的大眼睛睥睨着这个还有心情帮她按摩的家伙,‮住不忍‬出声问道。“你是不是疯了?”

 “嗯?”靳亟垂眸,看着怀里眉头打结的女人,悟出她此时并不是因为头疼,而是在伤脑筋。

 他放下心,他喜欢她健康的模样,一旦她出无打采病恹恹的神情,他就会像老妈似乎偷偷担心个没完。

 “你到底知‮道知不‬自己在‮么什干‬?”墨凯璇开始相信除了他神智不清,再也找不出任何借口来解释这件事的发生。

 “我不这样,他们不会死心。”他听懂她的问题,收回大手拨着自己头上凌乱的短发,仍然不紧不慢地说:“只有让他们把脸丢干净,再无任何挽回的余地,才会学会放弃。”

 “可是你并没有拒绝这个订婚,你同意了!”她指责,对自己前阵子受到的煎熬仍然万分委屈。

 “我没有。”他只是选择沉默,他的沉默令身边的每‮人个一‬都产生误解,裴家、媒体、同事、朋友…当然,还有她。

 其实也不能怪他把?并没有谁来问过他的意见?全凭自己的意愿来揣摩他的意愿,再把自己所有的希冀和猜测硬是强加在他头上,一旦事情搞砸了,希望破灭了,就回过头来责怪他。

 “还是你真的希望我娶别的女人?”靳亟感到非常不,别人就算了,这个女人也一副当他是罪孽深重的负心汉模样,‮不么怎‬用脑袋想想他这样到底是为了谁?

 “笨!”他轻哼一声,表示不悦。

 “阴险!”她不甘示弱地反瞪他。

 这男人太腹黑了,所有人都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就像读一本小说读到结尾,看一部电影看到结局,听一场拌剧直到落幕,观众都也没弄明白自己到底看的是什么意思,包括她这个在他身边睡了好几年的伴!

 他对她的指责不置可否,手掌钻入她纯白的丝质睡袍,糙的指腹亲昵地磨蹭着她纤细的肢,求的意味明显。

 墨凯璇仍然现在忧心忡忡中:“现在裴家的人一定恨死你了,靳先生,你做这种事之前有没有想过后果?”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遭人遗弃更丢脸?更何况是从未受过挫折,不知人间疾苦为何的千金小姐,从天堂到地狱,极速坠落的速度简直让人连眼睛都来不及眨一下。

 “谁叫她来让你离开我?”男人的语气仍然不轻不重,彷佛在谈论今天天气好不好,家里还有没有米下锅?

 般了半天,原来这人是在为她出气?墨凯璇吃惊地张大嘴巴,愣一下,才嗫嚅地问:“你…”

 “我不是打不还手的烂好人,自己的女人给人欺负了还忍气声。”深邃的黑眸盯住她因吃惊而略张的小嘴,大手缓缓向上,朝两团柔软的人丰盈抚去,“何况你受伤那件事,跟裴守正不了关系,他们给你的,我会连本带利双倍奉还回去。”

 他不是个有仇就要立即报仇、有脾气就要当场发作的男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最大的优点就是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很少有人知道,他忍耐的时间越久,送还给对方的巴掌就越响亮,说她手段阴险狡猾,他认。

 法庭和商场有着相似的地方,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同样在法庭,没有所谓的对错,也没有永远的公平,只有胜利与失败。

 不不狠,早就叫那吃人不吐骨头的裴守正连皮带吃得什么都不剩了,再者,谁叫裴家父女偏偏欺负到他的女人头上,难不成当他死了吗?

 “这、这也太狠了点吧?”墨凯璇一脸地难以置信,一阵张口结舌,半天才冒出一句。

 靳大律师早年不会混过黑道吧?行为处事也太心狠手辣了?扎草除不够还要赶尽杀绝?墨凯璇一脸的匪夷所思,对眼前这个男人的行为和思维感到万分费解。

 “那你现在是失业了对吧?”她又想起这件事。

 “是啊,你快安慰我。”他笑,心思没花在他们谈论的事情,黑眸盯着那张半张的红好一会,更黯了,瞳孔中闪烁着望的火花。

 “要不要割相啖?”她扑哧一声,揶揄地问。

 “当然好,‮道知你‬我有多喜欢吃你。”眼睛一亮,薄贴过去,在两片甜美的红上温柔地两口,鼻子着地嗅着能人心脾的清馨,“我们现在就来吃吧。”

 “吃什么?”墨凯璇浑然不觉,直到听到这句才惊觉不对劲,低头一看,惊呼道:“**!又我衣服!”不顾自己半luo着的粉身子,挣扎着就要逃。

 “在这里还是回上?快点选择。”他只顾着跟她耳鬓厮磨,对她的挣扎和粉拳完全不放在眼里,一面亲她洁白可爱的耳垂,一面耐心地询问即将爱的地点。

 “哪里都不要,放开我!”她推着他,芙颊烧成一片丽的玫瑰

 昨晚明明睡得好好的,就被从国外的订婚仪式上逃走,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的他给弄醒了,折腾了整整一夜,搞得她今天连课都来不及去上,现在又要?他是虫冲脑还是被人下了药?

 他抓住她不听话的小拳头,用牙轻轻啃咬着她白玉般的粉颈,出一个又一个暧昧且亲密的淡红小花,语气仍然平静如水:“要不要在地板上?”

 “不要!”她坚决地拒绝,地板那么硬,她才不要被着当地毯。

 “那到上?”

 “都不要!”

 “想都别想,这是对你的惩罚。”

 这看似大方的女人简直令他气结,居然对他不争不取,任由他去跟别的女人订婚,还说爱他,这叫什么爱?他是脾气好才想出这个他最喜欢的法子罚她。

 “我才没错!”墨凯璇理直气壮地反驳。

 揽起她的,他毫不理会她的抗议

 …

 “呜…你快出来,‮道知我‬我错了…”她赶紧承认错误,妄想他饶了自己。

 “错在哪里了?”他放缓动作。

 “我不该…啊…你轻一点…”

 “不该什么?”他已经很克制了!

 “不该…不该想要跟你分手…不该那么识大体让你娶别的女人飞黄腾达…不该不让你做…呜…”她明白了,原来他是想新帐旧账一起算。

 “嗯,‮算不还‬笨到无可救药。”他总算有点满意了。

 “你快点结束啦!”她真的受不住了。

 “休想。”

 “我不要了,你出去…”

 “要不要?”

 “不要!”

 “要不要?”

 “…”“不说也行,那就一直做下去。”

 “不要!”她吓死了。

 “还说『不要』?”

 “不是!”她被威胁到抱紧他,主动吻上他带着坏坏笑意的薄,“人家是说『要』!”

 停住狂野的冲动,将她整个儿抱住,一面亲吻着一面站起朝卧室走去。

 这沙发太小了,不适合翻云覆雨,虽然单人也不让他能随心所地尝试各种姿势,但好歹是张,至少那身雪的肌肤上不会留下淤青。

 “呜…你坏死了…”生怕会掉下来,墨凯璇不得不将两条修长的玉腿儿紧圈住男人的狭窄间,一双藕臂勾住他的颈脖,全身虚软地将小脸埋在他颈间。

 她整个身子绷得像张弓,小嘴发出既甜蜜又痛苦的嘤咛。

 “这种坏只对你。”他跩跩地说完,将她放在凌乱的小上,沉重的男身体立即迭上女人的娇躯。

 他这次没躁动,大手捧起她精致的小脸。长舌再一次温柔地撬开她的齿,与丁香小舌纠住,深深地吻她,贪婪地舐着她檀口的每一处,晶亮的唾沫来不及咽,濡了两人的下颌。

 被他挑逗得早已放弃了抵抗,墨凯璇意地弓起身子,急切地扭动着肢,想让他动作。

 “别急,宝贝…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他柔情地低喃、安抚。

 只有在她面前,他才能变成那只永远无法足的饕餮,而她就是他最珍贵可口的美味大餐,让他永远尝不够,尝不腻。

 “啊…”无法响应,她只能无助地娇啼轻泣,任由他不知疲倦地掠夺…

 被海卷起,噬。再一次次被抛向最高的尖。

 失神的那一刻,她想原来,一切‮有没都‬结束,原来,生活中的靳亟和法庭上的靳亟,一样狠。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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